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朝朝暮暮長相見 第七十五章 新人進門正室與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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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溪與容靜雲的婚事定在了一月之後,之所以這麼著急,是溫夫人擔心節外生枝不得已而為之。
“我那兒子,放著阿雲這般好的姑娘瞧都不瞧一眼,偏偏看上了那麼個女子。”大學士府內溫夫人一臉愁容地看著容靜雲,心中也滿是愧疚。
容靜雲是個善良的人,既然定下了婚事,那溫夫人現在也算她半個母親了,她不斷地安慰著溫夫人,“沒事的伯母,阿雲並不在意這些,我相信他會看清的。”
“伯母是怕到時候他忽視了你,叫你受委屈。”溫夫人握住容靜雲的手,別提多滿意這個媳婦了。
“伯母,男子三妻四妾再尋常不過了,今日他會為了一個金靈忽視我,說不定來日也會為了其他的女子忽視她,可無論如何我只要嫁過去了就是正妻,又何須在乎這些妾室呢?”
別說,她這番話說得倒還真有些當家主母的氣度。
*
一個月後,大學士府的花轎與金家的花轎同時出發,只不過這陣仗卻是天差地別
容大學士初次嫁女,準備了豐厚的嫁妝。
金家雖是商賈之家,可女兒到了別人府裡是做妾的,再一個金老爺嫌棄女兒巴巴上趕著給別人做妾,臉上掛不住,所以沒給她準備多少陪嫁。
明媒正娶的正妻要從定南王府正門入府,有不少的習俗。
可妾室呢,只能從後面的小門入府,一進到定南王府就被送進了房間裡,不能吹打鳴金,更沒有賓客,可謂寒酸。
“一拜天地!”儐相洪亮的聲音傳進了後院小房間裡的金靈耳朵裡。
此時身著粉紅喜服的金靈正坐在床邊,急切盼望著前面結束,溫溪來她房裡。
從母家帶來的丫鬟也在盼著,“小姐,你說少爺會來嗎?”
會來嗎?一定會的,金靈胸有成竹,她知道溫溪對那容靜雲沒有情意,所以今晚一定會到自己的房間裡來的。
看著樸素的房間,金靈垂頭嘆氣,“可惜不能要正妻,沒有婚禮,沒有喜房,就連蓋頭都不能蓋……”
在龍國,只有正妻才有資格佩戴紅蓋頭。
“小姐別擔心,少爺那麼喜愛你,一定夜夜留宿在這裡。”丫鬟不知是不是和金靈在一起久了,也學著她那股子自信。
可過了洞房之時,溫溪還是在廳裡喝酒,沒有踏足後院一步的意思。
他想去找金靈,可他也知道,母親派了人守著他。
罷了,至少到後院去裝裝樣子,日後就算他寵愛金靈,母親也沒話說。
可他的想法金靈不知道啊,一聽溫溪去了那女人的那裡,在房裡大哭大鬧的。
推開房門,容靜雲此刻正蓋著紅蓋頭坐在床上,只等著她的丈夫親手掀開這蓋頭。
溫溪可沒這意思,坐在桌邊喝酒,沒搭理她的想法。
喜婆在門外催促,“大公子,吉時快過了,請快行周公之禮吧。”裡面的人就像沒聽到一樣。
又過了一會兒,喜婆再次在門外催促,這次甚至直接推開了房門,她是受定南王妃的命令在這裡監督的,必須完成自己的任務。
“你這個蠢奴給我滾出去!”溫溪心中鬱悶,加之喝了一點酒,說話沒輕沒重的。
喜婆可不怕他,挺直了腰板將準備好的玉如意遞給了溫溪,“大公子,請吧。”
溫溪還是忌憚母親,只能無奈接過那柄玉如意將容靜雲的紅蓋頭掀開,“蓋頭已掀,二位就是正經的夫妻了,老奴就先出去了。”
房裡再次只剩下二人,容靜雲垂眼盯著自己的膝蓋不作聲,溫溪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半晌,溫溪不知從哪裡搬來了枕頭與棉被,直接就在地上睡下了。
容靜雲覺得不妥,主動將床讓出來,“你去床上睡吧……到時候著涼了婆婆會擔心的……這床夠大,我們二人各睡一半,相安無事好嗎?”
她說話的時候目光如水,看上去惹人憐愛,溫溪考慮了一下,答應了,將枕頭和棉被放在了床上,喜服都不脫就直接這麼睡下。
容靜雲坐在桌邊看著已然睡熟的丈夫,心中苦楚,但人生如棋落子無悔,她選的路,就算前面黑暗看不到盡頭,也要走下去。
有這樣的覺悟,容靜雲也心安理得地睡在了另一半床上。
大婚之夜沒有圓房,說出去只怕惹人笑話,明日……該如何與婆婆交代呢……
這頭兩人房間裡的燭火已經熄滅,另一邊金靈還在喋喋不休地叫罵。
溫沅讓春花親自去掌了她的嘴,並且帶話給金靈,“定南王府大婚,你一個卑微侍妾在這裡言語辱罵,再敢聒噪就給你趕出府去。”
今日溫沅若是在公主府隨她如何吵鬧,可偏偏溫沅今日宿在定南王府,她又是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主,只能說金靈倒黴。
第二天清晨,容靜雲早早起來梳妝到前廳給溫夫人請安敬茶,“母親請用茶。”
“好好,從今往後就是一家人了,快坐下。”溫夫人當真是喜歡容靜雲,看向她的眼裡滿是寵愛。
溫沅睡了一晚姍姍來遲,打著哈欠走進了前廳,“嫂嫂也太勤快了,起這麼大早來給母親奉茶,其實母親沒這麼多規矩的。”
“母親不在乎這些虛禮是母親的事,我這個做新媳的不能壞了規矩。”容靜雲笑看向了溫夫人,婆媳二人關係融洽。
畢竟是新婚,做母親的自然是要關心下圓房之事的,礙於溫沅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在,問得也很是委婉:“昨晚喜婆可盡心力?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嗎?”
容靜雲先是臉一紅,而後又很快轉成了失望了,她對著溫夫人微微搖頭,“他沒有碰我……”
雖然她的聲音很小,可溫沅也還是聽見了,但沒做聲,安靜地在一旁裝聽不見。
“怎麼回事?”溫夫人心中窩火,連帶著表情都有些嚇人。
“他寧願睡地上都不願意與我……後面兒媳實在擔心他受涼,就說床大,他睡一半我睡一半,他才願意上床……”容靜雲越說越難受,聲音顫抖起來,樣子看上去只有那麼委屈可憐了。
婆媳二人正說著,溫夫人的心腹嬤嬤從後院回來在溫夫人耳邊低語了幾句。
溫沅不知道她們說了什麼,反正母親的反應很大,拍得手邊的桌子直作響,“不像話!”
說完帶著容靜雲往後院走去,溫沅好奇發生了啥也跟在後面。
一到金靈的房外,幾人就聽見了裡面的人說話的聲音。
溫沅聽得最真切,無非就是金靈和溫溪告狀昨晚自己讓人打了她。
嬤嬤將門暴力推開,二人嚇了一跳。
只見金靈捂著臉向溫溪哭訴,男人一臉心疼地為她上藥,“母親你怎麼來了……”
“自然是要來看看我這好兒子為什麼起床了不先來給母親請安,反倒是來小妾房裡噓寒問暖。”溫夫人看向金靈的目光中帶了殺意,這將金靈嚇了個夠嗆。
溫溪趕緊將女人護在身後,頂撞起了母親,“我都按照母親的意思娶了容靜雲,母親也別再干涉我的生活了。”
“還真是我養的好兒子。”溫夫人帶著容靜雲轉頭離開後院,只留下溫沅。
她們一走,溫溪就抓住溫沅的手質問了起來,“你怎麼能叫春花下這樣的重手?”
溫沅看了一眼身後的春花,在看到春花的表情後她立馬就意識到春花根本沒下這麼重的手。
保不齊是這女人在春花走後自己打的,就好讓溫溪心疼她,再與自己心生隔閡。
“你與嫂嫂洞房,她在後院叫罵不休,不該打嗎?”說完溫沅也帶著自己的人扭頭就走了,絲毫不顧及哥哥的感受。
金靈心中說不出的得意,反正溫溪也說了還沒和容靜雲行夫妻之實,她就還有機會。
當晚,用過晚膳後溫溪就想跑去後院找金靈,溫夫人不悅地叫住了他,“你要去哪兒?”
見他半天不回話,溫夫人氣不打一出來,“你是有新媳人!剛成婚就往妾室房裡跑,說出去都讓人笑話!”
“那也是母親一手造成的結果,你如果不逼著我娶她,會發生這樣的事嗎?”不知道他哪兒來的勇氣這麼頂撞自己的母親。
溫沅見母親怒火攻心的模樣,連忙攔在二人之間,“大哥你看你把母親氣成什麼樣子了!”
飯桌上幾人說著話,定南王從宮裡回來了,“在外面就聽見你們吵吵嚷嚷的,是怎麼了?”
“父王您坐。”容靜雲見是公公回來了,立馬請男人坐下,還親自為定南王倒了茶。
“好,你也快坐下吧,咱們家沒那麼多規矩的。”定南王也很喜歡這個兒媳,滿意得不行。
整個家裡好像就只有溫溪不滿意自己這個妻子,處處讓她難堪。
“怎麼氣成這樣?”他親自為妻子撫著背,“阿沅,可是你又氣母親了?”
溫沅無奈背鍋,雙手舉起來,“父王這鍋我可不背啊,是大哥氣的。”
“哦?平日裡你大哥最聽話了,還能給你母親氣受?”
“還不都為了那個金靈。”溫沅嘟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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