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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溫沅可有點流落在外的意思了,萬魔淵回不去,怕被有心之人透露給神界。就連都城都待不下去了,城裡的這些捉妖師現在無時無刻不在盯著溫沅的公主府。

幸好溫沅現在也懂得了如何控制自己的妖力和妖氣,輕易不會被發現。

“很奇怪,你體內的力量按理說應該會逐漸趨於平靜的,但現在我看你體內的妖力大有衝撞之勢,該如何是好……”

泉回萬魔淵處理事情,玄淵又實在沒經歷過這樣的事,一點辦法都沒有。

溫沅卻不以為然,覺得這一切都是正常的,“或許慢慢的就好了吧,反正只要我能控制住妖力不被旁人發現那不就好了。”

這麼說倒也是,玄淵點點頭從自己的隨身空間裡拿出了一本修煉秘籍給溫沅,“這是萬魔淵的孩子一定會看的書,裡面都是常用到的妖術,你可以抓緊學學,等學會了這裡面的,我再慢慢教你高階的妖術。”

書裡介紹得很詳細,包括施展妖術時的呼吸、如何催動力量等,“那我現在的妖力可以學習高階的妖術嗎?我想試試。”

現在的溫沅學習高階的妖術還為時過早,而且只要是學習都會有失敗的機率,若是在萬魔淵,大可隨她失敗無數次,但在飛花城裡,一次失敗可能就意味著無數捉妖師的圍追堵截。

玄淵蹙著眉否決了溫沅的話,“還不行,等日後吧,現在學習的這些妖術都夠你用了的。”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溫沅也不胡攪蠻纏,確實,現在學習的妖術已經完全夠用了。

而且她還在偶然間發現了自己的另一種能力,“對了,你們看。”

只見溫沅隨手往腳邊的小野花上輕輕一揮,本被雨水打得蔫了的花兒立馬煥發生機,“玄淵我這是不是無意中學會了什麼妖術啊?”

玄淵不這麼認為,在萬魔淵,能讓枯萎的植物復甦這樣的妖術雖然確實存在,但也是高階妖術,溫沅短時間內不可能自己習得,畢竟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死而復生”的術法。

他認為,這是溫沅繼承了自己母親的力量,畢竟她母親就是能控制植物開敗的神女,這也算一種傳承吧。

“應該是你母親的能力,妖族的妖術萬物復甦是高階妖術,現在的你不可能自己領悟。”

“原來如此……”溫沅握住手,“我母親還有什麼其他的能力嗎?”

其他能力?玄淵垂頭想了一會兒,“也沒有其他的能力了,能夠復甦萬物,已經是難得的神力了。”

“這樣啊……難怪我體內的力量如此蠻橫,想來也有些我母親的原因在裡面。”

這麼說來的話,或許是真的……

畢竟大統領是妖族歷史上唯一一個與神明在一起的妖了,溫沅也是唯一一個妖與神結合所生下來的孩子。

“小姐,宮裡三日後要舉辦一場比武招親,皇上邀請你去看看呢。”

春花為溫沅遞來了一張請柬,溫沅一眼就看出了奇怪的地方,“怎麼會是晚上比武呢?這看得到個什麼東西啊?”

“誰說不是呢,我拿到的時候也覺得奇怪呢,或許是皇上另有安排吧,小姐要去嗎?”

去啊,這樣的熱鬧怎麼能不湊呢,溫沅將請帖收好,“自然是要去的,我倒是想看看這晚上舉辦的比武招親到底是怎麼回事。”

三日後,比武招親如期而至,溫沅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給誰招親,從一開始就弄得神神秘秘的。

夜幕下湖心人工搭建的臺子漂浮在水面上,燭火以銅鏡映照,明黃柔和的光被投射在偌大的臺子上。

“這浮動的臺子在上面想要站穩都困難,怎麼還能說是比武招親呢?”何況這到底是給誰招親啊,這麼久了,真是一點訊息都沒有。

溫沅在湖邊的看臺上等得心煩意亂,就在這時兩個身形高大的男人乘風踩在水面上站上了浮臺。

而在看臺上的溫沅認識這兩人,是朝中將軍的兒子,“聖上,便有我兄弟二人獻醜了。”

溫沅是越來越看不懂這比武招親了,兩兄弟上來比武,這還有什麼看頭,到時候一個讓一個的……

可誰知兄弟二人一招一式都十分刁鑽,盡往對方的死穴上攻去。

而此時溫沅也發現了一直隱藏在暗處的一個女子。

女人看起來並不像是未出閣的姑娘,倒像是與自己差不多年紀的人,眼角眉梢可見風韻。

對方自然也發現了一直緊盯著自己的溫沅,朝溫沅投去一個眼神後又繼續觀戰了。

難不成是她要比武招親?可她看起來也不像是缺男人的樣子啊。

“春花,你看那邊站著的女人,你可有印象?從前見過沒?”

春花往溫沅手指的方向看去,“沒有見過。”

幾乎是在看到女人的一瞬間春花就確定了這人是自己從未見過的。

那就奇怪了。

江眠這時候從人群裡擠了過來,“阿沅姐,好久沒見到你了,怕是都把阿眠給忘了吧。”

女孩兒早與江知宸成了親,如今已經是名正言順的軍師夫人了。

如今的她滿臉幸福,一看就是江知宸寵愛下的結果,“確實許久不見了,你看起來都不一樣了,我差點沒認出來。”

“阿沅姐也變得不一樣了,現在的氣質好清冷啊,若不是我熟悉你的性子還真不敢隨便上前搭話。”

自己看起來當真有這麼冷漠嗎?溫沅自嘲一笑,將話題轉向了那個神秘的女人,“你可知那邊站著的人是誰?難不成就是她要比武招親?”

“是啊,你可知她是誰……”江眠神秘兮兮地湊近了溫沅的耳邊,“她是先帝最小的女兒,被送去了草原和親的敬安公主。”

這麼說來,溫沅再一次看向了女人,“可這年紀也不對啊?敬安公主怎麼說今年也該有四十歲了吧,可她看起來就像是和我一般大一樣。”

“聽說得道了,所以容顏老得就慢,這麼想的話還真有些道理。”

二人竊竊私語引得了敬安公主的注意,女人舉止高貴,緩步走向二人,“晅陽公主可記得我?我還抱過你呢。”

怎麼會不記得呢,敬安公主嫁去草原的時候溫沅剛六歲,說起來,這敬安公主還是她的姑姑呢。

“自然是記得姑姑的,一別十數年,姑姑一切可還安好?”

回想起來,敬安公主對自己還是很不錯的,總是抱著自己滿宮亂竄,“丈夫早死,守寡多年,但真要說的話,其實我過得還不錯。”

嫁到草原的第三年,她的丈夫就去世了,不過那時的敬安公主已經將丈夫的家族牢牢掌握在了自己手中,現在回來,也不過是在那草原上待得實在無趣罷了。

“今日的比武招親難不成是為姑姑準備的?”

敬安公主聞言看向溫沅的表情有幾分戲謔,“若我說是呢?”

“那姑姑活得可真瀟灑,日後阿沅能如姑姑一般就好了。”

這話讓女人對她的肯定又加深了一分,“剛回來就聽說你這孩子性格獨特,沒想到還真合我的胃口,不過可不是為我招親,是為了我唯一的女兒。”

敬安公主唯一的女兒如今年歲也大了,而且是個二嫁婦,所以唯有這一個辦法能讓她找到如意郎君。

其實她從草原回來的最大原因就是這個。

溫沅這才注意到她身後那個其貌不揚的女孩子,在她臉上看不到一點敬安公主的影子,倒是氣質很是相近,舉手投足也有點她母親的意思。

女人說著一口並不流利的官話,想來也是慌忙之中現學的。

“聽說阿沅如今年歲還未成親,不如一起挑選?”

溫沅可對這種事情沒興趣,連忙擺手拒絕了敬安公主,“姑姑就別說笑了,我現在可沒這方面的想法。”

“與你一般歲數的大多數第二個孩子都會走路了,你卻還是孑然一身,難不成想學大姑姑?”

敬安公主嘴裡的大姑姑就是她的大姐,先帝的長公主,最後削髮為尼常伴青燈古佛去了……

“那也沒什麼不好,我覺得女人還是不要被世俗的感情束縛了手腳才好。”

她這種理論放在如今的天下肯定是行不通的,說不定人人都以為她是瘋子。

但敬安公主聽了卻忍不住讚歎溫沅,“你看待萬事萬物很通透,你也確實很與眾不同,難怪為龍國帶來了那麼多的驚喜。”

“龍國大概只有姑姑一人能夠理解我,他們都覺得我是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罷了。”溫沅再一次咧著嘴角譏諷地笑了,“某種意義上來說,我確實是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敬安公主對這種事向來不以為意,“只要自身足夠優秀,孑然一身也沒什麼不好,就好比我,丈夫死了又如何,人人都以為我不行,可我還不是將家族壯大到了如今的地步,現在那草原上誰人不知我的名字。”

溫沅很是佩服地看向了姑姑,“姑姑今日的話又讓我清醒了不少,是啊,我們要做自己,絕不能依附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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