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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萍的面色瞬間蒼白起來。她驚惶地看著秦想想,一時竟無法發出聲音。
秦想想又伸了伸腿:“你不說,別人也會告訴我,只不過到時候,別人可能會說得難堪一些。”
雖是男未婚女未嫁,但時常私會,對女子的閨譽有百害而無一益。儘管男子也有份,可在這大盛國,人們似乎對男子總是要寬容一些的。
思萍張了張嘴,猜想大約是王婆子沒忍住,告訴了秦想想。
她總算開口了,但說得很慢,明顯是在斟酌,揀些聽起來像是金童玉女的話來說。
“二娘子與宋世子,很早就認識了。幾乎算得上是青梅竹馬。”
“去歲秋,宋世子向二娘子吐露心扉,說他被二娘子的才華而折服,他期望能與二娘子一生一世一雙人,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二娘子同樣也折服於宋世子的溫潤如玉,自是欣喜。”
“不久前,宋世子與二娘子說,待二娘子及笄後,便來提親。”
思萍還真是秦婉婉的好忠僕,說到這裡便不再說。
思萍的這些話,和王婆子的話一模一樣,沒有新鮮的。
這輛馬車便不是什麼好車,坐起來難受極了。秦想想懶懶的伸了伸腰,又看到思萍鄙夷的眼神。
秦想想不由得笑了:“說完了?”
思萍緊閉嘴巴,敷衍地用鼻子嗯了一聲。
“既然你不肯說,那就由我來問吧。我問你答,不想答也沒事。”秦想想摁了摁太陽穴,她受了風寒就容易頭疼。
“我到寶相寺給我孃的長生牌位添香油錢那日,你們也去了寶相寺。”
思萍沒說話,但臉上明顯有些震驚。
“宋世子也在寶相寺裡,二娘子與寶相寺見過面後,回到家中,發覺老爺獲罪,便又去了寶相寺。”
思萍臉上的表情,越發震驚。大娘子是如何得知的!
“那日二娘子到寶相寺,老爺身邊的長隨楊大貴,可有跟你們一道前往?”秦想想忽而話鋒一轉,問到了楊大貴。
思萍總算回過神來:“楊大貴?並沒有。說起楊大貴,出京之後老爺還尋了兩日楊大貴,說好端端的,楊大貴怎地就不見了。”
秦想想笑道:“大概是他貪戀京都安穩的生活,不想離開吧。”
思萍沒有接秦想想的話。其實誰想離開京都,到邊關去過艱苦的生活?還不是賣身契都拿捏在主人手中,才不得不跟去。
秦想想又問:“那日在寶相寺,宋世子身邊,可有其他人?”
“宋世子身邊有兩名小廝,自小就跟著他,和二娘子也是認得的。不過宋世子與二娘子說話的時候,我和思草,以及那兩名小廝,都要在門口守著的。”
思草是秦婉婉身邊的另一個大丫鬟。
“那兩個小廝都叫什麼名字,可會武?”
思萍猶豫了一下,才道:“他們分別叫小寧、小靜,都會拳腳功夫。”
“你是如何得知他們會拳腳功夫的?”
“奴婢見過他們二人教訓地痞潑皮的模樣。”
秦想想問完這些,卻是沒再問。
只因車廂外的聲音忽然喧鬧起來,像是有人在吵架。別人吵架,她們乘坐的馬車竟然不動彈了。
小冷的天氣,車伕愣是急出了一身汗:“這馬還怪愛看熱鬧呢。”
秦想想也愛看熱鬧,當即開啟一道縫,往外頭看去,只見不遠處人群擁擠,隱隱約約傳來吵架的聲音。
她們此時在潘樓附近,周圍街道酒樓連綿,售賣各種物件的店鋪緊緊挨著,人群如潮,熱鬧非凡。
秦想想問紅袖:“因何而吵架?”
紅袖道:“稟大娘子,奴婢聽著約莫是因為美食比試之事而有齟齬。”
哦,原來是美食比試啊。大盛近百年的安穩,百姓安居樂業,潘樓附近酒樓時常用比試美食之事吸引文人雅士蜂擁而來。
秦想想將窗戶關上,不再理會。若此時她要不是去辦秦婉婉的事,肯定是要去瞧瞧的。
思萍咬了咬唇,而後將嘴巴閉得緊緊的。
秦想想看她一眼,微微一笑,開口道:“二娘子可是與宋世子也曾來過此處?”
思萍的神情立即警惕起來:“沒有。”
秦想想沒有追問,而是又問起別的問題:“宋世子的父親文昌侯可是省得這段情誼?”
思萍脫口而出:“自是省得的!本來宋世子都要向二娘子提親了!若無父母之命,宋世子怎敢許下如此承諾!”
秦想想卻吟吟一笑,沒有再說話。
恰好此時馬兒總算挪動了腳步,緩緩拉著馬車向前。
卻是巧了,秦想想等人到大理寺右治獄廳外時,恰恰就碰見馬司直穿著官服,正從裡面走出來。
經過秦想想此前的推斷,已經認為馬司直是自己人了。秦想想毫不猶豫地走向馬司直,朝馬司直行禮:“妾身請馬司直安。”
馬司直見到秦想想,神情也沒有意外:“秦大娘子可是為打聽令妹之事而來?”
“正是此事。不知現在舍妹如何了?”秦想想也不和馬司直兜圈子了,而是開門見山。
馬司直神色略有些肅然:“抱歉,因為令妹涉及的案情嚴重,此案直接由大理寺少卿接手,直稟聖上,本官也無從打聽。不過本官倒是聽說,令妹在聽聞宋世子已經不在人世後,竟瘋癲起來。”
秦想想道:“舍妹本就不知曉宋世子離世之事,她一時不能接受,也是人之常情。但這樣是不是可以證明,舍妹並非殺害宋世子的兇手?”
馬司直笑起來。他相貌俊朗,這一笑自是溫潤如玉。
“秦大娘子說笑了。若單是憑藉行為斷案,大理寺左右推裡,不知冤魂幾何。”大理寺左推右推,是大理寺牢獄。
秦想想默了默,的確是她主觀了。
“那妾身何時能見到舍妹?”
馬司直仍舊笑著:“若是別的案件,秦大娘子喊冤,自然是能見到令妹的。但此案不同,此案乃是聖上親自降職秘密查案,秦大娘子便是喊冤,也無人敢接。更何況,如今秦大夫才惹怒了聖上。秦家如今,不同往日。”
秦想想明白了。她爹才獲罪,秦婉婉又和宋世子之死扯上關係,皇帝對秦家,是厭惡至極。若是此時喊冤,還在盛怒之下的皇帝怕是不管不顧,直接將秦婉婉給處置了。死一個三品大員,尚不能在京都掀起風浪,更何況死一個官員的家眷呢?
見秦想想臉色有些蒼白,馬司直寬慰她:“不過秦大娘子放心,此案倘若查不明白,令妹是不會有生命之憂的。”
如此寬慰,聊勝於無。秦想想扯了扯唇瓣:“妾身謝過馬司直。”
如今她亦篤定了,馬司直之前,應就是站她爹那一派的了。不然不會提點她這般多
馬司直朝秦想想微微點頭,正要走,思萍卻從馬車上撲下來,一曲膝蓋就跪在了馬司直面前:“官爺,我家二娘子到底犯了什麼罪行,要將她抓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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