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撒旦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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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哥譚的終極大戰落下帷幕，註定為世人所傳頌。

原因無他，見證者實在太多了。

畢竟戰鬥聲勢那麼大，還出動了全城的警察——在他們的見證下，事實證明了誰才是哥譚市永恆的王者。

那在最早出現、最初也是唯一統治了哥譚地下世界的真王，獠牙！

即便後來者蝙蝠俠做得也不錯，但他的不殺主義，終究難以帶來如獠牙那般的震撼。

在今天之後，即便真有哥譚市警察局的上層下達什麼追捕獠牙的命令，哥譚市警察們大多也會內心抗拒，或者敷衍了事。

其實這種情況也並不會出現，因為那些上層同樣是今日的獲救者，他們和戈登一樣明白了獠牙存在的必要性。

而在哥譚市的地下世界，更是徹底熄了和獠牙作對的念頭，沒有任何人有這樣的膽量。

他們無惡不作，是為了利益，但利益得有命來享受，為此和一個絕對無法戰勝並且一定會喪命的敵人作戰，那是本末倒置。

布魯斯這些日子都在處理貝恩事件的善後，對這種變化也是看在眼裡，內心五味雜陳。

看來……哥譚並不能稱為是蝙蝠俠的哥譚，即便在獠牙退隱的當下，也被所有人預設永遠是獠牙的哥譚。

或許蝙蝠俠在哥譚活動一天，就要一天籠罩在獠牙的陰影下。

但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布魯斯沒有忘記自己的初心，他成為蝙蝠俠並不是為了爭強好勝或者打贏誰，僅僅是為了打擊哥譚的罪惡罷了。

所以沒有必要和獠牙去比試孰高孰低。

何況貝恩事件的牽扯也不小，布魯斯還得同時要養傷，查探效率比往日更低。

其中不僅涉及了約翰·達蓋特，還事關那位經常想找韋恩集團合作的米蘭達·泰特，總之非常複雜。

等查到最後，布魯斯震驚的發現，他們的目標竟是韋恩集團的核能專案，並想將其改造為足以炸燬哥譚市的核彈！

至此，布魯斯只能深感慶幸，好在那天獠牙趕來，阻止了這場陰謀。

不過布魯斯查到的這些事情，高裡都並不關心，當日他過去也只是單純為了救布魯斯而已。

高裡目前的全部心神，都放在同時推進多個專案上，直到某一天他接到了最不想聯絡的那個人的電話。

“嗨，高裡，抱歉過了這麼久我才道謝，謝謝你那天救下了澤德，我……”

“約翰，我只給你十秒時間描述，不然我就掛電話了。”

“哦等等！”康斯坦丁趕忙道，“我是想問……你之前說會幫我個忙的事情，還能算數嗎？”

高裡挑了挑眉：“聖子降臨事件難道沒解決？天堂一方應該也沒誕生出聖子吧？”

康斯坦丁說道：“話是如此，但這和伱幫我忙沒關係吧？我並沒有請求你幫我解決聖子降臨啊？”

“啊這……”

高裡怔了怔，這麼說的話倒也沒錯。

雖然克拉克的出手，還有小光的誕生，都和高裡脫不開干係，但外界卻並不知曉。

只有高裡自己知道其中隱秘，所以下意識的把聖子降臨的解決關聯到自己身上去了。

若是仔細回想一下的話，當日高裡在醫院探望康斯坦丁時，詢問他需不需要幫忙，康斯坦丁很明確的拒絕了他。

“姆，行吧，你又有什麼麻煩事？這次總不可能比巨兇獸和聖子降臨還難搞定了吧？”

無論是巨兇獸還是聖子降臨，都是波及全宇宙引來八大神域關注的超級大事件，那種規模可謂千載難逢，不太可能這麼短時間又來一次。

康斯坦丁斟酌道：“額……倒是確實沒有那麼誇張，但我想也至少和全地球的人類有關吧？”

高裡沉默了好一會，才強行忍住結束通話電話的衝動。

既然會波及到全地球的人類，那他好歹需要了解一下是什麼事，否則會危害到阿爾弗雷德和布魯斯就不好了。

“你說吧，是什麼事？”

康斯坦丁清了清嗓子，說道：“事情要從我新交的一個女朋友開始說起，她的名字叫安吉拉，是一位……”

“你給我等會兒！”高裡打斷道，“澤德呢？”

康斯坦丁尷尬了幾秒，說道：“小澤她……咳，總之因為聖子降臨的時候，我暗算了她，所以我們已經是恩斷義絕，不再來往了。”

高裡大搖其頭：“你他媽可真是個王八蛋，我不用具體問是什麼事，都猜得到絕對是你對不起她。”

“唉……的確如此，”康斯坦丁沒有辯解，“所以我以後遠離她，才是真正對小澤好，不會讓她繼續陷入不幸。”

高裡諷刺道：“那你的新女朋友呢？新女朋友的安危就不管了是吧？你若真那麼有愛，就該遠離一切有親近關係的人，防止他們陷入不幸！”

康斯坦丁嘆氣道：“安吉拉她早就已經陷入不幸了，我們正是因為這件事才互相認識的，沒有我她反而會更糟。”

“她的妹妹疑似自殺，隨後安吉拉便找到我，希望能委託我調查此事……簡單來說，在調查的過程中我們發現了一場驚天陰謀。”

“安吉拉和她妹妹都是天生的通靈者，而似乎有人想利用她們的體質，讓地獄撒旦的兒子——瑪門降臨人間危害世界！”

高裡沉吟道：“讓我猜猜，就和澤德那次一樣，你本來自信滿滿的認為自己可以保護安吉拉，結果安吉拉仍被抓走了？”

康斯坦丁被嗆了半晌，哼哼唧唧道：“你還真瞭解我，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事實確是如此……總之，現在的事態非常緊急。”

“敵人已經抓到了安吉拉，並獲得了朗基努斯之槍，在上面有上帝之子耶穌的鮮血，這些都滿足了將瑪門召喚到人間的條件！”

“你說的那個瑪門，就那麼厲害嗎？”高裡問道，“一旦祂出現在人間，地球便必定會生靈塗炭？”

康斯坦丁反問道：“你以為瑪門是誰？祂可是撒旦之子啊！也就是那位路西法的兒子！聽說與路西法一樣的邪惡和強大！”

“如果要打個比方的話……姆，我想路西法的力量應該絲毫不弱於巨兇獸，你想想巨兇獸假如有兒子的話該多可怕，少說也是位極強的魔王至高！”

雖說康斯坦丁自我感覺這個例子很有說服力，可高裡表情奇怪的看了眼身旁——小光正躺在沙發上呼呼睡大覺，頓時覺得瑪門好像也沒什麼威脅力了。

不過拿小光類比顯然不太準確，畢竟小光才剛出生不到一年，瑪門則很有可能是完全體了。

因此應當真如康斯坦丁所言，瑪門乃是位強大到極點的魔王至高，起碼打個什麼納布神王肯定是輕輕鬆鬆的。

而地球目前專門負責應對此類威脅的存在，好像領頭人就是納布神王了——這麼看來，瑪門還真的能在地球掀起腥風血雨！

“唉……行吧，反正之前也答應過你。那你把地址發來，我去看看能不能幫你把安吉拉救回來。”

等高裡乘坐勝利飛燕號抵達康斯坦丁那裡時，發現康斯坦丁正一臉無聊的站在大街上等他。

“咦，約翰你轉性子了嘛，居然沒有在邊抽菸邊等我？”

“我戒菸了，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暫時的……”康斯坦丁聳聳肩，“本來一年前我已經被查出了肺癌，當時還想著無所謂了，打算徹底放縱自己。”

“不過在聖子降臨那事前，我不是因為跳火車摔成重傷了嗎？永罰軍團在治好我傷勢的同時，惡魔領主之血也把肺癌給一起治好了，所以我得悠著點。”

高裡左右看了看：“你就喊了我一個嗎？那些魔法大師們呢？還有命運博士呢？納布神王總不會袖手旁觀吧？”

康斯坦丁攤手道：“不好意思，我名聲可沒有無盡之主那麼好，可謂是臭名昭著，魔法大師們平日都不喜歡和我保持聯絡。”

高裡皺眉道：“既然你都說是事關全地球人類的安危了，那他們也該摒棄前嫌出手相助吧？”

康斯坦丁笑道：“你說得對，所以我趾高氣昂的聯絡了他們，看他們不得不捏著鼻子同意相助，我心裡爽極了。”

高裡：“……”

“所以他們人呢？”

“他們都有各自的要事在忙，比如命運博士需要坐鎮在命運之塔裡監控整個物質界的威脅，只保證在有需要時會趕來幫忙。”

“再者，我想到你不是還不太想暴露無盡之主的身份麼？”康斯坦丁笑嘻嘻的說道，“所以在你確定過來的情況下，我就沒讓他們先到場了。”

“何況瑪門聽起來很恐怖，可畢竟還沒降臨呢。我個人覺得在有堂堂魔力之主提前出手的情況下，魔法大師們完全是可有可無啦。”

“誒誒！可不敢亂立Flag啊，”高裡立馬抬手道，“被你這麼一毒奶，原本有驚無險的事也得變成九死一生。”

康斯坦丁無語道：“我要真有那麼厲害的因果律力量，早靠詛咒魔法或者祝福魔法作為主要攻擊手段了。”

“反正你不用擔心，一旦瑪門要降臨物質界，命運之塔就會第一時間發現，屆時納布神王和魔法大師們都會趕來支援。”

高裡掏出無盡魔法師指環，道：“那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出發吧，你知道你的小女朋友被抓到哪裡去了嗎？”

康斯坦丁早有準備，掏出一份標記好的地圖遞給高裡。

“在這家偏遠的荒涼精神病院中，也就是安吉拉妹妹曾被關押的那個醫院。”

高裡微微皺眉：“那裡面的其他患者還有醫護人員呢？”

“都被轉變為了行屍走肉一般的活死人，以供惡魔們的驅使，負責和混血惡魔們一同保衛瑪門新生儀式的安全。”

“你怎麼那麼清楚？”高裡問道，“不僅知道了地點，還對裡面的情況都一清二楚？”

康斯坦丁指了指眼睛：“因為我之前都看到了啊……你知道午夜酒吧和午夜老爹嗎？”

“不知道。”

“好吧，估計你這樣的大人物也不會去午夜酒吧那樣魚龍混雜的地方，那都是魔法界的小人物們的聚集地。”

“你只需要知道午夜老爹是一位巫毒術士，號稱巫毒之王，有一些很奇怪的偏門法術，通常伴隨著野蠻與痛苦……”康斯坦丁抑制了一下自己想掏煙的衝動。

“所以我不太想回憶起在午夜酒吧的經歷，簡單來說就是我在那兒透過一種很痛苦的巫術，看見了朗基努斯之槍的下落與周邊情況。”

按照康斯坦丁先前的說法，朗基努斯之槍是召喚瑪門降臨物質界的新生儀式的必備道具，所以他想找安吉拉的話，直接去找朗基努斯之槍就可以了。

因為安吉拉和朗基努斯之槍必定在同一個位置，才能共同完成新生儀式，很顯然二者現在都身處那家精神病院內。

“沒想到沾染聖子鮮血的聖槍，居然是召喚撒旦之子的必需品，還真是有點奇妙啊。”

高裡感嘆一聲，不過想想在神話裡撒旦對應上帝，那麼撒旦之子對應上帝之子也很正常。

就是不知道誰會和小光相對應？

確定了目的地後，高裡直接當場變身！

“Unlimitedness！Please！”

“金——木——水——火——土——！包羅永珍應龍！”

莊嚴的咒語詠唱結束，康斯坦丁身邊站著的已然變為了如鑽石般璀璨的假面騎士。

“你……總覺得好像更強了？”

康斯坦丁張了張嘴，就聽高裡輕輕一笑。

“不愧是擅長坑蒙拐騙的魔法師，你的靈覺倒是很厲害嘛，約翰……我借出大量騎士魔力也有一段時間了，總得有些反饋的好處給我。”

康斯坦丁聞言心中瞭然，點頭道：“原本我還準備用些聖水的小伎倆進攻醫院，防止打草驚蛇，如今看來是我多此一舉了。”

克拉克的騎士魔法廣告著實給力，原本舉棋不定的人後來也開始使用騎士魔力了，到今天魔法界九成以上的人基本都擁有騎士魔力！

而他們每日所反饋給高裡的好處，積少成多堪稱海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