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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北江洞口河灣“水怪”吃人的事宣告被破了。

群眾紛紛讚頌:縣太爺治理有方,張少飛為我們除了一害,做了一件大好事。

張少飛揭榜破了“水怪”吃人一案,提著那袋賞銀,剛一踏入家門口,王少香一見,惱怒地問:“你這兩天去了哪裡?一去幾天,音訊全無!你是有毛有翼會飛了!你知不知道,阿孃有多擔心你?!”

原來,那天張少飛在洞口司都與縣太爺張中昌正要分別,被張中昌叫住上了他的馬車,一直載張少飛回到縣衙。縣太爺破案心切,便盛情挽留張少飛,在後堂繼續商議計策。由於破案需要預先準備好相關物件,張少飛要親自去操辦,因此,案破了後才能回家。

張少飛見孃親為自己的安危擔心成這樣,慌忙跪在盧惠蘭面前,把這兩天的經過說了一遍。末了,把那袋賞銀交給盧惠蘭,說,“阿孃,當時,怕阿孃為我擔心,故沒有回來告訴您的。”

還能說什麼呢,王少香望著眼前的張少飛,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唉,看來飛兒是長大了,有道是“仔大仔世界”,有些事,你擔心,也擔心不了的。

……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後,王少香拿出那袋賞金,分成了三份,對張少飛說:“飛兒,今天你抽空去一趟縣衙,把這二十兩銀交給張太爺;那二十兩銀給盧惠蘭,是作為酬謝的,剩下的二十兩銀,阿孃給你攢著。”

張少飛點了點頭,說:“阿孃說得是,我這就先去縣衙了。”

“快去快回呀!”王少香望著,再三交代張少飛說。

“嗯,阿孃放心吧。”張少飛說完,拿起一份錢出門去了。

張少飛一路來到縣衙,門前兩個衙差一眼便認出了張少飛,十分客氣地把他引進後堂。

張中昌還未到點升堂,正在後堂用膳,一見張少飛,立即叫他過去先食點早點再說。

張少飛禮貌地說:“小民在家食過早飯了,張大人,您請慢用,我在外堂等您吧。”

“不用,你就坐桌上那張椅子,咱邊吃邊聊,更為方便。”張中昌邊說邊親自為張少飛斟了一杯茶,放在張少飛面前。

張少飛再一次為張太爺這種禮賢下士之舉所感動。

用過膳後,張中昌和藹地看著張少飛,和張少飛拉起了家常。

當張中昌得知眼前這個小青年,就是自己的恩師裴忠的同窗同年張錦釗的兒子時,真是不勝唏噓,上下打量著張少飛。

張少飛見張太爺眼定定地望著自己,便向張中昌直道來意。

張中昌聽後,有點不高興地說:“阿飛,你阿孃多慮了,協助你,這是老夫的分內事,這賞銀,是你應得的,拿回去好好孝敬你娘,她含辛茹苦把你撫養成人,實屬不易呀!改日定當登門拜訪你娘,感謝他為百姓養育了一個聰明能幹的人。”

張少飛代他孃親道過謝後,正欲起身告辭,忽聽張中昌“唉”地輕輕嘆了一聲,欲言又止。

張少飛問道:“大人所嘆何事?”

張中昌見問,遲疑了一下,便說:“唉,還不是與案情有關。此次我調任邱縣,日前翻閱舊案,發現一宗姦殺案的判決可能有錯。但一時又未有頭緒,故鬱悶嘆息也。”

“哦,原來如此。不知大人為那宗姦殺案存疑呢?”張少飛順便問了一句。

於是,張中昌把此案的經過向張少飛說了一遍:

原來,邱縣縣城附近的頂村,有一獵戶,姓伍,名二,中年喪妻沒有再娶,膝下只得一個女兒,名叫飛燕。

伍二含辛茹苦撫養女兒,好不容易,飛燕長到十八歲了。

俗語有話說;十八姑娘一枝花。飛燕也出落得貌美如花,心靈手巧,對父親十分孝順。

伍二把女兒視作掌上明珠,疼愛有加。

媒婆見伍家有女初長成,日日上門說親。

但飛燕十分憐愛孤獨的父親,伍二亦認為女兒年紀還輕,不捨得離開她,所以未談婚事。

豈料,就在這一年,突然飛來橫禍。

一日,伍二上山打獵回家晚了,見家門敞開,情知不妙,馬上大聲叫喊:“阿燕!”卻不見女兒回應。

伍二急忙把燈點亮,只見女兒赤身被綁在床板凳上。

伍二急忙上前,用手放在飛燕頭上的人中處,發覺己經停止了呼吸,床腳下卻留下了半截舌頭。

伍二立即跑到縣衙報案。

前任譚知縣是一個辦事草率之人,即命差人到現場驗屍並下令搜捕兇犯。

幾天後,差人在一間破廟裡把一個斷舌頭的男子緝拿歸案。

這名男子傅姓,單名一個衝字,是頂村鄰村都吉村人,是個好食懶做、四處浪蕩之人。

開堂審訊時,因為這名男子舌頭斷了,說話含糊不清。

他說的大概意思是:那天傍晚,他路過伍二的屋子,見大門沒關,便溜進去抱住飛燕親嘴,不料被她咬掉了舌頭;他疼得要命,急忙逃跑並沒有殺害飛燕。

譚知縣吃力地聽完傅衝的供詞,卻不相信,便重刑侍候。

傅衝被屈打成招,只好承認姦殺飛燕。

譚知縣就憑這供詞,判處傅衝死刑,待秋後問斬。

張少飛聽完張知縣的陳述後,說:“張大人明察秋毫,懷疑這宗是冤假錯案頗合情理。”

接著,張少飛分析了此案的疑點:

例如,傅衝被丁飛燕咬斷舌頭之後,必然是疼痛不已,在原地打滾。那麼,傅衝那還有什麼心情再施暴作樂呢?

而且從現場來看,兇徒是解下飛燕的紮腳帶綁住她的手,再剝去她的衣褲。照這樣推理,作案者肯定不止一人,兇徒也不會是斷舌的人。

張知縣聽著張少飛的分析,頻頻點頭稱是。

待張少飛分析完後,張知縣言懇意切地問:“可有破案計策?”

張少飛故作神秘道:“要捉到真兇,必須如此這般……”張少飛說完後,附在張知縣的耳邊說出一條妙計來。

張知縣聽後,連說妙計。

第二天,張知縣依計行事,升堂審案,把傅衝從死牢提出來,責打三十大板,當場釋放。

傅衝提筆在公堂下寫了“多謝青天大老爺”幾個字,叩了三個響頭走了。

即日起,張知縣日日升堂審問伍二家中那張床板凳和那兩條紮腳帶。

認定床板凳就是這宗兇殺案的旁證,紮腳帶是幫兇,要這兩件東西坦白交代,戴罪立功。

訊息傳出去後,遠近聽聞這等新奇訊息的人,都覺得十分可笑。

前來看熱鬧的人竊竊私語,說這新來的縣令莫不是有神經病,哪有這般審案的?真是千古奇聞。

幾天後,衙門外貼出一張告示:明日對伍飛燕被姦殺一案進行復審,轄內頂村、都吉和邱縣縣城的男人必須到場旁聽,否則作該案犯論處。

這天一早,衙門外已是人山人海。

因人數太多,衙門大堂容納不了這麼多人,複審只好改在縣衙的大院裡進行。

開堂時間一到,張知縣高高坐在擺放在臺階上的那張縣太爺專座椅上,一拍驚堂木,當眾宣佈:本官為了查清這宗姦殺命案,驚動人、神、鬼三界,昨有神靈報夢,說今日可以捉獲真兇破案。我已命差役把死者兩條紮腳帶綁在大院兩條石柱上,凡要走出衙門的男人,必須自動排好隊,依次用手扶帶而行,誰是兇手,紮腳帶就會把他的手絞實。

人們冷不防張知縣會出此一著,霎時緊張起來,鴉雀無聲。

與此案無關的人相信神明,一個跟一個泰然自若地走過去了。

約莫過了一個多鐘點,留在院裡的人漸漸稀少了。但還未見兇手出現。

走出衙門外的人卻未願離開,要看縣令捉拿兇手。

張知縣似乎很有把握,目不轉睛盯緊走剩的那幾個人。

說也奇怪,這時,只見有兩個人遲疑著,一前一後走近綁在大院兩條石柱上的紮腳帶,兩手還未觸及紮腳帶,便顫抖得很厲害。

張知縣見狀,大喝一聲:“這兩個人是兇犯!給我拿下!”

幾個衙役立馬上去把那兩人逮住,現場頓時歡聲雷動。

張少飛的妙計見效了。

張知縣故佈疑陣去審床板凳和紮腳帶,暗中卻明察暗訪,並掌握了兩個疑犯的線索。

這兩個疑犯一個叫閻發奎,一個叫崔得富,是邱縣縣城人,就是中秋節拳打腳踢老乞丐和打得張少飛重傷的那兩個無賴惡棍。

崔得富和閻發奎平時聚在一起,好嫖嗜賭,胡作非為,是這一帶有名的無賴惡棍,坑崩拐騙,巧取豪奪,欺男霸女,無惡不作,本案發生那幾天,兩人消失得無蹤無影。

等到傅衝被捕打入死牢後,兩人才覆露面,在人群中偷看張知縣審凳、審帶,暗笑新來的知縣是個大草包,卻不知就此中計落網。

審訊之下,真相大白。

原來:那天先是傅衝進門索吻,被馮飛燕咬斷舌頭,忍痛狼狽而逃;而崔得富和閻發奎剛好經過馮家,入屋合力把馮飛燕綁著強姦了。

事後恐怕東窗事發,索性把馮飛燕掐死了。

崔得富、閻發奎哪裡想到:天網恢恢,逃不出張少飛的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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