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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這麼向著你,既要同意和離,你難道不會趁此機會,向陛下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麼?我警告你,鳶鳶,我是一定會娶的,不管你在陛下面前說了什麼,我都不會放棄鳶鳶的!”
謝長寧停住了腳步。
她甚至有些匪夷所思了。
這樣一個狗男人,原主是瞎了眼麼非他不嫁,還枉送了一條性命?
看她沉默不語,卓青川以為自己說中了,心下對謝長寧的厭惡又多了一分。
鳶鳶說得果真不錯,謝家曾為皇室立下過汗馬功勞,她在府裡表現得越是逆來順受,在皇帝面前,就能獲得更多的憐惜,得到的恩典,自然也就越多。
這樣看來,就連之前跳湖,恐怕也是刻意為之。
如此深重心計,怎配與他為妻?
“謝長寧,你嫁給我三年,雖有夫妻之名,卻沒有過夫妻之實,儘管如此,我卓家也不曾虧待過你,你也不必擺出這幅惺惺作態的模樣,母親提出平妻你不願,堅持要和離,既然這樣,那就不要後悔。”
謝長寧隱秘的翻了個白眼,正欲開口,頭頂就先響起一道透著諷刺的清朗男聲:
“沒人會因為丟掉一堆垃圾而後悔的,卓侍郎。”
謝長寧循聲抬頭,最先看到的,是一片從樹上垂落下來,絳紅色的雲紋織錦衣帶。
再往上,樹梢掩映中,身形挺拔的人面帶笑意,是張很好看的臉,眉眼五官都非常精緻,好似墨筆精心勾畫出來的一般,一舉一動間,都透著難以言描的鋒銳之意。
卓青川愣了愣:“璟王殿下?”
當今的七皇子,封號為璟的小王爺,蕭重諶。
皇上對這位一母同胞的弟弟極為寵信,甚至特許他攜武入宮。
蕭重諶從樹上一躍落地,輕盈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似笑非笑的盯著卓青川:“卓侍郎好大的威風,剛剛歸來,就要論功行賞,不僅要休棄髮妻,還要抬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野女人進門,任憑她踩謝家出身的大小姐一腳,嘖嘖,卓家的家風,見識到了。”
卓青川面色一陣青一陣白,卻偏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知道再呆下去也只是再多添幾句嘲諷,只能匆匆一拱手:“臣府中還有要事,就先告辭了。”
蕭重諶懶洋洋的,待卓青川走出幾丈遠,他才反手從背上取下弓箭,墨眸微眯,搭弓張弦,瞄準了卓青川的後心!
“嗖——”
破風之聲響起,那一支箭緊貼著卓青川,割破了他腰間袍帶,飛射而出!
卓青川猝不及防,身體驟然失去平衡,踉蹌幾步,一頭栽進了一旁的荷花池中!
蕭重諶眸底染著毫不掩飾的惡意,揚聲:“不好意思,卓侍郎,我手滑了——至於怎麼手滑的,你可以回去問問你那位祝姑娘?”
喊完,他收了弓箭,回頭看謝長寧,索然無味的攤了攤手:“還侍郎呢,比落湯雞好不到哪去。”
謝長寧的目光落在蕭重諶臉上,眸色微動。
在原作中,對這位七皇子並無太多著墨,只淺淺一筆帶過,說他深得陛下信重,後來死於一場意外,陛下為此痛哭不止,每年忌日,都要親手為他上香。
但聽他這個語氣,和原主似乎關係不錯。
謝長寧生怕被眼前人看出自己已經不是原來的謝長寧,急忙帶開話題:“你是怎麼知道祝鳶拿箭射我的?”
這件事發生在卓府後宅,連皇帝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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