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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嬤嬤和梨花一路走,一路聊。

她覺得梨花不像嚴公公說的那樣,這一路無論她說什麼,梨花答的都周到有禮,很是得體。

這幾日梨花的一舉一動,田嬤嬤都看在眼裡的,即便秀女們孤立梨花,對梨花有諸多怨言,梨花都笑臉迎人,從不紅臉。

方才比試完後,梨花還特地和王詩語等人道別,很有風度。

這麼乖巧優秀的秀女,怎麼會像嚴公公說的那般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呢?

只是既然嚴公公告狀了,田嬤嬤還是得走個過場,把該做的做了。

等到了梨花的小舍前,田嬤嬤想了想,委婉地提醒:“小主的才學,老奴敬佩不已,只是萬不可恃才傲物,規矩這些,還是需多學,往後方能走得長遠。”

梨花福了福,真心實意感謝:“多謝嬤嬤教誨,梨兒謹記在心。”

此次派來的三個嬤嬤,雖然性格各異,但無一不公正嚴明,從不苛待秀女,也不仗勢壓人趨炎附勢,這在宮裡是極為難得的。

即便厲嬤嬤看著嚴厲,那也是因秀女們做得不夠好,每一次罰人都有理有據,不會亂安罪名,骨子裡就刻著規矩。

所以梨花對她們很有好感,這幾個嬤嬤定是經過千挑萬選的,足見這次大選宮裡是多麼重視。

田嬤嬤頷首,兩人又聊了兩句,就此拜別。

梨花站在門口目送。

田嬤嬤轉身離開,路上遇見還沒回小舍的秀女對她行禮,她回禮過去。

連遇了兩撥秀女後,田嬤嬤突然感覺不對:“你們手裡的詩呢?”她明明記得幾乎人手一張。

秀女們也覺得莫名:“方才有個小太監收走了,說這是規矩。”

田嬤嬤心底陡然升起不妙的預感:“小太監?”

“對,就是一個小太監,挺面善的。”秀女朝著修德軒方向指了指:“喏,方才他進了裡頭。”

田嬤嬤順著望去,暗叫不好,抬腿就走,越走越快,就差跑了起來!

李若儀出宮了,太后一直懷疑這事跟皇帝脫不開干係,秦嬤嬤特別叮囑一定要留意蒼辰殿的小太監,不讓接近秀女,若是發現不對,一定要及時制止。

此刻王詩語等人就在裡頭,田嬤嬤聽見小順子進去了,不敢去想後果,不顧儀態越走越快。

站在小舍前的梨花,看著無論何時都慈祥從容的田嬤嬤,走得跟一陣風似的,不由瞪大了桃花眼。

能讓她驚訝的事兒不多,看到田嬤嬤這麼慌張是其中一件。

梨花站著看了半晌,直到看見田嬤嬤安慰哭著走出來的王詩語,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擔心王詩語呀。

這心高氣傲的小姑娘,人生順風順水慣了,偶然受一次打擊就受不了。

梨花搖了搖頭,轉身關上小舍的門,心想往後多幫幫王詩語,多打擊幾次給她增加閱歷,不然怎麼寫得出好詩。

此刻她沒料到她虐王詩語的機會只剩一次了,王詩語經過這一遭後,一斂鋒芒,比從前低調了許多,於詩詞一道上潛心研習,確實有了很大成就。

梨花沒有看見小順子拿著一沓詩詞隨後跟出來的那一幕,否則以她七竅的玲瓏心,定會接著再去試探一次。

小舍裡,梨花將那本封皮上寫著《貞潔烈女柳仙兒傳》的書放下,去倒了一杯水喝。

待喝了水後,她坐在桌前,三下兩下將那封皮扯下,上頭書名一變,赫然寫著《刑罰律例》。

這是她昨日借閱的書,用來研究這個時代的律法條文,為將來武家可能遇見的事做準備。

她昨天想坑王詩語比試時,就敏銳發現,王詩語對於有把握的事情非常勇敢,但一遇到可能的變數,就會犯慫,可能臨陣退縮。

所以她調了調策略,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給借閱來的書包了層封皮,上頭寫了個又大又醒目的書名,讓人一看就知道是閒書。

怕犯忌諱,梨花特意選了個貞潔烈女的書名寫,免得那種才子佳人的名,讓人詬病,對映身在宮中卻對別的男子有異心的罪名。

將扯下的封皮撕碎毀了後,梨花將這本書放好,與另一本名叫《宮規》的書整齊的擺放在一起。

下午依舊是教規矩的課。

周玉珍被孤立了,境地極其慘淡。

上課前,她當著圓臉秀女的面找到梨花:“表妹,你快告訴她們,比試前你對我什麼也沒說。”

梨花一看就知周玉珍打的什麼算盤,就是天真了點,她很坦蕩的承認:“對啊,表姐,我什麼也沒說。”

梨花確實什麼也沒說,只是誰信呢?

正因其他人問不出話來,以為周玉珍瞞著大家,不是一條心,才更懷疑。

周玉珍大喜,轉頭說:“你們看,她承認了,她真的什麼也沒說。”

圓臉秀女冷笑一聲,兩表親在演雙簧,當她們是傻子呢,於是拉著其他人離周玉珍遠遠坐下,理也不理。

周玉珍茫然極了,怎麼她越努力,結果越糟糕?她茫然地尋了個位置坐下,思考究竟是哪出了問題?

蘇思茹進入修德軒,掃了一眼,眼睛一亮,直奔梨花而去。

她特意坐在梨花後面,身子前傾:“喂,姓武的,那閒書去哪找的?”宮裡太無聊了,正好夜裡看。

梨花回頭看去,心道這也是個被慣壞的小姑娘,連姓名都不會叫。

她就勉為其難教一教吧:“你叫誰?”

“你啊!”蘇思茹理直氣壯。

梨花桃花眼一挑:“嗯?是這般叫人的麼?”

蘇思茹眉頭一皺,最後還是道:“好吧,武梨,我叫你名了,這下能告訴我了吧。”

這已經是蘇思茹的的極限了,以前她不給人起外號都好了,像吳秀女這樣的就被她起了個吳矬子的外號。

“當然。”梨花笑眯眯道,清脆地丟下兩個字:“撿的。”轉回頭去不再理她。

蘇思茹:???

就算敷衍也不帶這麼說的吧,連個藉口都不找!

蘇大小姐何嘗受過這樣的氣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豁然起身就想發作,可一瞬後又坐了下來。

她是橫,不是蠢,總覺得要是她發作,後果會很嚴重。

這幾天見識過梨花的兇殘後,蘇思茹慢慢有了點敬畏,在梨花面前不敢像對別人那麼呼來喝去,就怕武梨大佬虐她。

沒看李若儀連續被虐,最後被虐出了宮麼?

還有今日王詩語被虐得哭了一路,連下午的課都沒來,田嬤嬤特准在小舍裡歇息。

課堂上的其他秀女只見蘇思茹起身又坐下,不知她心理路程這麼遠,都有些莫名其妙。

下午規矩課,來的是個老嬤嬤,嚴公公不來了。

那老嬤嬤顴骨高高,一瞧便知是刻薄的性子。

剛到課堂上,就開始立規矩了,陰陽怪氣地說:

“諸位小主,老奴的脾氣同嚴公公的可不同,沒他那般好,老奴的講的課容不得人分心,若讓老奴抓著誰在做旁的事,休怪老奴不給臉面!”

說著拿出戒尺敲了敲桌子,震得秀女們脖子一縮。

這反應讓老嬤嬤有些滿意,她掃了一圈,目光最後落在梨花身上。

卻見梨花神色絲毫不動,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連個眼神都沒分給她。

老嬤嬤目光凝實,捏緊了手中的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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