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朝朝暮暮長相見 第五十九章 花園遇刺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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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躺在床榻上,溫沅反覆思考著黑影的話。
他說可以教自己修煉,是不是真的……
從小荷包裡取出藥丸,放在鼻子下細細嗅了一會兒,似有各種草藥的清香味。
但她還是不敢相信黑影的話,將那藥丸好好收著。
她睡著以後,黑影再次出現在了她的房間裡。
坐在溫沅床邊,用手輕輕撫摸過她的臉頰,“少主……沒關係的,不是沒有靈根,而是靈根太罕見,為避免殺身之禍,主人不得不為你隱藏起來……”
說完黑影一聲不響地離開,來到了大公主住的地方。
此時的大公主正坐在床上溫書,明日鄯律可汗要考她學問。
黑影沒有隱藏的意思,就站在她床邊直勾勾盯著大公主。
“啊!來人啊!”大公主高聲大喊,卻無一人回應。
黑影同樣在她床邊坐下,可卻沒了剛才的溫柔,“外面的人全被我迷暈了,你再叫也不會有人應你。”
大公主根本看不見黑影的相貌,也無法從聲音判斷出他是男是女,只得蜷縮在牆角問他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如何?呵呵呵呵——”黑影輕笑起來,那笑聲如同鬼魅,“想取你的命。”
說罷伸手掐住大公主的脖子,但最後時刻他卻鬆了手,“罷了,留你一命,不然……”
不然又會有人到處宣揚是溫沅這個災星剋死了他們公主。
可大公主脖子上的黑印卻是怎麼也消不下去,無論她用怎樣名貴的澡豆搓洗,始終是黑黑的一片,看上去嚇人極了。
“安分守己,否則下次我一定殺了你。”黑影憑空消失,公主過了好一會兒才敢伸頭到處望。
有了黑影的威懾,大公主果然安分了,不再帶人去找溫沅的麻煩,日日待在自己房間裡。
這也給溫沅帶來了難得的平靜日子。
*
龍國的隊伍以最快速度趕到岢契,來了足足幾百號人,全都是在幫岢契重建王宮的。
“皇上一收到公主的信就宣老夫進宮了,公主在這一切可好?可還習慣?”老人曾是就職皇宮的木匠,龍國現在不少有名的木匠都是他帶出來的徒弟。
溫沅見到家鄉人很是親切,“王木匠,一切都好,就是離家太遠了難免想家。”
“哈哈哈哈哈——”老人捋著鬍子,“是這樣的,老夫年輕時也愛遊山玩水,但出門了又想家。”
鄯律可汗很會做人,為龍國來的這些能工巧匠都安排好了一切,什麼好的都緊著他們先用。
這也讓溫沅看到了龍國與岢契長久交好的未來。
只是不知道這樣艱難的時候,丹酈的人來幹什麼……
緊跟著龍國車隊到的,是丹酈鐵騎。
馬上之人將一封密信丟到鄯律可汗腳下,“我們王說了,想和鄯律可汗你做筆交易。”
男人態度十分高傲,絲毫不將鄯律可汗放在眼裡,更別提下馬行禮了。
溫沅大概能猜到丹酈王想怎麼樣。
無非就是趁火打劫,如果鄯律可汗不同意,就發動戰爭。
現在岢契王宮重建要花費的銀錢數量巨大,丹酈此時若來犯,鄯律可汗分身乏術,就算能勉強支撐,只怕也是強弩之末。
溫沅覺得這是個與岢契長久建交的好機會,主動站出來試圖化解尷尬。
“看來這位將軍第一次來岢契,還不懂這裡的禮數規矩,簡單可汗是要下馬行禮的。”
但那男人是個蠢武夫,還聽不出來溫沅是在幫他說話,挺直了背更為驕傲地在馬背上問:“你又是哪裡來的婆娘?男人說話有你插嘴的餘地?”
“放肆!這位是我們龍國的晅陽公主!還不下馬跪拜?”王木匠剛才看起來顫顫巍巍的,現下教訓起人來卻是中氣十足。
那武將一聽是龍國的公主,氣焰果然消了許多,不再似剛才那般無禮。
溫沅為避免鄯律可汗尷尬,主動撿起了地上的信,也不問就直接拆開了來看。
上面大概寫的就是讓鄯律可汗以城換他們丹酈的人來幫助重建。
想得真美,出點人就想把別人的城池佔了。
“麻煩你回去告訴你們王,龍國已經派人來了,不需要丹酈的人了。”溫沅將那封信撕掉,撒向空中。
武將像是受到了極大侮辱,不過也確實,溫沅就是在侮辱他,“你!”
但他細想了一下,還是決定不得罪龍國的人,反而把矛頭指向鄯律可汗,“反正我們王說了,如果不同意他的交易,就別怪我們丹酈做出什麼事來!”
鄯律可汗也是個犟種,脾氣一上來直接抽出雙刀將那武將的馬腿砍斷,“本汗不受你們丹酈威脅,告訴你們王,想來儘管來,我們岢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武將從馬背上摔下來摔了個狗吃屎,滿嘴黃沙狼狽的模樣還不忘放狠話。
溫沅在想辦法怎樣化解這場爭端,最後還是決定自己親自出面,“丹酈王可真會挑時間,非得挑本宮在的時候宣戰,知道的是你們大漠之間的積怨已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們丹酈對本宮不滿呢。”
這話果然好用,一直在後面軟轎裡不出聲的使臣聞言立馬下轎。
“公主畢竟是龍國人,我們大漠之間的問題,與您無關吧?”使臣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對溫沅不屑一顧。
“怎麼會與我無關呢?”溫沅上前掐死了他肩上的一隻小蟲,面色冷峻,“皇上早已有意與岢契重修舊好。沒記錯的話,當初就是因為丹酈的出現,才使龍國與岢契離心的吧?”
溫沅一番話堵得那使臣啞口無言,吹鬍子瞪眼睛但就是拿溫沅沒辦法。
“可汗,很快你就會知道,大國的誠意,遠比某些奸險小國誠意足。”
她這話就是明著在噁心丹酈使者,但男人拿她沒辦法,誰敢動龍國皇帝的親侄女那真是不想活了。
*
不過短短數日,王宮已經初見雛形,多虧了龍國來的這些能工巧匠。
鄯律可汗那叫一個感動啊,什麼心窩子話都往外冒,“說實話,你剛來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要找事,沒想到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
溫沅不會告訴他,自己來岢契的最初目的的確是找麻煩。
但她也明白,化敵為友永遠是上上策。
尤其岢契兵強馬壯,這裡計程車兵又驍勇善戰,未來龍國如果發生戰爭有什麼需要,這樣的盟友一定不會讓他們失望。
“可汗說哪裡話,我們兩國之間互利共贏不是最好的嗎?何況龍國作為強盛國,一定不會讓岢契吃虧。”
這些道理鄯律可汗怎麼會不明白,但為王者總有野心,不甘俯首稱臣。
但現在想來,似乎低低頭也不錯。
“再說了,與龍國建交,不會和納納塔一樣,得在龍國面前伏低做小,而是完全平等的關係。”
這話說得好聽,但事實是不是這樣誰又知道呢。
當天溫沅又修書一封送向龍國,提及了今日丹酈挑釁之事。
這對溫沅來講,已經是很大的誠意了。
*
在岢契足足待了三個月,溫沅曬黑了不說,就連說話都帶了點他們這裡的味道。
“丹酈王是不是挺狂躁的?”這期間她可沒閒著,安排了探子前往丹酈。
如今在她身旁的正是龍國精挑細選出來的探子。
那男人其貌不揚,身材佝僂,但越是這樣的人越不容易被關注。
“可不是嘛,聽說摔碎了不少珍奇古玩。”笑起來時臉上都是褶子。
溫沅就喜歡聽這種訊息,得意地笑著,“但我最近注意到王宮來了些生面孔,你好好打探打探,是不是那邊安排來的。”
“是。”說完男人戴上兜帽消失在王宮裡。
溫沅正要開口叫春花,卻不料被人從身後捅了一刀。
刀插得很深,溫沅能感覺到捂住自己嘴巴的時候男人,力氣之大,只不過個子應該不高。
春花在遠處等了許久不見人回來,意識到可能出事了,趕緊跑到溫沅與她說好的地方。
去時只看到倒在血泊裡已經臉色煞白的溫沅,春花當場哭出來,“來人啊!快來人啊!”
只是這位置實在太過偏僻,也沒有侍女從此處經過,春花無奈,只能吹響了溫沅喚鷹的哨子。
海東青從遠處飛來,聞見地面上的血腥味停在溫沅身邊拱了拱,隨後又以最快的速度飛到高處盤旋發出混亂的叫聲。
淒厲啼鳴引得王宮內的人注意,卻沒有人知道他要幹什麼。
只有沈懷言發現事態端倪,伸手喚來了海東青。
海東青只微微停留了一會兒便飛向半空,不停拍打翅膀在半空叫著,然後就往一個方向猛飛。
沈懷言緊跟在他的後面,這才發現了躺在地上已經快沒了生命跡象的溫沅。
“沅沅!”男人立馬背上溫沅,以千里傳音聯絡到了池照月。
寢殿內大夫忙前忙後,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外接,“公主被利器所傷,而且那利器上多半塗抹了阻止傷口癒合的藥,不然不會止不住血!”
見大夫已經束手無策,沈懷言厲聲將處春花池照月外的所有人趕出去。
“你不會是……”池照月明白他要做什麼,可那是他的寶貝啊,“你想好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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