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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什麼時候挑撥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了?”朱遠章直呼冤枉。

“他們弟兄兩個從小關係就好,你這麼著急把老六趕走,想的什麼,我能不清楚?”馬皇后說著說著又有些生氣了,“要是老六有異心,能讓你瞧見?

他能在你眼皮子底下做這些事情?

老大為什麼這麼疼他,還不是因為老六也疼他這個大哥,有什麼好的全都留著給他大哥?

往年,宮裡縮衣節食,可老六年年都幾萬兩幾萬兩的送進宮。

他賺來的那些銀子,要不送進了宮,要麼都補貼給了百姓,自己還要養一幫人。

也沒見你這個當爹的操心。

你就送個十萬畝田地,就跑過來邀功。

你想想,老二,老三,老四,乃至老五就藩哪一個的王莊不比咱老六的多?

眼下老八要就藩了,我倒要看看,你這個爹賞賜老八多少畝王莊。”

朱遠章尷尬了,的確,其他人就藩,田畝都是十幾萬,二三十萬畝。

而且現在老八也即將就藩,現在朱釤病重,就藩也守不住藩地,肺癆要傳染,他也不可能把麾下的人都給朱釤。

萬一全都染上這該死的肺癆,豈不是一傳十,十傳百?

到時候沒完沒了了。

所以,原本要傾斜給朱釤的資源,就落到了朱鋅的頭上。

明年朱鐙朱鏜也要及冠了,屆時就藩,這又是一大筆的支出。

壓力還是很大的。

“秀英,老六是咱親兒子,又不是表的,咱肯定不能虧待了他。

這件事,咱也承認,是咱心急了,沒有照顧到老六的感受。

不過,你也得承認,咋也是為了保護他。

京城的流言蜚語你也知道,咱也是沒辦法了,這才出此下策。”朱遠章拉著馬皇后的手,滿臉無奈。

馬皇后嘆了口氣,“我沒有什麼太多的願望,就希望一家人平安,父子和睦,兄弟相親,比什麼都重要!”

朱遠章也是點頭,這一點也是他的願望。

說了這麼久,馬皇后也消氣了,便親自給朱遠章下廚。

飯後,朱遠章這把朱鋅叫了過來。

站在朱遠章面前,朱鋅顯得有些侷促,他也不知道朱遠章叫他過來做什麼。

“咱給你的幾個地方,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朱遠章問道。

大業地盤的確不大,適合就藩的地方也不是很多。

他給朱鋅的地方分別是:豫章府,兗州府,福州府,遼東,以及最好的蘇州府。

老八能力不行,性子懦弱,讓他戍邊,恐怕事與願違。

所以,朱遠章希望他去比較安全的地方。

但男人總是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成為一隻猛虎,而不是一條哈巴狗。

朱鋅很緊張,他極少有機會能單獨跟朱遠章獨處。

闍氏事件後,他找回了一點自信,但是這自信僅是和朱鈞在一塊,朱鈞一走,他就成了紙老虎。

所以,這也讓他越發的依賴朱鈞。

些日子,他給朱鈞寫了信,詢問朱鈞的意見。

朱鈞的意思是,若是想離他近一些,可以選擇兗州府,或者選擇河間府。

他思來想去,都覺得離開朱鈞太遠了,若是能夠去登州府,或者萊州府,那就好了,兩兄弟就可以當鄰居,沒事的時候還可以悄悄竄門。

想到這裡,他硬著頭皮道:“父皇,兒臣能否選擇其他地方?”

“那裡?”

“登州府,或者萊州府!”朱鋅硬著頭皮道。

朱遠章皺起眉頭,“不行,老六就在威海衛!”

這兩個地方,最遠也不過百餘里,若是同時出現兩個藩王,會如何?

為何分封要將藩王分到各地,而不是讓他們扎堆?

藩王扎堆,那自然會殃及朝廷的統治。

這些人要是湊一塊,手裡又有兵馬,遲早出亂子。

雖然他相信朱鈞,也知道朱鋅懦弱,但不能開這個頭。

見朱遠章拒絕,朱鋅心中更慌了,“那,那,那兒臣能不能選擇青州府?”

青州府在兗州府西邊,正好挨著萊州府,距離威海衛也近也就七百多里地。

距離兗州那就千里之遙了。

能近一些是一些。

朱遠章這一次倒是沒有直接拒絕,“青州沒有兗州繁華,你可要想好了。”

兗州府有戶數近十三萬戶,人口百萬,發展潛力很大的。

而且這地方距離濟南府和開封也很近,屬於一個要塞之地,是極為重要的。

輕易可以養三五萬人。

以百萬人口,養三五萬之兵,算下來,二十比一,還是綽綽有餘的。

可青州就不行了,發展不起來,潛力是遠遠不如兗州府的。

“兒臣想好了,富庶繁華之地,稅收也高,可以為朝廷緩解壓力,若是給兒臣,豈不是讓朝廷損失一個重要的稅地?”朱鋅道。

朱遠章搖搖頭,話不能這麼說,藩王戍邊,也是為了朝廷的安穩。

而且兵力越多,大業的實力就越強盛。

他清楚,朱鋅是想距老六近一些,不過七百多里地的距離,倒也夠了。

他們想要輕易出去,也沒那麼容易的。

見朱鋅堅持,朱遠章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去青州府就藩吧,咱先給你一個護衛的名額,給你七千五百人,你若是想擴充足額,就自己選。

到時候,文武大臣都會給你配齊!“

“謝父皇!”朱鋅鬆了口氣,青州就青州,總好過兗州府,只要能離六哥近一些,比什麼都好。

真讓他去千里之外就藩,那多孤單?

“嗯,沒什麼事下去吧,收拾一下,這兩天就走。”朱遠章道。

朱鋅點點頭,剛準備離開,可旋即想到了什麼, 停下腳步,再次跪了下來,“父皇,兒臣就藩之前,有一事相求!”

“你想為你母親求情?”朱遠章皺眉道:“咱不是說了,這件事你莫管,咱自有主張!”

朱鋅搖頭,“兒臣知道,自己愚孝,但實在是不認母親在冷宮受苦,只要母親吃飽穿暖,有人伺候,兒臣就藩便再無牽掛。

六哥說,做人最重要的是念頭通達。

懇請父皇,高抬貴手!”

說著,他重重的向朱遠章磕了三個響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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