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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路問著過去,倒還真的找到了那個舞團,說是舞團,其實裡面只有三四個舞者和一個看起來並不友善的老闆。

老闆一眼就看中了貌美的溫沅,他目光中透露著貪婪,一步步向溫沅逼近,“這位小姐,看你的樣子是從中原來的吧?”

現在他的隊伍里正好差一個異國面孔,不出意外的溫沅成了他的新目標。

同為男人沈懷言怎麼會看不懂老闆的表情,他上前一步擋在了二人的中間,“我們來找你是為了打聽一個女人的,這個女人從前應該是你這裡的人。”

無奸不商,男人一聽沈懷言要打聽訊息,立馬摘下了自己的帽子用手指了指裡面。

這意思是要銀子,沈懷言摸了一下自己的空間裡拿出一個價值不菲的玉扳指丟進了抱帽子裡。

男人立馬拿起玉扳指打量起來,在確定了是好東西后喜笑顏開地問:“二位要打聽什麼啊,我走南闖北的什麼都知道。”

“這個女人,是不是你這裡面的舞姬?”溫沅拿出了桑茉的畫像,這還是她憑藉著記憶畫的。

誰知男人一看到畫像臉立馬就耷拉了下來,“你們是怎麼會認識她的?這女人欠了我不少的錢,本來說跳舞還債的,現在倒是跑得無影無蹤了。”

欠錢?溫沅皺著眉頭讓老闆繼續說下去。

男人回憶起了桑茉剛來自己這裡做舞姬的時候,“剛開始的時候這丫頭還算是聽話,可到了後面她認識了一個有錢的商人以後就開始對跳舞不上心了,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報應,沒過多久她就被那個商人給拋棄了。”

“之後呢?”溫沅聽得都快打瞌睡了。

說到這裡那老闆的眼裡忽然閃起了精明的光,他再一次拿下了自己的帽子放在溫沅二人面前,“還想聽的話還得付錢。”

這老東西……溫沅面上雖然沒有任何表情,可衣袖下面的手早就握成拳頭了。

這一次她拿出一個五兩的金錠放在帽子裡並且不忘威脅老闆:“你這次最好一次性說完,否則我會讓你把拿到的玉扳指和金子全部吐出來。”

男人也被她狠厲的表情嚇到,立馬收好了自己的東西后老老實實將後面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溫沅他們。

“男人剛拋棄她不久,她就回到了我這裡繼續跳舞,一開始我是不想再收留她了的,誰知她說她可以不要銀錢,只要管口飯有個住的地方就行,見她這麼識相我就把她留了下來。”

說到這裡那老闆一直嘆氣,這讓溫沅有些不明白了,有個免費跳舞的還不好,而且就桑茉那長相,應該能幫老闆賺不少錢,他有什麼好嘆氣的。

直到老闆嘆著氣悠悠開口,溫沅這才明白為什麼他會這樣憂鬱,“她剛回來沒多久就有了身孕,我雖然不喜歡她之前那些為了男人就放棄舞團的行為,但總不能將她丟下,所以也就讓她跟著我們四處表演,只不過她懷孕後只用做一些端茶倒水的事情,不用再跳舞,她將孩子生下來後也是我在出錢給她養孩子,孩子的吃穿生病了都是我在照顧,所以我才會說她欠了我好多的錢。”

溫沅看著這老闆的模樣,總覺得他是不是對桑茉有意思,否則怎麼會這樣任勞任怨的,還給桑茉的孩子花那麼多錢。

但溫沅沒有說出來,這種事情他們自己心知肚明就可以了。

“但是有一天我們大家睡醒正要啟程前往下一個地方表演的時候發現她已經走了,雖然桑茉走了,但是她留下了孩子……”

說著老闆就指向了溫沅的身後,“她來了,這個孩子就是桑茉的女兒。”

兩人同時望向身後,發現正迎面走來一個苗條纖細的女孩兒,可是她的年紀看樣子已經挺大了,至少都有十三或者十四歲了。

“不可能吧。”溫沅出言懷疑,“這麼大的姑娘了,她和畫像上的桑茉看起來就像姐妹,根本就不像母女啊。”

聽到溫沅的話那個老闆也露出了不解的眼神,“什麼姐妹啊,桑茉生下茉莉的時候應該是二十歲,現在怎麼說也該三十五歲了吧。”

三十五歲?老闆的話根本無法與溫沅記憶中的那張臉重疊在一起,她搖了搖頭指著畫像道:“她現在還是長這樣子。”

“不應該啊,她就是個普通人,沒有修煉過,不應該現在還長這麼年輕。”

不過溫沅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她想抓緊時間和沈懷言回龍國,既然已經知道了她的秘密,那說不定就能拿捏住那個囂張的女人了。

可沈懷言卻覺得應該再花點時間調查一下,“我覺得咱們應該再去找一下那個有錢的商人,或許他也知道些什麼。”

可這麼久了,那商人上哪兒去找,連他姓什麼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溫沅將目光放在了老闆的身上,只不過很可惜老闆也不認識那個男人,那種到處做生意的男人在養外室是很正常的事情,誰也不會因為這件事特意去關注他。

“不過我倒是有個桑茉的東西。”老闆找了半天拿出來一條項鍊,上面有奇怪的印記,看上去像是一個家族的標誌,“我找人去調查過,這是屬於波斯皇室的東西,就是不知道怎麼會流落到她的手上了。”

說到這裡溫沅想起來了賢貴妃,她不是桑茉的親姐姐嗎?剛好問問這個老闆,“這個女人你認識嗎?她自稱是桑茉的親姐姐。”

老闆看著溫沅手中的畫像搖了搖頭,“不可能的,桑茉沒有兄弟姐妹,我與她父親有些交集,男人在她十歲的時候病死了,而桑茉的母親生她時因為難產也走了,她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怎麼可能會有姐姐,這絕對不可能。”

一切越來越撲朔迷離了,溫沅道謝後與桑茉的女兒說了幾句話後也離開了。

臨走前她花重金買下了老闆手中那條項鍊,她隱隱感覺這條項鍊應該就是讓桑茉開口的重要東西。

回到龍國後溫沅第一時間去看望了還躺在床上的春花,如今的她氣若游絲面色蒼白,就像是個脆弱的紙人。

她不忍心再看春花,只能用自己的妖力源源不斷地給她輸送營養,好在這樣可以維持她的生命讓她不會那麼痛苦。

溫沅進宮順利找到了桑茉,此時的她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討人厭嘴臉,“是晅陽公主,怎麼今日有空過來?難不成是已經想通了?”

對方怎麼也想不到溫沅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去了一趟波斯又回來,不僅是她,賢貴妃也想不到,所以桑茉才會開出三天的時間,為的就是不讓拖的時間太長溫沅找到什麼線索。

此時的她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溫沅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桑茉,說來也有意思,我今日得到了一些關於你的東西,也見到了你以前做舞姬時候的老闆。”

聽到溫沅的話女人面色大變,而且溫沅也注意到了她握緊的拳頭,“呵,看來你是在賭啊,賭我不能用這麼短的時間查到關於你的一切。”

隨著溫沅聲音的轉變,女人的臉越來越難看,“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看起來她不太會偽裝自己的表情,而這方面溫沅可比她厲害多了,既然她聽到舞姬的事情都這麼激動,那也就沒必要拿出那條項鍊了,“茉莉你還記得嗎?她如今也有十五歲了,對吧。”

“茉莉……”桑茉的聲音很小,但溫沅卻聽到了。

溫沅逐漸靠近她,每一步都走得非常慢,“你心裡清楚波斯國山高路遠,認定這裡沒人知道你的過往,可你卻忘了,我不是普通人,我是溫沅、是妖族的大統領,我上天遁地,不過是波斯國,根本不在話下,如今你的過往一切都被我掌握,若是想在龍國生存下去,我奉勸你現在就交出可以治癒春花的解藥。”

桑茉確實被溫沅這番話威脅到了,可現在她也是兩頭為難,如果就這樣輕易將解藥給了溫沅,那自己也會小命不保。

女人跪在地上懇求溫沅給自己一點時間,“你給我三日的時間,讓我……讓我處理一些事情,否則我也活不下去,我死了的話你的朋友也得死。”

溫沅盯了她很久,女人的目光絲毫沒有閃躲,此刻她意識到女人說的不是假話。

“行,我就給你三日的時間,但如果你敢騙我,我保證你會被折磨得很慘。”

離開皇宮之前溫沅在桑茉的脖子裡放了一隻甲蟲,甲蟲順著血管在女人的身體裡亂竄,“這隻甲蟲會幫我盯著你,你只要離開這個皇宮,它就會自動爆開,到了那時候你的血液就會被感染最後痛苦死去,三日之後我會親自到皇宮裡來找你,在此之前你最好處理好你說的那些事情。”

“我知道了……在你來之前我一定處理好。”桑茉扭捏地從地上站起來,“那個,您快走吧晅陽公主,賢貴妃就要來了,要是讓她知道您來過一定會盤問我一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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