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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城門外的確只有100士兵,從數量上來說呂蒙判斷的突圍方向並沒有錯。

然而,那位在新城城樓上四面觀察敵情的吳兵,有一點卻忽略了,亦或是慌亂中看漏了。

那就是這100人的守軍中,有著唯一一架大黃弩……

大黃弩又叫大黃力弩,乃是此時最強的十石弩,尋常力弱計程車兵單人根本無法操作,至少需要2-3人才行。

劉禪的兵在平素每日訓練,甚至每餐都有肉食,身體素質及軍事素養早已趕超同時代的精銳。

即使如此,為了能更有效率的激發大黃弩,劉禪依然讓他們兩人一組操作這臺利器。

其弩箭也都是用的特製加長的三稜鐵箭頭……這種被用來反騎兵、反重甲作戰的玩意兒,根本就不是設計用來射普通步兵的。

身後的大火與濃煙迫使著吳軍不要命的從城門中衝出來,有些吳軍打算拿起弓箭來還擊,然而後方的人不停湧出來,導致前方的吳軍根本無法停下腳步。

敢停在原地,那就是被友軍擠倒,踩踏至死的命!

哪怕明知往前衝,去擠那座死亡吊橋也是九死一生,他們也只能被人群推著往前走。

有那冷靜一些的,便用手中的漆皮木盾護住頭面,一路往前衝,只可惜……

“呃啊!”

這名舉盾護頭的吳兵,並沒能比他的同伴們走出更遠的距離。

劉禪的兵並非在正面排成一兩排那麼簡單。

而是排成了一個口袋陣的陣型,中央計程車兵主要負責保護這架大黃弩,兩翼計程車兵各持弓弩射向往外衝的吳兵。

這就導致對吳兵來說,弓矢是從左右成斜角射過來的。

就算有盾,顧得了左便顧不了右,還是難逃一死……

而且即使在如此混亂的前提下,劉禪的兵們也沒有殺紅眼,他們仍然堅守著訓練時的原則。

弓手自由射擊敵軍,少一些的弩手則專門點殺對方披甲計程車兵,直到沒有披甲的,才會射擊普通士兵。

三個方向的城門,分別由錢多、胡立,以及劉禪親自負責指揮。

城門外的吊橋一時間成了吳軍的奈何橋,失去指揮的吳軍完全無法對城外的軍陣發起有效的衝擊。

一時間被射死的,跳進護城河之後被淹死的,甚至被友軍踩死的……場面極度混亂殘酷。

然而比起尚困在城內的吳軍來說,他們仍然算是幸運的。

城內大火越燒越大,受到波及的房屋越來越多,被火舌吞沒的吳軍慘叫著化作一個個火人倒地,離火場較遠的也被煙燻得咳嗽連連,每一次呼吸都好像吞進一團火、一把刀。

有害的高溫煙塵燒爛了吳軍士兵的咽喉氣管,燃燒產生的二氧化硫遇水形成亞硫酸進一步將其腐蝕……

城內已然化作了人間煉獄,時間拖得越久,衝出來的吳軍反而越是虛弱無序,三處城門的阻擊壓力非但沒有增加,反而越來越輕鬆。

劉禪並不擔心箭矢告罄,除去城中官員暗中送上的補給之外,為了這一天劉禪本就提前儲備了大量的箭矢。

此時射擊計程車兵身後堆放的一捆捆箭矢如同小山一般,完全不用擔心量不夠。

「這可都是自己靠默寫“奇書”從舅舅那一次次榨來的呀,江東鼠輩,感受《金瓶梅》的力量吧!!」

……

不過很快,劉禪親自負責的東門,出現了一些變化。

自動門湧出的吳軍忽然不再像先前一般混亂無序,刀盾手們圍成了一圈又一圈,在移動中仍然保持著將手中的盾在最外圍連成一圈,保證每個方向都有防禦。

咄咄咄。

弓射出的箭矢無法射穿漆皮木盾,紛紛釘在了上面。

啪嚓!

“啊——!”被弩矢破盾的吳軍一倒地,立刻會從內側再站上來一個補位,隊伍得以繼續保持前壓的速度。

為了保證行進通暢,他們不僅毫無感情的踩踏著尚未死透的同伴,甚至會出刀砍殺前方礙事的自己人。

劉禪擺出的口袋陣無法靠個人防禦,但如果同樣擺出陣型,卻是有法可解。

而這支不僅能在這種情況下冷靜的組陣,還找到了正確解法的吳軍,必定是精銳!

吳軍也是有精銳的,孫權統率的中央軍,以及各個家族的私兵部曲,還有大將們手下親軍,都能稱得上精銳。

這些吳軍依靠著人命的堆砌,眼看已經要衝出吊橋了。

只可惜……

老子打的就是精銳!

“放!”

劉禪一聲令下,中央負責操作大黃弩計程車兵立刻扣下弩機,特製弩箭撕裂空氣,帶著尖銳的嘯聲飛向吳軍陣型。

漆皮木盾立刻被撕裂,完全沒能對弩箭起到阻礙,後方計程車兵便被洞穿了胸口。

弩箭去勢不減,接連洞穿後方一個個吳兵,在其軍陣中飛行肆虐了足足三十餘步之後才終於力竭。

巨大力量的撞擊下,吳兵的陣型破開了一道口子。

而劉禪這兩名操作相當熟練計程車兵,並沒有給吳兵留下足以補位的空檔……

最前方的吳兵只差幾步遠就能衝過吊橋,仍舊永遠的停在了那裡。

城門後,騎在馬上的呂蒙視線較高,能夠隱約看到前方戰況。

他現在已經心如死灰。

對方這是早有預謀,要以江陵新城作為代價,將他這萬餘人的先頭部隊全部吃掉!

好狠的毒計,好大的胃口!

率領親兵斬將奪旗的心思他已經熄了。

其實時年四十一歲的呂蒙一路從基層做起,除了統帥能力與計謀之外,武力與膽氣也不算低。

雖然近年來一直被病痛折磨,真要拼起命來也尚有幾分勇力。

只是他已經看出來了,對面這隊伍僅靠幾分血勇,已經根本不可能讓他翻盤了。

他滿是不甘地盯著城門外遠處騎在黑馬上的那員小將:“沒想到我呂子明徵戰多年,今日竟栽在汝這無名小輩手上!”

明知翻盤無望,呂蒙再次修改了計劃,降低了目標,至少他要活著逃出江陵,把荊州早有準備的重要軍情傳遞給後方的大軍,讓他們不至遭遇同樣的失利!

呂蒙親軍保持陣型,悍不畏死的前壓還是有效果的。

他們畢竟還是遲滯了吳軍被射殺的速度。

劉禪手下的人還是少了些,戰線終於前移到了吊橋之外。

而在此時,情況再度出現了變化。

終於衝出吊橋的吳軍立刻變陣散開,每個人之間都儘量遠離,呈散陣衝向劉禪等人。

不再擠成一團,而是分散前衝的吳軍再度降低了射殺效率。

“變陣。”

隨著劉禪一聲令下,中央計程車兵放下弓弩,拾起長矛列陣。

“殺!殺!殺!”

人群散開雖然有效避免了弓矢的高效射殺,但是面對變陣的劉禪親軍,只是砧板上的肉罷了。

他們有節奏的將手中長矛刺出,收回,再刺出,腳步整齊劃一的跟著節奏前進,收割著面前的人命。

“駕!”然而被硬生生拿人命扛出了一條通道的吊橋上,四匹馬飛馳衝出!

這四匹馬一路疾馳,甚至將吊橋上的自己人都撞到了護城河中。

“啊!”衝在最前面的一匹馬上騎士,被一名弩手精準的點殺,滾落馬來,只留失去操控的馬匹驚慌奔逃。

但隨後的三人成功騎馬衝了出來,兩匹向南,一匹向北。

向南的兩匹馬上是一位文士,和一名穿著全套玄鎧的將軍。

而向北逃竄的則是一個僅著普通士兵皮甲的男子。

向南,繞過南城門後再奔出不遠便是碼頭,是逃亡的最近距離,最佳路線。

而向北,要麼棄馬遊過楊水,要麼從北城繞一大圈,最後再繞回城南碼頭。

此時的劉禪面臨選擇,要追擊哪個?

答案似乎顯然易見。

劉禪一擺手:“後備隊出擊!”

身旁的旗手高舉令旗搖晃起來,很快便有一小隊騎士,大約十餘人策馬向南逃的二人追去!

算上自己胯下的這匹,劉禪總共只有40匹馬,大部分都組成了斥候小隊,剩下的則組成了一支預備隊。

這些人,都是平日裡騎戰成績最好的。

騎射雖還差些,也做不到御馬組成騎軍戰陣,但使用長兵騎戰,追擊逃兵卻是毫無問題。

至於劉禪,他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駕!”

“咴咴兒~”胯下漆黑如墨的烏騅馬嘶鳴一聲,撒開四蹄朝向北逃竄的那人追去。

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全都要!

隨侍在側的老羅也連忙打馬追了過去。

“啊?!”呂蒙沒想到那黑馬小將居然會選擇親自追他,而且他那馬居然極快!

“呂蒙賊子!事已至此,還不快快下馬受降!”

呂蒙急火攻心,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我都穿成這樣了,你怎麼還能猜到往北的是我?!我以前也不認識你啊!

同時見已無望擺脫追擊,立刻策馬向右邊的楊水河衝去。

“汝是何人?!”

這個問題如果不問明白,他就是死也不能瞑目。

“漢中王太子,劉禪劉公嗣在此!鼠輩,還不受死!”已經打馬追至後方的劉禪,抬手一矛,直插呂蒙後心。

多年的作戰經驗令呂蒙立刻矮身主動滾落下馬,長矛險之又險的只刺破了他的左肋外側,鮮血染紅了衣甲,但萬幸尚不致命。

眼前便是楊水河,呂蒙毫不猶豫的縱身下河。

精熟水性的他開始拼命往對岸遊。

“哼,還能讓你跑了?”劉禪取下背後三石戰弓,自箭壺中取出一支羽箭,開弓如滿月!

讓伱瞧瞧孤多年習射的成果!

嗖!

羽箭劃出一個優雅的斜角,精準的命中了那顆尚離岸邊不遠,浮浮沉沉的頭!

鮮血染紅了河水,一時之良將,東吳獨擋一面的虎威將軍呂蒙,被弓矢爆頭,一聲未吭死於河中,窩囊至極。

“太子神射!好箭法!”一旁的老羅興奮吼道,比他自己射中了還要興奮。

此時的劉大太子騎在馬上,悻悻的把弓背了回去,略顯尷尬的搔搔臉龐沒說話。

「媽的,這麼近都射偏了。老子本來想射肩膀抓活的來著……移動靶還有待練習啊,回頭得去好好刷刷黃忠好感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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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感謝大家的訂閱支援,作者激動的想回報兄弟們爆它個十更一百更,奈何只是個渺小的社畜……5555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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