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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遠章在一旁聽兩人嘀嘀咕咕,心也沉了下去,“到底能不能行,難不成活人還能讓尿給憋死?”

戴元禮硬著頭皮道:“陛下,太子墜馬,很有可能受傷的地方不只是腿!”

如果遲遲解決不了這個問題,那麼最終責任會歸咎於他們。

所以,瞞是瞞不住,想了想,還是決定如實說。

“你說什麼?”朱遠章如遭雷擊,看著朱鈺,“你說太子他很有可能傷了......”

“微臣只是猜測,不敢妄下結論!”戴元禮嚇得渾身冒汗。

朱鈞臉色也不,如果大哥真傷了那裡,那就麻煩了。

他深吸口氣道:“我先出宮想辦法打造導尿管,你針灸也好,輔以藥石也好,總之不要停下。

實在不行,只能動刀了!”

他現在也是豁出去了,拼命搜刮腦海中那少的可憐的醫藥儲備知識。

說完,他跟朱遠章說了句,就匆匆跑出了太醫署。

徐妙錦這會兒正在院子裡呢,戴元禮給朱鈺檢查,她一個女孩子不好在裡面。

見朱鈞撒腿跑了,徐妙錦一愣,“你去哪兒?”

“有事,晚點再說!”朱鈞恨不得長八條腿,徐妙錦也急了,飛快追了上去。

急匆匆趕回王府,朱鈞連忙把府內的能工巧匠召集起來,打造細長中空的導尿管。

安排下去後,朱鈞就在工坊裡督工。

徐妙錦依舊被攔在吳王府外,氣得她直跺腳。

“殿下,出事了。”李吉霸走到朱鈞的身邊,把外頭髮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蔡文招了?”朱鈞一愣,“這怎麼可能,這可是涉及到幾十人啊,淮西一脈那些人還不恨死他,對他斬盡殺絕?”

“不清楚,總之外頭都是這麼說的,拱衛司今天到處抓人,整個應天都人心惶惶的,不過老百姓倒是撫掌成塊!”

“老百姓只知道皇帝抓貪官,哪裡會想其他的。”朱鈞笑了笑,不過這件事跟他沒太大的關係,他該得到的全都得到了。

“對了,沈大寶上午還來了,得知殿下沒回來,又走了!”

“他八成也是為了蔡貫的事情過來。”朱鈞擺擺手,毫不在意。

“還有一件事!”李吉霸看了一眼左右,壓著聲音道:“張隆等人似乎在找咱們!”

“哦?”朱鈞有些好奇了,“他找我們做什麼?”

朱鈞養了一幫乞兒,這都是他暗中培養的眼線。

“不清楚,他們有人拿著箭矢,箭矢上還綁著信,在府外走來走去的!”

“有點意思!”朱鈞摸了摸下巴,趁著打造導尿工具這會兒功夫,他寫了一封信,讓李吉霸送過去。

正當程德等人焦急等候的時候,管家匆匆拿著箭矢跟信進來了,“侯爺,又有人投了箭進來!”

程德大喜,連忙拿過箭矢跟信,旋即將管家揮退。

其餘幾個人急忙湊了過來,“快,拆開看看!”

“急什麼,難道還能跑了不成!”程德深吸口氣,“看來我猜的沒錯,背後的神秘人應該就是那幾個人當中一個,不管怎麼樣,咱們先試探一二,想辦法找到送信的人,肯定能夠順藤摸瓜!”

“行了,少廢話,抓緊拆信!”張隆不耐道。

程德開啟了信,上面就一行字,“你們怕了嗎?”

眾人面面相覷。

“啥意思?這是嘲諷我們?”

“他孃的,他到底什麼意思?”

“先別吵!”程德瞪了其他人一眼,“你們真以為這是嘲諷嗎?那你們就錯了,字越少代表事越大。

你們想想, 對方繞了這麼一大圈,難道只是為了嘲諷我們?

不可能,對方不是那麼無聊的人!

所以我可以斷定,這件事咱們麻煩大了。”

此話一出,方才還大罵的人全都閉嘴了。

一時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害怕了。

“對,老程分析的沒錯,只不過,這信的內容也太少了,咱們必須跟那邊建立聯絡才是!”張隆道。

“依我看,對方是想要咱們低頭,想要咱們一個態度,那咱們就給他!”程德咬牙,拿過信,在信上寫了起來。

寫完之後,他說道:“必然有人在咱們周邊監視著,咱們將信放在一個隱蔽的地方,等那邊的人來取!”

很快,朱鈞所需要的導尿管就打造出來了,不得不說,這些工匠手藝很好。

拿著打磨圓滑的導尿管,朱鈞就要進宮。

這時,李吉霸手裡拿著信小跑過來,“殿下,那邊回信了!”

朱鈞拿過信,問道:“有暴露嗎?”

“對方想引誘咱們出來,但沒成功!”

朱鈞點點頭,揣著信就從後門坐轎子走了。

坐在轎子上,朱鈞看著信,差點沒笑噴出來。

幾個人回覆的內容如下:你是誰,你到底想做甚?有話直說,藏頭露尾的算什麼英雄好漢?

你要是知道了什麼,直接亮出來,別偷偷摸摸的!

是要咱效力,還是要如何,但說無妨!

那種想低頭,又放不下身段語氣,朱鈞想想都好笑。

其實朱鈞一開始只是想讓這些人彈劾自己,可現在蔡文似乎全招了。

若真是如此,那這些人就是砧板上的魚肉,自保都難,基本上廢了。

他取出火摺子,將信燒了。

不過,這些人還有一點價值!

他急忙讓牛五六去買了紙筆,寫了一封信,交給李吉霸。

又交代了他一些事,這才離開。

而程德等人正在焦急的等候著。

不怕對方出招,就怕對方揣著讓你猜,那才是最難受的。

方才對方神不知鬼不覺的拿走了信,讓程德也是一陣懊惱。

沒想到這背後人的手段這麼高,幾個人都是感嘆。

“侯爺,又來信了!”管家拿著信匆匆跑了進來。

這一次,程德沒有廢話,直接拆開了信,內容依舊簡單明瞭,“把所有銀子拿出來,我幫你們處理,保你們平安。

否則,過期不候,後果自負!”

“狗東西,他盯上咱們的銀子了!”

“我就說,他肯定會伸手要銀子!”

“愚蠢!”程德再次罵道:“他早不要晚不要為什麼現在才要?那必然是想保我們?”

“那萬一不是呢?”張隆咬牙道。

就在眾人爭論不休的時候,程府管家再次神情慌張的敲門進來,在程德耳邊說了幾句。

程德驚撥出聲,“你說什麼?咱們府外多了許多身份不明的人?”

管家面無血色的點點頭,“是,而且一個個都帶有佩刀,像是拱衛司的人!”

其他人聽到這話,也是臉色發白。

“完了,禍事臨頭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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