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朝朝暮暮長相見 第八十九章 得知秘密決定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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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沅又從自己的空間鐲子裡拿出了採集花粉時秋月所穿的那身衣裙。
確實已經被洗得很乾淨了,但還是漏了一點。
那些花粉有的落到了草地裡,有的沾在了草葉上,衣裙的下襬也會沾到花粉,可秋月只顧上了裙子的上半身部分,沒注意到裙襬的地方。
密而多的花粉雖然已經被水洗去不少,但還有一些殘留在裙襬上。
她又從空間鐲子裡拿出了當日秋月所穿的鞋子,這就是最重要的證據了。
鞋底的泥土是溫沅專門從清風購來種植玉蘭的黑土,其中所含的養分是其他普通泥土無法比擬的,整個龍國都城,除了皇宮的御花園,也就只有她的公主府會這麼大手筆的專門去買土來種植花草樹木。
而秋月的鞋上,就有這些泥土。
這也正說明了她掩人耳目地去過花圃,還在裡面逗留了不短的時間,否則身上不會沾上這麼多的花粉。
但最重要的還不是這些,最重要的是,溫沅在庫房收集線索的時候,不小心撿到了秋月的一支耳墜。
“除非你現在能拿出別的證據推翻我,否則我可就要定你的罪了,還不肯承認嗎秋月?”
承認?她當然是不可能承認的,她接過那耳墜一笑,“這耳墜春花也有啊,小姐難道忘了是你賞給我們的?”
“當然沒忘,所以這也就是為什麼我要在這耳墜上做文章了。”
溫沅拿出了那對她送給春花的耳墜,容靜雲在一旁看著,發現了其中的端倪。
三隻耳墜看上去並無太大差別,但細看會發現溫沅後面拿出來的那一對在陽光下光澤更加耀眼。
身為大戶人家加之平時本就喜愛寶石的容靜雲當然一眼就能看出來,而秋月不過是個侍女,怎麼可能分辨兩種石頭的不同之處。
“你這樣狡辯其實沒問題,但我送春花的是貓眼石,而你的只是顏色比較相近的月光石罷了,雖然也是寶石,但價值卻遠遠比不上貓眼石。”
聽到這個訊息的秋月如晴天霹靂,她微顫的手指著溫沅質問:“原來你一直都是重視她多過我!”
很快她反應過來,“就算那些是我做的,那今天的事你休想賴在我身上!”
“我還沒說今日之事是你動的手腳呢,你那麼激動幹嘛?”溫沅臉上雖有笑意,眼中卻不帶笑。
而秋月慌張的模樣正好證明了她做過的一切,“還要我再接著說下去嗎?是我讓人幫你收拾東西請你滾,還是你自己收拾東西滾出公主府?”
此時的秋月這才知道後悔,跪在地上給溫沅和其他人磕頭,“小姐我錯了!小姐我真的知道錯了!小姐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小姐!”
她嘴裡不停地叫著小姐小姐,若是放在以前,溫沅一定會心軟,可今日她不會了。
從秋月想出這樣下作的法子,不惜用兩個剛出生的嬰兒妄圖使定南王府與自己離心,這樣的人,她怎麼還敢留在身邊。
溫沅失望透頂,從她手裡扯出了自己的裙襬,“從前,我拿你當姐妹,宮裡賞的東西,只要有多的都是你一份春花一份,後來你恃寵而驕,我也給過你時間去改,可你呢,對我懷恨在心,秋月,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原諒你。”
“我不追究你的過錯,只是看在你我姐妹一場、主僕一場的份上,並不是因為其他的。”
溫沅都說不追究了,其他人也不多說什麼。
這件事很快傳到公主府,下人們對此事議論紛紛,“原來此事是秋月所為,我們還一直以為是人家春花乾的。”
“是啊,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人……看看看,人來了。”平日裡巴結秋月還來不及的人現在對她避而遠之。
秋月回到自己的房裡收拾東西,那些溫沅賞賜給她的值錢東西她全打算帶走一點不留。
她憤恨地瞪向門外那些嚼舌根的人,沒想到人家根本不怕她,“瞪什麼瞪啊,有時間在這瞪我們,還不如好好想想未來怎麼辦吧,我們走。”
是啊,離開了公主府,哪裡還敢要她,她該怎麼辦……日後的生活,定然也不像在公主府這般闊綽了。
秋月必須得為自己打算,她看向了這時回到公主府的沈懷言,“不行……這男人油鹽不進。”
又將目光瞄向了他身旁的池照月,算了算了,太陰冷了,感覺隨時會分屍自己的樣子……
罷了,大不了就把溫沅賞賜的那些東西當了,總能支撐自己活下去,反正在哪兒也比在這兒好。
她看著自己住了不少時日的房間,沒有一絲留戀,拿著自己的東西離開了公主府。
她剛一走出公主府,就撞上了一個富家公子,男人一眼就相中了這個眉目清秀的丫頭,抓著她的包袱不讓她走,“小娘子這是怎麼了眼下紅紅的,可是受了什麼委屈?給哥哥我說呀。”
秋月一看這男人衣著不凡,心裡也打起了壞主意,眸子微微一垂,裝起了可憐,直叫那男人心都化了,“我……做事不得力被主人趕出來了……也不知未來如何,上無遮身之瓦,下無立錐之地的……”
“原來如此。”男人手上不停扇著扇子,讓手下的小廝接過了她背上的包袱,“正好我府上缺一個小侍女,不如去我府上?”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秋月一咬牙就跟著那男人去了。
公主府的下人在府門看著她跟那男人離開,有心提醒,卻礙於現在的事,全都閉了嘴。
春花將此事告知了溫沅,“小姐,秋月跟著花月池旁那唐家的大少爺走了。”雖然秋月做了許多錯事,但她還是不由為她擔心。
溫沅卻並不關心這件事,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白貓,“隨她,她已經不是公主府的人了,管她怎麼樣,她生死與我們有什麼關係嗎?”
是啊,秋月因為犯錯不知悔改被趕出了公主府,從今往後就是陌路人了,生死禍福又與她們有什麼關係……春花這樣想著,心中也釋懷不少。
“小姐……”鴞在溫沅與耳語了幾句,只見溫沅手中的茶碗被她瞬間捏碎。
“當真?”
“千真萬確。”春花還在一旁好奇是什麼事情,溫沅已經抱著白貓走出了公主府。
春花一路小跑跟在後面問鴞:“到底怎麼了啊?”
鴞將剛才告訴溫沅的事又小聲說給了春花聽,春花的表情從平靜一下子變成驚訝,捂著嘴下巴都快掉出來了。
王府的小廝見小姐這氣勢洶洶的模樣,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可溫沅只說是被秋月氣的,這一趟來是忘了給容靜雲什麼東西了。
她就這樣將事情糊弄了過去,掩人耳目來到了金靈所在的偏院。
剛一進院子,溫沅就將懷中的白貓放在了地上,白貓順著氣味一路找到金靈,在她腳邊轉了一圈,用妖術給溫沅傳音:“主人,她的確是懷孕了。”
金靈剛想抬腳踢開白貓,就被她哈了一下,渾身炸毛的樣子可把金靈嚇了一跳。
“金靈,你倒是給我說說,這身孕從何而來?”溫沅坐在她身旁,不慌不忙地問起這事兒。
金靈心頭一顫,她怎麼會知道的……
溫沅吹著手裡的熱茶,眼睛都沒抬一下,“我怎麼知道的,你可知我身邊的暗衛整日都盯著你?”
其實並沒有整天都盯著,這麼說只是為了讓她產生害怕的心理,不打自招。
金靈可沒秋月那種素質,但嘴硬卻要勝過秋月,即使都這樣了還不肯承認,“呵,看來晅陽公主對別人夫妻中的房中事很在意啊,既然你日日讓自己的暗衛監視我,那你的暗衛怎麼會不知容靜雲剛產下雙生子那日溫溪在我房中與我歡好呢?”
盯著她的眼睛,溫沅料想她說的是實話,但這個孩子絕對不是大哥的。
“主人,她腹中的胎兒有四個月了……”白貓又傳來一句話。
溫沅聽後表現得很淡定,就在金靈以為她是沒話可說的時候,溫沅突然來了一句,“我哥剛回來一個多月,你卻已經有了四個月的身孕。”
“你!”金靈本想說的是你如何得知,意識到自己已經說漏了嘴,乾脆破罐子破摔,“不錯,這個孩子確實不是你哥哥的,怎麼樣?難道你想鬧得滿城皆知你哥哥被我戴了綠帽子嗎?”
原以為這話能威脅到溫沅,畢竟事關定南王府清譽,可溫沅比她還要狠,“夫妻?”
她譏諷的笑不加掩飾,讓金靈無地自容,“你不過是我哥哥閒時才想起來玩一玩的妾罷了,你知道深宅中是怎麼對待紅杏出牆的妾室的嗎?勒死、打死、淹死,然後隨意找個由頭髮喪。”
金靈的生母就是妾,她怎麼會不知道妾室的地位低下,這麼一來,金靈緊張的樣子算是全暴露在溫沅的面前了。
這話也是溫沅用來嚇唬金靈的,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她也確實在乎大哥的名聲,如果被其他人知道,只怕大哥會抬不起頭來。
但整個龍國掌握滑胎術的只有一個地方……她看向金靈的眼中帶了幾分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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