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步步為營,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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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晚歲記得,三年前,她還是蔣青山妻時,岑鬱和蔣青山是互相看不順眼的。
因為岑鬱過於剛直,在任上被誣陷,還是她週轉之下把人撈出來,又幫岑鬱葬了亡母,還給了岑鬱一筆錢,幫助他進京述職。
後來,岑鬱說蔣青山不是良配,蔣青山說岑鬱別有居心。
因此來往就少了。
可現在,岑鬱竟然能出面幫蔣青山。
“來人,拿下孟氏,送入刑部,本官親審!”岑鬱沒等來孟晚歲的反駁,直接了當下命令。
孟晚歲冷笑,“岑尚書十年前被人救出來時,曾對長江水起誓,一生剛直,如今也有徇私枉法的一天!死後可有面目下去見故友?”
岑鬱被罵得臉色一僵。
他今日來,確是為了還陸氏當初襄助之情,可他也是看過蔣青山提供的證據,確定是孟晚歲的錯,他才出面的。
“孟氏!證據確鑿,你有話到公堂說!”
孟晚歲問,“岑大人不是號稱,隨地公堂,有冤必審嗎?
“我現在狀告蕭國公府三房贅婿蔣青山,因私吞戶部公賬,現在平不下去,所以謀害蕭老夫人!
“我有證據!”
她說完,門外來弔唁的人,都興奮了。
這一場戲,真是精彩。
岑鬱心下發慌,孟晚歲說出的東西,太過驚世駭俗。
但他並沒有繼續為蔣青山說話,而是沉聲問,“證據呢?”
孟晚歲從心口摸出一個荷包,拆開後遞給南鵠:
“這一封是蔣青山寫給殺手的信,上面有他的私印,信紙也是他屋裡用的青州紙!
“當日我和老夫人被賊人圍攻,我拼死搶了一塊兒玉佩,和這封信。”
蔣青山出身青州,青州盛產宣紙,但因為這種紙太粗糙,氣味也不好聞,只要手頭稍微寬裕點,都沒人用。
只有蔣青山。
為了招攬同鄉,顯示自己對青州的懷念,一直都用青州紙。
故而在京中,若是說哪位官員會用青州紙,就只有蔣青山。
岑鬱退開兩步,在侍衛的包圍下,才接過南鵠手裡的紙看。
他要防止蔣青山狗急跳牆,撲過來搶。
岑鬱一目十行,很快看完了,又從袖子裡摸出蔣青山昨日寫給他的信對比,臉色陰沉。
他看向孟晚歲,“字跡和印鑑都是蔣青山的,還有其他證據嗎?你不要怕,本官不會徇私,今日來,也是因為看到了證據。”
孟晚歲摘下脖子上的紅瓔珞,摁開中間的珠子,從裡面取出一張紙:
“這是蔣青山寫給長安街鹿鳴樓掌櫃的信,要白銀萬兩,填補他曾經私吞,又做不了假的公款!”
岑鬱抓住漏洞問,“你怎麼會有這份信?”
孟晚歲早有準備,“我的丫鬟東鴿與鹿鳴樓掌櫃相熟,閒聊時聽掌櫃說,
“自從蔣青山當上尚書後,每年年尾都要喊他們給錢,目的就是填公賬。
“這種事情我一個深閨女子,不可能胡說,大人只需要去戶部一查便知!”
戶部新任尚書在簷下拱手,“岑大人,確有此事。我上任後查舊賬,發現很多都對不上的地方。
“後審問蔣大人的舊部中知道,年尾就是填補的時候,但填補的不一定是錢,還有可能讓他們改賬本,糊弄過去!
“本官昨日已經遞交了摺子,想必陛下很快就會有旨意下來!”
蔣青山眼神怨毒,還是沒趕上!
就差一點點!
孟晚歲卻從袖子裡摸出一塊兒金牌位,掰成兩半,又取出兩份藥方:
“這是蔣青山謀害續絃蕭三姑娘的證據,他更換了藥,下在蕭三調理身體的藥方裡!”
蔣青山頭皮發麻,他大喊,“我沒有!岑鬱,你只管去喊人來驗!這件事我沒做過!”
孟晚歲反問,“那就是上面兩件事你做過了?”
蔣青山抓住機會,指著旁邊捆起來的西鸞:
“做過?
“孟晚歲,青州紙並非我獨有,我的書房也不是嚴絲合縫,你能讓侍女爬床,就能偷走我的信件和紙,再栽贓陷害我!”
隨後,他又轉頭看向新任戶部尚書,痛心疾首道:
“沈尚書,你聽信片言,認為我貪汙!
“可我總理戶部時,從未短缺過任何一地的賑災錢糧,宮裡要整修宮殿,我也是第一時間給工部撥錢!
“你曾經是我的下屬之一,難道這些事情,你不知道?”
沈尚書不卑不亢,“蔣青山,口頭爭辯沒有意義,證據我已送到御前,你要是問心無愧,就等陛下旨意下來後自證吧!”
孟晚歲接話,“蔣大人,你說自己並未貪汙,卻給不出證據,那你說我侍女爬床,可有證據?”
蔣青山輕蔑一笑,證據早就給你準備好了!
他招手,朱青把證據送上來,是西鸞的貼身墜子和荷包,還有一瓶白瓷藥瓶。
人群又是一陣譁然。
朱青又走下去,從人群中提溜了個老頭出來,“說,這裡面,是誰找你買的藥?”
老頭指著西鸞,“就是這位姑娘,點名要最烈的春藥,所以我記得最牢,一共十兩銀子。”
西鸞連聲叫屈,“我不是!我從未見過你!你不要亂說話!我可是……”
孟晚歲趕忙打斷她的話,不能讓她報出家門,之前還覺得這丫鬟有膽識,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孟晚歲道:“那一日,那一時辰,那個地點?”
老頭額頭冒出冷汗,一雙鼠目眯了又眯,想了下朱青來找他的時間:
“就,就昨天,昨天中午,主子們都歇下了,對,就是那個時間!”
孟晚歲:“東鴿,拿冊子來!”
東鴿從門外躬身進來,雙手捧上冊子,“大人請過目,這是畫屏院丫鬟婆子當值的冊子。
“昨日午時到未時,西鸞在畫屏院熬藥,昨日府裡當值的女醫可以作證!”
老頭瞪大眼睛,趕緊改口,“我記錯了!我,我就記得是中午,最近忙,我哪裡能記得那麼清楚。”
孟晚歲笑,“你剛才不是說,記憶深刻?”
老頭擦汗,“銀子,銀子記憶深刻……”
岑鬱:“說不出來,那就去刑部大牢好好想!進了刑部,是栽贓還是真有其事,本官自有分辨!
“來人,將蔣青山,孟氏,買藥老頭和這個侍女一起,押進刑部大牢!”
“誰敢!”一道冷冽的聲音傳來,人群自動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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