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二章 我不懂,但是大為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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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碧蘿也沒那麼大的膽子,敢直接開門進去。
站在院子裡,房間裡跟唱歌似的,她也是一陣臉紅。
好在,門口還守著兩個侍女,她壓著聲音道:“我是王妃的貼身丫鬟,殿下進去多久了?”
但是那倆侍女只是瞥了她一眼,並不作聲,甚至腰間還懸掛著刀,其中一人低聲道:“退回去,不要靠近這個房間!”
碧蘿心裡一驚,這兩個侍女莫不是女侍衛?
“我原是皇后娘娘身邊的侍女,現在是王妃的貼身丫鬟,出宮前,娘娘再三交代,要讓殿下和王妃行大禮。
你們難道想違抗娘娘的命令?”碧蘿在宮裡什麼沒見過,一番話讓兩個侍女臉色也是一變,只不過並不似碧蘿想的那樣,其中一人甚至抽出了刀,“再聒噪,一刀劈了你!”
“這裡是吳王府,我們只聽殿下的命令,殿下忙完了自然會過去,要你廢話!”
“你,你們!”碧蘿氣的不行,卻也無可奈何,只得在一旁生悶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碧蘿只覺得渾身發冷,雙腳都凍的麻木了,再仔細一聽,那唱歌的聲音也沒了。
而此時房間裡,朱鈞都傻了,“嫂,嫂,你......這,我......”
觀音奴羞的不敢去看朱鈞,“還不改口,方才還沒叫過癮?”
朱鈞撓了撓頭,看著那一剪梅,心中大為震撼,“親戚啊?”
“什麼親戚!”觀音奴歪過頭去,雖然不知道朱鈞說的親戚是什麼意思,可稍稍一想也明白他說的是代指,便解釋道:“他一直將我當成蒙元餘孽,是敵人,覺得碰我會不祥,跟我生的孩子是雜種,你覺得他會碰我?”
“哎喲我去,撿到寶了!”朱鈞樂的直嘬牙花子,嫂嫂成婚多年,竟是完璧之身!
這說出去誰信?
可仔細一想,朱釤那性子,一心想要奪嫡,厭惡觀音奴到了骨子裡,還真是有可能的。
“這不對啊,就算那啥,你以前天天騎馬,怎麼還......”
觀音奴咬著嘴唇,“你覺得我騙你?”
“不不,我不是這意思!”朱鈞見觀音奴臉色不對,暗罵自己愚蠢,這時候還刨根問底,簡直傻到家了。
真的假的,難道自己感受不出來?
他擁住觀音奴,“嫂子,呸,姐姐,那你當初是怎麼瞞過去的?”
“當初伺候他的是兩個通房丫鬟,那白巾是她的!”觀音奴譏諷一笑,“那天晚上,我這個王妃,穿著喜袍在旁邊跑前跑後,伺候他們仨呢!
”
觀音奴滿臉的委屈,這一直是她心中揮之不去的陰影。
朱釤給她的打擊和羞辱,在她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痕跡。
朱鈞聽得一愣一愣的,還能這麼玩?
這也太不是東西了,就算瞧不起,也沒必要這麼做吧。
可緊跟著,他想到了什麼,臉上表情變了變。
觀音奴見他不說話,還以為他在笑話自己,便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笑吧笑吧,我就是這麼可笑的一個人!”
朱鈞回過神來,看著她眼角帶淚,就知道她想差了。
就算他經驗少,也知道,這種時候,是一個女人最脆弱,也最敏感的時候。
他輕輕擁著她,在她耳邊道:“我笑你作甚?你我夫妻一體,我笑你豈不是笑話自己?
我只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撿了一個寶貝。
老二那傢伙,簡直就是個蠢貨,放任你這麼好的女人,卻守著那刻薄的鄧氏當寶。”
一邊說著,他一邊輕輕吻幹她的眼淚。
這一番貼心的操作,也是讓觀音奴睜開眼睛,“你真這麼想?”
“何止是這麼想,得空了,我得去狠狠揍老二一頓,不是個東西!”朱鈞罵罵咧咧道。
“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是別人這麼說,她可能以為是假的,可朱鈞名聲在外,說一不二,若真去打了朱釤,傳到皇帝耳中,恐怕會覺得是她唆使的,“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他現在被貶為了國公,又禁足,想要復出沒有那麼簡單。
只要你真把我當自己人,我就高興了!”
兩人咬著耳朵,感情也是逐漸升溫,不敢說徹底打動了觀音奴,但也不似之前,試探來試探去,說話也隨便了許多。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聲音,“吳王殿下,夜深了,該去跟王妃行合巹之禮了!”
朱鈞有些不好意思,“姐姐,我,我......”
“去吧!”觀音奴無力的推了他一把,“你能先來我這裡,我已經很高興了,不要冷落了王妃,要不然,日後我們不好相處!”
朱鈞嘆了口氣,點點頭,旋即通房丫鬟急忙從偏房出來,伺候朱鈞穿衣,走之前老媽子還端了杯特製的茶,“殿下,這是娘娘特意準備的,您喝了晚上睡得香!”
朱鈞也沒多想,一口氣喝了,只覺得渾身舒坦。
穿戴整齊後,又在觀音奴額頭上輕輕一吻,這才離開。
朱鈞離開後,觀音奴輕嘆一聲,“人就是貪心,以前不曾擁有,就不會期待,現在稍為得到了一點注意,就開始患得患失。
不過,這個小男人,真的,很會疼人呢,呵呵......”
而此時,碧蘿見朱鈞出來,也是連忙湊了過去,“殿下,王妃已經等候多時了!”
“哦,是碧蘿姐姐啊!”朱鈞看著碧蘿,道:“方才喝醉了,迷迷糊糊就走過來了。”
碧蘿接過話茬,“奴婢也是這麼想的!”
朱鈞走在前面,說實話,要不是觀音奴那一番話,他今天晚上大機率是不會去徐妙錦那裡的。
可仔細一想,若自己真的這麼做了,對徐妙錦是何等的羞辱和輕視?
自己唯一膈應的,不只是那一頓揍,還有她是否摻和了那件事。
他來到了院子裡,房間裡燈火通明。
站在門口,他久久推不開這扇門。
碧蘿也未催促。
而房間裡的徐妙錦也早就聽到了腳步身,她知道,朱鈞此時就站在門口。
緊跟著一股冷氣吹了進來,朱鈞抬腳進來,也沒解釋,自顧自的跑到一旁,拿起茶壺就喝了起來,“酒喝多了就是口乾!”
聞言,徐妙錦臉上的委屈和難過,不知不覺就減輕了許多。
她深吸一口氣,“敏兒,把醒酒湯端給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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