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新一代魔力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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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時間點還很早，並非後世的超級英雄時代，連布魯斯·韋恩都尚未成為蝙蝠俠呢。

因此不管是生活中還是新聞上，都見不到什麼奇人異士，導致阿爾弗雷德的三觀仍舊很唯物主義。

雖說阿爾弗雷德也過目了三人的資料，但是看上去都和神棍差不多，只不過是名氣很大的神棍罷了。

其中的上都夫人在權貴間還算出名，但她為了減少預言的代價，每次占卜都講得似是而非，仔細探究起來並沒有多神奇。

而扎坦娜則披了一層魔術師的外衣，一些施展出的真正魔法手段，也可以看成是未被解密的魔術手法。

康斯坦丁更是純純的騙子模板，阿爾弗雷德到現在都把他當成那種上門驅魔，嘴裡唸唸有詞再撒鹽然後跟屋主要錢的業餘驅魔師。

高裡沒阿爾弗雷德那麼多內心戲，聞言問道：“這兩者有何不同？”

上都夫人說道：“韋恩先生可能覺得，一個魔法師是既有魔力又會魔法，其實兩者是完全不同的。”

“有些魔法只要儀式正確，即便是沒有魔力的人也能施展出來。有些具備微弱魔力卻半點魔法都不會的人，終其一生都和普通人毫無區別。”

高裡摸了摸下巴，問道：“那你們三人屬於哪種魔法師？”

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沒有第一時間開口說話，就聽高裡又補充道：

“如果算隱私的話，就當我花錢買隱私吧，每個說出來的人追加五十萬美金資訊費，不過最終決定權在你們手裡。”

急需用錢的扎坦娜最先開口：“我屬於那種魔力和魔法都有的型別，算最標準的魔法師吧。”

“小扎，你們家族的反語魔法可一點都不‘標準’啊，我從亞瑟王時代看到現代，都極少見到這麼神奇的魔法。”

上都夫人呵呵一笑，又回覆高裡道：“我的資訊在魔法界也不算什麼大秘密，但我和普通的魔法師可不太一樣。”

“我屬於遠古民族，你可以理解為精靈一類的存在，天生就具備魔法和魔力，因此不具有參考性。”

高裡聽得倍感好奇：“精靈？那你不是人類咯？還有你剛剛說亞瑟王時代……你親眼見過亞瑟王嗎？”

上都夫人傲然道：“當然了，我姐姐可是傳說中的湖中精靈薇薇安，也即是將聖劍與劍鞘交給亞瑟王的仙女！”

高裡肅然起敬，這位居然是亞瑟王傳奇中的傳說人物！

“那……亞瑟王是女孩子嗎？”

上都夫人：“？”

“你在說什麼，亞瑟王怎麼可能是女孩？他當然是男的！”

“這樣啊……”高裡略感失望，“那湖中仙女給的聖劍，能釋放光炮嗎？”

上都夫人：“？？？”

不是，你都問得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憋了半天，上都夫人才勉強答道：“那是聖劍，又不是熱武器，怎麼可能會放光炮？”

“好吧。”

高裡沒勁的聳聳肩，又望向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輕笑道：“既然小少爺這麼慷慨大方，我自然不會藏著掖著……我是屬於非正統魔法師，體內幾乎沒什麼魔力。”

“哦？”高裡意外道，“那你為什麼不給自己搞點魔力呢？還是說並無後天獲得魔力的方法？”

康斯坦丁又給自己點了支菸，嘿嘿一笑。

“小少爺，想獲得魔力對我來說輕而易舉，比如騙個高等惡魔的心臟擺在身邊，就會像長期處在輻射源周圍一樣，自然而然的獲得魔力。”

“不過正如輻射一般，魔力可不是什麼好東西……看在豐厚報酬的份上，我奉勸你一句，還是儘量別沾染魔力為好，學魔法的沒一個好下場。”

扎坦娜聞言對他怒目而視：“你怎麼在這兒胡說八道的詛咒我們？魔力如何不好了？學魔法又哪裡沒有好下場了？”

康斯坦丁人到中年，懶得跟年輕人多辯論，只是壞笑道：“你想知道啊？那我可以在床上教你呀。”

扎坦娜臉色一沉，就要念動反語魔法，卻被上都夫人伸手攔下。

“我們是在韋恩莊園做客，儘量不要搞出破壞，不然就太失禮了。”

上都夫人深深的看了康斯坦丁一眼，緩緩道：“不過我大概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並非有意在詛咒你。”

“可能是你太年輕，所以不清楚這件事……事實上，包括魔力在內的一切奇蹟之力，都是有其主人的。”

“如果獲得魔力，就相當於欠了魔力之主相應的債務，等到債主討債的時候，償還不起之人可沒什麼好下場。”

高裡感興趣的問道：“那魔力之主什麼時候會來討債？難道每個魔法師一生之中都會被討一次債嗎？”

上都夫人搖頭道：“不知道，目前還沒出現過有人被討債。因此這份擔憂用東方的話來說，頗有些‘杞人憂天’的感覺。”

康斯坦丁冷笑道：“那只是在一生之中，你應當知道，死亡可不是終結。死後的時間無窮無盡，而那債務也將一直銘刻在你的靈魂上，直到永遠！”

上都夫人也如康斯坦丁一般，懶得跟年輕人辯論，這時高裡插話進來。

“你剛剛說過，可以用輻射一樣的方法覺醒魔力……這麼看來，魔法界的魔力是否都如傳播一般，是從上一家傳到下一家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魔力自然是有源頭的，只要獲得了魔力，就會如同債務擴散，把上家的錢再借了一部分給下家，才會人人都有魔力債務。”

康斯坦丁打了個響指道：“不愧是頂級資本家的小少爺，形容得非常形象，基本就是你講的那樣。所以還是放棄魔力吧，我可以隨便教你點小魔法。”

高裡抽了抽嘴角，莫名覺得最近得離路燈遠點。

“我不缺魔法，只缺魔力……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我有一種憑空產生魔力的方法，是不是就可以逃離魔力債務的風險呢？”

“哈哈哈，你可真會開玩笑……”

康斯坦丁先是笑了幾聲，見到高裡仍然滿臉嚴肅，也不由得收起笑臉。

“咦？等等，你該不會是認真的吧？！”

不僅是康斯坦丁，上都夫人和扎坦娜也都是滿臉狐疑之色。

高裡這麼一個看起來完全絕緣於魔法界之人，居然說自己有辦法能憑空產生魔力？

該不會花大價錢請他們過來，就是為了聽高裡胡吹大氣的吧？

“康斯坦丁先生，我當然是認真的，只不過這個方法需要有魔力來做最初的啟動源。”

高裡一臉平靜的從包裡取出一打資料，上面繪製著各種魔法陣和符文。

“我雖然對魔力不是很瞭解，但我對魔法非常瞭解……僅限於我個人自創的魔法體系。”

不僅說能憑空產生魔力，還說自創了一套魔法體系？？？

對面三人的表情頓時更微妙了。

即便是康斯坦丁這種魔法開發方面的天才，也只敢說自己創造了新的魔法，不敢說自己創造了新的魔法體系啊。

“哦……我懂了。”

忽然間，康斯坦丁恍然大悟的一拍手掌，和上都夫人與扎坦娜對上了眼神。

看來他們都想到一塊去了——眼前的這位高裡·韋恩，很可能只是個自以為對魔法很瞭解的神秘學愛好者。

就好比民科之於正經科學家，高裡也是那種自認為發現了什麼真理，就興致勃勃的擺在他們這些正經魔法師面前炫耀。

但出於對韋恩家族財力的尊重，三人都默契的沒有開口嘲諷。

畢竟是收了錢的嘛……

他們一邊接過資料，一邊暗暗思索到時候該如何說話，才能既照顧韋恩家小少爺的自尊，又不至於講得太違心。

只不過很快的，三人的神情都越來越嚴肅。

越是往後看這份資料，他們臉上就越是跟見了鬼一樣！

“竟然……是玩真的！？”

康斯坦丁震驚的喃喃自語，連嘴裡的煙都不小心掉了下來。

以康斯坦丁的才華，只看個開頭就明白其含金量——這還真的是另一套成熟可行的魔法體系！

扎坦娜同樣是魔法天才，看得更加入迷。

“好厲害，居然還有這種思路……！”

在高裡給出的新體系魔法中，魔力除了天生自帶的外，還可以來源於一種叫做“幻魔”的生物。

這種生物算是激發魔力過程中的副產品，但卻成為了施展魔法最重要的一環，甚至能憑空產生魔力為法師供魔！

“完全不同於我見過的任何魔法，”上都夫人也看得震撼莫名，“如果靠這種憑空生成的魔力，說不定真能擺脫魔力債務！”

講到這裡，上都夫人和康斯坦丁與扎坦娜再次對視一眼，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高裡創造出了嶄新的魔法體系，讓不具備債務的全新魔力誕生，那豈不是說——

高裡·韋恩就是第二位魔力之主！？

“相信以各位的學識能看出，我目前只缺個啟動魔力，然後就能借助幻魔成為魔法師了。”

高裡並沒給他們完整的資料，因此還需要親自上場解說一番。

“本來即便有幻魔供魔，魔法師也需要自身具備魔力，才能和幻魔形成迴圈，誘導幻魔憑空產生魔力供給自己。”

“不過我在此基礎上又進行了新的研究，只需將幻魔和我進行魔力一體化，那麼就可以在自身沒有魔力的情況下也獲得幻魔的供魔！”

高裡的靈感，來自於操真晴人的無限魔法師指環，那便是在他一度失去魔法師力量後，又重獲新生的產物。

這種狀況完全在笛木奏的預料之外，連他都不清楚可以這麼操作，事實上“無限”也是唯一一個這樣誕生的魔法師指環。

究其原因，是笛木奏為了避免自己馴服幻魔失敗變成幻魔身死，在研究初期就選擇了人工製造幻魔來成為魔法師。

因此在笛木奏的觀念裡，幻魔乃是會危害其生命的有害之物，放在體外進行使用才是正道，從來不會想要和幻魔合為一體。

可高裡卻不一樣，他雖然沒看過這部劇，但是對於一些設定早就在網友的討論中有所耳聞，所以知道無限魔法師指環正是來自於幻魔的魔力一體化！

高裡在這小半年的時間裡，並非一昧學習笛木奏的技術，而是配合自身的才能學識加以拓展，最終完成了對笛木奏的超越！

他成功掌握了與幻魔魔力一體化的方法！

“你要我們怎麼配合？”

康斯坦丁和扎坦娜等人與先前的態度天壤之別，變得充滿了興趣。

高裡微微一笑，道：“很簡單，其原理就是我先收集你們的魔力，人工製造出一個幻魔，以此來生產魔石。”

“然後我用人工幻魔的魔石，製造出‘請求’魔法師戒指，強行從人工幻魔身上抽取魔力，讓我同時成為‘門’與限時版魔法師。”

雖然沒有魔法師本人的魔力迴圈，會導致幻魔做不到憑空產生魔力供給魔法師，可幻魔自身體內也是存在其魔力的。

而“請求”魔法師指環能從他人處獲得一定的魔力，當高裡將人工幻魔的魔力抽到自己身上時，就等於變為了擁有魔力的“門”和不完全的魔法師。

至此，條件都滿足了！

這種不正規的魔法師無疑充滿了缺陷，甚至無法使用魔法，但高裡無所謂這一點，他需要的只是自己在形式上成為魔法師。

簡單來說，高裡的這種方法相當於復刻了一波操真晴人當時的狀況。

首先，操真晴人是“門”也是魔法師；其次，操真晴人當時體內已經沒有幻魔了，無法使用魔法；最後，在此情況下操真晴人重新將絕望轉化為了希望。

其結果，便是幻魔魔龍與他魔力一體化，就此誕生出假面騎士wizard的最終形態——無限風格！

“想要和幻魔魔力一體化的關鍵點，便是在成為魔法師後，又丟失魔法師的能力，隨後再度跨越絕望抵達希望！”

“因此我會在那時候，靠著人工幻魔的魔力啟動成為魔法師的儀式，強制自己陷入絕望，誕生我自身的幻魔。”

“當我成功擊敗絕望獲得希望的那一刻，我自身的幻魔便會被馴服成為魔力源，並直接與我魔力一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