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朝朝暮暮長相見 第一零九章 到達新城宛若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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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權不敢相信,“爹您竟然為了一個女人竟然要與我斷絕關係?”
此時謝夫人也從後院裡出來,看著兒子跪在地上心疼不已,但她不敢反抗自己的丈夫,只能陪著兒子一同跪下,“老爺,阿權是做了什麼讓你這樣生氣,甚至不惜斷絕關係才肯罷休!”
“你自己好好問問你兒子,他都幹了什麼,竟然還敢找人想要修理溫沅。”謝家主不停用手指戳著謝權的腦門,“你怎麼那麼能啊?這天下就你厲害是吧?”
謝權不服氣,鼓著氣不看父親,“反正在滄泉州,我想弄一個小女子還不簡單?”
逆子,真是逆子,謝家主拿他實在沒有辦法了,這個逆子冥頑不靈,真擔心他哪天把整個謝家搭進去。
“我不管你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但你記住了,你如果得罪了自己不該得罪的人,我不會搭上謝家的前程救你。”
謝家主是個說一不二的人,這一點謝夫人可見識過了,她深知丈夫比話的重度,攛掇著孩子給男人道歉。
但這謝權也是個犟種,死活不肯再多說一句話,起身後便頭也不回地拂塵而去。
“老爺不要生氣,我去勸勸他。”說完謝夫人也隨著兒子的腳步追出去。
一路追到門口,謝權才敢大聲吆喝,“娘您說爹他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了?怎麼就那麼護著那個女人,難不成這把年紀了還想再給我找個小娘?”
謝夫人一把拍在了謝權的後腦門上,“臭小子說什麼呢!你爹是怕你得罪了權貴都不知道。”
“權貴?”謝權才不相信溫沅會是什麼了不得的權貴,“就她?一個野丫頭罷了,還能在滄泉州這地界上翻了天?”
果然自己這傻兒子還不清楚溫沅的來歷,仗著謝家的威望久了,全然忘記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跟娘來吧,娘把最近調查到的事情都和你說說。”謝夫人將兒子帶走。
回到房裡,她將自己調查來的都告訴了謝權,“晅陽郡主,你可認識?”
“自然。飛花城的晅陽郡主,誰會不認識。”他突然想到了這個女人的名字,還有那張高度重合的臉。
糊塗了這麼久,現在才想明白,謝權驚地站起身,“她……她多久成公主了?”
“嶂北大捷,加之那段日子她正議親,皇上為了全定南王的臉面,給她晉封成了公主。”
“應該不止那麼簡單。”謝權也有不糊塗的時候。
謝夫人看他如今也平靜下來了,才苦口婆心的勸道:“所以你可千萬不能得罪她,這樣的晉封是偌大的恩典,足以看出皇上對她的喜愛。”
“可是師父他……”
“你這個師父當初我就說過不行,你看現在竟然帶著你去得罪皇室的人,你早些和他斷絕往來,把這件事情摘乾淨。”
謝權總算是聽進去一點,可這事兒他全程都參與了,要怎麼才能全身而退,“可……要怎麼做呢?”
“正好你爹最近在臨州的生意出了點小狀況,我去和他說說,讓他把你送過去,反正這件事你無論如何都不能插手,他們要鬧,就讓他們鬧去。”
說完謝夫人趕緊去找老爺說這件事,謝權一個人坐在房裡考慮接下來該怎麼辦。
一聽這死孩子總算是想通了,謝家主也鬆了一口氣,“如此甚好,那讓他今天就起程,你快去幫他收拾行李。”
當晚謝權就乘馬車離開了滄泉州,等師父再去找他的時候,只得到一句“大少爺被老爺派去管生意了”。
老者一時也沒想那麼多,只道了句謝謝就離開了。
幾天以後,老者帶著自己的師兄弟們浩浩蕩蕩地找上溫沅,“小丫頭,我說過,會要你好看的。”
溫沅看到這老東西眼神都變得嫌棄,一聽到他的話更是反感,“你怎麼又來了?”
她躲到泉的身後,撒嬌般地捏著泉的衣袖,“師父,打他們!”
“都是修煉之人,用溫和點的方式解決吧。”
這話明明是在給對面面子,卻不知那老頭怎麼就聽成了他們怕自己了。
“哼,怕了吧,現在跪下來求饒還來得及。”他雙手一背,拽成個二五八萬的樣子。
但這老頭還是畏懼泉,男人一皺眉他生生往後退了好幾步。
“呵,看你們的樣子,也是門派中的佼佼者,自然應該是見過世面的,怎麼會連她都不認識呢?”
泉退到一邊,“這位晅陽公主,怎麼說也是皇上面前的小紅人,難不成你們覺得自己修煉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什麼?
眾人驚恐地看向溫沅,又轉臉看向那老頭,“師弟,這怎麼回事?我們是看你手臂被砍斷了才來為你出頭的,你怎麼會招惹上皇室的人?”
“我……”老頭有苦難言,“我怎麼知道她是公主,還是晅陽公主。”他們聽過這個名號。但也沒見過溫沅本人啊。
老頭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詭異一笑,“我懂了,你這小女子,竟然敢冒充公主,真是不知死活。”
“冒充?”所有人都沒開口,是春花實在忍不下去了,“你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我家公主的氣質,像是尋常的官宦人家嗎?”
老頭也是識人無數的了,怎麼會看不出來溫沅的高貴,可他就是不願意承認。
其他人已經不願意再摻和進這件事裡,“唉!我們不管了,走!”
不管對方是真公主還是假公主,身後那三個男人釋放的威壓就知道絕不是普通人,他們可不願意趟這渾水。
“師兄,師弟們!”老頭眼看著自己叫來的人走遠,心中怨恨的同時還是不願鬆口,“反正我是不相信你是公主的,你拿什麼證明啊?”
春花掏出公主府的令牌,純金打造的令牌上赫然刻著御賜二字,“這足夠證明的嗎?別說你這個有眼無珠的東西認不出這是什麼東西。”
再蠢笨的人都不難看出這塊金牌的價值,老頭也不例外,他不得不跪下來給溫沅磕頭賠罪,“晅陽公主,是我有眼無珠,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吧,看在我斷了一臂的份上。”
他這臉倒是變得快,溫沅無意與他為難,幽幽嘆了一口氣後道:“罷了,你滾吧。”
“是是是!多謝公主多謝公主,我這就滾這就滾!”他爬著滾別了客棧。
“這件事就算這麼過去了,咱們在滄泉州住得也差不多了,什麼時候能到二羊山呢。”
這離二羊山還隔得遠呢,泉寵溺笑著,本想伸手揉揉溫沅的頭,但想了下一旁的沈懷言,還是停住了,“還遠呢,下一個好玩的地方就是臨州咯,到時候要在那邊停留一陣嗎?”
“臨州啊……算了吧,我不是很喜歡那個地方。”
“好,那咱們就直奔湘藍,那裡好吃的特別多,你肯定會喜歡。”
一說到吃的溫沅就來勁了,“真的啊?不過師父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這世上還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嗎?”
“好歹也活了那麼久,還有什麼能是我妹沒見過的,但不知道的事情嘛……肯定也有。”
比如……我就不知道你心中所想到底是什麼……
泉看向溫沅的目光中帶著幾分落寞,這些全都被沈懷言看在眼裡。
現在能陪在溫沅的身邊沈懷言已經很滿足了,他會慢慢地去愛她,即使她不記得自己了,即使……她身邊已經出現其他人了……
“我聽說湘藍每年都會籌神,我想去看看。”
“去,你想去哪兒咱就去哪兒。”
第二天,一行人啟程前往湘藍,一路上倒也算風平浪靜,沒出什麼事情。
只是剛一到湘藍,溫沅就察覺到這城裡的不對勁。
死氣沉沉的,街上還橫七豎八地躺著不少身上潰爛的人。
怎麼這和她從前聽說的湘藍完全不一樣呢。
溫沅用手帕捂著鼻子,越往裡走越能感受到撲面而來的死氣,“欸欸欸!這位姑娘,可不能再往裡走了啊,你們是從哪兒來的啊。”
旁邊的棺材鋪裡冒出來一個戴著面紗的胖婦人攔住了他們,“城裡感染了瘟疫,不能再往裡面走了各位。”
“我們是從都城過來的,怎麼從未聽說過湘藍感染了時疫?”
“這也不知道啊,我們也聽說朝廷派人在來的路上了,可左等不來右等不來,你看,這城裡已經死了半數的人了……現在湘藍是隻能進不能出,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怎麼進來的?溫沅才要問呢,按理說這樣害病的城池應該是全面封鎖的,怎麼還能讓他們進去?
“並沒有守城的官兵啊。”
棺材鋪的老闆娘重嘆了一聲氣,“縣衙不管我們死活,早都逃走了,現在只有一個代替縣衙的小官還在守著湘藍……只怕今日他們也是忙著去收屍,分身乏術吧。”
溫沅往更遠的地方伸頭望著,“老闆娘,我們也是誤打誤撞才來了這裡,我看這附近也沒有客棧,要不然您收留我們幾晚吧。”她哀求地看著婦人,只等她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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