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暴雨梨花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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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穩後,青衣少女回身,抬頭一本正經的面對方折,不威自怒,甚至隱隱有要睜眼瞪他的衝動。
方折:小醫修好……好像小鹿……好想喂她吃草。
江素拽這紅衣修士的衣服,示意這人蹲下。
“我繼續跟你講!咱們這種修真界的小人物!就是反派boss和工具人女配!做任何事情都要做絕!”
青衣女修抬手比著手勢割頭,大有跟方折細細說道的意思。
“像是那些運氣特別好的人!你可千萬不要對他們搞事情,耍耍小性子就算了,你要是有害他們之心……”
“嘖嘖嘖,而今墳頭草丈青。”
“我現在被雷劈多了,已經有了一定經驗。天道這狗東西,就是你越跟他對著幹,他就越關注你,這個時候就是要懂得“釣”這一個字。”
“要有自己的脾氣,不能順著它,但也要有規矩懂大局,不能完全逆著它。天道手裡的好東西多,隨便扔幾個給咱們,都是所謂的天大的機緣。”
“要放長線!釣大魚!”
江素數著指頭,給方折講得頭頭是道。
方折:“……”
一句沒聽懂。
其實換作任何一個修真界的本土人士都聽不懂她的話。若是陳則申在這裡,也要將這人的言語轉化成聖人的思想,理解為中庸之道。
反骨又不在中庸之道內,他最後會直接認為江素腦子有問題。
江素察覺到身前人的情緒,那股迷茫的勁像極了自己現世時聽課的狀態。
“我真是傻了……我跟他講這些有什麼……”
他先前想一想淨身決都要頭痛個半宿,跟他說哲學,講天地規矩,不就是對牛彈琴。
“算了,先進去探探。”
江素微微頜首,轉過身徑直向前摸去。
她先在識海中塑造了一間較尋常人家裝潢更為氣派的府邸,門口高懸牌匾,牌匾上的文字寫著“x符”,隨後兩旁石獅子做怒吼狀,獅口含球,鬢髮分明,朱牆外石路平坦,對接是林立的尋常店家。
城已舊,灰霧瀰漫,蛛絲纏枝,落葉飄零,半腐泥牆之內。
江素從未見過老舊破敗的城鎮,幼時江水流帶著人形掛件小江素去四域遊歷時,去的也都是些有人住的小鎮,村落。
關鍵是沒人他給誰診病啊?醫道不治空氣,去原始森林裡給樹治病那是植修的事。
她不知道自己對這一切場景塑造的來源是什麼,畫面惟妙惟肖的就像她曾經在這裡生活過許多年一樣。
“這裡有牌匾嗎?”
無意義的問題,但她偏偏就想知道。她甚至都不確定此地是否真的是一處府邸。
“有。”
“寫的什麼?是你師父的姓嗎?”
方折這一次沉默的時間比往日裡都長,他不是說話費勁,是他自己陷入了迷惘,難以開口。
“不是。張府。”
“張?”江素立即將這兩字印刻在識海中塑造的那棟府邸的牌匾之上,下意識便要上前推門。
方折適時抓住小醫修的後脖領子,將她拎起。腳下便是她看不見的臺階。
“……”窒息感。
“師弟姓張。”
方折將她重新放在正門口,抬手便能摸到門上的雙環。
江素原本放鬆了一刻的心情,在聽到這時,手靜止在門環上,沒有推開。
“你有師弟???關係好嗎?”
這人不是無間教的少主嗎?怎麼還有師弟?那他是少主他師弟是什麼?
“嗯。殺了。”
“……”
待久了,都快忘記這人是個大殺神了。江湖被人稱作瘋刀方折,到她身邊是愣子方折。
“哦哦哦,殺了好。”
“以這府邸的存在時間和模樣推測,應該是你師弟以前蓋的,至於讓你熟悉的師父感,多半是因你二人師出同門。”
言罷,江素拉起門環,推門而入。
她是想吃瓜,尤其是這種師門的瓜,但以她對方折的瞭解,等他說完兩句完整的話,估計得過去半天了。
這人的識海雖有恢復,卻始終是藕斷絲連的殘破形態,問他一兩句,回頭他又要頭疼發些不明所以的瘋。
算了,把他治好,早晚自己會知道的。
她要做第一個吃方折瓜的人!
朱漆大門開啟。
“嗖——嗖嗖嗖——”
“嗯?!”江素將身上的結界立刻張開,周身有殺氣凝聚成膜將襲來的暗氣阻擋在外。
少女微微眯眼,心中笑到:“不愧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啊……連死了這鬼東西都這麼晦氣。”
下一刻,原本被殺氣和結界阻擋住的暗箭突然發作,千萬根如同牛毛細雨一般的銀針在青衣少女周身半尺的位置炸開。
“嗯?”
江素察覺到銀針的陰冷之氣,奈何此時暗箭爆發的位置本就離她過近,更何況她一心探索府邸,甚至走在了方折的身前。
她是醫修,不是體修,她會被扎篩子!!!
“嗡——”
鋪天蓋地的殺氣如同在空氣中溺水,遠勝於尋常的窒息感,這是瀕死感!
是被人用枕頭壓在面上,捂住口鼻,靜靜嗅過蕎麥皮的味道,想象著下輩子變成蕎麥精的修真新道路。
這是方折的殺氣。
“唔!”
江素捂住胸口,被化神的威壓直接按在地上,毫無反抗之力,她甚至能感覺到,只要有半柱香時間,她就會在原地全身血肉融化成一潭肉餡。
“砰!砰!”
江素用盡全力敲打著方折的小腿,想讓他清醒一點。
“這就是化神的力量嗎……”她在心裡默默感嘆,呼吸的頻率逐漸減輕。
“嗖嗖嗖——”
周身的銀針在這一刻全部以與原軌跡相反的方向射出,密密麻麻的針尖刺入硬木的聲音如同難纏的蟲鳴,在她耳畔迴響不絕。
“呼……總算結束了。”少女癱軟在地上,身體半躺在地上,手已經放棄了用力撐地。
紅衣修士小心翼翼的將她從地上撈起,像是揣一隻剛出生的幼貓一樣,拉開自己袒胸的外袍,直接將它塞在自己的紅衣中。
僅僅留了一個腦袋在他胸口的紅衣外。
“……”
“你沒瘋?”
男人沉默了片刻。
“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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