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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哈克厚著臉皮,帶著金蜜兒,回到了帝都。
把他調去邊境當尉官做文書工作是什麼概念?
相當於讓額美瑞肯兒外特豪斯里的人物,去威斯康星當州警,那能舒服啊?
亞蘭劍王。
名震大陸。
帝皇上臺後,年中九月的大陸會武正式開辦。
大陸會武的冠軍含金量,純度絕對是突破天際的,直接一步到位,進入權力中心最高層。
而第一屆,又往往是最猛的一屆。
亞蘭劍王憑一身本事,甚至可以說是神通,成功奪冠,力壓群雄。
現在已經是大陸會武,坐在導師座位的人了。
劍臺。
這是個名字相當有雅意的地方,並不在帝都內,而是在郊外一處山中瀑布邊上,似是參照遠東群島那邊的建築風格。
劍王並不是西大陸人士,因此帝皇也未重用,只是賜予虛名,賞錢,榮譽貴族頭銜,遠離權力。
即使如此,影響力也頗為深遠,拜師求學的快要踏破門檻。
瀑布流水聲連綿不絕。
烏木地板鋪貼的中庭顯得格外素雅,紗簾內有劍王新收的女學生在彈奏樂器。
所有陳設都考究無比,柵格屏風,文玩博古架。
檀香的氣味兒撲面而來,瀑布下的清池,栽種著精心打理後的荷葉蓮花,有種超然的意味,隱隱能看到池中有鯉魚躍動。
扎哈克跪在地上。
劍王只是背對著他,盤坐於瀑布邊上品茶,只能看到背影,穿著樸素的灰色武師袍,遠不如想象中的魁梧,雖然骨架高大,卻顯得有些枯瘦,黑色長髮已生白絲。
“說說那個人。”
劍王年紀也正值壯年,但聲音已經略有沙啞。
“是一張毀容臉,應該是被嚴重燒傷過,毀容的部分還被自殘了十多刀……”
扎哈克還沒說完。
“真是……愚鈍。”劍王長嘆一聲,“我是讓你說說,那人的招式。”
扎哈克汗顏,將那天在林登城外的戰鬥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袖子鞋子裡全是刀,暗器也是飛刀,連發弩箭和奇怪的翼刃,還有兩串鞭子,還有其它常規裝備,簡直就像是一個武器庫。
“原來如此,他什麼武器都帶著有,卻唯獨沒有長劍,對麼?”
劍王大致猜到了。
“老師怎麼知道?”
扎哈克深感疑惑。
“我遊歷大千世界,遍尋箇中高手,所有組織,都略知一二,這個人,你遠遠不是對手,要論起劍術,他強你百倍不止。”
劍王平靜說著。
扎哈克極為震撼。
“這麼說,老師知道他是誰?”
“當然不是,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我知道他的來歷,若是伱能殺了他,你心中所想之事,也再無枷鎖,黑劍冥炎,也不再是你的對手,我也算是……後繼有人。”
“我該怎麼做……才能更強,我認為我已經無法再進一步了。”
“你還沒有徹底貫通劍術,所謂劍,也不過是兩側開刃的鐵,重要的是,融會貫通,捕捉萬物的軌跡,這一招,名為止水,你先練習到這個境界,再來找我吧。”
劍王說話頗為裝杯,玄之又玄。
只見他拿起案几上的折刀,並無任何動作,只是一陣嗡鳴恍惚,扎哈克也有些耳鳴。
然後,池子側的瀑布,如被凍結一般,處於了靜止的狀態,但卻沒有結冰。
扎哈克看神了,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一條魚從池中躍起,撲動到瀑布中,竟發現這瀑布依然還是流動的,水花濺射了那麼一瞬,又恢復了靜止,玄妙無比。
“劍術,也就如同這瀑布一般,看似是靜止的,但也只是水流互不摻雜,都按照自己的軌跡層狀流動著,你明白了麼?”
劍王如是說著。
扎哈克……根本不懂。
但既然老師這麼說,他也只好練下去,直到有一天,他也能斬斷瀑布。
與此同時。
天國港內。
內城,黑帆旅店,二層酒吧。
“這喝了不得死啊?”
莫里森坐在吧檯旁邊。
旅店的營業額基本都拿給員工開薪水了,而工資最高的,無非是眼前這個暗精靈調酒師,手藝一絕。
能賺個八十多枚銀幣,實際上效益還算可以了,這算是淨收益,不是營業額。
她調製完雞尾酒,甚至還在杯子邊緣用嘴吻了一個唇印。
莫里森大感震撼,這下子喝下去真真要被打進地獄了。
本來一夥人都準備先睡個好覺的,但船上睡了太久,回了岸上並不習慣,因為在海上顛慣了。
睡到正常的床會感覺一直在搖。
就跟流浪漢一樣,如果經常睡硬水泥地的話,睡到床上就感覺一直往下陷。
得先把身體鐘調回來,整點大酒再說。
李思特猶豫著要不要去找自己的便宜老婆,現在還是白天,等到了晚上,就太危險了,這次非得斷絕關係不可,一直這樣下去不是個事,那瘋婆娘是有點神經病在身上的。
六年前借了她一百六十金龍,作為啟動資金,黑帆創業之艱難,自己不得不犧牲色相。
倒不是李思特有多帥,純純海盜臉,海盜身材,海盜衣品,沒人看得上。
李思特聽她說過。
她把血的品級分為好幾類,最為香醇的是高等精靈的血,最為濃烈的是德魯伊的,其次就是處女。
也不是說李思特的血就有多高階,倒也不是多麼美味,不如處女,但非常特殊,有種滿足感,就像女生喜歡喝奶茶一樣,就喜歡那股奇怪上癮的興奮勁兒。
很難形容那種感受,就比如一個人玩多了,他的閾值變高了,那必須整點刺激的,吃飯要多放點辣的,上床要整點道具。
李思特的血就是這種感受。
“芬大將軍,你就去賭場收賬算了,賣魚飛和瘋老虎,是服你的。”
李思特有了定奪,必須現在就去,晚上去就寄了,一百六十金龍不是小數,自己還了都不剩多少了,先還八十意思一下,反正這婚必須得離。
“我可管不住那兩條瘋狗。”
芬回絕著,其實是不想動。
“你把奧哥叫著去不就行麼?我有要事,你也不希望,有個瘋婆娘過來殺你吧,因為你指揮我去幹工作,耽擱了我的時間。”
李思特半開玩笑,半威脅著。
“神他媽我指揮你,真有你的。”
芬都爆粗了,不再多言,自己一個人去賭場收賬去了,那邊賺得多,保護費加賭場抽水營業額,三個月下來,怎麼也有七八十金龍,這是最保守的估計。
李思特喝了酒壯膽,活動了一下筋骨,今天非要整分手不可,到處說是自己妻子,我怎麼上歌莉婭啊?
十一個戈薇,十二個桔梗,還在等著自己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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