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的笑容逐漸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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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朝堂,李修竹並未走,而是轉身進了後宮。
看到李修竹離去的樣子,看到的百官面面相覷,王爺不會霍亂後宮吧?
“修竹,坐下一起用膳吧。”
因為是午飯時間,所以李修竹被留下用膳了,除了阮文君這個太后,皇后自然也在。
李修竹一邊吃飯,一邊開口道:“今天的表現還可以,但是我發現你們還是放不開。”
“是在顧忌答錯話麼?”
二人聞言點頭,阮文君當先開口道:“這個位置壓力太大了,以前只知道是無上的權利,可是真坐上來才發現那都是責任。”
李修竹聞言笑笑,開口道:“下次不用這樣,就算你們說不對不是還有我還有百官麼。”
“我們這是商議,不是讓你直接下定論,否則皇帝要這朝堂有何用?直接獨斷專行不就好了。”
阮文君和肖容魚聞言這才明白這個道理,點了點頭。
“好,下次我們可以多說一些,要是鬧了笑話,我們可找你算賬。”
肖容魚是不知道李修竹和阮文君的關係的,吃了飯有心想陪自家夫君說說話,但是看著阮文君在一旁還是沒開口。
而阮文君雖然知道,但卻沒拆穿,主要是不想讓人知道,主打一個安全意識強。
等肖容魚退下後,阮文君語帶揶揄的諷刺道:“我這個兒媳可真是不捨得離開啊。”
此時沒外人了,除了兩人,唯一一個在場的就是他的好徒弟了。
李修竹也笑道:“那你這個太后想離開麼?”
阮文君臉色一紅,瞪了李修竹一眼,然後看向婠婠有些不好意思。
總是有種在小輩面前被人調戲了的感覺。
婠婠看到阮文君的眼神,笑著開口道:“師孃可以當我沒看見。”
“若是師孃沒辦法熟視無睹的話,婠婠給師傅師孃望風?”
嘶,給望風可還行?
李修竹腦海裡有畫面了,他帶著小徒弟去偷人,小徒弟一個小小人在門口鬼鬼祟祟東張西望的望風。
許是真的想李修竹了,阮文君望著婠婠沒開口。
頓時間婠婠笑不出來了,臉上的笑容十分不愉快的消失了。
“嘶,師孃你好過分。”
“哼,要是婠婠初夜你不來幫忙,你的心都是黑的。”
說完婠婠氣呼呼的走到了殿前。守在了門口。
下一秒,阮文君的眼神看向了李修竹。
這雙眼睛欲語還休,明明寫著想要,但是阮文君卻一個字都沒開口。
這是她貴為太后最後的堅持了。
李修竹懂了,也沒去調侃阮文君,而是走到了阮文君面前,環住了她那令無數人嚮往yy的細腰。
二人四目相對,空氣都似乎變得熱了起來。
李修竹低頭,美好如期而至。
……
在(省略了三千字的描寫)的描寫後,李修竹長出一口氣,出了皇宮。
不能留宿,白天離開是最好的,而且還要喂喂家裡的小嬌妻們。
李修竹回到家,再次被傅文翰叫進了房裡。
傅文翰雖然還沒開口,但是李修竹也知道傅文翰叫他的原因。
看著傅文翰的臉色似乎好了不少,李修竹笑了笑。
“岳父的臉色好看了不少,再有月餘,應該就沒事了。”
傅文翰聞言點了點頭,果然開始詢問道:“郭靖的事……”
不等傅文翰問完,李修竹就開口道:“岳父說的對,他們都是為國為民的俠客,所以我打算聽岳父的,把人放了。”
“不過之前他們因為被穿了琵琶骨,所以暫時還不能離開。”
“我雖然命人將鉤子拿了,但是被穿琵琶骨的大夫都知道是官方衙門手段。”
“沒有御刀門開口,是沒人敢給人治的。”
“所以我讓他們先在地牢裡醫治,傷勢穩住了就放了他們。”
“而且我已經叮囑過了,好生照料,不會出事的。”
“最晚再過三天,人就會走。”
傅文翰聞言鬆了口氣。
“好,如此就好。”
說著話,傅文翰的臉上又帶上了憂愁的神色。
李修竹自然看明白了老丈人還有事,但是有啥事你不能明說麼?如此扭扭捏捏,學什麼小女生?
咋,讓我猜猜猜?還是讓我開口問?
雖然是自己老丈人,但李修竹也沒寵著,愛說不說,不說更好。
“岳父要是沒事了,那我就回去了。”
果然,傅文翰忍不住了。
“唔,還有一事,為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李修竹聞言遲疑著說道:“既然岳父不知道怎麼開口,要不就別說了?”
頓時間傅文翰眼神一瞪。
就一點不知道為父分憂是吧。
被老丈人看的有些無語,李修竹無奈的開口道:“要不您說說?”
傅文翰臉色這才好看了許多,開口道:“是大運河的事情。”
“郭靖為何來你也知道了,大運河的挖掘……”
李修竹聞言開口打斷道:“邊關來報,犬戎在大勝關附近集結了,我已經讓大將軍羅世成前往。”
“除此之外,我讓人將之前看押大運河挖掘的兵丁發往了巴蜀,預防吐蕃作亂。”
“所以,除了岳父所看著的那段大運河,其他地段已經停工了。”
“另外,關於郭靖反饋的,我也讓人去調查了,後續清算都會安排上。”
聽到李修竹這麼說,傅文翰暗自高興,自家這女婿確實能獨當一面了。
但還是有一點小瑕疵。
傅文翰開口道:“修竹,雖然你做的足夠好了,但是為父還是有些擔心。”
“現在為父這樣子,短時間不能在現場,為父擔心為父不在,那邊也會出現變故。”
李修竹這才明白傅文翰啥意思,聞言皺眉開口道:“可我現在是攝政王,代管朝政,恐怕離不開京城。”
“岳父的意思是?”
李修竹不相信傅文翰不知道這一點,所以傅文翰應該是有想法的。
“我想讓武安君白展前去監管。”
“武安君白展為人正直狠辣,有他在,沒人敢貪汙、鬧事。”
李修竹聞言眉頭皺了起來。
“岳父受傷快有一旬了,中間發生了什麼很難料。”
“加上武安君對這裡面的彎彎繞繞不瞭解,還是半路插手,他未必會接這個燙手山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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