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章 非離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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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二嬸氣的正欲說話,但被蘇月卿給拽了一下。
“二嬸,時候不早了,你也回去歇著吧。”
跟李春梅這種人是耗不起的。
因為她總比你想象的要無恥。
二嬸眸色複雜的看了蘇月卿一眼,隨後嘆息一聲離開了宋家老宅。
沒了二嬸,李春梅更加囂張,只以為蘇月卿這是在讓步。
“你能明白就好,這幾天你就和小城把手續辦了。”
李春梅也知離過婚的女人不好再嫁,她語氣緩和一些,眼神中帶著高高在上的悲憫。
“你父母如今都不在了,若是你想留下來,就以小城義妹的身份留下,到時候小城娶了陳芸,你也能跟著沾光。”
蘇月卿聽這話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
“怎麼著,前夫和小三恩愛,我是不是還得在一旁鼓掌?”
李春梅一臉理所當然,“不然呢?將來要是小城有了孩子,他們夫妻二人都得工作不方便帶,你反正無事可做,能照料就幫著你哥照顧孩子。”
真是好不要臉。
蘇月卿在肚子裡搜刮了半天,也只能用這句話來形容她。
她冷笑一聲,“既然你這麼缺錢,怎麼不給自己找個城裡的老頭?”
不等李春梅發話,她又故作恍然。
“也對,您也是您口中粗鄙不堪的鄉下人,城裡的老頭也看不上你。”
“你!“
李春梅氣的渾身哆嗦。
蘇月卿眼神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隨後離去。
......
宋文城這幾日一直躲著蘇月卿,早出晚歸。
恰巧這一日提前回來了。
一進門,便看到李春梅坐在主屋的床上捂著胸口不住的哎呦著。
宋文城嚇了一跳,“娘,你這是怎麼了?”
他連忙給李春梅倒了杯水,又給她順著氣。
好一會兒,李春梅才緩過神來。
看清旁邊的人是宋文城後,她鼻涕一把淚一把。
“天殺的,你那個媳婦幾乎要把我給害死啊。”
宋文城心裡一沉,“娘,到底出什麼事了?”
李春梅趕緊把這幾日蘇月卿的“虐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宋文城聽的火冒三丈,“她現在在哪兒?”
李春梅假意攔了一下,“你去找她有什麼用,人家估計在屋子裡睡覺呢,哪裡還能顧得上我這個婆婆?”
說著,又裝模做樣的開始擦眼淚。
宋文城沒瞧見李春梅的那些小動作,只聽見了“屋子裡睡覺”,全身的熱血都往頭上湧。
他怒不可遏的衝到了蘇月卿的屋子,一腳踹開了房門。
李春梅也顧不上演戲,匆忙的跟在後面,遠遠的開始看好戲。
蘇月卿正在屋子裡收拾東西,見他闖進來,眉心蹙起。
“你這是做什麼?”
“我做什麼?”
宋文城給冷笑連連,“是我要問你,你想做什麼?”
“什麼意思?”
蘇月卿有些看不懂他到底發什麼瘋,耐著性子說道,“離婚的事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你若是沒有其他的事就趕緊出去,記得把門帶上。”
宋文城三兩步衝了進去,在蘇月卿還沒反應過來時,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嚨。
他臉色陰沉可怖,聲音裡蘊藏著怒氣,“你鬧出這麼一出不就是為了逼我不要離婚嗎?我告訴你,做夢!”
蘇月卿有些喘不過氣來,不斷的在他手底下掙扎。
宋文城看在眼裡,神色譏諷。
“這個婚我是非離不可,我喜歡的是陳芸那種溫婉可人,腹有詩書的女子,絕不是你這樣為了男人整日算計的陰險小人。”
他鬆開手腕,蘇月卿便踉蹌著跌坐在小木床上。
她緩了口氣,臉色也漸漸恢復如常,但脖子上掐出的紅痕依舊猙獰可怖。
她抿了抿唇,隨後站起身來甩了宋文城一耳光。
在宋文城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她一字一句,不卑不亢。
“這一巴掌是因為你眼瞎心盲,我蘇月卿是無父無母了,但不至於落得任人打罵的境地。”
“這些年,你對不起的人是你的家人,奶奶想你想得成日裡落淚,眼睛都快看不見了,而你在做什麼?忙著談你那海枯石爛的愛情?”
“宋文城,你自以為是的愛情,在我這裡不過是一場笑話,我一點也不稀罕。”
她斂去眼裡的神色,隨後將人給趕了出去。
宋文城怔愣的看著她那副淡漠至極的神情,總覺得冥冥之中他好像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他攥緊了拳頭,最終還是轉身離去。
暗處的李春梅聽見裡面爭吵後,還以為蘇月卿被宋文城教訓了一頓。
李春梅的神情再次變得得意起來。
她朝著蘇月卿的屋子啐了一口,這才回到自己的屋子裡。
蘇月卿關緊房門後,又從櫃子裡翻出了幾本舊書。
摸著那些泛黃的紙張,她的眼神變得飄忽。
這些都是父母留給她的遺物。
父母曾告訴她,讓她斂其鋒芒。
因此這些年來,蘇月卿從未碰過這些書。
如今再次觸碰到,那些塵封已久的記憶統統湧現出來。
小時候,她最喜歡窩在孃的懷裡聽她讀故事。
而每到這時,爹爹總是吹鬍子瞪眼,責怪她搶了孃的懷抱。
那時候她們一家還住在省城,沒有那麼多的煩心事。
蘇月卿微微勾唇,然後將書塞進了自己整理好的包袱裡。
若是不出意外,應該過幾天他便能收到機床廠的通知了。
她已經給他們寫信說明了情況,國營單位也是不能縱著這種事發生的,有廠領導關心,她應該很快就能和宋文城離婚。
只是希望父母在天之靈不要怪她違背了遺願。
這個婚,她非離不可,但也要堂堂正正的離。
正想著,門外傳來許年的聲音。
“妹子,我有要緊的事和你說。”
蘇月卿有些詫異的開啟門,只見許年目光急切,一頭的熱汗。
劈頭蓋臉的率先來了一句。
“你……你和文城怎麼了,你們真要離婚了?”
離婚這件事蘇月卿只和二嬸說起過。
但二嬸不像是會說出去的人。
蘇月卿思忖片刻,“為什麼這麼說?”
許年猶豫片刻,咬牙說道,“我剛剛在林子裡看到宋文城,他正抱著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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