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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懷言看著溫沅若有所思,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她。

“這禁術很殘忍,除了需要人的怨念,還因為這樣強大的怨念最終會將人變成怪物。”

男人從自己的隨身空間裡拿出了想盡辦法尋來的古籍,“這上面記錄了修煉這個禁術的人的下場,無一例外他們全都死於自己的手。”

“你的祖先曾經就遇到過修煉這個禁術的人,他們及時殺掉了那個人,也記載了關於這個禁術的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這禁術被你的祖先成為掠心,掠奪人心靈的所有美好,只剩下對這個世間的憎恨。”

溫沅翻看著自己祖先留下來的卷軸,上面將修煉這種禁術的人畫得很可怕。

“他們修煉到最後會變成什麼?”溫沅撫摸著卷軸,上面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刺痛了她。

而這時男人拿出了另外一幅卷軸,他指著上面一團黑色像是霧氣一樣的東西對溫沅道:“這就是修煉禁術大成之後的樣子,所到之處都會成為灰燼,而修煉這禁術的人最終會將自己溺死在大海中,強大的怨念讓他們也憎惡這個世間,最終以死亡獲得解脫。”

“那要這麼說的話,是不是不管就可以了?反正最終都會死。”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你的祖先也用不著這麼費力了,在他們死之前,會毀掉這世上所有活著的人或者是動物,萬花枯萎大地沒有生氣。”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溫沅就不明白了,“那為什麼城主會選擇修煉這樣的禁術,對他自己完全沒有幫助啊,修煉這個不是自尋死路嗎?”

溫沅的話音剛落,沈懷言就又從隨身空間裡拿出了另一幅卷軸,“這是……假的掠心卷軸,或許這些選擇修煉禁術的人正是因為得到了這幅卷軸。”

溫沅開啟卷軸後,上面將禁術描繪成了能夠讓人長生不死、不傷不滅的法術,“呵,難怪了。”

她看著自己手上的卷軸,“那這個你又是從哪裡得來的?”

只見男人神神秘秘地收好了那些卷軸,“當然是從城主那裡偷來的,不過現在他也不需要這個了。”

聽著男人對禁術的描述,溫沅只想趕緊阻止城主,他在這城裡的狗腿子倒是沒什麼值得畏懼的,就是不知道暗處有沒有隱藏著什麼厲害角色。

溫沅將今日從沈懷言那裡得到的這些訊息告訴了其他人後,他們心中也有疑問,“可是如果選擇人的話不是更快嗎?人總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而且到處都是。”

血蕊的話得到了其他人的認同,而溫沅卻覺得城主倒是挺聰明的,她對此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因為他知道,妖族有著嚴格的律法,如果他這樣大規模的傷害人類,不僅會得罪人族的捉妖師,在妖族也生存不下去。”

“倒是妖族,為了爭奪領地或者搶奪對方的財寶經常出現吞噬同類的事情,所以他才會選擇以人族的身份來折磨妖族,這樣既能夠在人族的社會中受到愛戴,也能很好的規避風險,他肯定是認真考慮過的,否則延都城的事情不可能隱瞞得這樣好,若不是我與珏回巨狼族領地的路上路過這裡,還不知道延都城的妖族要一直過這樣的日子多久。”

現在該怎麼做……是直接把他殺了嗎?這樣一個在人間受到尊敬的角色如果消失了,帶來的震動應該會不小吧。

不過既然已經知道了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那一切都要簡單得多了。

“或許是延都城的訊息太過閉塞,否則……城主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我,進入延都城的時候我可從來沒隱藏過自己的真實身份。”

關於這一點,沈懷言也有自己的想法,“或許是因為一直以來太順利了,順利得讓他忘記了自己沒那麼大的能力,加上你隱藏了自己的妖氣,所以他並沒有懷疑。”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隻能說明這人又愚蠢又自大。

“我在這城裡並沒有察覺到什麼強大的氣息,所以他應該只是自己一個人在利用這些可憐的同族修煉禁術。”

幾人聽到外面傳來了腳步聲趕緊各自離開,溫沅一人待在房間裡,推門進來的是憐美和城主二人。

“姐姐,我們想邀請你一起去看明天的春決,您覺得如何?”憐美是這府上第一個稱呼溫沅為姐姐的。

春決,這是溫沅來到延都城後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無非就是處死那些有罪的妖族罷了。

她看著城主的眼睛,看見了深不見底的黑暗,“城主,您不怕被妖王知道這件事嗎?如果被妖王知道了您在這樣對待妖,妖王會如何做呢?”

“呵,妖王不會知道。”男人很是自信地坐在溫沅身邊說:“只要是離開了延都城的人,記憶都會被抹去,而如果離開的是妖……”

男人自大的笑容讓溫沅覺得噁心,“妖根本就無法離開,所以誰能知道延都城的秘密呢?”

他有些懷疑溫沅為什麼會突然提到妖王,男人握住了溫沅的手安慰,“夫人啊,我們就在這城裡快活不好嗎?妖孽本身就該死,他們殘忍的屠殺人類,就連我和憐美的親人都是死在人類的手上。”

溫沅沒有在說話,城主還以為是自己說服她了。

等到了第二天一年一次的春決之日,溫沅站在高臺上看著即將被處決的同族,心中慼慼。

男人在一旁煽動那些無知的人,憐美則是滿懷期待地看著下面。

“這些都是我們的同類,但你看起來似乎很期待他們被處決。”溫沅故意這樣說。

此刻憐美意識到自己的表情露餡了,她連忙調整,“不這樣的話一會兒被城主看到了他會懷疑的。”

溫沅轉過頭不再看她,過了一會兒,等城主說完話後,春決之聲響起。

號聲就像宣告他們死亡的魂曲,底下那些背影一個比一個興奮,個個高聲呼喊快一點開始。

就在城主宣佈春決開始後,霎時飛沙走石,天空中黑雲密佈,底下的人開始慌張,“這是怎麼了?”城主倒是很鎮定。

“或許是被我說中了,這件事情被妖王知道了。”

在妖族沒有多少人稱呼大統領為妖王,大家已經習慣了叫大統領,只是偶爾叫叫,人族的才喜歡叫妖王。

所以溫沅一口一個妖王只是為了讓城主相信自己就是個普通的人。

男人看上去有些害怕,“這怎麼可能,不可能會被人知道的!”

可天空中除了多了些烏雲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城主過了一會兒終於鬆了一口氣,“看來只是普通的烏雲,不必驚慌。”

他安撫著城中眾人,全然不知危險已經來臨。

正在城主將要下令處死那些有罪的妖族的時候,電閃雷鳴,所有人都在雷光中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哦……天上有個人啊。”溫沅指著遠處的天語氣平靜地道。

城主和憐美同時向她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那裡的半空中飄著一道模糊不清的人影。

那黑影越來越近,可就在快要來到他們面前的時候忽然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城主的心臟劇烈疼痛,他不得不暫時叫停了這次的春決。

回到臥房的時候他的心臟已經不再疼痛,但剛才那瀕死的感覺讓男人很是害怕再次發生這樣的事情。

今日發生的一切都太過奇怪,如果不是有人暗中搗鬼,那就是……

他趕緊來到地牢檢視沈懷言還在不在裡面,果不其然,男人早就跑了,而負責看守地牢的那些侍衛也全部被殺掉了。

“果然就是沈懷言搗的鬼。”男人對此深信不疑。

等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後,卻發現一個沒見過的人正在裡面坐著等著自己。

來人是玄淵,與泉不同的是他很少在人前露面,雲中邈去世後他也長眠在了自己的山洞中,如果不是溫沅的出現,或許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離開那個山洞,所以城主並不認得他。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擅闖城主府。”

這話對玄淵來說不疼不癢的,他站起身走到了男人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後才道:“你的所作所為,大統領已經知道,如果再不停手,你將面對的是整個萬魔淵的審判,到時候所有妖族都會知道你的所作所為,你的子孫後代或是與你有關聯的人,都將為你陪葬。”

城主卻並不相信玄淵的話,男人二話不說就要動手,被玄淵一掌拍飛滾到了床邊,“你既然也是妖族,就應該知道這樣眼中的傷害同族行為會受到怎樣的懲罰,若是你迷途知返,也許大統領會留你一條賤命,但若是還執迷不悟……那你到頭來只有死路一條。”

男人被玄淵這話被嚇住了,他從地上艱難地站起身,“你不明白,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妖族,只要我修煉出了通天的秘術,就能讓妖族成為這世間最厲害的存在!”

玄淵看著他半天沒有說話,其實是在想該不該直接殺了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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