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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怪羅大郎君倒黴,羅三娘許是為了能更好的掌握自己的親事,在好幾次羅大郎君不知情的情況下,尾隨著他出去。

也就是這幾次,羅三娘瞧見了與羅大郎君交易的那個人,還親眼瞧見他長什麼樣子。

“每次都是穿一件青衫直綴,面白,留著鬍鬚,大約五十左右的光景,文質彬彬的模樣。那次我跟著他走到一間茶館,聽到店家叫他周老爺。”

聽著有些許熟悉。

“羅三娘子辛苦了。”姚二郎說。

羅三娘羞答答的:“不知道可否能幫到穆世子。若是穆世子早些能將嫌犯抓住,妾身自是歡喜的。”

這樣穆世子就能時時陪著她了,他們的親事也能早日提上日程。

“阿春,好生陪著羅三娘子,為了羅三娘子安全,可不能隨便出門。”姚二郎再次交待。

眼看著姚二郎要走,羅三娘顧不得羞恥,開口道:“不知穆世子今日可否能來看妾身……”

這姚二郎可不敢答應。

“若是得空,世子會來的吧。”他含糊道。

但羅三娘已經聽進耳中,臉色又亮起來:“那請姚二郎轉告穆世子,不管多晚,妾身都等著世子!”

出了小跨院,姚二郎鬆了一口氣。秦大娘子給少主出的這主意,也太損了罷!雖然略有成效,但少主明顯不開心啊。

不過秦大娘子又是如何知曉羅三娘子竟是這般恨嫁的呢!若不是羅三娘子這般巴上來,少主的美男計還不一定成功。

“周老爺,面白,留著鬍鬚。”穆霆沉吟,“聽起來像是周林光。”

姚二郎恍然:“我說呢,聽著就覺得熟悉。不過這周林光,似乎是有一段日子沒出現了。”

穆霆搖頭:“前些日子我還在附近看到過他,和一個我不認識的人在一起,似是吃醉了。”

“到底是死了兒子呢,只能借酒解愁。”姚二郎說。

穆霆皺眉:“看著不像。這樣,我去一趟周家。”

姚二郎欲言又止,穆霆看著他:“有話快說。”

“羅三娘子不是省油的燈。”姚二郎說,“她總想見您。”這美男計裡,美男總不出現,小娘子會懷疑的。

穆霆苦笑了一下:“我省得了。你等下得空,便到外頭買些小娘子喜歡的東西。”

誒,若不是為了查案,他何至於如此!

他都有些懷疑,秦大娘子就是故意的。

穆霆正要出門去,陳澤從一旁走出來:“少主要去哪裡?”

昨晚陳澤招待崔監丞招待得很晚,現在他說話,穆霆還能聞到一股酒氣。

“丁大娘子的案子有了眉目,我去查查。”穆霆徑直說。

“不是說,丁大娘子的案子已經移交給了開封府?少主又何苦攬下這樁差事?還要親自去查案?少主的傷口還沒好吧。若是少主真想查案,叫二郎三郎等人去便是了。少主身份尊貴,還是不要四處奔波了罷。”

陳澤這番話說得有些讓穆霆不舒服。

“陳參贊,我一直並不覺得我身份有多尊貴。我怎麼就不能去查案了?丁大娘子之案,本就疑點重重。陳參贊難道不想知曉事情的真相嗎?若是京師狄族細作案不曾查明,我便離開京師,我會遺憾終生的。”

穆霆很少叫他陳參贊,為了表示親近,他一向都是叫他陳叔。

陳澤凝視著穆霆,嘆了一聲:“少主既然已經決定如此做,那便去罷。不過有一件事我須得告訴少主。”

“什麼事?”

“崔監丞昨晚表態,他很樂意與穆家結為親家。”

穆霆抿了抿唇:“我知道了。”

穆霆離去,陳澤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之前不是說好了,不能逼少主。你這是又何苦?”朱參贊在旁邊道。

陳澤凝目:“不知為何,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少主的婚事,充滿了未知的變故。”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若皇帝果真賜婚,應也只是女方的門戶低一些而已。”朱參贊安慰他道。

“也只能如此想了。”陳澤說,“對了,我要出門一趟,家裡就留給你照料了。”

“你不會是……”

陳澤苦笑道:“昨夜吃酒多了些,竟是夢迴江州了。”

原來是夢到蘇娘了,這是要預備去義莊看蘇娘。朱參贊很理解陳澤:“那你早些回來,對了,讓洪五陪你去。你獨自一人去,我可不放心。”

陳澤揮揮手:“省得了。”

蘇孃的遺骸總留在義莊也不好,這次他是預備託鏢局,將蘇孃的棺木運回江州去。他都想好了,待他百年之後,就和蘇娘一起合葬。

明明豔陽高照,可義莊裡仍舊陰森森的。

陳澤進得義莊時,才發現蘇娘棺木前竟有人新裝了線香蠟燭,還有不少貢品。

洪五詫異道:“這是有人來祭奠嬸子了?”

陳澤看向義莊的管事。

義莊的管事嘴巴閉得極緊,陳澤朝洪五使了眼色,洪五掏出一張面額不少的銀票塞進管事懷裡,管事才說:“陳老爺,倒也不是我不說,而是祭奠那位特意吩咐的。”

“哦,那人長得如何?”陳澤認定,那人就是他的情敵。

管事卻道:“是一位年輕的郎君。”

年輕郎君?

管事繼續道:“其實他每一年都來,一年來一次,我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他以前穿得很普通,不過這回倒是穿得很富貴。衣衫都是蜀錦做的呢,那靴子還是用金絲繡的雲紋。看來是出人頭地了。”

陳澤心頭猛地一跳:“他在蘇孃的棺木前,都說了什麼?”

管事搖頭:“他不讓人靠近,而且每次待的時辰都不長,就半柱香的功夫。”

“他的年紀看著有多的光景了?相貌生得如何?”陳澤急切地問。

“應是二十一的光景。”管事說,“去歲他及冠,今年可不是二十有一。相貌嘛,生得很是俊俏。不瞞陳老爺,我倒是猜測過,這位年輕郎君應是蘇孃的兒子。”

蘇孃的兒子!

陳澤的心猛烈地跳動著,他急切地問:“他離去有多久了?”

管事搖頭:“早上來的,已經離開很久了。”

“那他是走路來的,還是乘車來的?今日來義莊的人可多?”

“今日來義莊的人並不多,但他是走路來的。我還奇怪呢,穿得這麼好,連車都沒乘……”管事說的話,斷絕了陳澤想循著車轍尋人的念頭。

管事離開了,陳澤跪在蘇娘棺木前:“蘇娘,蘇娘,若他果真是你的孩子,你為何不託夢告訴我?我不是度量小的人,我不會不管他的……”他眼中緩緩流出眼淚來。

陳參贊可真是太可憐了。洪五想。若他們早些出門便好了。

管事卻去而復返:“陳老爺,方才守門人說,那位郎君,是乘著車來的。不過不知為何,他在離義莊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便下了車,獨自走路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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