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孟姑娘她過分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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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婆子叉腰站在門口,聲音尖銳,趾高氣昂,聽得南鵠抬手就想送她一個飛鏢。
孟晚歲攔住她,溫聲細語,“別殺人,她是老夫人的人。”
南鵠:“啊?”
白婆子氣勢更兇,這表姑娘果然是個草包!
白婆子鼻孔朝天,“表姑娘,那就跪下聽吧!”
孟晚歲話鋒一轉,“像這種這種狗仗人勢的,打一頓就好,半個月下不來床就行。
“以後她們再見到咱們畫屏院的人,自然就會繞道走。”
南鵠聽完,腳下一點,閃身飛出去,出手如電,收手亦是,轉眼她就又站在孟晚歲身後了。
而白婆子倒在地上,張嘴翻白眼,一口老血噴出,“啊……”
其他丫鬟卻見怪不怪,唯有北雀和蕭府的丫鬟瞪大了眼睛。
孟晚歲抿茶思索,南鵠有如此身手,她就可以在蔣青山籌備的白雲觀一事上,好好佈局了。
那婆子身殘志堅,“你,賤人!老夫人不會放過你……”
孟晚歲回頭瞥了眼北雀。
北雀不明所以上前,“姑娘,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孟晚歲:“……”
原主一個高門貴女,貼身丫鬟竟然連基本的眼色都看不懂。
還是下方一個二等丫鬟站出來,厲聲盤問婆子,“你方才說蕭老夫人讓你來的,現在給姑娘好好說說,讓你來傳什麼話?!”
孟晚歲滿意地點頭。
她看到跪在身邊的北雀,更懷念她以前的丫鬟們了,一個眼神就能演一臺戲。
只可惜最後都派出去做掌櫃了,新進來的丫鬟都是蔣青山的人,加上那碗致命毒藥是親女兒端來的,這才讓她毫無還手之力。
得想個辦法,把這些人重新召集起來……
“姑娘,白婆子回話說,蕭老夫人一共有兩件事,一是後日到白雲觀上香,二是讓您拿百兩銀子,幫容姑娘請大夫安胎。”
孟晚歲回神,聞言笑了,“告訴蕭老夫人,第一件我答應了,第二件,錢一分沒有,再把我之前借給她的錢,全部還回來!”
說完,她就讓南鵠把人扔了出去。
孟晚歲招手讓方才回話的丫鬟上來,問她會什麼。
“姑娘,奴婢西鸞,擅長籌備宴會接待客人,略懂一點生意和醫術。”
孟晚歲眼睛一亮,當即把她提成自己的貼身丫鬟,她太缺這樣的人了。
她轉身回了臥房,剛坐在美人榻上,北雀就撲通跪下,“姑娘,奴婢沒用,請姑娘責罰奴婢!”
孟晚歲明白,主子軟弱,下面的人,自然不可能強硬。
孟晚歲沒有責備她,反問她,“蔣青山讓我陪蕭老夫人去白雲觀,說是要殺了她。
“但現在,蕭老夫人也讓我陪她去白雲觀,你覺得……”
她話音剛落,西鸞的目光就亮了,而北雀還沒繞清楚關係。
連帶孟晚歲以為粗枝大葉的南鵠,都提出了問題:
“姑娘,蔣青山提出這個問題,表面意在蕭老夫人的命,但蕭老夫人也提出了讓您去。
“那合計一下,這件事實際上針對的,要不是姑娘您,要不就是一箭雙鵰。”
北雀抬頭,目光堅定:“姑娘,奴婢這就跟著兩位姐姐學習,以後一定不給姑娘丟臉!”
孟晚歲點頭,把她扶起來,“那你去辦第一件事,把畫屏院裡的蕭家奴僕全部弄走,我上香回來時,一個都不想看到。”
北雀點頭。
南鵠上前,“姑娘,他們讓您後日去,想必是明日佈局,奴婢願為姑娘殺了蔣青山,永訣後患,請姑娘吩咐!”
孟晚歲笑著搖頭,“現在殺他是下策。”
現在殺了,那她的債找誰討?她的恨怎麼平?情緒怎麼消?
宮裡的白眼狼,她尚未找準弱點呢,蔣青山現在不能死。
西鸞捧出郊外輿圖,“請姑娘說吩咐。”
孟晚歲道:“後日西鸞和北雀帶是個丫鬟婆子,留守院中,確保無人能混進來栽贓嫁禍。
“南鵠去挑一個腳程快的與我們一起,確保發生事情後,能迅速去報官。
“再帶上兩個婆子和四個丫鬟,反應要快,會點拳腳功夫的最好,不會的在後面跟著,別超過了車隊被人擄走。”
三人應是。
她想了想,又將上中下三策中的上策,拆開佈局:
“丫鬟中有人會編故事的,讓她寫一齣戲來,就寫表姑娘投奔,卻被外祖家算計,騙去白雲觀,路上殺人謀財。”
西鸞挑眉,好狠毒的計策,“姑娘,這出戏什麼時候放出去?”
孟晚歲看著蔣青山的玉佩,輕聲道,“後日我從蕭府出發後。”
“是!東鴿最會這些了!”南鵠摩拳擦掌。
孟晚歲點頭,“讓她好好辦,辦好了有賞。”
西鸞背後發涼,她剛開始還以為瘋王看上人家姑娘了,正可憐孟晚歲呢。
現在看來,真是和瘋王般配!
孟晚歲從案几上抽了張粉色帕子,在指尖絞弄,又補充:
“你們再去和李晟知會一聲,借四十府兵給我,分成四隊,一隊開路,兩隊護在周邊,還有一隊遠遠跟在馬車後。確保萬無一失。”
西鸞和南鵠對視一眼,都在眼裡看到了無奈。
這可憐的姑娘還以為她們是普通丫鬟呢?她們可是瘋王給未來王妃培養的頂尖暗衛。
她們真去要府兵,那瘋王不得罵她們沒用,然後親自上陣?
孟晚歲像是看出了她們的猶豫,“我不是不相信你們,但你們不能作為官兵用,明白嗎?咱們抓了人,但沒有人證。”
西鸞一點就通,“姑娘放心,奴婢一定會告訴王爺,請王爺的府兵以給太后請福為由上山的。”
孟晚歲閉眼,點點頭。
三人退下後,孟晚歲靜坐許久,她盤算是否還有遺漏的地方。
而與她相隔半個城的陸晚歲墳頭,燈火照亮了小半片山,侍衛井然有序地圍了起來,半尺厚的雪被小廝掃開。
李晟又一次帶著仵作來掘墳開棺驗屍。
他端坐在上方,下方十多個仵作分批次,兢兢業業從頭到腳,細細勘驗白骨。
三年過去,金絲楠木棺槨中的人已經成了白骨,只剩下少許的皮發。
他坐在上方,眼睛定定看仵作們動作。
兩個時辰後,第一批仵作收工,走向旁邊的帳篷寫傷單。
細細碎碎的雪飄落下來,貼身侍衛玄青端來一碗茶,“王爺,休息一下吧,您這樣一直盯著,多費神。”
李晟自嘲:“我費什麼神?我就是在這裡坐著而已,三年了,我一點線索都沒查到。”
“給仵作們送茶,多給點賞錢,大晚上把人弄出來。”李晟垂眸。
玄青勸不動,只能領命走了。
第二批仵作忽然驚叫起來,“王爺!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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