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千零三十五章 生頭,天下藏局,小九徒,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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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聞言,激動萬分,無比認真地聽著。
我說道:“女騙子目前正在外面傻乎乎地磕頭扇耳光,限你們在晚上六點之前,將他們逮進公門去,舉報他們詐騙,至於相關證據,我想你們跟了這麼長時間,應該能找到不老少,足夠判他們十年八年的!”
“但凡他們兩人跑了一個人,你們知道後果!”
我話說得非常嚴厲,音調中透著濃濃的殺意。
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咬牙回道:“放心!我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我回道:“很好!我見到你們送他們進去之後,會將解藥的藥方寄給你們,你們按藥方服用就行,留個地址吧!”
他們忙不迭寫了地址。
寫完之後。
他們準備走。
陸岑音叫住了他們:“別那麼快逮,等大師徹底磕完頭之後再動手。”
他們答應,立馬走了。
我對陸岑音說道:“還得是你恨!”
陸岑音格格直笑:“近墨者黑!”
我泡了一杯妙影茶。
還別說。
口感挺不錯。
陸岑音問:“蘇塵,你覺得真君觀裡的八字,到底是不是老司理這次指向的線索?”
我回道:“我覺得是!”
陸岑音問:“為什麼?”
我說:“三個原因,第一,四爺說寄八字是小孩出生後算流年出來,如果存在問題需第一時間寄,但當時我已經八歲了,不符合寄八字的時間點,證明這有可能根本不是寄的八字。”
“第二,從女騙子的表述來看,寄八字的地點我父母並不知道,唐叔一直想熬到他們從西域回來,親口告訴他們,邏輯表明這東西我父母沒空去做,委託讓唐叔做,唐叔做完之後,臨死之前心心念念想將結果告知故人,證明這東西極端重要。”
“第三,唐叔臨死的時候,寫下了一封信,信是寫給我師父九兒姐的,這等於託孤了,說明他對九兒姐非常信任,但信中卻隻字未提及寄八字之事。連託孤的人都不告訴,足見這東西牽扯極大,大到唐叔甚至不敢告訴九兒姐。”
陸岑音聞言,想了一想,說道:“非常有道理!但是第三點,唐叔不敢告訴九兒姐,卻怎麼會把寄八字之事告訴唐嬸?”
我嘆了一口氣:“一個秘密,如果告訴聰明人,很容易被破解洩露。但你如果告訴一個傻子,可能一直都是秘密。”
“我師父這人,一隻蚊子她都能動手術,唐叔不敢跟她說也正常。”
分析完之後。
我們立即退房。
酒店門口有代郵寄信件的。
我說到做到,在信紙上寫上了藥方:“白開水三錢,童子尿三兩,生鴨蛋一個,調和成糊狀,每日三次,連服三日,可痊癒。”
按照兩個保鏢留下的地址郵寄了出去。
我們也沒走。
將車開到公門門口等著。
傍晚六點半。
見到兩位保鏢,一人拖吳小民,一人拖唐嬸,往公門裡面推。
吳小民的額頭有血,衣衫襤褸,顯然他進行過反抗,但被保鏢制服了。
至於唐嬸……
她兩邊的臉腫得不像樣子,膝蓋褲子全爛了,這是她跪地扇耳光弄成的。
見他們幾人全進去了。
我心中大爽,發動汽車離開,往黃市狂飆。
到了黃市之後,我們先將車給還了,由於這裡去昌市沒有航班,火車站也沒有直達的列車,無奈之下,我們轉道肥市,再從肥市乘火車前往昌市。
到昌市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真君觀在梅嶺。
問了一下當地人,他們說梅嶺在昌北,遠得很,而且山腳下也沒有賓館酒店啥的。
我們只得在市區住了一晚上。
記憶很深刻的是當晚我們找吃飯的地方去了蛤蟆街,那裡的瓦罐湯和螺絲很好吃,吃完之後四處逛,司機讓我們去秋水廣場看噴泉,我們去了之後才發現上當,當時那地方還沒建好,處於一片工地狀態,噴泉也是在試噴,噴幾下就沒了,搞得意味闌珊。
翌日大早。
我們租了一輛車前往梅嶺。
確實比較遠。
從市區到梅嶺腳下足足開了兩個小時。
到了山腳下,我們給足了司機錢,讓他在山腳下等著,我們也算不好下來的時間。
司機說:“我到旁邊農家待會兒去,你們下山就給我打電話,我一定過來接你們。”
我們問了附近的人,人家告訴我們沿著山路一直走,到山頂上就能看見真君觀了,大約要三四個小時。
兩人開始爬山。
我尋思當年唐叔將東西送到這種地方來,確實讓人意想不到。
在路上。
陸岑音問:“我現在不明白的是,老司理多年來一直買茶,對唐嬸的行蹤全在掌握之中,證明他知道唐嬸身上有重要線索,可這麼多年為什麼他也不來審問她?”
我說:“老司理乃世間大妖,他做事不可以常理揣測,等我們找到了東西,估計答案就出來了。”
下午一點多。
我們累得半死。
終於爬上了山頂。
一座非常小,破敗不堪的真君觀,匾額結滿了蜘蛛網,門口好多雜茅草沒有清理,木窗戶上的玻璃也是爛的,大門緊閉。
我看門口貼了一張告示。
湊過去一看。
發現上面寫著:“諸位拜香居士知悉,本人外出辦事,五天後回觀。”
落款是兩天前。
也就是說。
我們必須等三天再上來。
無奈之下。
兩天只得下山,到了山下,打司機的電話。
這貨說:“我已經走了。”
我問:“不是……我給了你一千塊,包你三天,你答應在山腳等我們,怎麼跑了呢?”
司機說:“對呀!我騙了你啊!”
我無語道:“我可記得你車牌和運營號!”
司機說:“那特麼能是真的麼?兩個生頭!哈哈哈!”
我:“……”
這司機我們後面還巧合再次碰到了,非常有意思,咱們後面再講。
我和陸岑音都非常無語,只得走了很遠的路,找農家借宿。
三天之後。
我們再次上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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