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井噴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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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賊,看劍!”
劍勢洶洶而來,一身赤裸的唐安卻站在原地一臉懵。
這是什麼情況?自家倉庫裡怎麼多了個一身戎裝的女子,還拿著劍要砍自己。
電光火石之間銳利的長劍已然來到面前。
“媽耶,救命!”
一聲慘叫,唐安飛也似的逃到了屋外
此時雖是深夜,但皓月當空,天地間一片明亮。
戎裝女子提劍追了出來。
剛一出屋,她便也愣在原地。
藉著月光,她也看出了這裡和自己之前所待的地方完全不同。
周圍不是硝煙瀰漫的戰場,而是一片綠油油的菜園,再往外便是一眼看不到頭的廣袤麥田。
“我不是在朱仙鎮嗎?這裡又是什麼地方?”
愣神之際,唐安也抄起了晾衣繩上的浴巾兜在了身上。
“你是什麼人?怎麼在我家倉庫?”
“你家?”女子眉頭微蹙,她橫劍道:“你是誰?我明明在我的房間之內,怎麼會來到這。”
“快與我說個明白,不然,本將軍……”
嘩嘩譁……
說到一半,嶽長纓便頓住了,她的眼睛不自覺看向一旁正在流水的水龍頭。
已經一整日沒有喝水的她,嘴唇乾裂,喉嚨像是著了火。
看到這肆意流淌的清水,她的喉嚨便不自覺的吞嚥起來。
唐安並未注意到嶽長纓的表情,他只覺今日倒黴到了極點。
白晌的時候麥田內的深水泵被卡住了,他搗鼓了一天才將新泵換上。
如今剛洗了個澡,結果又碰上這個瘋婆娘。
“喂,你問我是誰,我倒要問問你是哪裡來的瘋丫頭。”
“拿了把破劍嚇唬誰呢,趕緊放下,不然我要報警了!”
唐安的話讓嶽長纓回過神來,她杏眼圓睜,眼中寒光閃過。
“哼,還不老實,看來只有擒住你慢慢審問了!”
說罷,嶽長纓單腳踏地身體前衝,想要將眼前之人擒住。
然而,她並未注意到,腳下的地面滿是周正修理水泵所淌出來的汙泥。
她單腳踏地的瞬間,皮質的靴子便飛滑了一腳。
啪!
水花四濺。
一個結結實實的平地摔後,嶽長纓胸前的傷口崩裂,劇烈的痛楚和飢渴帶來的暈眩感,讓她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
眼見對方摔倒,唐安本想嘲笑對方一番的。
可見那女子摔倒之後半晌沒個聲息,他又有些擔心起來。
想到這,唐安說道:“喂,你幹嘛,碰瓷啊?我可沒碰你,你別耍無賴啊!”
女子依舊沒有動作。
唐安心中有些不安。
這傢伙,可別死在這,到時候警察來了我可說不清楚。
他左右看了看,隨手從旁邊抄起一根棍子,將女子手中的寶劍打落,然後才湊了上去道:“喂,你沒事吧!”
女子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這時,唐安才發現,她全身都在顫抖,牛皮縫製的甲冑縫隙中,也在不停的往外滲血。
“我去,怎麼還流血了。”
這裡距離正經點的醫院足有兩三個小時的路程,得想辦法先幫她止血。
唐安拽起女子的一條胳膊架在肩膀上,後者勉強掙扎了一下,又被唐安緊緊攙住。
“別亂動,我屋裡有藥,能幫你止血。”
說著,唐安便架著女子向前屋走去。
這時,嶽長纓也感覺到他應該沒什麼惡意,不然自己剛才摔倒的時候,他便能結果了自己。
於是,嶽長纓的心神也放鬆了下來,任由唐安架著往前走。
唐安今年二十五歲,華中農大畢業後,因為抗拒父母催婚,便透過貸款的方式來到這個名叫豐泉鎮的地方承包耕田。
第一年只有一千多畝,這幾年下來,風調雨順他賺了不少錢,承包的田地也越來越多,如今整個鎮子的田地都被他承包了,足有一萬多畝。
有了錢,喜好安靜的他也在這田畝中間蓋了一座小樓。
前面是樓房,樓房背後便是放置工具和雜物的倉庫,以及一片種著各種蔬菜的菜園子。
洗完澡之後的唐安,本想去倉庫檢視一下那壞了的水泵,誰知,卻碰到這種情況。
回到屋內,女子已經昏死過去。
唐安看著不停滲血的甲冑,只覺頭皮發麻。
流了這麼多血,等救護車來了,估計都涼了。
算了,事急從權,還是先救人吧。
想到這,唐安也顧不上男女有別了,直接開始幫女子寬衣解帶。
厚厚的皮甲用剪刀破開,裡面還嵌有鐵片,等剪開之後,剪刀也幾乎報廢。
被血浸透的褻衣褻褲也被他扯了個乾淨,這時,女子肋下的傷口才露了出來。
傷口很長足有一尺,像是被刀砍出來的,雖說經過了縫合處理,但剛才她動作太大,傷口又崩開了。
因為幹農活時經常受傷,所以唐安家中常備有沖洗用的生理鹽水和碘酒之類的東西。
一番折騰之後,唐安又拿出了醫用無菌敷貼為其粘上。
等忙完這一切之後,他的眼睛便不自覺的向傷口上方瞟了去。
經過生理鹽水的沖洗,女子身上的汙垢被清理的七七八八,身子也裸露了出來。
胸前一抹白膩,讓唐安看的雙目直挺,喉嚨發乾,一股血氣直往上湧。
“好大!”
作為初哥,唐安平日裡也沒少欣賞小電影,但真正看到女孩子的身子,還是第一次。
咕咚!
唐安嚥了口吐沫,又將目光掃向女子的臉龐。
女子十八九歲的模樣,雖然仍有泥垢,卻也難掩臉上的靈秀。
她黛眉微蹙,似是痛楚似是憂愁,眉宇間又縈繞著一股難以掩飾的英氣。
修長的脖頸下方,鎖骨、雙肩若刀削的一般。
雙臂修長,兩根玉腿筆直,纖腰盈盈一握,全身上下都能看到健美的肌肉線條,同時身上又帶著一些飽滿的肉感,讓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
“水~!水~!”
就在唐安目不轉睛的盯著女子猛瞧的時候,女子略顯蒼白的嘴唇輕啟。
因為太久沒有飲水,所以這聲音有些嘶啞,像是病重的老人,發出最後的呻吟。
想起剛才女子的兇相,唐安趕忙收回目光,隨手拿起一瓶葡萄糖水緩緩朝女子嘴裡倒了進去。
感受到甘甜的水流,嶽長纓開始貪婪的吞嚥著。
光潔的胸前起起伏伏,讓唐安忍不住又多看了兩眼。
一袋五百毫升的葡萄糖水喝完,嶽長纓似乎仍不滿足。
她一邊呼叫著水,一邊左右的搖晃著腦袋,像是渴望哺乳的嬰兒。
唐安倒也不吝嗇,又拿出一袋開啟灌進了嶽長纓的嘴裡。
這時,嶽長纓才算是安穩下來,她舒緩的躺在床上均勻的呼吸著,看樣子像是睡著了。
唐安又上下看了看,確定沒有其他傷口之後,才站起身來。
“呼!看樣子應該沒有生命危險,等她醒來問問是附近哪個村的再說吧。”
隨便找了塊被單給其蓋上,唐安又想起那個壞了的水泵。
此時正是陽春三月,該給小麥澆二茬水的時候,家中的備用水泵已經裝上,若再出問題,怕是要減產。
那舊水泵能修便修,不能修,還要抓緊再買一個。
想到這,唐安拿起手電筒又來到了後院。
這時,他突然發現原本應該一片漆黑的倉庫之中,竟如呼吸一般,閃爍著幽綠色的光芒。
光芒很亮,整個院子都被映照的一片幽綠。
唐安心中一驚。
他住在這也有幾年時間了。
一個人住荒郊野外,害怕自是不可避免。
對此,唐安有兩個辦法。
第一是奉行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的原則,行事坦蕩,說話辦事做到明處。
至於第二個辦法,則是在家中掛上教員先生的掛像。
有這位先生看著他,唐安從未感覺到害怕
只是今日之事著實是有些古怪。
先是剛才那古怪的女子,現在又是倉庫中古怪的綠光。
這讓唐安的心止不住的怦怦亂跳。
“怎麼回事?難道真鬧鬼了?”
咕咚!
嚥了口吐沫之後,唐安心中一橫,他抄起女子落在地上的寶劍,自語道:“孃的,管他什麼東西,今天老子要讓你看看,啥叫橫掃一切牛鬼蛇神!”
說著,唐安一腳踹開倉庫大門。
咚!
大門陡然洞開,一幅奇景也映入眼簾。
只見,倉庫盡頭的牆壁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間古色古香的房屋。
房屋陳設頗為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幾把椅子,還有一個架子,上面懸掛著一張極為複雜的地圖。
窗外隱約還有火光在閃動,像是有人手持火把在巡邏。
而之前看到的如呼吸般閃爍的綠光,則出自剛才被拆下來的那臺水泵之中。
“這……這是什麼情況?”
唐安一臉震驚的來到水泵旁,他用扳手將水泵的機蓋開啟,只見裡面的葉片已經被啃碎了。
在一片碎裂的鐵渣之中,一塊直徑約有十公分的空心圓形玉佩,正閃著光芒。
“乖乖,井裡噴出來寶貝了!”
將綠色玉佩拿起,入手冰涼,很沉,很滑,上面沒有任何花紋,也沒有缺口或者傷痕。
再看那水泵內部殘破的葉片,唐安眉頭挑起。
雖說這葉片是用鑄鐵製作的,但也沒見過一塊玉石,能把鐵攪碎啊!
左右看了看,只見倉庫內其他地方倒是沒什麼變化。
抬頭再看那房屋。
這時,唐安猛然想起。
自己剛剛被那女子追殺的時候,似乎也看到了這屋子,只是當時情況緊急,並未細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唐安來到倉庫和屋子的分界線前,他先是將手中寶劍遞了過去,期間沒有任何阻礙。
如此,他才嘗試著伸出了手。
依舊如常。
幾次試探無誤之後,唐安終於邁步走了過去。
“將軍!將軍!你睡了嗎?”
剛踏進那屋子,便聽到屋外有人在呼喊。
唐安有些心虛的又退回到了倉庫,聲音又戛然而止。
再邁入房屋之中,另一個聲音又出現了。
“將軍許是外出巡視去了,咱們還是等會再來吧。”
“唉,好吧!”
沉重的腳步聲響起,二人離去。
唐安鬆了口氣。
這種情況,若那二人進來,他還真不知如何應付。
在房間左右審視了一圈之後,唐安的目光最終停留在了書案上。
無論在那個地方,文字總是獲得資訊最方便的方式。
“這是……軍報和聖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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