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坑V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四十七章重振旗鼓,靈尊紀,馬小坑V,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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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禹城街道上,慕染兒落下半步,林塵眼神望著前方,卻有些失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突然,這位少年雙肩聳動大笑出聲,笑聲越來越大,讓慕染兒和小灰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罪人?囚禁?哈哈哈哈哈,星默呀星默,正如譚宇真神所說,你不甘心,你怎會甘心?!”

林塵自言自語,慕染兒滿臉疑問,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但小灰卻是知道,方才神將的出現,它為了防止被看出跟腳,躲進了慕染兒的懷中,而林塵又吸引了譚宇真神的所有目光。在慕染兒懷裡,它也聽到了譚宇真神與星默老人的對話,以及村中老人的情緒,它也感受到了。

從譚宇真神和星默老人的對話,以及村中老人們的話語中,不難推測出,在以前,譚宇跟村裡的老人本就認識,而這些老人當年定是名揚四方,震懾一方土地的雄主,不然也不會被廢去了修為,表面上看來是為了看護囚龍井,其實那座村莊又何嘗不是放大的囚龍井呢?

只是不知道,這些老人究竟犯了什麼過錯,竟遭受如此待遇!

林塵之所以說出那番話,也正是基於此。曾經都是馳騁天地的霸主,又怎會甘心被他人廢掉修為,囚困在這麼一座小村落裡?!

甩了甩腦袋,將這些雜念丟掉,無論是星默甘心也罷不甘心也好,對林塵來說,都無關緊要。

天色暗下,林塵這才帶著慕染兒回到學院,這少年賊頭賊腦的,東躲躲西藏藏,然後又抬起頭看向風靈柱頂,旋即鬆了口氣,這才帶著慕染兒回到櫻花島。

“回來了?”

當二人踏入櫻花島的瞬間,一道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林塵頓時全身綻起雞皮疙瘩,僵硬的抬起頭。只見方明子身著灰白長袍,臉色陰沉的盯著林塵,眼神不善。

“方爺爺~”慕染兒聲音愉悅,蹦蹦跳跳的來到方明子身邊,挽著老人的衣袖,甩來甩去。

“嗯,我的染兒回來了呀,今天玩得開心嗎?”方明子和顏悅色,寵溺的揉了揉慕染兒的腦袋。

然後,又轉過頭來,面目又變成不善。林塵心中揣揣,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夜色漸深,慕染兒因為一天的玩鬧,有些累了,所以很快就睡了,懷裡緊緊抱著小灰,不願鬆手,林塵只得將小灰繼續留在櫻花島上,而且看小灰的模樣,似乎還很樂意,讓林塵氣的鼻孔直冒煙。

跟在方明子身後,林塵心中忐忑,想要說些什麼,卻有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方明子聲音傳來,林塵心頭一震,連忙躬身。他知道方明子說的第一次,和最後一次是什麼意思。

“學生,記下了。”林塵澀聲道,當抬起頭時,方明子的身影已經不在,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全身放鬆下來。

他抬起頭看了看風靈柱上方的石臺,又回身看了眼身後的櫻花島,面色悻悻,但旋即又很是得意。

“下次,我就不會被你逮到了。”

回到知桓苑,田懦的屋中燈光已經熄滅,他只能把想和田懦交談的心思放下,回到自己房中,躺在床榻之上,想著白天的事情,不知不覺間,竟是昏昏睡去。

翌日,知桓苑中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此人身著黑色長衫,長髮飄搖,風儒俊雅,全身散發出一種不可親近的氣質。他面容和煦,一隻手持著長袖端在腰間,一隻手垂在身體一側,他走到院中,朗聲笑道:“林兄、田兄,日上三竿,莫要貪睡呀!”

嘎吱!

一道房門開啟,帶著儒雅氣質的田懦,推門走出,看到這位不速之客,面露欣喜。而另一個房屋的門戶也開啟,林塵睡眼惺忪的走了出來,看到此人,眼前一亮,睡意全無。

“張兄!”二人歡喜,齊聲喊道。

這位不速之客,可不就是靈符雙修,五輪境修為開闢專屬五行輪,後又確定道心,確立自己的道,但在洛城一事中身受重傷,險些喪命,被陸元子帶走搶救的張不然!

此刻的張不然,看起來已然全部恢復了,從身體中不斷散發而出的氣息,讓林塵與田懦都是心悸不已,那股氣勢,足以碾壓他們二人,那就說明,張不然順利突破五輪,踏入脫胎境!、

“恭賀張兄,踏入脫胎,起死回生!”二人拱手一拜,異口同聲。

張不然還禮,看著面前二人,躬身拜下,正色道:“還要多謝二位,否則,陸元子前輩也不會救我。”

“不然兄哪裡的話,若不是不然兄,塵此刻,已經是一堆枯骨了。”林塵連忙上前扶起張不然,誠懇道。

“快快進屋,我們飲茶詳談。”田懦邀請。

但,張不然搖了搖頭,輕笑道:“林兄、田兄,我此番到來,是辭別的。”

二人聞言,心中驚疑,道:“辭別?你要去哪裡?”

“如今,我道已名,學院已經沒有什麼能夠教的了我,接下來的道路,只能靠我自己來摸索,所以我留在這裡也沒有了意義,我打算回到張家。”張不然微笑道。

“可是......”林塵與田懦不捨,畢竟在他們心中,張不然已經是好友,是道友的存在。

“二位都是人中龍鳳,何必女兒家作態,我們只是暫時分別,這三界浩大,我終是要出去闖闖的,他日有緣,我們定會再見的,我的道友~”

在張不然心中,也有些不捨,雖然三人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一起經歷,又一起成長,早已紮下了深厚的友誼,更何況,整個學院中,也只有林塵與田懦兩位,才能和天賦才可以與張不然匹敵,所以,張不然才稱之為道友。

修行一途,孤獨且有坎坷,能獲得一位至交好友已是幾位難得,而想要收穫一位道友,更是人生之大幸!

“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有件事要去做。”

說著,張不然腳尖輕點,升至半空,他腳下一抹氣流流轉,踩在虛空。突然,他身軀微震,修為迸發,喉嚨中靈氣運轉,一道喝聲,帶著轟鳴之音傳遍學院。

“柳白,給我滾出來!”

學院震動,各個學員皆飛出自己的房屋,畢竟,柳白可以算是老生中的翹楚,但是卻有人想要挑戰他,自然會引起眾人的好奇心。

柳白依舊是風度翩翩,面容淡然,彷彿一切事物都跟他無關,一襲白衣,長髮束起,徐徐升到空中,與張不然對立。

“你,到底要幹嘛?”柳白雖然面色淡然,但是語氣卻略帶一絲怒氣。

“柳白,跟我戰一場吧,堵上你的尊嚴。”張不然面帶微笑,聲音平靜。

“為什麼,為什麼你一定要跟我過不去呢?”柳白臉色終於變化,眉頭緊緊皺起,咬牙切齒。

轟!

張不然氣息爆發,身後一道純白輪盤,在這輪盤四圍,有五種不同的符文盤旋,正是五行本元之紋。林塵看著張不然身後的五行輪,心中有些觸動。

“脫胎境的五行輪,已經不是五行附在輪盤之上了嗎?”

五道本元符文盤旋而出,圍繞在張不然的手掌四圈,隨著張不然一掌拍出,噴吐出五屬本元之力,但這五種力量,並不是單純的五行之力,而是融合了張不然的靈符雙修之力。

手掌噴薄出一道巨型光掌,柳白虎軀震盪,修為奪體而出,抬手間,一隻長槍幻化而出,迎上巨型光掌。

嗤!

長槍舞動,帶起一道道長虹,長虹飛繞轟向巨掌,巨型光掌猶如真人一般,光暈震動,一個葫蘆在巨掌手心凝聚而出,葫蘆口吸力爆發,將飛騰的長虹吞掉。

張不然散去巨掌,雙手合十,在他身體兩旁,一縷縷氣流勾勒,勾勒出兩道人形,當這兩道人形勾勒而出時,張不然的修為猛地一長。

轟!

磅礴氣血噴湧而出,衝破雲霄。對面的柳白動容,這時才明白,張不然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個張不然了!

氣血湧動,那兩道由符文勾畫而出的身影,竟是漸漸凝實,在眾目睽睽下,徹底化成人形。林塵定睛望去,心中駭然,那兩道身影,一個身著潔白長袍,氣度超然;一位身著道袍,道袍之上道道紋路遊動,古樸而厚重。

讓人震驚的是,這兩道身影的面目與身材,正是張不然!走出天王殿,是一面院子,院子中心有一座石鼎矗立,石鼎之上,也早已爬滿了青苔,但饒是如此,依舊可以辨別出,這尊石鼎之上密密麻麻的梵文佛經銘刻,儘管因為時間太久已經開始模糊,但是當林塵盯著石鼎細細望去的時候,頓時只覺得頭暈目眩。

那是因為,林塵雖然修煉了佛家經典,但是就算是佛門的皮毛都算不上,只是藉助了須彌的輪廓修行罷了。一個完全不理解的人看佛經,只會是這種結果。

道痴看到了林塵的動作,但是並沒有說話,更別說指點了。

晃了晃腦袋,林塵忍住有些暈的噁心的慾望,訕訕一笑,繞過石鼎,亦步亦趨的跟著道痴。

兩座大殿的距離並不是很遠,但是當林塵真正踏入佛家聖地-大雄寶殿之時,方才知道是怎樣的莊嚴。

迎面推開四扇木門,木門狼藉,但推開門之後,殿內確實一塵不染,一座座佛像肅穆莊嚴,十八羅漢各形各狀分列兩旁,又有兩座菩薩神像矗立在殿中兩邊,九根漆紅色柱子上,又分別有九隻五爪金龍匍匐,張牙舞爪,一雙雙龍眼注視著下方虔誠的信徒。

大殿中央,一座巍峨的佛像雙眸緊閉,手捏佛印,跏跌而坐,不知是雕刻工的手段出神入化,還是這座佛像分明就是真人。隨著林塵的目光望去,端的是栩栩如生,每一縷毛髮,每一寸肌膚紋理,竟是清晰可見。也不知是四遭都是佛像映照的原因,還是為何,在這大佛腦後,竟然可以隱約見到一輪光環,一輪和道痴腦後一般的光輪。

不消說,這座巍峨莊嚴的大佛像,便是佛門一直的供奉,佛門當代的聖佛了。

果然,想到這裡,便見到道痴連忙整理袈裟衣衫,將九環錫杖雙手捧起,緩緩放下,而後雙腿跪在蒲團之上,連連叩首,虔誠至極,儼然是弟子之禮。

林塵與齊天見此,只是雙手合十身軀微傾,口誦一聲“阿彌陀佛”。還不待林塵直起身來,便聽到跪在地上的道痴口中,唸唸有詞:“聖佛在上,不肖弟子道痴,欽拝!”

“天元神歷1120年,弟子遵聖佛法旨,跟隨人皇入紅塵修行,卻因弟子六根難請,罪孽深重,時至今日,已是心焦力竭,難成大果,但,弟子心念我佛,願重歸我佛,從此再不問紅塵,常伴青燈,阿彌陀佛...”

講到此處,道痴語氣一頓,唸了一聲佛號,斜睃了一眼林塵,繼續道:“但人皇雖故,卻畢竟與我佛有大緣,助我佛堪破桎梏,也是為佛門立下汗馬,我佛講究因果輪迴,昔日人皇入殿是因,今日其子嗣歸門是果,我佛心念慈悲,還望大開山門,瞭解因果...阿~彌~陀~佛~”

說罷,他嘴巴翕動,不斷念誦著佛經。林塵與齊天聽得雲裡霧裡,又是躬身一拜,便走出了大雄寶殿。

走到院落,林塵再次打量著那座立在院中的石鼎,這是時代的證明,正如當初天外隕落的星核一般,是對歷史的記載,而石鼎之上的梵文,也正是佛門發展至今的文化歷史。

林塵沉思,自己是一定要將父親未完成的遺願,繼續走下去,但這一趟奎域之行,真的是正確的,或者說,佛門的這位聖佛是一定要見的嗎?

雖然林塵看起來是個赤子之心的大男孩,但卻別忘了,他是人皇林天涯的兒子,虎父無犬子,驕傲如林天涯,作為他的血脈,林塵的驕傲只是隱藏在內心罷了。

對於林塵來說,張不然是他出道以來,所見過的,天賦最高的同輩中人,要真正說家世,不過是一偶之地,他所能接觸的功法、神通等級,恐怕還不如林塵。但,他卻在這等鄙陋的神通功法之中,生生摸索出一道前無古人的道路,將那些雜亂甚至說是粗鄙的神通功法,變成了自己所獨特,所專有的,這是林塵所羨慕所向往的。

儘管如今林塵的修為實力很強,但除卻“天地簡”之外,卻無一是他自己的東西,他此時內心的驕傲,便是成為另一個張不然,成就自己的功法...

思緒萬千,林塵長嘆了一口氣,臉上不禁露出一抹苦澀。一旁的齊天,感覺到了林塵心情上的異常,見他沒有表現出來,便沒有出言戳破,只是默默的站在林塵身旁。

對此時的齊天來說,林塵是他心靈的救世主,不知從何時開始,跟著林塵,不讓林塵受到傷害,成為了他內心中的一個新的目標,或者說盟誓,給自己的誓言。

唵、嘛、呢、叭、咪、吽!

突然,在二人都在想著自己心事之時,一道洪亮而又深沉的聲音似是從九天之外傳來,八聲梵音傳來,不斷在林塵腦海中迴盪。

“嗡”的一聲,林塵只覺得自己頭暈目眩,身軀一震,竟是陡然暈厥了過去,在視線徹底變黑之前,只看到齊天焦急的臉龐。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塵漸漸醒來,嚴格來說,他是被“吵”醒的,因為不停斷的唸誦經文,再加上一直餘音繞樑的佛家八字真言,在其腦海中轟鳴不停。

所以,他醒來了。

睜開眼,竟是一片白雪皚皚,連綿的山脈聳立,看起來是在眼前,伸手抓去,卻又遠在天邊。飄飄灑灑的鵝毛大雪,伴隨著呼嘯的颶風飄蕩不休,但站在這般惡劣的天氣中,身著薄衣的林塵不禁沒有感到刺骨,反而覺得自己自丹田處升起一股股暖流,不斷湧上,充斥四肢百骸。頓時間,他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被洗滌了。

兀地,林塵連忙回過神來,因為他才發現,在這片大雪遍佈的群山之中,端坐著一位笑吟吟的僧人,說他是僧人,他卻有一頭烏黑的長髮,但說他不是和尚,卻有穿著袈裟,帶著佛珠。

林塵迎目望去,一時間被這個古怪僧人腦後的三輪金色光輪所吸引。

那三道光輪無論是哪一道,都比道痴的還要絢麗,還要深邃,饒是自己所開闢的五行洞天,在這光輪之下,也是黯然失色,不值一提。

年輕僧人生的一張圓臉,耳垂極長耷拉早了臉龐兩邊,他滿面榮光,可能也是因為身後三道光輪的緣故,但更加彰顯出其不凡之處。他身上袈裟,腳上足履,解釋一塵不染,就連一絲絲的褶皺都難以看到。

他望著一臉懵然的林塵,款步走來,每一次的舉手投足,盡顯一番說不出的道理韻味。

“我佛慈悲,貧僧覺空,見過小施主。”他款款有禮,單手持禮,微微一揖。

林塵本就不是個笨人,只是一時間不知自己為何來到了這裡,而感到的詫異,這位僧人的面目,林塵見過,其一舉一動,皆是佛家道韻,再加上其腦後的三道法輪,就算是傳承久遠,門徒遍地的佛門,恐怕也是為數不多,林塵也自然知道面前此人的身份地位。

“晚輩林塵,見參我佛。”林塵上身微躬,雙手合禮,不見絲毫的慌張。

年輕僧人也就是廟宇大雄寶殿供奉,當代佛家掌門人聖佛了,他看著極快便恢復的林塵,眼神有一縷難以說明的意味一閃而過,臉上的笑容依舊未曾消散。

“小施主,我佛與你並無緣,為何幾次三番的叨擾?”

聖佛跏跌而坐,手中掐著一串小佛珠,徐徐撥動,他半耷拉的眼眸陡然睜開,一開口,便丟出一道大難題。

林塵聞言微怔,而後連忙正了正神,輕笑著盤腿坐下,對坐在聖佛對面,雙手撐著雙膝,顯示出一副無賴姿態,道:“聖佛何出此言?塵自出道以來,從不知何謂佛,不提‘緣’,更不消說‘叨擾’了?”

他的回答不卑不亢,正氣凜然,但聖佛是何人?怎麼會被他這種流氓行徑所幹擾情緒,嘴角微掀,佛音在口,道:“既如此,便請施主止步,莫再向前了,阿彌陀佛...”

一時間,聽聞此言,林塵口中的話,直接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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