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薇的自我腦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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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公子就是不戒居士,幼薇十分喜歡您寫的怨情,今日居士能來,幼薇不勝欣喜。”
沈幼薇說到這裡,忽然覺得不對勁。
不對啊,若是不戒居士來,那為何選出的三首詩裡沒有他的詩。
黑幕?不可能,那麼多先生,怎麼可能黑幕。
“這個,不知道公子今日有何佳作,以公子詩才理應選中才是。”
杜子騰聞言自信的笑了笑,說出了早就想好的回答。
“既然是遊戲人間,自然是遊戲人間的詩詞,所以可能沒那麼傳世。但我覺得,即便如此,我的詩詞也比他們的好多了。”
“尤其是這狗屁竹成,寫的什麼玩意,居然也能出圍?”
蘇程程聞言頓時起身,氣呼呼的看向樓下之人,這一看滿是殺氣的眼神愣了下。
杜子騰?這是不是哥哥的狐朋狗友麼?再往旁邊一看,果然是自家的狗比哥哥。
好啊,竟然敢來青樓選花魁,是覺得爹的鞭子揮不動了?
而且你這狐朋狗友竟然敢貶低我,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
但是因為老哥在的緣故,她終究沒敢開口。別人可能認不出來自己,但是朝夕相處的哥哥還能認不出來?
“不知居士的遊戲之作可否能自己念念。”
沈幼薇此時半信半疑,畢竟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就是不被選上也是可能的。
就是這賊眉鼠眼、玩世不恭的淫賊樣子,與她心中幻想的樣子不符。
“好說,聽好了!”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杜子騰,頓時間就讓杜子騰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
“咳咳~”
“琵琶響起涼州詞,幼薇大家來招婿。我自人群脫穎出,今晚幼薇嗷嗷叫。”
“噗嗤~”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哈哈,好一個幼薇嗷嗷叫,簡直說出了我輩心聲。”
“我就說嘛,我還以為杜子騰這狗賊開竅了,轉身會寫詩了。果然,這才是我認識的杜子騰。”
杜子騰到底也是紈絝,怎麼可能完全沒人認識。
剛才不說,是驚疑不定不確定。
相比於其他人的哈哈大笑,此時沈幼薇滿臉怒容,紅暈升騰。
“公子請自重……不、你這種人都不配幼薇稱一句公子。”
“不戒居士?……呵!”
要不是身處青樓,寄人籬下,沈幼薇高低得罵一聲無恥淫賊。
這時杜子騰不滿的看向周圍,頓時間不樂意了。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你們不都是這麼想的?”
說著杜子騰看向沈幼薇,眼神中也帶上了幾分玩味。
既然車欠的不行,那就玩石更的吧。
“幼薇大家我勸你最好還是選我。我有的是錢,如果你選我,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伺候舒服了,那麼我給你贖身也不是不可能。”
“你若不依,以後無數個夜晚我都會讓你嗷嗷叫的哦。”
“你早晚是要接客的,不是麼?”
臥槽,好劍!頓時間無數人心裡升騰起了這個念頭!
杜子騰就一個意思,就是你今晚不讓我睡,以後要開門接客定然也是要讓我睡的,到時候我往死折騰你。
這一瞬間,眾人都是一滯,包括沈幼薇。
遲疑……
是的,沈幼薇遲疑了。
這時李修竹身旁的傅雲霜終於看不過去了。
“無恥淫賊,冒充別人就算了,居然威逼利誘,當真是給天下男人丟臉。”
杜子騰聞聲抬頭,頓時看到了一個居高臨下的人。
即便是離得遠,他也能看得出對方年紀不大,唇紅齒白,長得十分俊俏。
杜子騰頓時臉色一黑,他最討厭這些小白臉了。
“哪家來的小黃毛,乳臭未乾,還是回家找你娘吃女乃去吧。”
傅雲霜聞言臉色一變,讓她跟樓下的這些人扯口舌,她真不是對手。
但就在這時,耳旁傳來了姐夫輕微的聲音。
“總比有些人年紀一大把,還冒名頂替,威逼利誘的好……當真是一把年紀活到了狗身上。”
傅雲霜聞言眼神一亮,頓時就知道是姐夫在幫她。
“哼,總比有些人年紀一大把,還冒名頂替,威逼利誘的好。”
“當真是一把年紀活到了狗身上。”
杜子騰聞言眼眶一虛,看著傅雲霜似笑非笑的說道:“說我冒名頂替?你有證據麼?有本事你讓不戒居士出來證明啊。”
“你……我認識不戒居士,自然知道你不是他。”
杜子騰聞言心中微微一虛,但也就是微微。
“你說你認識,你就認識呢,我還說他認識呢,你問問他我是不是不戒居士。”
杜子騰說的他自然就是蘇程程的哥哥蘇燦。
蘇燦此時壓力山大,面對著無數雙眼睛,他還是第一次感覺緊張。
但是為了兄弟,只能兩肋插刀了。
“沒錯,杜兄就是不戒居士。”
就在這時,忽然一陣風吹了進來,桌上的四張紙眨眼間就被吹了出去,只剩下李修竹鎮紙壓著的最後一張沒飛出去。
這一瞬間,傅雲霜下意識的急了。
“哎,我的詩。”
“都別動,都別動,別弄壞了我的詩。”
一張張白紙飄然四散,有的落到了三層,有的落到了二層,有兩張落到了一層,一張還恰好落到了沈幼薇面前。
沈幼薇撿起了了面前的紙張就準備還給傅雲霜,但就這一眼,她移不開眼睛了。
今至紅樓閒度日,忽聞尚林起歌聲。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
轉軸撥絃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
弦弦掩抑聲聲思,似訴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續續彈,說盡心中無限事。
好,好詩,而且這字她見過。
作為不戒居士的粉絲,還是尚林苑的大家,她自然是見過那首怨情的。
兩者字一模一樣,再聯想到傅雲霜說自己見過不戒居士,還有那句情急之下說出的:我的詩。
沈幼薇頓時懂了,這是在說他自己啊。
自己當然知道自己,當然知道之前那人是假冒的。
沒錯,只有這樣才解釋的通。
沈幼薇頓時激動了。
“詩,把那些詩拿過來。”
頓時剛叫翠雲去撿紙傅雲霜不樂意了。
“你這女人,那是我的詩。”
這可是姐夫剛給自己的,這女人居然想搶。可惡,虧我剛才還覺得她可憐來著。
沈幼薇頓時驚醒,趕忙道歉,開口道:“對不起居士,是幼薇錯了,沒有徵求您的意見。”
“只是幼薇看到紙上所寫詩句似乎在寫幼薇,幼薇心情激動之下,失禮了。”
“還有剛才幼薇所言居士不是,還請居士見諒,幼薇不知那人是假冒的。”
這一瞬間,大家麻了,所有人看向傅雲霜的眼神中都是不可置信。
“不可能,不戒居士怎麼可能是如此黃口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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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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