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止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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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禪關羽等人忙上前將三人扶起,混合著血腥與連日來沒有清潔造成的惡臭立刻撲面而來,但此時沒有誰在意。
這些反而象徵著江陵守軍們的功勳。
“諸位以三千人守衛江陵,至今未使其落入敵手,勞苦功高!”劉禪掃視著這些衣甲殘破、各個帶傷的好漢子,高聲道,“孤定向漢中王為諸位請賞,不落一人!另外,孤再以個人名義,贈諸位每人錢一千、布兩匹、美酒一甕,聊表心意!”
“謝太子!”眾人皆大喜過望,作為兵卒,他們只求糧餉按時發放就燒高香了。
至於打仗作戰本就是份內之事,除非有人成績突出,否則封賞向來都是將官拿的。
然後再由將官賞給自己的部曲,能拿多少全看將官的心情與人品。
像這種直接將賞賜發到每個士兵個人的,實屬罕見。
無論賞賜多少,這都代表了王太子對他們這些普通士卒的重視,這讓他們心中感動不已。
更何況,對他們這些普通士兵來說,這賞賜實在不少。
按兩千人來算,這便是200萬錢、布四千匹、酒千甕。
即使是以目前劉禪的財力來說,這也算是大出血了,畢竟前期採購物資時就沒少花,平日還要供養親軍等等。
但他並不覺得心疼,這些人保下江陵,便可讓荊州之戰就此落幕,否則他們還要與孫權圍繞南郡繼續展開拉鋸爭奪。
屆時攻打江陵堅城的,就要變成他們一方。
這些人為老劉與自己省下的,乃是無數人命,與荊益二州百姓的生活水平。
大軍長期作戰,百姓稅賦便減不下來,又將有多少人日子過不下去,最終賤賣土地淪為豪強大族的蔭戶?
與他們保下江陵的作用相比,區區這點賞賜實在算不得什麼。
再說自己還有【富貴命】,還有公安的孫權,回去還能敲老劉,錢絕不會是什麼問題。
“二位組織三千士卒守城,今士卒與你二人皆傷疲至此,卻仍未投敵,實乃我大漢忠臣良將。”劉禪對趙累與王佐笑道,“此戰後自有關二叔為二位上表提拔封賞,孤亦當向父王言明二位之功,定不叫爾等熱血徒流。”
“謝太子!保家衛國,此皆我等份內之事,身死無憾,不敢居功。”二人躬身謝過。
劉禪點點頭,又嘉獎幾句,最後看向沈忠卻沒說太多,只咧嘴一笑,輕錘了他肩膀一下:“好樣的!”
此時的笑容、舉止全無方才對待別人時太子的莊重,但卻格外親切。
沈忠也同樣咧嘴一笑,盡在不言中。
對沈忠,劉禪半句沒提封賞,甚至話都只說了三個字,卻讓一旁的趙累與王佐心生羨慕。
這顯然是太子心腹才有的對待,以太子的作風,又豈會讓他吃虧?
之後劉禪命人妥善安置江陵守軍,大軍開進江陵休整駐紮。
長江之上,此時接管戰船的皆是關羽麾下的荊州兵,這些人同樣精通水戰,加之吳軍低迷計程車氣,短暫的交鋒中吳軍居然在最擅長的水戰上也沒能佔到便宜。
此後似乎是朱然有令,吳軍戰船陸續撤離,停駐公安與蜀軍南北對峙。
劉禪等人也未下令繼續追擊。
【諸葛亮好感度+2】(90)
【諸葛亮好感度90,治軍+10×2、政略+10×2、計略+10×2、農事+10×2……(此處省略若干字)】
【農事天賦上升至天賦上佳】
【巧匠天賦上升至天賦上佳】
劉禪看著突然上升的好感度有點懵,發生甚麼事了?
諸葛亮拱手笑道:“太子進退有度,已深得戰之一字的要義,亮心甚慰。”
略加思考,劉禪大概明白這好感度為什麼會漲了。
原因應該就是自己接連大勝之下,此時卻沒有下令繼續追擊。
不止決定什麼時候打仗、打誰、怎麼打、輸贏怎麼應對是學問。
就連打到什麼時候停下來,也是門學問,甚至重要程度絲毫不亞於前幾項。
窮寇莫追、宜將剩勇追窮寇,這兩句皆出自偉大軍事家,那誰對?
都對,因時、因地、因敵不同則變而已。
有人會打仗、善用兵、自身又有萬夫不當之勇,卻唯獨不會停。
該對敵人趕盡殺絕時停了,該停時一頓窮追猛打。
最典型的便是霸王項羽,一直打勝仗一直贏,秦始皇躺闆闆——都贏不動了,最後卻丟了天下。
大軍開赴江陵之時,諸葛亮已命人分兵去取麥城、荊城等小城,守軍皆望風而降。
如今荊州只差公安尚在孫權之手,只差這最後一步便能將其徹底趕出荊州,劉禪卻不急了。
當然不急,如今急的可不應該是他。
有益州軍帶來的、繳獲陸遜的大量糧草,長江西線水道暢通,劉禪只需安心在江陵休整大軍,等那個急的人主動來找他就行了。
尚未得到前線戰報的孫權,此時也沒顯得有多急。
他雖覺得開局不利,卻仍對荊州之戰抱有很大信心。
陸遜是呂蒙推薦的人才,又是底蘊深厚的陸家這一代的佼佼者,手握三萬大軍在西。
自己尚有三萬餘江東精銳,江陵城再過三五日就能拿下。
而關羽應該也就一萬多人了,甚至更少。
優勢在我!
戰爭只是政治的延續,只是達成目的的手段之一,每個成熟的勢力領袖對此皆心知肚明。
此戰既然有如此優勢,孫權自然也要為戰後的安排做些準備。
所以他自從到了公安之後,閒暇之時便隔三差五宴請一位貴客。
今日也是如此。
孫權佔據了當初傅士仁的將軍府,以此作為暫時居住和辦公的場所。
此時屋內各處燒著火盆,將寒冷阻於室外,席中央的空地上自有舞姬穿著清涼,在表演一些攢勁兒的節目。
孫權跪是跪不得了,此時只能伸腿坐著,但這並不妨礙他與貴客談笑。
“來,季玉啊,我敬你一杯。呵呵,請。”說著他遙舉酒盞示意。
他的貴客,正是曾經的益州之主,現在的振威將軍劉璋。
自從開城獻降之後,他一家老少便遷往公安住下。
當然,日常用度是絕對不缺的,每日好吃好喝,人身自由也沒有受到太大限制,他自然也沒什麼逃跑的心思。
再說跑了又能怎樣?
所以到了公安之後,劉璋格外安分,甚至此次傅士仁投降,和他都沒有半點關係。
“呃,請、請。”劉璋強作歡顏,飲酒下肚。
他早已沒了爭雄天下的資本和心思,只想安穩的度此餘生,卻沒想到公安突然被江東所佔,他平靜的生活再起波瀾。
孫權時常宴請於他,用意大概他也能猜到,不外乎就是利用他對付劉備。
如能拿下荊州,便可以幫他拿回益州為名義,繼續向西出兵,如果成功,那他就會成為孫權統治西川的傀儡。
而他無論願不願意,都沒什麼談條件的資本,只能每日隨聲附和。
“季玉啊,那劉玄德身為同族卻奪汝西川,實在令人不恥。待吾拿下秭歸,便請汝移駐彼處,吾當上表汝為益州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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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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