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八百五十三章 井,天下藏局,小九徒,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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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老戲骨。
既然要演。
哥們陪他繼續飆一下演技!
我一把抓起了假老馮的衣領子,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表情猙獰,凶神惡煞地說道:“錢收了不辦事?!”
假老馮苦苦哀求道:“蘇老闆,不是不辦,這事實在太大了,我真的不敢辦……”
我咬牙切齒道:“在我這裡沒有敢不敢,只有做不做!”
“你要是不做,夫妻兩人的下場,猶如此燈!”
我猛地將他摔在地上,抬手一指五六米遠安在牆上的壁掛白熾燈泡。
燈泡沒任何反應。
崔先生等人看了看沒反應的燈泡,轉頭像看神經病一樣瞅著我。
“猶如此燈!”
直到此時。
小竹方才反應過來,她嘴裡補了一句,手中竹刀片“唰”地一下飛出,準確無誤地擊中了壁掛燈泡。
“嘭”一聲響。
白熾燈泡立馬炸裂,玻璃碎片亂飛。
還別說。
隨著屋子裡燈光瞬間一黑,還挺有震撼的畫面感。
我尋思以後還是要單獨帶著小竹這丫頭出來耍。
最近跟大家混在一起,她與我心靈的默契感下降了一些,差點導致我裝逼失敗。
陸岑音滿臉無語地看著我和小竹。
我轉頭一瞅。
發現假老馮坐在地上,臉色蠟白,身軀瑟瑟發抖,褲襠還溼了一大片。
這事情真的大開眼界。
我見過演員表演之時裝傷心哭得稀里嘩啦的,但還沒見過演員裝恐懼尿得稀里嘩啦的。
假老馮的演技也太逆天了吧?!
相柳眼睛果然毒,選了這麼一個天賦異稟的人才來做局。
我演技不如也!
假老馮嚥了一口唾沫,帶著哭腔,顫聲說:“蘇老闆……我做,求你們一定放了我夫妻兩個,我還有孩子在外面讀書……”
爾後。
他開始嗚嗚地哭了起來,模樣極為傷心。
劉會長搖著扇子,過去拍了拍假老馮的肩膀:“老馮,你別害怕。只要你做,我們絕對保證你們夫妻的安全。”
“再說了,我用的藥,只是讓那些人暈倒而已,不會傷人命。二三十個人,別說你了,就是我們也沒膽量做這種事。”
假老馮聞言,紅著眼睛問:“真的?”
劉會長點了點頭:“千真萬確!”
假老馮沒吭聲了。
事情已經商定完畢。
劉會長去拿了一個小藥包過來,遞給了假老馮,並交待他,明天晚上石灰廠老闆運菜回來的時候,將藥包裡的藥撒在菜裡,這藥無色無味,菜經過一晚上的吸收,洗不掉,即便煮熟了,還有藥性,只要他們後天白天吃下去,晚上必然全體暈菜,我們的行動定在後天晚上。
假老馮抖著手,將藥包小心翼翼給收了起來。
第二天。
假老馮正常去上工。
到了半夜。
假老馮偷偷地溜回來了。
他神情無比忐忑地告訴我們:“幾位老闆,今晚石灰廠的老闆還是用小四輪車拉了一車的菜,我乘他去上廁所的機會,將藥包倒了一半在菜裡,也倒了一半在米里面……我向天發誓,這事我真的做了,求你們放過我。”
我向假老馮豎起了大拇指:“幹得漂亮!事成之後,給你加點錢!”
假老馮聞言,暗淡的眼睛放光:“蘇老闆,你說的可是真的?”
我轉頭問三黑子:“就他這表現,能加多少?”
三黑子甕聲甕氣地說:“出場費最起碼十萬起步!”
我回道:“好!就這個數,等事成之後,你記得拿錢給人家,做人要講誠信!”
假老馮唯唯諾諾地點頭:“謝謝老闆,謝謝老闆!”
藥我相信假老馮放了。
但相柳的人肯定不會吃。
而且,屆時我們前往閻王洞的時候,他們大機率會裝死暈在地上,引誘我們進去。
反正這個局就像齒輪。
虛虛實實之間。
你來我往。
互相咬合。
假老馮告訴我們訊息之後,進去給自己媳婦兒拽了拽被子,餵了一點米湯。
他應該是在偷偷交待自己媳婦兒什麼。
但沒說話。
而且可能為了不引起我們的懷疑,屋子裡面又比較暗,房間門也特意沒關。
事關性命安全。
我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最大限度發揮自己眼神好的優勢,調動所有精神集中在假老馮的手勢上。
他好像在拉著自己女人的手,做了幾個古怪的動作。
這動作是什麼意思。
我沒看出來。
做完那幾個動作之後,假老馮拿著米湯碗出來了,對我們說,因為今天晚上他與人調了班在石灰廠值守,現在是偷溜出來的,必須馬上返回石灰廠。
講完之後。
假老馮走了。
當天晚上。
我腦海中反覆覆盤著假老馮那幾個動作,但始終不知道什麼意思。
想來想去竟然睡著了。
翌日。
我們在樓上用紙交流,告訴他們昨晚自己的觀察,問他們能不能猜出假老馮動作什麼意思。
田家人猜不出來,他們認為我太謹慎了,指不定就是幾個無意識的動作。
但直覺告訴我不是。
陸岑音相信我的直覺。
由於樓上樓下房間的格局一樣,陸岑音乾脆讓小竹躺在樓上房間的床上,讓我拉著小竹的手,做昨晚假老馮的動作,然後,她站在昨晚我所處離假老馮夫妻距離一致的位置,仔細觀察著。
反覆觀察了十幾遍。
眾目睽睽之下,小竹躺在床上,手總被我拉著親暱地做動作,搞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到最後。
陸岑音想出來了。
她的結論是,假老馮不是在做什麼動作,而是在自己媳婦兒的手心裡寫了幾個字。
至於具體寫得是什麼字,因為假老馮是背對著人,透過動作看不大出來。
我本來打算放棄。
但陸岑音是專門攻書畫的,她把自己悶在屋子裡想了半天,出來後告訴我們,只能透過假老馮的背影動作猜出一個字,其他的猜不出來。
我們問她是什麼字。
陸岑音在紙上寫了一個字。
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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