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二章 咱不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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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玉也是無語,怎麼打仗都變得這麼容易了?
在他的設想中,接下來,肯定是真刀真槍的硬仗,可到了威海王這裡,打仗如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不過這件事,別人羨慕不來。
從朱鈞過來,到現在,也就小半年的時間,遼東光復了,橫在遼東百姓頭上的兩頭餓虎,一死一俘。
這象徵著,蒙元對中原,百多年欺壓的陰影,徹底被驅散了。
今日起,所有百姓都可以挺直腰背,再也不受蒙元人的欺負了。
朱鈞攥著拳頭,心中還是頗為激動的。
這一夜,他喝醉了。
而這訊息,也隨著斥候,傳回了鳳陽,傳到了朱遠章的耳中。
當朱遠章看到王保保以五千人,斬殺不顏帖木兒,大獲全勝的訊息,也是大喜。
先有徐進達突襲千里,拿下禿堅帖木兒,還將界碑挪到了捕魚兒海。
現有王保保,以少勝多,徹底平定遼東之患。
“這混賬東西,既然早就像打不顏帖木兒,哪有何必弄這些東西?”前些日子,招降不顏帖木兒的訊息傳回來,朱遠章還為此召開了幾次朝會,就是商議如何安置不顏帖木兒。
滿朝文武吵了幾天都沒有吵出一個結果來。
而現在好了,不顏帖木兒死了,手下的人近乎盡數被俘虜。
這也就意味著,遼東徹底平定,日後再也不會出現尾大不掉的事情。
朱遠章第一時間把訊息告訴了朱鈺。
朱鈺高興道:“太好了,如此一來,遼東就再也不用拉扯咱們的經歷了。
要不了多久,信國公獻俘,那時候,恰好是秋闈開始,必然可以讓天下士子文人看看咱們大業的威風。
還有,父皇,儘快讓六弟回來吧!”
朱遠章點點頭,心情好的不行,“那小子今年打了兩場,的確該回來了。”
說實話,他有點想兒子了。
不過在朱鈺面前,他並沒有顯露出來,而是說道:“接下來的秋闈,還是要你來監考。”
朱鈺搖搖頭,“父皇,兒臣這身體監考.......”
“不用一直在裡面,只需要開考的時候露面就行了,到時候讓人用輪椅推著你過去。”
“父皇,眼下距離秋闈還有些時日,不如讓老六回來獻俘,到時候,讓他繼續代我監考!”
“什麼?不行!”朱遠章搖頭,“這一次就算讓其他人監考,也絕對不會讓他監考。”
朱鈞此刻在民間的威望極強,已經蓋過了朱鈺。
這些年,朱鈺一直在東宮,不出面,而朱鈞又屢次立下大功,名聲在外。
有李顏希在外為他鼓吹,有李善仁幫他建學,民間還有一群世子推崇朱鈞的瘦金體,還有新畫技。
這也就是朱鈺,若是換做其他人,早就打壓了。
朱遠章也知道,朱鈺不僅沒有打壓的意思,反而還一直在背後支援!
“爹,我這身體實在是撐不了多久了。”朱鈺認真的道:“就算您禪讓給我,我到時候也會禪讓給六弟。”
“你敢!”朱遠章氣的吹鬍子瞪眼,“老子揍死你!”
朱鈺苦笑道:“父皇敢,兒臣就敢。”
父子二人對視僵持,朱遠章沒說話,氣鼓鼓的走了。
走到御花園,他拔了很久的草,時至今日,說他沒動搖,是假的。
朱鈺連日哀求,再加上朱鈞的確優秀,大業的確需要一個英武的皇帝。
他年紀擺在這裡,如果他十餘年前就一統天下了,他自然有的是時間來培養朱英雄。
可現在,朱鈺只有三個兒子,這子嗣的確不算多。
而同時,他內心又有些悲哀,朱鈺身體不好,他很清楚,雖然一直暗中變著法的給他醫治,藥補,但是戴元禮說,朱鈺傷的太厲害了。
肺腑的暗傷一直在消磨他的元氣,再加上朱鈺天天批閱奏摺,這消耗就更大了。
是維護正嫡,還是讓有德能者居之?
朱遠章搖搖頭,將雜草全都丟進魚池裡,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
王狗兒在一旁也不敢出聲,他知道皇帝此刻心情很差。
“王狗兒,你去把李善仁叫來!”朱遠章道:“咱就在御花園等他!”
王狗兒應了一聲,腳步飛快,心中卻在想,皇帝這時候叫李善仁做什麼。
不多時,李善仁來到了御花園,說實話, 他此刻也不知朱遠章叫自己過來做什麼。
他思索了一番,自己也沒有做什麼事情,李其在朱鈞麾下立功頗多,其他幾個兒子,也老老實實的在家裡待著,並沒闖禍。
那麼皇帝叫自己過來,應該不是什麼禍事才是。
“微臣參見陛下!”
“來了,過來坐坐!”朱遠章就那麼盤腿坐在地上,入秋後,天氣倒也不涼,坐在地上還兩塊一些。
李善仁也習慣了,朱遠章可能是最不拘小節的皇帝,他直接跪坐在朱遠章的身邊。
“奮進堂現在開了多少間了?”
李善仁也沒想到朱遠章會問這個,他思索一下,說道:“回陛下,一共八十多間了。”
“有多少學子?”
“差不多八千學子。”
“都是家境貧困的孩子?”
“是!”李善仁也不知道朱遠章為何問這些,只是他想知道,自己就答什麼。
“聽說奮進堂管吃管喝,還給筆墨紙硯?”
“是,成績優異的孩子,還有獎學金,完成學業,還可以去更高的學府深造。
奮進堂分為蒙學,小學,中學,在中學後,可以考科舉,也可以考大學!”
“每年支援多少銀子?”
“不少於三十萬兩!”李善仁道。
“咱老六是個有善心的,每年花這麼多銀子,就為了給這些孩子讀書,可是,他一個藩王,做這麼些收買人心的事情作甚?”
聽到這話,李善仁不由的驚出了一身冷汗,“陛下,殿下他也是一番好意,想為大業多培養一些人才。
絕對沒有其他的心思!”
“咱有說他有別的心思嗎?”朱遠章淡淡道:“咱只是說他懂得為咱,為朝廷分憂。
也難怪他要設立那些技工大學,一直以來,他都是真心實意的再為農民,為窮苦百姓做事,選擇出路,咱不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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