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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獻舞結束,眾人都是意猶未盡。

隨後朱遠章開始處置這些人。

雖然在三國的共識裡,蒙元是暴政,但依舊是正統。

雖說三國佔據中元后,就宣稱蒙元是偽政,但千年流傳的玉璽一直在對方手裡。

所以此刻卻是要承認應昌的正統。

當金鑲玉的玉璽送到朱遠章手裡的時候,授予天命,既壽永昌這八個字賦予了朱遠章正統,賦予了大業正統。

大業驅逐蒙元,從蒙元手裡繼承天命。

從今日起,大業可以說,張周和陳漢是偽權政,是逆臣賊子。

這就是佔據大義的好處。

而且絕大多數人都會認同。

這一刻,鳳陽城內的百姓紛紛歡呼了起來,特別是那些學子,更是高喊“萬歲”!

那些來自天下各地的學子看到這一幕,都被眼前的一幕震撼。

最開始,他們只是過來試一試,後面還未大業被群起而攻感到擔憂和前途渺茫。

這一刻,他們有的只是慶幸。

他們看到了一個新的天命皇朝崛起,這皇朝眾望所歸,必將統一天下。

多少年了,朱遠章總算拿到了這象徵著正統和天命的玉璽。

而這一切,都是朱鈞帶給他的。

看著下方角落裡的朱鈞,朱遠章笑了笑,隨即讓人將這些人全部押下去。

雖然處置了這些人,但還需要時間來合理的安排他們。

一些人能用還是要用一用的。

畢竟天命皇朝,氣度要大一些。

隨後,眾人進入皇宮,內部已經設好了宴。

在開宴之前,奉天殿內朱鈞對朱鈞麾下的將士做了獎賞,一些歸降的將士也允諾了他們合法的身份。

甚至就連應天商會那些借船的人,朱遠章都沒忘記,決定給他們一個員外的身份獎勵他們。

朱鈞自是感恩戴德。

所有人都封賞完了,只剩下朱鈞一人沒封賞了,眾人都很好奇,陛下會封賞吳王什麼。

上一次吳王立了功,准許他騎馬,佩劍入宮,還將自己的七星劍賞賜給了朱鈞,准許他先斬後奏,可以說皇帝對吳王的寵溺已經到了一種程度。

再往前,豈不是......

“你想要什麼?”朱遠章問道。

“父皇,兒臣什麼都不想要,因為為國盡忠效力,是每一個大業子民的職責所在。

其他人立了功,若是不獎賞,那便是賞罰不分明,但是兒臣不一樣。

兒臣是大業吳王,享受萬民的供奉,護國護民,是兒臣的分內之事。

諸位哥哥在外鎮守邊關,功勞也很大,可他們也沒有邀功。

此戰北伐,我雖有功勞,但是三哥,四哥,五哥,功勞更大,若無他們牽扯張周和陳漢,我根本不可能如此順利。”

朱鈞這一番話說的擲地有聲,就算是最挑毛病的宋廉都挑不出半點毛病。

可朱鈞越是表現的大義凜然,在不少人眼中,他的所圖就更大了。

人群裡的劉基一臉淡然,看著楊先遞過來的眼神,也是淡淡一笑。

他就知道,朱鈞所圖甚大。

這種人裝瘋賣傻多年,此番一鳴驚人,震驚朝野,這一番話,更是說的合情合理,任誰聽了都要豎起大拇指。

若是傳出去,百姓聽了,只會歌頌吳王。

也的確,吳這個番號在大業都是有數的,是頂級的藩王號,任何封賞對他而言,都不痛不癢的。

還不如拒絕,樹立自己的名聲。

此刻吳王大勢已成,這種選擇才是最有利的。

朱遠章更是欣慰,捋了捋下頜的鬍鬚,眼神也是越發的欣賞。

“那不行,既然立功那就要賞!”

朱鈞皺著眉頭,“父皇,如果真的要賞我,就請父皇按賭約履行,還有,我兩個護衛的人馬守不住那麼多地盤,還請父皇趁早做打算。”

眾人全都是好奇的看著二人。

吳王又跟陛下賭了什麼?

朱遠章看了看朱鈺,朱鈺苦笑一聲,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他知道自己復原無望,所以一心想讓朱鈞離開,免得後續的爭奪傷了他。

可朱鈞太擰了,他只能做賭,甚至有些刁難他。

可令自己沒想到的是,朱鈞不僅做到了,還比約定的更加出色。

允文允武,文治武功每一樣都不輸給自己。

朱遠章嘆了口氣,“咱本意是想刁難你,但是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做到了,也罷,願賭服輸,若是咱耍賴,怕是你心裡不服氣。”

他見眾人好奇,便道:“你們肯定也好奇咱跟老六賭了什麼,今日咱高興,也不防告訴你們。

咱跟老六打賭,若他文治武功這兩樣,在半年內能夠讓咱滿意,就允許他留在京城!

可以不就藩!”

譁!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親王留京不就藩?

那陛下親自定下的規矩不就違背了?

而且,朱鈞兵強馬壯,留在京城,這怎麼能行呢?

宋廉咬牙道:“陛下,不可,萬萬不可啊,這可是您親自定下的規矩,豈有違背的道理。

若是以後人人有樣學樣,國將不國啊!”

緊跟著,其他人也跳了出來。

楊先糾結的不行,他也沒想到會如此,本想站朱鈞,但是這件事的確太大了。

一個不好,怕是自己也會翻車。

劉基更是皺眉,他看出了老友的顧慮,出列道:“陛下,賭約是賭約,朝綱是朝綱,不能混為一談。

父子之間的遊戲之言,豈能更改國法?

若是吳王留在京城,屆時眾人紛紛猜測吳王的動機,既不利於朝廷,又不利於吳王和殿下的兄弟親情。

所以,望陛下三思。

獎勵的方法有很多,但是此法是萬萬不可行的。”

徐進達和湯鼎對視一眼,一臉的警惕。

交換了一下眼神,兩人都決定不說話。

不是不想說,是不敢說。

太嚇人了。

這小子,也太猛了,打什麼賭不好,賭這個。

這不是擺明了有什麼想法嗎?

他們兩個人身份地位擺在這裡,如果開口聲援,朱鈞怕是有更大的麻煩。

到時候樂極生悲,就不好了!

朱遠章皺起眉頭,他就知道會是如此,這件事著實難辦。

一邊是剛立下大功的兒子,一邊是朝綱,他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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