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整裝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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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曹操真的退了。
曹老闆退得不情不願,扔出個經典口令“雞肋”,還引得楊修對其進行了一波企業級理解,給了曹老闆一個弄死自己的絕佳藉口。
但這事也有積極的一面,至少“雞肋”這個段子在千年之後被寫入了教材,曹老闆用自己在漢中的失利,為我國教育事業做出了傑出貢獻……
另外,漢中武都一帶生活著一群少數民族——氐人。
由於馬超在羌氐族人中的聲望,曹操怕這些氐人為劉備所用,於是又當起了拆遷辦主任。
臨走前自武都將這些多達數萬的氐人遷去了天水、扶風。
自此,他已經分幾批,遷走了半數多的漢中之民……
老劉得地失人,原本歷史上的漢中自此始終人少糧缺,為若干年後姜維無力守住漢中埋下了隱患。
成功噁心了老劉一把的曹老闆卻不知道,他這個拆遷辦主任乾的事兒,也間接為中華大地上的漢家兒女種下了更大的禍根……
……
而在這一月中,劉禪除去繼續操練士卒、向諸葛叔請教戰陣變化之法、陸續從吳懿那邊交割調運來的裝備之外。
還做了一件貌似不起眼的小事。
他命自己的釀酒莊,無論採購還是出貨的時候,都只許使用直百錢結算。
這一舉動並未引起益州大族們的警惕,甚至紛紛慶幸,左將軍府願意收他們手中的直百錢當加工費,他們正好可以將庫存的直百錢清出去。
可一旦他們手中的直百錢不再足以支付高昂的葡萄加工費,導致他們必須用其他物資或者五銖錢,去反向兌換直百錢時會發生什麼,這件事他們還沒有想過……
……
成都。
城中到處張燈結綵,行人臉上全都喜氣洋洋。
仗打贏了,意味著稅賦也會隨之下降。
物資短缺逐漸好轉後,物價也會下降,老百姓的日子會比之前好過些。
隨軍出征的自家兒郎要回來了,耕作的壓力也將隨之減輕。
百姓尚且歡喜,左將軍府中更是大排筵宴,奏樂起舞。
值此滿城盡歡之時,劉禪卻只在筵席開場時露了個臉,隨後就消失了。
母親的照料,紅顏的陪伴縱然讓人倍感愉悅。
大丈夫卻不能終日沉湎其中。
這次臨行前儘管母親還是淚眼婆娑,紅顏們仍舊依依不捨,卻並未太過勸阻劉禪。
因為至少名義上,劉禪這次並不是去打打殺殺的。
他只說想與商隊一同去荊州、東吳,有些事情需要親自處理。
畢竟在母親她們看來,荊州有關二叔坐鎮,萬無一失。
東吳又是己方的盟友,此行根本不會有什麼危險。
而對關銀屏,劉禪只說了一句話,便讓這丫頭乖乖留在了成都。
“幫我照顧好母親,還有棚戶區的人。”
在關三小姐看來,這不僅是極大的信任,也是一種對彼此關係的確認,她欣喜不已。
至於張星彩……她從未質疑或者勸阻過劉禪的任何決定,這次也一樣。
與眾人辭別過後,劉禪離開熱鬧的成都城,一身勁裝的他來到了郊外軍營。
月餘的艱苦訓練,已經讓新兵們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首先是身體。
四五月份,巴蜀的天氣已漸漸熱了起來。
雖說這個時代的全國氣候開始整體轉冷,但這時節成都頂上的太陽依舊毒辣。
頂著日頭操練了月餘,新兵們從物理意義上被扒了一層皮……太陽曬得,此時各個黑的快趕上張三叔了。
而堪稱嚴酷的訓練,與每日飲食中充足的熱量和蛋白質攝入,也讓他們身上的腱子肉明顯增加。
但並非健身選手那種大塊頭,畢竟劉禪軍中雖說餐餐有肉,卻還做不到敞開供應。
而是類似於後世的套餐,粟米飯管夠,菜、肉定量,偶爾會有些其他副食新增。
作為他們身體強壯起來的代價,以前每人一天頂多二斤粟米,現在飯量大的一頓就能炫掉二斤,堪稱無情的乾飯機器。
再者,就是這些人精氣神上的神奇變化。
雖仍舊面露兇相,以前當山賊時的那種痞氣卻漸漸褪去了。
生活的變化以及家人、鄰里的尊重,讓他們對“兵”這個概念的理解,漸漸不同以往。
劉禪與正規軍的相處模式,也正潤物細無聲的改造著這支隊伍的思想。
首先是各級將校。
劉禪在正規軍中設定了軍侯一人、屯長五人、隊長十人、什長五十人。
再下面的伍長,則因為職責與什長重複,人數眾多反而影響將令下達被劉禪取消了。
十人隊便是劉禪軍中的最小單位。
新兵們發現,這些劉禪任命的軍官雖然在訓練他們的時候極其嚴格,動作稍不規範就是一藤條,從不留情。
但在訓練之外的休息時間,卻都很和氣,甚至與他們平等相待,完全不擺架子。
這讓新兵們十分驚奇,胡立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不應該啊……
發放錢糧時層層盤剝,軍官暗中對士兵敲詐勒索,借娛樂為名、實則是找個由頭讓手下人進貢的各種賭局。
這些不是這年頭軍隊的傳統藝能麼?
其實道理很簡單。
劉禪,他們心中之主,天一樣的存在,閒時都和正規兵的普通士卒平等相待,甚至兄弟相稱。
你一個小小軍侯,甚至什長,敢搞特殊?
沒人有那個膽量。
所謂上行下效,便是如此。
時間一久,總呆在這麼個隔絕於外,類似於資訊繭房的環境裡,眾人漸漸覺得這才是正確的相處模式。
由內而外的改變,讓這些原本的山賊們此時面貌煥然一新。
劉禪滿意的點點頭,現在就差實戰的淬鍊了……
嗯?
“胡立。”
“有!”胡立刷的出列,站的像手中長矛一般,目不斜視。
只是……雙眼上太過明顯的淤青,破壞了他的形象,顯得有些滑稽。
整一個巴蜀地區特產——食鐵獸。
“你眼睛怎麼回事?”
“報少將軍,對練時被屯長錢多揍的!”
明明是被揍了,胡立這小子怎麼反而趾高氣昂的。
劉禪看向正規軍方陣:“錢多。”
“有!”
錢多出列後,劉禪一看就樂了,也明白了胡立為啥趾高氣昂。
這哥們腮幫子上也有一塊淡淡的淤青,明顯是被胡立一撇子打到臉了。
難怪錢多一臉苦大仇深。
正規軍屯長,對練被新兵蛋子打了臉,雖然胡立明顯傷得更重,那也夠丟人的。
劉禪叫他,本意是想讓他對練時對新兵下手輕點,看來沒必要了。
“歸隊吧。”
“是!”二人同時入列。
“爾等在營中訓練已有月餘,如我當初所言,該是拉出去練練的時候了。”劉禪掃視著他們,“會見血死人,怕不怕?”
“不怕。”
劉禪玩心大起:“根本聽不見。”
“不怕!”吼聲齊整,停在原木圍牆上的幾隻鳥兒被嚇得撲稜稜飛了去。
“好,很有精神!準備隨我出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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