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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內瀰漫著咖啡豆烘焙後特有的醇香,與輕柔的爵士樂交織成一首晚後的悠揚旋律。
排隊的人不多,很快便輪到祁嚀,她看著為數種類不多的咖啡單,視線落在生椰拿鐵。
“要杯生椰拿鐵,少糖,謝謝。”
“好的,一共14元。”
祁嚀付完款,坐在靠窗戶的位置靜靜等著,彼時一位急匆匆的顧客從店門口掠過,手裡提著的購物袋不慎勾到了剛放置在一旁還未蓋緊的咖啡壺把手。
金黃色的液體如細流般躍起,朝著祁嚀的方向不偏不倚地灑去。
驀然,一道高大的身影倏然將女孩兒擋住,咖啡液體撒在男人的白色襯衫上,瞬間留下深褐色的印記。
事情來的太快,祁嚀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已經替她擋了那一下。
“你沒事吧?!”女孩兒著急上前,連忙從包裡抽出紙巾,輕輕觸碰上男人胸前那片被咖啡浸染的區域。
紀景謙薄唇輕抿,只感覺女孩兒素淨的臉在眼前放大,呼吸焦灼地曝曬在胸前。
他僵住身子,近在咫尺的眉眼僅僅一寸距離,微微抬手就能碰到捲翹的睫毛,連呼吸都停滯了下幾分。
“你……”
男人帶著口罩,只露出漆黑的眸和狹長鋒利的眼尾。
祁嚀看不清晰,腦袋遲鈍地才意識到他是誰,“紀景謙?”
紀景謙冷峻英挺的臉上帶著幾分懶散的笑意,黑眸裡情緒卻淡的很,“嗯。”
祁嚀擦拭咖啡汙澤的手“唰”一下收了回來,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手中的紙巾,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太曖昧了。
若是剛剛被狗仔拍下來,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謝謝。”
又是這句話。
紀景謙掀起眼皮,這句話他已經聽膩了,他俯下身子,半蹲在女人跟前,黑眸鎖著她的眼,視線直直跟她對上。
他漫不經心地開口:“聽膩了。”
“……”
他半蹲的姿態讓兩人的距離更加貼近,幾乎能感受到彼此呼吸間微妙的溫度差。
祁嚀除了感謝的話,真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你……也是來面議雙男主那部劇?”
“嗯,剛好買杯咖啡。”
男人只是挑唇笑看祁嚀,眼底有顆淚痣牽動笑意,他目光看到了什麼,突然伸出手,大掌落在女孩兒的領口。
祁嚀唇瓣微不可察的繃緊了幾分,背脊僵硬沒動彈。
紀景謙卻沒什麼反應,冷白指骨從後頸線條一路往下,冰涼指尖一路劃過,手指輕輕捏住衣領邊緣微微翹起的布料。
祁嚀沒有動,下意識地攥著褲腿一角,黑睫不停顫著。
她慢悠悠地注意到,男人微不可察地抿了下唇。
似乎……
薄唇有點幹。
祁嚀悄無聲息地移開視線,無聲地吹起了口哨,耳軟處紅了圈。
“理好了。”
此話一出,祁嚀重重地舒了口氣,那抹紊亂的心跳漸漸恢復平靜。
“我、我去給你買咖啡。”
祁嚀說完已是小碎步後退,目光在店內匆匆一瞥,尋了個藉口便欲逃離。
身後,紀景謙倏然開口,“生椰拿鐵,少糖。”
祁嚀腳步一頓,她低語自語,聲音輕得只有自己能聽見:“他和魏恆的口味是一樣的?”
她深呼吸一口氣,轉頭,清媚穠麗的臉龐上掛著一抹笑,眼眸彎了彎:“那你等我一下。”
紀景謙懶洋洋地下睨著眼皮,眼尾裡勾著的漣漪。
……
幾分鐘後,祁嚀手捧著兩杯咖啡,其中一杯遞到男人面前,“偌,你的。”
紀景謙接過咖啡,輕啜一口。
“我就先回去了,我們家藝人還在等我。”
我們家藝人?
紀景謙喝咖啡的手頓了頓,沒抬起眼,就先皺了眉,他輕垂眼簾,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片陰影。
“嗯。等會兒見。”
祁嚀偏著頭,握著手裡的咖啡擺了擺手,“等會兒見。”
咖啡店外,一個人影悄然駐足於咖啡店外的街角,手中緊握著路邊送的鮮花,目光穿透夜色,鎖定在店內即將離去的兩人身上。
過了會兒,他手腕一揚,那朵鮮花便在空中劃出一道無奈的弧線,最終輕輕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四散開來。
魏恆回到車內,許莓莓以為是祁嚀回來了,“嚀嚀姐,你回來了?剛剛魏公子……”
她下半句卡在喉嚨裡,見魏恆陰沉的臉色從外面坐進車,原來不是嚀嚀姐呀……
“我們先走。”
他鳳眸如淵般深沉,聲線淬了冰。
許莓莓愣住,“不等嚀嚀姐了嘛?她馬上就要回來了……”
她邊說邊偷偷瞄向魏恆,他眉眼鋒利冰冷,漆黑的眼如同宇宙中危險的黑洞,額頭青筋爆出,縈繞著恐怖氣息。
許莓莓打了個噴嚏,魏公子不是剛剛去上廁所了嘛?怎麼一回來這副臉色?!誰又惹他了……
“要不你也滾下車?”
男人唇角緊抿,透著冷銳的弧度。
許莓莓:“……”
司機踩下油門離開,祁嚀剛到路旁,目睹著那輛車理她漸行漸遠,車後揚起尾氣。
紀景謙跟在她身後,瞅她突然停了步伐,剛要問她怎麼了,就看她盯著遠去的黑色商務車發愣。
他瞬間想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魏恆又把你丟下了?”
祁嚀轉身望向身旁的男人,不想承認,但又不得不承認,她慢吞吞地點了點頭。
紀景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身打了個電話。
直到後邊由遠及近的一道光亮,祁嚀往邊靠了靠,回頭看了眼車輛,藍色保時捷朝著她這個方向開過來,最後停在她旁邊。
祁嚀愣住。
紀景謙抬眸,眉骨揚了揚,側目道:“我捎你。”
低沉的聲音帶著淺淺的溫潤,金聲玉質一般,撩撥著人的耳廓。
車內的喬文禮隔著玻璃只能看清女孩兒豔美的臉,他張大嘴巴吃驚地看向紀景謙,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他扭頭,“他是……紀景謙?”
陳坎遲緩地點了頭。
“他讓一個女的進來?”
“昂。”
“……”
那當年直接把一線女明星丟下車的人是誰?!
祁嚀抿了抿唇,夜間的落葉掉在地上,不為了魏恆,也為了她的工作。
她這樣安撫著自己。
但是白坐……
女人抬起腦袋,星眸極為認真地開口道,“我可以付搭車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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