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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定好的三日之後呂吹帶著一種管理者主動找到了雲中軒,“這幾位就是與我一同管理著金玄大陸的管理者了,這位就是我與你們提到過的雲中軒雲公子。”

幾人看著雲中軒稜角分明的五官,互相對視了一眼,心想他確實與雲中邈長得很像,不愧是兄弟倆。

雲中軒懶得聽他們一個個地自我介紹,“行了,別廢話了,現在本座給你們佈置下各自的任務。”

突然雲中軒找到一些事情,他指著呂吹沒好氣地道:“我讓你找的那些天賦異稟的年輕人,你給本座找來了嗎?”

呂吹怎麼可能真的交出這片大陸上為數不多天賦異稟的孩子。

但他也不可能無視雲中軒交給他的任務,所以呂吹就在自己府上的死契奴才中挑了幾個模樣周正了打扮了一番後送上來。

“當然,你看看合不合適。”呂吹拍了拍手,那些個死契奴才假扮的少男少女被送了上來。

可雲中軒一聞他們身上的氣息就知道這些人不是他要的。

他只是將手懸放在了空中,呂吹就不受控制地將自己的脖子送到了雲中軒手上,“你知不知道欺騙本座是什麼下場?”

溫沅為了不暴露自己的位置獨自在一旁觀察著,但她發現自己要是再不出手呂吹就要被掐死了,所以不得不提前露面。

這本不是她計劃中的一部分但現在看來也不得不這樣做了。

溫沅跳到這群人頭頂的房樑上站著,但她發現似乎不太合適,就又重新找了個他們看不到自己裙底的位置。

“我說伯伯啊,幹嘛這麼暴躁呢?”

說話的同時溫沅將自己的妖力具象化,編織出了一條結實的繩子,隨後便將繩子栓在了雲中軒的手上。

男人正想掙脫,可剛一動繩子就立馬收緊了,“哦忘了告訴你,越動這條繩子越緊哦,所以可千萬別輕舉妄動。”

另外的那些管理者們在一旁起鬨,“溫小姐,這就是個壞人,快殺了他,快殺了他。”

雲中軒這次竟然出奇的平靜,溫沅就這樣看著他問:“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誰料男人好端端的竟然癲笑了起來,“哈哈哈——你不敢殺我。”

溫沅望著他皺眉,認為他這句話裡一定有別樣的深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乾脆直接問了出來。

只見對面的男人輕嘆了一口氣後緩緩撩起了自己的衣袖,“看到了嗎?”

眾人這才看清,他的肩上竟然長出了蛇麟一樣的東西,修煉蔓延至手臂,“我用了很多的辦法耗費了不少的妖力才能將它控制成這樣,但我身上已經有不少了,後腰、大腿……不過這都是我應得的。”

“你說的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講的這些和我殺不殺你有什麼關係。”

不知為何,溫沅竟然在雲中軒看向自己的眼神中讀到了一抹慈愛,她覺得一定是自己看錯了。

“這是一種詛咒。”

詛咒?溫沅非常不屑地笑了起來,“這世上還有能詛咒你的人?”

“還記得那件事嗎?我親手殺了自己的母親,所以……我被詛咒了,自從她嚥氣的那一刻開始,我身上就長出了第一片鱗片。”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溫沅上下打量著他身上的鱗片,看著不像是假的。

溫沅將自己編織的那條繩子纏繞在了他的脖子上用力往後一扯,“行了,走吧,跟我回萬魔淵。”

她總覺得這些事情沒那麼簡單,溫沅想將雲中軒帶回去一探究竟,她不相信有人會無緣無故殺害了自己的親生母親。

“不可啊溫小姐!萬一沒看好他跑出來了,到時候想再抓他可就難了,我們還是建議直接將他殺掉,以防後患啊。”

男人話音剛落溫沅就朝他刺去一記眼刀,“難不成你也想讓我變成他這樣?”

說著溫沅便撕開了雲中軒上半身的衣服,觸目驚心的鱗片已經長滿了他的後背。

“傳說等鱗片長滿全身的時候,這個人就會變成無法控制沒有情感的怪物。”看著他說話的模樣,溫沅竟然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苦楚。

她越來越覺得事情不像表面那樣簡單了,“跟我走吧。”

回到了萬魔淵後,溫沅將男人帶到了黑淵之中,在這裡不會有人打擾,雲中軒更逃不出去。

“告訴我事情的真相。”

她的話成功讓雲中軒臉色大變,“什麼真相?你想知道什麼真相?”

“你的過去。”

男人用笑容掩蓋自己的心虛,“呵,過去,什麼過去?這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是個弒母的混蛋,我能有什麼過去,哈哈哈別開玩笑了小丫頭。”

“如果你不願意說,那我幫你,我自己看。”

溫沅用妖術將男人禁錮在原地,她伸出食指點在了男人的太陽穴上,緊接著幾縷白色的絲線就從雲中軒的太陽穴上被抽了出來。

“啊!你在做什麼?你竟然提取我的記憶……你……啊!”

提取記憶的過程中會產生劇烈的疼痛,溫沅找了許久都沒找到關於他弒母的那段記憶,“你還想讓我慢慢找嗎?不如你自己提取出來交給我不好嗎?”

“你休想,那段記憶已經被我用妖術封住了,任何人都提取不出來。”雲中軒原以為這樣溫沅就會妥協了。

可溫沅是誰啊,別人辦不到的事情在她這裡還不是輕而易舉。

有了雲中軒的話,她很快便找到了那段被塵封起來的記憶,將記憶提取出來後,溫沅送到了自己的腦子裡。

瞬間她就被帶到了雲中軒的記憶幻境中。

當然跟著她一起來的還有云中軒,畢竟剛才她緊抓著男人的手腕不放。

這裡的一切都是半透明的,包括人也是。

溫沅見到了還很年輕的父親,而在父親身邊站著的,正是她此時身邊的這位年輕時候。

*

“弟弟,父君說這次若是誰能比試的頭籌,他便將自己隨身佩戴的妖刀獎給誰。”

“那定是兄長更勝一籌啊,我在妖術這方面向來不是兄長的對手。”說來許多人可能還不相信,曾經是雲中軒的天賦高於自己的弟弟雲中邈。

那時候的雲中軒還不像現在這樣陰鬱,“我們是兩兄弟,不說這些見外的話,你不會的我教你來日你便會了。”

“還是兄長待我好。”

這樣記憶沒有持續多久就消失了,緊接著便是他們長大一些以後的記憶。

在這段記憶裡,雲中軒還是沒有任何變化,倒是溫沅的父親雲中邈,看起來潦倒挫敗。

“母親說我不是個修煉的料,她讓我好好輔佐兄長你不要去學那些亂七八糟的妖術……我總覺得母親不是很喜歡我,兄長你覺得呢……”

雲中邈的眼神讓雲中軒心虛了起來,但他還是隻能強顏歡笑著說沒有,“母親待你我兄弟二人都是一樣的,你不要誤會她,興許只是她今日心情不佳的緣故。”

“是嗎……”雲中邈對此表示懷疑。

可到了晚上,二人的母親來到了雲中軒的書房中,“軒兒這麼晚了還在用功啊,快把這碗湯喝下,補身子的,最近你太辛苦了,那些髒活累活完全可以交給雲中邈幹嘛,你又何必親力親為。”

“他是我的弟弟,我怎麼能將他當成下人使喚,母親可別再說這種話了。”

可他的話卻沒有得到妖后的認同,“他不是你的親弟弟,一個從外面抱回來的野種怎麼配與你平起平坐。”

“母親!”聽到這樣的話雲中軒厲聲呵斥住了自己的母親,“再怎麼樣我們都是父君的孩子,他怎麼就不是我的親弟弟,這話要是被父君聽見了,母親該當如何?”

妖后沒想到自己生出來的兒子竟然護著那個野種,她滿臉的不相信,“你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肉,你怎麼能向著那個髒東西說話?!他是你父君與外面的野女人生的!不是你的弟弟!”

雲中軒一激動打翻了手邊的湯,“母親!我要用功了,請您出去吧。”

二人就這樣不歡而散,也是這一幕,讓溫沅知道了自己當時說的話是多麼可笑,她竟然為一個深深厭惡自己父親的女人鳴不平。

也是這段記憶,讓她知道了一些本不給被她知道的事情。

畫面一轉,又是妖后,溫沅現在看到她心情複雜難以平復。

“你怎麼回事,那個野種現在在萬魔淵越來越受臣子們的推崇了,而你卻沒得到他們什麼關注,你還想不想做下一任的大統領了?!”

可誰知道雲中軒根本就沒有想過做妖族的大統領,他是個嚮往自由的人,他的心願是遊歷四方結交天下的朋友,他根本就不適合管理一個種族。

他此時的心思也不在妖后的話上,專心擺弄著自己養的小魚。

女人一把推翻了他的桌子,“你是我與你父親唯一的孩子,你必須做下一任的大統領,如果你不動手,我會想辦法處理掉那個礙手礙腳的野種。”

“母親,你身為我的母親卻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什麼對嗎?”

母子二人對視間,雲中軒忽然覺得眼前的母親好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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