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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誦經聲中,人們從禪龍寺裡接引長明燈之聖火火種,點燃空地上各坊的火龍。然後將北帝、龍母、齊天大聖、華佗像接出寺前空地;待至人聚齊、火焰旺時,由村中預先選出的人負責抬北帝、龍母等神像,而各坊人則精選出十多名精壯後生負責抬著各自坊的火龍。執事者施號之後,在鑼鼓、醒獅的引導下向村中進發。

一路上,前面有人灑水淨路,後面接著是恭香抬閣、“錦裡村賀元宵”彩燈牌匾、彩燈花車,由四人抬著,隨後依次是寶鏡、龍母、侍女、大聖、華佗等神像及各坊賀元宵牌匾、各坊火龍,在人群簇擁之下緩緩前行。在燈火閃爍間,映照出“錦裡鬧元宵”、“天上一輪月,人間萬戶燈”、“慶賀元宵”、“國泰民安”、“五穀豐登”、“六畜興旺”等字樣。人們在各自坊號的“賀元宵牌匾”引導下,跟隨著熊熊燃燒的火龍游行。坊中婦女們負責擔柴,一些男人則擔著柴,跟隨在火龍後或在路口等候,隨時為火龍加柴,保持火龍的燃燒旺盛。每至牌坊、宗祠等開闊地,則在醒獅的引導下舞動火龍進行表演,一邊大聲吆喝,高高舉起火龍相互之間比誰舉得高的;有擎起火龍旋轉舞動,看誰的火龍火焰燒得旺旺的。看熱鬧的人越多,喝彩聲越大,則火龍舞動得越為起勁。

……

一盞盞彩燈花車在燈火閃爍間,映照出錦裡鬧元宵、天上一輪月,人間萬戶燈、慶賀元宵、國泰民安、五穀豐登、六畜興旺等字樣。

為了能完整地看到整個隊伍行進中的全景,盧惠蘭爬上了村邊一棵大樹上。夜幕之下,只見前後約有二萬多人的隊伍,猶如一條長長的火龍,神遊於天地之間,蔚偉壯觀。此情此景,惹得她詩興大發,即興賦詩:

畢竟邱縣二月初,習俗不與各處同。

接天聖火無窮碧,錦裡火龍別樣紅。

舞火龍的隊伍進村之後,只見每經一坊,各家各戶都將預先備好的柴片新增進火龍中,並在各坊間或宗祠前擺起臺閣,上面奉上供品,點燃香燭,祈盼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生活美滿幸福;舞火龍的小夥子則在坊中舞上幾圈,村民則燒爆竹、煙花、上香等,上述儀式進行完後,再把神像請回原處安放好。

最後,各坊將各自的火龍集中在村中空地,或表演舞獅、武藝,或繼續舞火龍,直至把所有的柴火燃盡。至此,舞火龍活動到此結束。

……

突然,村莊響起一陣“劈劈啪啪”的鞭炮聲……

聽著這一陣陣“劈劈啪啪”的鞭炮聲,張少飛想起了和阿爹、孃親共度春節的情景…….

可如今,阿爹卻已不在世上了。阿爹離世之後,每逢春節,張少飛都會回憶起曾經與阿爹、孃親共度的春節,多麼希望那樣的情景能夠再現,讓時間在那個時刻定格。

今年的春節已不是過去與阿爹和孃親共度的春節。

有盧惠蘭在一起睇舞火龍,本該快樂,可張少飛的惆悵卻難以消散。

正是: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

……

再說張少飛自從在山中,無意之中窺探到了“境由心生,一切隨遇而安”這個自然法則後,他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迴歸真本,以一顆平常心,迴歸到在青少年時的那些快樂的日子。

此時的張少飛,已是一個充滿青春活力的小青年了,雖然身上的傷還未完全康復,還不能上山打柴,但在家裡,他整天笑逐顏開,有時從書櫃中翻出他爹遺留下的四書五經來看;有時拿著書,到村邊的小河邊,坐在那株華蓋似的龍眼樹蔭下看。累了,就望著小河,想著西江、大江大河發呆,想著西江水衝破崇山峻嶺的阻隔,去際會大江大河的壯觀景象……

想著,想著,自然而然地又會想到生活的甘苦,也是心在分別,心在體驗,心在確定。

日子富裕的人,固然可以享受大魚大肉的美味;然而,菜根粗糧,卻也有著獨特的清香,關鍵是心的體驗。安享閒逸,可以品味清風明月;而深山打柴,在勞累的同時,也可領略到小鳥鳴啼、野花飄香。所有的一切,關鍵是心的轉換……

張少飛在這個秋天養傷的季節裡,他想了很多,很多,似乎也收穫了很多。

這天,張少飛在家看完了書,王少香停下了織布機,對他說:“飛兒,趁這幾天天氣好,你到附近的田邊或山間採些‘白花蛇舌草’、‘田七’之類的生草藥回來吧,家裡的生草藥已經不多了。”

“嗯,好的,阿孃,我這就去”張少飛放下書,拿起王少香平時上山採藥用的竹揹簍和小鋤頭,出門去了。

秋日的陽光照在太鎮和後梁村交界的原野上,一切顯得生機勃勃。

不知不覺中,面對著大好秋光,張少飛當下心想:這時能與陳木水、李治文和二狗他們幾個童年的夥伴在一起玩上一陣子,那該有多好啊……

你可別說,有一種說法叫“天從人願”。這張少飛剛突發奇想,這不,李治文和水蓮正趕著他們家的大水牛朝他這邊過來了。

李治文是村裡李姓一家大戶,家財萬貫,他爹李天佑娶妻王氏,產下四女一男,李治文排行老四,年方十七,與張少飛同年;水蓮的爹爹張大志,孃親冼氏,產下水蓮不久,不幸離世。張大志後來續絃,水蓮後孃沈氏,一連產下四個男丁,張大志在村裡也算得上是一戶富蔗之家,有田有地有耕牛;二狗比水蓮小一歲,家裡最窮,他出世還未滿月,他爹梁蔡慶本想上山打幾隻山雞給媳婦補補身子,誰知卻一去不復返……二狗的孃親,寡婦帶著孤兒,含辛茹苦,將二狗撫養成人。

“阿飛哥,你一個人在田邊幹什麼呀?”二狗遠遠看見張少飛,大聲叫喊起來。

張少飛聽到叫喊聲,抬頭一看,只見,李治文、水蓮各牽著一頭大水牛,後面還跟著個二狗,好像去放牛。

“我在田埂採生草藥呢!”張少飛大聲回應著。

李治文他們齊聲道:“阿飛哥,今天天氣好,我們去山上放牛採藥吧。”

張少飛高興地說:“好呀!”

陳木水、李治文和水蓮他們幾個自小常在一起玩耍,二狗總愛跟著他們去玩。每當他們玩得高興起來時,總愛欺負二狗,叫他跟屁蟲、呆子。二狗也無所謂,總是傻乎乎地笑,尾隨著他們。

過了太鎮村的田垌,便來到了後梁村的河灘。大水牛見到河灘的青綠小草,低下頭大口大口地吃著。

張少飛見小河兩岸依然開滿了黃澄澄的油菜花,睹物思人,又一次想起他在這裡認識盧惠蘭的情景……

“後梁村的村花來了。”李治文拉了一下水蓮的手,看了一下低頭沉思的張少飛,輕聲地說。

“阿飛哥,你看,阿蘭姐來了,快叫她過來玩呀?”水蓮清脆的聲音,在小河兩岸迴響著。

“阿飛哥,你快去叫呀!”二狗起勁地叫著。

張少飛被他們幾個一叫嚷,從沉思中猛醒過來……

未待張少飛開口說什麼,盧惠蘭巳邁著輕盈的步履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阿飛哥,你身上的傷好了嗎?”盧惠蘭一見到張少飛,便關心地問起來。

張少飛拍了拍胸膛,說:“好了。但我阿孃說還不能幹粗重活,傷筋要百日才能完全痊癒。”

盧惠蘭眨了眨眼,問;“阿飛哥,那你今天出來幹嘛呀?”

“出來採些生草藥回去。剛來到田邊,就看見他們去放牛。”張少飛看了看李治文他們幾個,然後又說,“阿蘭妹,想不到在這裡見到你。”

“這叫做人生何處不相逢嘛!”李治文文縐縐地說。

水蓮走近盧惠蘭身邊,悄悄地:“阿蘭姐,我們一起到對面山牧牛,順便幫阿飛哥採生草藥吧,我好想你陪我一起去。”

誰知二狗耳靈,在旁邊聽到了水蓮對盧惠蘭說的話,也在一旁瞎起鬨,拍著手大聲說:“好野!村花和我們去玩了,死都抵了!”

“死狗仔!你在瞎嚷些什麼呀!”水蓮舉起右手,故作要打下去的樣子。

“阿飛哥,快來救我……”二狗邊喊邊躲在張少飛的身後。

張少飛摸著二狗的頭髮,微笑著說:“只要狗仔不亂說,阿蓮妹是不會打你的。”接著,張少飛轉向盧惠蘭介紹,“這是太鎮村的二狗,他們二人你都認識的,就不用我再介紹了。”張少飛說完後,對二狗說:“狗仔,過去叫蘭姐好!”

這二狗也不傻,行到盧惠蘭面前,拉著她的手,傻乎乎地說:“蘭姐姐好!蘭姐姐的手好白好軟好香,怪不得剛才阿文哥說你是村花……”

盧惠蘭聽二狗如此一說,“刷”的一下甩開二狗的手,嬌俏的臉上紅得像關公一樣,從頭一直紅到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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