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皇后這是長戀愛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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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竹說完,看向一旁的徐妙錦。
“妙錦,幾日不見又美了不少。”
徐妙錦聞言笑了笑,臉上掛著幸福,這是一個嫁給心愛之人的少女應該有的表情。
此時的徐妙錦並未穿嫁衣,想來是不方便。
昨日來的?
就在李修竹這麼想的時候,徐妙錦開口道:“今日是我出嫁的日子,有精心打扮過。”
李修竹一怔。
“今日才來的麼?怎麼沒看到你的嫁衣?”
“太子說穿嫁衣不方便,所以就沒穿,而且我是昨夜來的。”頓了頓徐妙錦繼續道:“不過嫁衣我已經放在了屋裡,晚點回去就能換。”
李修竹點頭,這才對麼,不然解釋不了徐妙錦這麼早出現這裡。
這時太子也開口道:“因為是才人不方便大辦請人,所以昨晚就沒叫你。”
李修竹理解的點頭,舉起酒杯開口道:“大哥勞心了。”
太子聞言點頭,開口道:“母后這兩天身子不太舒服,我打算等下去看看,你玩的開心點。”
李修竹聞言一怔。
“大哥不在家,我留在太子府方便麼?”
“無妨,你等會出去的時候裝醉就好,白天晚上有什麼區別麼?”
二人聞言相視一笑,一切都在酒裡了。
不過皇后身體不舒服麼?理應不應該才對。
李修竹打算抽個時間去看看,反正現在皇宮也沒絕世高手了,那地方對自己來說,並不難進。
太子離開後,氣氛明顯就放鬆了不少,張貞娘還是最放不開的那個人,但是因為早有了決定,她並未抗拒,反而主動在旁邊添酒夾菜。
看著太子正妃和和太子側妃魚玄機二人依偎在李修竹懷裡,她屬實是震驚、荒唐的。
之前只知道她是來服侍李修竹的而已。
看著張貞娘過了好一會還沒緩過來,肖容魚笑著開口道:“貞娘過來。”
張貞娘遲疑了一下,就乖巧的走了過來。
肖容魚笑著起身,將張貞娘推倒在李修竹懷中,略帶調侃的吩咐道:“我現在身子不便,貞娘你可要替我好好服侍夫君。”
說著肖容魚看向李修竹說道:“夫君,你看貞娘還放不開,你不幫幫忙?”
李修竹聞言笑了笑。
“就你調皮。”
說著李修竹就挑起了張貞孃的下巴。
張貞娘身子一顫,整個人僵住了,她雖然不是小姑娘,但是和李修竹可純純是第一次。
下意識的張貞娘閉上了眼睛,李修竹也沒非讓張貞娘睜開眼,而是就那麼吻了上去。
接吻能迅速的拉近兩個人的距離,當然這主要是因為二人的關係已經不一般了。
張貞娘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自己生命中第二個男人,終於溫和的笑容。
“夫君喝酒麼?”
張貞娘說著話,忽然自己拿起酒壺倒起了酒,只是這酒並非是倒在杯中的,而是倒在了張貞孃的嘴中。
這一瞬間,李修竹懂了。
這不純純的進口酒麼,果然會玩這方面人q都是專家。
據說她們拍拍屁股就知道該換什麼姿勢。
當然,這拍的肯定是她們的屁股。
李修竹胡思亂想著喝掉進口酒,酸甜甘美的進口酒果然不太一般。
這時魚玄機看著二人,又看了看目瞪口呆、躍躍欲試的徐妙錦,忽然也笑了。
她對徐妙錦招招手。
“妙錦過來。”
徐妙錦一滯,趕忙搖了搖手。
“玄機姐姐,我不行的。”
話雖這麼說,但徐妙錦的眼神中卻透著好奇,期待。
“來吧,早晚要經歷的,今天姐姐就教教你。”
啊?教這個?不尷尬麼?
李修竹沒發表任何意見,作為一個得利者,他不配。
與此同時,太子出了太子東宮,來到了皇宮。
他先去看了李廓,李廓今日的樣子還算好,似乎又精神了一些,看到李承澤來,李廓臉上露出了笑容。
“昨日不是剛來看過麼,怎麼今日又來了?可是有事?”
李承澤聞言開口道:“兒臣聽聞母后這兩日也身體不佳,昨日我來沒去看母親,所以今日去看看。”
“順便來看看父皇的身體康復的怎麼樣了。”
李廓欣慰的開口道:“能怎麼樣,還不就那樣,不過你也不要太擔心。”
“生死有命,非人力所能及,現在孤只希望太醫院能幫孤吊著命,等大運河落成。”
關於大運河的進展,昨日太子就彙報了。
按照現在的趕工速度,傅文翰估算最遲再有兩個月就能完工。
若是天氣極好的話,一個半月內可以完工。
對此,李廓並不滿意,因此調集了京都十六衛中的十二衛前往各地徵用勞力,務必讓傅文翰一個月內完工。
對此李承澤並不看好。
太趕了,即便是如今的速度都已經可以說奇蹟了,還要壓縮一個月,到時候若是民怨沸騰,怕是要出大事。
不過他父皇的抉擇,他也不能說什麼,反正最後要是有不好的也是他父皇背鍋。
“父皇言重了,父親身體已經好起來了,想來再活幾十年也不在話下。”
“呵呵,你就別吹噓孤了。孤自己的身子,孤比誰都知道。”
頓了頓,李廓開口繼續道:“好了,去看看你母后吧。”
“……孤這身子也不能去看她,你替孤安撫安撫你母后。”
李承澤聞言行禮告退道:“是,父皇,兒臣告退。”
說完話,李承澤慢慢退了出去。
與此同時,正在發呆的阮文君忽然看向已經回來的婠婠問道:“婠婠,這次見到你師傅,可曾有說起我?”
阮文君早就不在婠婠面前自稱本宮了,二人的關係還真有點像姑侄。
婠婠聞言面上笑了一下,清脆的聲音柔和的開口道:“唔,娘娘慎言,皇宮可不安全,也不是總是沒人在旁的。”
阮文君一滯,暗道自己失態了。
“唔,這不是我已經讓她們退下了麼?沒事的。”
看著長出了戀愛腦的阮文君,婠婠心中嘆氣,嘴上卻笑著開口道:“倒也是。”
“師傅倒是和我提了一嘴,但沒多說,師傅一般不喜歡別人過問他的感情生活。”
“婠婠雖然是師傅徒弟,但也不敢亂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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