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朝朝暮暮長相見 第一三八章 慘被圍堵原因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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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府的鬧劇結束,幾日後溫沅本想帶領眾人離開時,卻被找上門來的萬風雲攔住了去路。
女人不知用了什麼方法找來了一大群高高大大的壯男。
他們將溫沅幾人團團圍住,萬風雲從其中兩人身後緩緩走了出來。
此時的她看起來可比在常府做少夫人的時候還要富貴威風。
可不是嘛,畢竟那麼多的金子,夠她揮霍很久了。
“那日你打了我一巴掌,今日我便要討回來。”
說著她叫手下的人準備動手,誰知這時常昭從常府裡衝了出來攔住萬風雲,“使不得使不得!可使不得啊!”
見到男人,萬風雲臉上的表情變了幾輪,最終停留在怨恨上,“什麼使不得!”她一腳踹飛了常昭,“再不滾開我讓他們連你一起打!”
常昭咬咬牙,最終還是選擇攔在溫沅面前,她今天要是打了溫沅,在場的人都逃不了。
“溫沅可不是你能隨便打的人物,聽我的話,快離開這裡,別再招惹她了。”溫沅就站在二人的身後看戲,她倒是想看看這女人多大的膽子敢對她動手。
女人卻一點不聽勸,一腳踹飛了常昭,“膽小如鼠的東西,我還就不信她能是天王老子不成?碰都碰不得?”
此時收到風聲的常夫人也從府裡趕了出來,看到萬風雲又要撒潑,連忙制止,“你幹什麼你?阿沅是什麼人你敢對她動手?不想要你的小命了?快給我走啊,別擋在常府門前丟人現眼。”
常夫人知道這女人是個怎麼都說不通的倔脾氣,乾脆轉向對那些個男人娓娓道:“你們想必都世居康城吧,那你們可得想好了,這康城裡大半的產業都是我們常家的,為了一個女人,真的要斷送自己在康城的前程?”
她這話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一群男人此時忽然想明白了似的,你看著我看著你,心中都有自己的想法。
一些個不願得罪常家的將收的銀子還給了萬風雲趕緊離開,也有一部分還是願意跟著萬風雲做事,至於他們為什麼這麼糊塗,溫沅也不清楚。
“呵,那你們倒是給我說說,她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以至於她打了我我還不能報復回去。”
萬風雲猜到了溫沅身份不簡單,可她哪兒會想到溫沅的身份那麼不簡單啊,一聽常昭說完她就後悔了。
但她現在是騎虎難下了,她的驕傲不允許她現在狼狽的轉身離開,可要怎麼做才能……
溫沅的話打斷了萬風雲的思緒,“今日之事就當臨行前的小插曲,萬氏,我原諒你了。”
她昂著頭不屑地用餘光瞥著萬風雲,這讓萬風雲感到了十足的恥辱,可對方如此顯赫的身世,她又如何與之抗衡,只能乖巧地垂首站在一旁等著溫沅離開。
“她還不算笨,理智沒有衝昏她的頭腦,她也沒想著硬碰硬。”溫沅此時臉上的笑容讓人捉摸不透,沒人知道她這個表情的含義。
是欣慰,還是其他的意思。
一路離開了康城重新抵達焰都,這裡早已沒有了當初的炎熱,剩下的只是一點還未徹底熄滅的山火。
焰都的百姓肉眼可見的比剛來時多了,“這些老百姓還真是神通廣大,山火剛熄滅不久就回來了。”
這裡雖然還沒恢復曾經的繁榮,但溫沅相信,再過不久,這裡將會回到從前那樣欣欣向榮的景色。
離開了焰都,溫沅一行人在路上走走停停,偶爾遇到一些不愉快的小插曲,但這些都沒能阻擋溫沅的腳步。
什麼時候才能到師父口中那個陰森可怖的地方?
聽說還要離開龍國,那這會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離家那麼遠……
也不知道自己這身份在外面好不好使。
溫沅顧慮的事情很多,但一想到有這麼多人陪在自己身邊,她又不那麼擔心了。
反正……師父和懷言一定會保護自己的。
此時神界。
神帝正為最近神界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卻又在這種時候得到了自己派下去的人被殺害的訊息。
向來舉止優雅的神帝此時也變得暴躁,一把將面前的東西全部推翻了,“這泉真是……不可饒恕。”
他又派了自己的得力助手下界準備捉拿泉等人,“讓白鳳去,他是本帝手下最有本事的,他出手,一定能將那群髒東西捉拿回來。”
“欸你們說,這次咱們既然出了龍國,要不然就再走遠一點,乾脆去西域看看吧。”
她還真是異想天開,“咱們此行是尋找能留在你身邊的得力干將的,可不是遊山玩水的。”
溫沅噘著嘴嘟囔,“雖然不是遊山玩水的,但也差不多嘛。”
現在的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去西域一趟,差點將自己交代在了那裡。
這時一直沒開腔的皇鳥天姤突然對泉道:“神界還是行動了。”
“怎麼回事?”泉難得這樣認真嚴肅。
“白鳳剛才給我傳來了訊息,神帝讓他親自下界來捉拿我們,尤其是你,務必活著帶回去。”
神界還不知道,這白鳳對皇鳥天姤一往情深,痴戀了上千年,現在為了皇鳥甚至可以出賣神界。
“哼,他們還真是迫不及待想要處掉我。”泉冷笑著道。
皇鳥卻覺得這可太正常了,她如果是神帝,也會先想著將泉給除掉,“大統領沒了以後,你就是萬魔淵的主心骨,不除掉你還能除掉誰。”
這麼說是沒錯,但這麼些年了,一直躲避神界的追捕,他也累了。
“他們想要的不只是我這麼簡單吧,日後看來得警醒著點了。”他悄悄看向了溫沅,發現這孩子對他們的話題根本不感興趣,現在竟然只顧著吃東西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還真是個無憂無慮的孩子啊……泉心裡這樣想著,臉上竟然不自覺地露出了慈父般欣慰的笑容。
天黑,馬車才行至焰都外不遠的白城,要說這裡最出名的就是白餅了,油而不膩層層酥脆,不少人慕名而來都是這為了吃這一口。
定南王府上就有一位來自白城的廚子,溫沅從前經常讓這廚子做白餅給自己吃,現在想來,也有許久沒吃到這一口了。
“既然都到了白城了,那咱們不如在這裡玩上一段日子再離開吧?這裡好玩的聽說還不少呢。”
溫沅玩心大起,“好不好嘛師父,反正也不急在這一會兒嘛。”
誰受得了她這撒嬌的模樣,泉當即就答應了,“好好好,依你依你。”
“還是師父最好啦。”溫沅撒了歡似的在城裡遊竄起來,一會兒看看麵人一會兒買根糖葫蘆拿在手裡一路吃著走。
沈懷言跟在她後面不遠處不禁感嘆,“果然還是忘記了我的她最快樂。”
一聽這話泉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他想起你來了以後也會一樣快樂的,你只需要守護這份快樂就夠了。”
說完,泉見溫沅遠遠朝著他們這邊跑過來,臉上立馬重新掛上了笑,“當心點,別撞著別人了。”
“知道啦師父。”嘴上回答得倒是乾脆,但依舊是那副莽撞模樣。
溫沅在街上竄了半天覺得好像這裡和都城也差不多,瞬間沒了興致。
就在她轉身準備回去的時候卻看見街邊跪了一大一小兩個女子。
好奇心驅使她湊上前去看,沒想到這二人竟然用白布寫了一段頗為悽慘的話,“民女蓮香,早年喪母,與老父幼妹相依為命,天不遂人願,不料老父病重於三日前撒手人寰,蓮香與幼妹無依無靠身無分文,只得賣身葬父,若有好心人安葬老父,蓮香願賣身為奴侍奉左右,只求善待幼妹……”
溫沅最見不得這種事了,當即轉過身問沈懷言他們,“她好可憐啊,要不然咱們就給她點銀子幫她安葬父親唄?”
反正這群人也不缺銀子,隨即就答應了,可就在溫沅要掏出銀子給這女子的時候,誰料旁邊來了一群惡霸,抓著蓮香的細胳膊叫嚷道:“賣什麼身啊?我不是把銀子給你了嗎?”
“我沒收你的銀子,我爹現在還在荒郊野嶺沒有下葬,你根本就是想讓我和妹妹都成為你的小妾,我死也不會拿你一文錢。”
蓮香哭喊著想要掙脫男人的束縛,可她哪兒是一群男人的對手。
眼看蓮香就要被一群大男人壓著走了,溫沅立馬出聲叫住了幾人,“你們是土匪強盜嗎?竟然當街強搶民女,簡直目無法紀!”
“你又是哪裡來的長舌婦,趕緊滾啊,不然連你一塊收拾了!”男人揮著拳頭嚇唬溫沅,被溫沅肩上的玄淵一爪撓了上去。
男人被撓到的地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潰爛,不一會兒就能看見已經壞死的肉了,“你……你們……妖怪!妖怪啊!”
“什麼妖怪!你這個無法無天的惡霸,不是本姑娘的對手竟然還敢說本姑娘的貓是妖怪,看我不打爛你的臭嘴。”
溫沅深知只有這樣才會轉移眾人的注意力,她用街邊不知道哪兒拎來的大桶不停砸在男人的身上,直砸得男人哀嚎連連不停求饒她才肯罷休,“還敢不敢強搶民女?我看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竟然敢對著我大呼小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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