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威脅,大膽的李修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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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乾泰宮裡
一個個宮女正在端著水盆,焦急的奔走著。
良久,宮內才安靜下來,一個虛弱的聲音問道:“孤的情況嚴重麼?”
隨著聲音落下,一旁的太醫猛然間心中一抖,跪了下來。
“臣等已經盡力了,實在是陛下耽擱太久了,加上箭上有毒,顛簸之下難免流動些許……”
“別說廢話了,孤就問你們孤的情況。”
“……陛下這次傷到了根本,情況好的話還有兩三年時間,情況不好的話,最多也就半年時間。”
沉默,還是沉默,就在幾個御醫快頂不住壓力的時候,李廓輕聲道:“好了,都下去吧。”
這一刻幾個太醫如釋重負,齊齊鬆了口氣。
他們甚至不敢擦汗,趕忙起身行禮退下。
“德發,你說朕該如何處決孤那個兒子?”
王德發遲疑了一下,開口道:“陛下,這是您的家事,小的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不過說到底太子他還是您的兒子,奴才也只能,只敢說這麼多了。”
李廓聞言勉強抽斗嘴角,露出了一個笑容。
“是啊,他畢竟是朕唯一的兒子,也是唯一能繼承大寶的兒子。”
與此同時,李修竹消化了那些人的內力後陡然身子一震。
他沒想到最後這相當於兩個一流高手的量居然真的成功讓他入了絕世。
感受到身體內渾厚的內力和陰陽之氣,李修竹彷彿有一種天大地大任我遨遊的感覺。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多高興,忽然門外傳來了李無為的聲音。
“將軍,皇后和娘娘那邊鬧著要回宮,讓將軍您去見她們。”
李修竹聞言眉頭一皺,不過緊接著舒展開來。
“走吧,帶路!”
李修竹和李無為到達帝帳前的時候還能看到雙方的人在對峙。
一方是皇后的人,一方則是守衛。
看到李修竹二人過來,頓時間皇后的人先不幹了。
“駙馬爺,您看看您的人,居然敢攔著皇后回宮。”
“您是怎麼御下的?這是衝撞了皇后啊!”
李修竹腳步未停的走過來,“啪”的一耳光扇在了這個太監的臉上,一下子就給所有人打懵了。
就連皇后也驚疑不定的看著李修竹。
“你敢打我?”
李修竹二話沒說反手一個巴掌直接給對方扇了出去。
“主人家的事情,輪得到你一個奴才說話。”
說著李修竹來到了皇后面前。
“母后,非是臣不讓您回宮,是陛下下的旨意,我之前應該都讓親衛通傳了。”
李琉璃是他老婆,叫一聲母后也算正常。
皇后一聽李修竹的稱呼,膽子也大了一點。
“是有這麼回事,但是哀家聽說陛下受了傷,這讓哀家怎麼能在這裡乾等。”
“修竹,你幫哀家一把,送哀家回宮可好?”
李修竹聞言搖頭。
“別的事可能能幫,這個我真幫不了,這營裡說不定還有刺客,若是隨著人群走了,那我可吃不了這個責任啊。”
皇后聞言,柳眉一壓,虛著眼眶看著李修竹。
“當真不幫?”
“這個真不能幫!”
皇后深深的看了李修竹一眼,開口道:“你跟哀家進來。”
“除了劉喜,都在外面等著。”
說完皇后就進了帝帳,看到這,李修竹深深的看了一眼皇后,也跟了進去。
除此之外,被李修竹打了一耳光的公公也跟了進去。
他就是劉喜,是皇后的心腹口舌。
一進去,皇后就坐上了龍榻。
皇后神色威嚴的開口道:“你是琉璃的夫君,咱們也算是一家人,咱們一家也理應互相相助才對。”
“陛下身受重傷,危在旦夕,若是此時宮內傳來噩耗,我若在宮外,很可能被有心人可趁。”
“萬一是別人登基,必然會對太子一黨進行剷除,你覺得你能置身事外?”
“而且你如此阻撓哀家,不怕太子登基後降罪與你?”
“莫不是覺得琉璃嫁給你,你就能隨意拿捏哀家了?”
“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可並不難找,大不了哀家再給琉璃說一個駙馬。”
李修竹聞言笑了,笑的意味深長。
居然威脅老子?哥這輩子最討厭威脅了。
看著三十出頭的皇后,李修竹淡淡的開口道:“皇后若是不想送太子上路,還是待在這的好。”
皇后聞言頓時臉色變了,太子就是她的一切,此時她哪能不失態。
“你這是威脅哀家?”
李修竹嗤笑了一下說道:“你可別亂扣帽子,我這是實事求是。”
李修竹都叫皇后你了,這明顯是同等身份的稱呼頓時讓劉喜面色一變。
“駙馬,你怎麼和皇后說話呢?就不怕奴才告訴陛下,賜你一個大不敬之罪?”
李修竹也不搭理劉喜,看著皇后開口道:“你要想讓你兒子去死,那你儘管走,我可以讓守衛給你們讓路。”
李修竹說完轉身就要離去,但是還沒走出帝帳,就聽到了皇后驚疑不定聲音。
“站住,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李修竹回頭看了一眼劉喜,淡淡的開口道:“滾出去。”
“你……”
就在劉喜想說什麼的時候,皇后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劉喜,出去,看好帝帳,三丈之內不得有人靠近。”
劉喜頓時氣勢一洩。
“諾!”
看劉喜出去,皇后第一時間迫不及待的問道:“現在可以說了麼?”
李修竹聞言並沒有著急開口,而是在皇后逐漸忐忑的心中,走到了她的身後。
突如其來的一隻手抓在了皇后的肩膀上。
“大……”
膽字還沒出口,就聽李修竹輕聲的說道:“娘娘,你也不想太子去死吧。”
說著李修竹繼續道:“娘娘可知刺殺陛下的是什麼人?”
皇后全身僵硬,腦子的反應似乎的變慢了。
良久才幽幽的問道:“是什麼人哀家怎麼知道?”
“既然我和你說了,那自然和你有關。”
頓時皇后一驚,腦子也清明瞭不少,臉上帶上了惶恐。
“你是說,是太子?”
“不然呢?”李修竹嗤笑了一下繼續道:“除了你那個兒子,誰能調動京都十六衛的人配合??”
“你以為剛才的喊殺聲是守衛軍和犯罪?錯了,是守衛軍和平叛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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