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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泉滿臉為難的樣子,溫沅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頭,“沒關係的,師父不要為難,我也是著急了。”

三人在棺材鋪守著,每天都有人來請胖嬸幫忙,看得出她在這裡很受歡迎。

這天胖嬸回來,情緒低落,與往常很不一樣,“唉……從前開棺材鋪,只盼著能來生意,現在……卻不希望他們來找我了。”

每來一個人找她幫忙,就意味著一個、甚至一群人的死亡。

溫沅也沒閒待在湘藍,這段時日她也常跟著胖嬸出去辦理喪事。

每每看到這些失去親人的孩子,她有如萬箭穿心痛不欲生,可她卻無能為力。

再多的金銀財帛,都無法撫平他們失去親人的痛苦,而這樣的痛苦,往往會伴隨人的一生。

“咳……”用膳時溫沅咳嗽了一聲,胖嬸立馬警惕起來,“阿沅你怎麼了?是不是……”

溫沅立馬否認,“不是不是,應該是水土不服生病了。”他服用了師父給的丹藥,怎麼可能會感染。

泉摸著溫沅的額頭有些擔心,“高熱,快去躺下,春花你去打盆涼水來。”

初步猜測應該是最近溫沅勞累過度了,又和那些染病的人接觸,“沒事的,你安安心心養病,把藥吃了很快就好了的。”

“最近身子越來越弱了。”溫沅靠在床上不停咳嗽,“師父我想喝水。”

喝過水服了藥後溫沅就睡下了,泉坐在她床邊嘆氣,“真是傻孩子,把自己累成這樣,沈懷言回來看到你這麼不愛惜自己身子可怎麼辦啊。”

房間裡突然出現一道裂隙,裡面探出一隻頭來,“副統領,這就是少主嗎?”

“不是。這只是……我在意的女子,我的徒弟,怎麼了?”

“最近神界好像有動作,派了不少神明下來,副統領要小心。”

“知道了,你走吧。”

一邊是少主,一邊是溫沅,一邊又是神界,一邊又是萬魔淵,快把泉搞得焦頭爛額了,有時候只覺得分身乏術。

但神界的事不能不管,他們這次派下來這麼多神明,無非就是想對付萬魔淵,“真是死纏爛打。”

泉希望現在的溫沅能快點成長起來,能成為自己的左膀右臂。

幾日後,沈懷言從都城趕回來,一併而來的還有宮裡的太醫,他快馬加鞭帶回來了最厲害的徐太醫,有這樣的太醫坐鎮,想必湘藍的情況也能好一點。

“怎麼我才離開一段時日,你瘦了這麼多啊?”看著溫沅瘦削的臉龐,沈懷言好奇她這段時日都經歷了什麼。

春花雖然也痛恨沈懷言對溫沅做過的事,但還是忍不住告狀,“都是累的,這段時間小姐一直幫胖嬸的忙沒停過。”

沈懷言很想斥責溫沅,可現在的他有什麼資格,“小姐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啊,不然我們會擔心的。”

“嗯我知道,師父呢?”溫沅一起床就找師父,這讓沈懷言很是吃味。

他心中不是滋味,眼神閃躲,“在院子裡看書。”

“好,春花你先給我梳妝,我要和師父說些事情。”

待梳洗打扮好,溫沅讓春花和沈懷言都離開,等泉進了房間,溫沅揹著男人脫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大片赤裸的後背。

泉沒明白溫沅的意思,趕緊轉過身,“成何體統!快穿上!”

“不是的師父……你看我的胎記……”

還記得不久前,她身上這個詭異的胎記發了芽,可現在,芽又全部掉光了,重新回到了當初那個枯藤模樣。

泉聽她這麼說才敢閉著眼轉過身來,慢慢睜開眼時,發現溫沅身上的胎記真的不一樣了。

他的手不自覺伸向枯藤胎記,就在還要碰到的時候泉立馬控制住自己的手,縮回手,泉擰著眉也不知道這情形該怎麼辦,“身子有什麼不自在的嗎?”

“沒有,就是我病好了之後它就凋謝了……”

難不成這個胎記和溫沅的身體狀況有關?

泉活了這麼久也沒遇到過這種事情啊,現在只好先安撫她,“既然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咱們就先觀望觀望,有什麼不對的馬上給我說好嗎?”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泉一直是揹著身子的,就連眼睛都緊閉著,他不敢有半分逾越。

“知道了師父……”溫沅慢慢穿好衣裳,“師父,我的靈根還是沒有長出來嗎?”

溫沅這幾日幫胖嬸的忙,只恨自己不能修煉,不能一個人掰成兩半用,“如果我能修煉,只怕如今很多事都會不一樣了。”

“你穿好衣服了嗎?我可以轉過去嗎?”

“穿好了。”

泉默默嘆了一口氣,剛才她的動作把自己嚇得夠嗆,“這種事不能急的,你要知道你比起那些可以修煉的人來說,多了很久的空白期啊……”

“這些道理我都懂,我只是不希望自己是個廢人。”

“你怎麼會是廢人呢?你善良,都城那些過得並不如意的百姓幾乎都受過你的恩惠;你聰慧,明明沒有靈根,卻能領悟那些簡單的法術。不要妄自菲薄,如果你不好,我不會收你為徒。”

泉的話給了溫沅一些安慰,她好不容易笑了起來,“是啊,師父這麼厲害,我卻是師父唯一的徒弟,一定是因為我有過人之處。”

“是啊,這樣想才對嘛,相信師父,一定會將你培養成世間首屈一指的修煉者,慢慢來,咱們不著急。”泉溫柔地撫摸著溫沅的頭,此時的他目光像一個慈祥的父親,眼前是他心愛的女兒。

待泉離開後,溫沅坐著喝茶,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後背正發生著細微卻奇妙的變化。

*

“徐太醫,可有治療這時疫的法子?”

太醫擦拭著額上的汗珠,“如果是剛發現的時候,我有辦法,可現在拖得太久了,只能等其他太醫趕到一同商議解決之法了。”

果然啊……小病都會拖成大病,何況是這樣來勢洶洶的瘟疫。

溫沅頭疼,也不知道宮裡派來的那批人什麼時候才能到,只盼著來了以後能幫幫這城裡的老百姓吧。

夜裡泉觀星發現三日後的二羊山是一年一次靈氣最充沛的時候,利於溫沅修煉。

他不得不徵求溫沅同意,“三日之後二羊山靈氣充沛,你看我們要不要……”

“不去。”溫沅心繫湘藍的百姓,哪兒還有心思修煉啊,“湘藍如今情況危急,我怎麼能棄之不顧,既然是一年一次,那明年、後年、大後年哦哪年不行,不去。”

就知道她不會去,泉欣慰地笑著,“我就說吧,你這麼善良的孩子,怎麼會是廢人呢。”

二人談笑被沈懷言全部看了去,他現在覺得自己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但還是會忍不住的嫉妒泉,想要取而代之,想和溫沅回到從前。

“我要見公主!我要見公主啊!求求你們了……讓我去見公主吧!”

正說著話,外面傳來女人的喊叫聲,“春花去看看,怎麼回事。”

“是。”

不一會兒春花帶上來一個抱著嬰兒的女人。

“怎麼了?可是分的食物不夠吃了?”最近常有來鬧事的,大多都是物資的分配不均。

女人哭著搖頭,“不是的……是……是……”

“到底怎麼了?”聽她這樣快斷了氣似地說話,溫沅渾身難受像有螞蟻在身上爬一樣,連帶著語氣也強硬了一些。

“有人……強暴了我……”女人抱著孩子,臉上的絕望不是裝出來的。

她現在之所以沒有尋死覓活,就是顧慮著懷中的孩子。

竟然還有這種事?溫沅震驚之餘讓人下去查,“你先冷靜一下說來聽聽。”

“是住我隔壁的楊鰥夫,他早些年就對我有想法了,可礙於我丈夫是屠夫,他不敢亂來,所以一直不曾有過動作。怎奈我丈夫死於時疫,只留下我與幼兒,就在昨日……昨日他趁著我回去找藏在家中剩下的一點銀子的時候,他就將我……”

女人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溫沅覺得這事情實在蹊蹺,讓沈懷言去將她嘴裡的那個楊鰥夫帶了回來。

男人矢口否認女人的話,“我怎麼可能去欺辱她呢……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城裡認識我的誰不知我老實本分。”

老實本分這四個字從男人嘴裡說出來,溫沅可就沒那麼相信了,“她說你今日趁城裡的官兵都在搜尋死於時疫的人時強佔了她,可有此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今日我一直待在自己家裡呢,怎麼會有這種事發生。”

溫沅是故意說錯的,在聽了男人的回答後她又轉了話鋒,“哦不對,是昨晚,她說的是昨日還是今日來著?我忘記了。”

春花怎會不知道溫沅心中所想,“回稟公主,是今日。”

“哦對對對,那你就把這幾日做過的事說出來,我也好評評理。”

楊鰥夫雖然不明白溫沅的意思,但還是老老實實交代了自己這幾日的一切行動。

“確實聽不出來什麼問題,這樣吧,你先回去,等有結果了再召你過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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