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門十一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71章 被拋棄,落難情緣,洪門十一少,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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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變態心理的支配下,他競將太子叫到身邊,不問青紅皂白地給他"啪啪"兩個耳光,大聲吼叫:"孤王再給你三百六十五天,如仍不開口講話,就把你送到深山老林去喂野獸!"

俗話說:十個聾人九個啞,一個不啞必有假。又聾又啞的太子妙音,除了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父親的嘴巴動了幾下之外,什麼也沒搞清楚。

妙音雖然又聾又啞,可是她生來就多愁善感,那副悲天憫人的樣子,根本不像胸懷大志的太子,倒像個心靈和善的皇姑。她可憐那些關在籠中的鸚鵡、畫眉、百靈鳥,只要讓她發現她便不管別人願意不願意,一定要將它們放掉。

她每看一次金魚,就忍不住要流出許多同情的眼淚,嘆惜它們失去了自由。

有幾次妙莊王出去圍獵,給她帶回一些小獐小兔,山雞小鹿,妙音總要想辦法把它們帶到野外,有意無意地將它們放掉。有一隻小兔在宮中玩了幾天,跟妙音混熟了,當她決定放小兔回去時,它竟戀戀不捨地一步三回頭。

妙音一邊流著淚一邊揮手,嘴裡不住地"啊、啊",好像在說:"可憐的小兔,快回去吧,你媽媽在家裡早就等急了。"

宮娥綵女,太監奶媽們,見妙音心地如此善良,便戲稱他為"妙善公主"和"三皇姑"。

久而久之,"妙善"二字便叫出了名,幾乎取代了太子的大名,只有"公主"和"三皇姑"的稱謂一直是"秘密進行"的,因為誰都知道妙莊王不喜歡那種女性的稱呼。

太子雖然心悲意慈,又有"妙善"的美名,儘管他做過許多好事,放過無數生靈,卻仍然難以逃脫那被拋棄的命運。

"日出東山月落西,脫下春裝著夏衣。轉眼已是金秋至,大雪紛飛年又逼。"三百六十五天一晃就過去了,妙音太子仍然是"外甥打燈籠——照舅(舊)"。

除了"啊......啊......"之外,什麼話也不會講,任何聲音也聽不見。

妙莊王實在忍無可忍,他連正宮娘娘那裡也沒打個招呼,就令人用馬車將妙音拉到那最南邊的一個叫浮桑的地方,拋進了阿空山的密林。

妙音自出世那天起,就一直是泡在蜜罐里長大的,四年來,他一直被視為掌上明珠,懷中寶玉。一出房門便是前呼後擁,一進門便是後擁前呼。

皇后對他是含在口裡怕化了,吐在手上怕滑了,穿多點怕熱了,穿少點怕凍了,吃飽了怕傷食,吃少了怕餓壞了,吃熱了怕上火,吃冷的又怕瀉肚子。如今一夜之間,來到這前不近村,後不靠店,荒無人煙的深山老林,要吃沒吃的,要喝沒喝的,要穿沒穿的,要蓋沒蓋的,與那皇太子的奢侈生活相比,簡直是從天堂一下掉進了地獄。

妙音畢竟是個年僅四歲的無知頑童,當別人把她抱進森林時,她還以為是變著法兒讓自己高興呢,山林裡的一切對於他來說,都是新鮮的,在她眼裡,那拔地而起的高山,同那御花園裡的假山一樣,都是專門為她玩耍才堆起來的。

那一根根兩人合抱不過來的大樹,同宮殿裡的大紅柱子一樣,是專門為他躲貓咪才樹起來的。

那滿山遍野的花花草草,同母後臥室的地毯一樣,是專門為自己翻跟斗,打地滾才鋪上的。

這一切,又比皇宮裡的那一切,大得多,多得多,有氣派得多。

妙音在一種好奇心的驅使下,又蹦又跳,又滾又翻,盡情地奔跑,"啊……啊......"地喊叫。

當他玩了個盡興方休時,才覺得肚子有些餓了,她習慣性地"啊、啊"兩聲,又用手指了指嘴巴,表示自己想吃東西了。往常只要把嘴巴一指,馬上就有八名宮娥將她最愛吃的點心和洗手水、香茶等送上來了,今天她一連做了三次,又等了大約一頓飯的工夫,還是什麼動靜也沒有。

她本能地向四周一望,才發覺除了自己之外,什麼人也沒有,再往來時的方向一望,發覺車馬也不見了。她拼命地"啊、啊",除了那裡特有的帶有立體感的回聲之外,別的什麼聲音也沒有。妙音發現那些突然受驚的鳥兒、山雞、野兔在飛、在跑。

夜幕無情地降臨了,妙音雖然聽不見那虎嘯、獅吼、狼嚎,卻能感覺到它們吼叫時形成的有振盪的異常氣流,還有那一對對閃爍著熒熒綠色光芒的眼睛。

月光透過枝葉時射下來的光柱,像千萬柄寒光閃閃的利劍,刺向他目所能及的地方。剛才那些橫生的奇峰異石,轉眼之間變得猙獰可怖了,只有大樹是他惟一可以信賴的朋友。

妙音從一棵樹避到另一棵樹,儘管可以避開那一雙雙熒綠色的眼睛,卻怎麼也避不開那一柄柄"利劍"的追殺,有時幾十把"利劍"同時向他刺來,渾身突然出現了梅花鹿似的光點,嚇得他一口氣跑出了樹林,來到林外,又覺得四周空蕩蕩的。當兩盞綠燈再次向他逼近時,一種求生的慾望,迫使他想返回樹林。

可回頭一望,又發現那些"可以信賴"的夥伴們。早已翻臉不認人了。

它們一個個手持"長劍"嚴陣以待,好像在說:"你這背叛朋友的小東西,膽敢再向前跨進一步,便格殺勿論。"妙音不敢再回樹林,他身不由己地向後退出,那兩盞綠燈一步一步向他逼近,藉助那銀白色的目光,他發現向自己逼來的是一頭面目猙獰,眼似銅鈴的大獅子。他嚇得渾身都軟了,一屁股坐到地上起不來了。

那獅子越逼越近,在離妙音丈把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眼睛轉了幾轉,當它辨明妙音是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小伢時,只見它後腿微微向下一蹲,大吼一聲,向妙音撲去,妙音見勢不妙,也不知從哪裡來的一股力量,迫使他就地一滾,"哎呀"一聲,便不省人事了。

迷糊中只覺得渾身冷冰冰的,懷裡還抱著個毛茸茸的"小狗"。

他想睜眼望望,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伸手摸了摸,四周都是毛茸茸的,想爬起來看看,周身關節隱隱作痛,一連試了幾次,又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啊……啊......"一陣鑽心的疼痛,使她清醒了。這時天已大亮,他想起了昨天夜裡,當那頭獅子向自己撲來時,她本能地就地一滾,恰好滾進了一個深深的洞穴,剛開始還能感到臂、腿、背部被石頭碰得生痛。當滾到洞底時,便人事不知了。

"是誰在為我擦洗傷口呢?難道我被救了?"妙音睜眼一看,才發現是一隻吊睛白額大虎在舔食他傷口上的汙血,嚇得渾身顫抖,急忙閉上眼睛等死。那老虎舔完手臂又舔腿,舔完了腿上的傷口又舔臉上的血汙,全部舔了一遍,便出去了。妙音想起身,還是起不來。這時,一隻小老虎突然衝上來,一會兒在她懷裡滾來滾去,一會兒在胸前耍歡。妙音見它們母子倆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也慢慢放下心來。當小虎再次滾進懷抱時,她便大著膽子撫摸起來。小虎見自己的新夥伴又一次醒來,也蹦得更歡了。

妙音和小老虎玩得正高興時,大老虎銜著一棵結滿果實的野桃樹回來了。小虎像是明白了母親的用意,連忙咬下一個大桃子放在妙音的嘴邊。

整整一天一夜沒吃沒喝的妙音,見到桃子便饞得直流口水,她想都沒想就大口大口地吃起來,一口氣吃了八九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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