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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坎見狀,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心中暗道:“紀哥,你這不是成心拆我臺嘛!”
屋內,紀景謙緩緩站起身,汗水順著他緊緻的肌肉線條滑落,細碎的頭髮遮住他明亮的雙眸,神秘感十足。
他隨意地擦了一把汗,目光溫柔卻帶著幾分距離感地看向門外的女孩兒,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進來吧,站在門口多不好意思。”他的話語裡透著柔和,邊說邊向祁嚀走去,那自然的親近感讓空氣都似乎變得粘稠起來。
祁嚀看了眼陳坎,叛逆地挑了眉,彷彿在為剛剛他撒謊的事情提出不滿。
陳坎:“……”
女孩兒端著水果走進去,徑直放在茶几上,紀景謙抽了幾張紙擦著脖子上的汗,動作過於誘惑了。
祁嚀視線落在他身上,汗水讓男人的背心緊貼身形,隱隱能窺見他衣服下面那精瘦的腰和那凹凸起伏的腹肌,分外性感。
她猶豫了幾秒,把桌上的那包紙巾遞給了他,聲音軟下,“你還用嗎?”
“行,謝了。”紀景謙接過她手裡的紙巾,餘光瞥到女孩白皙的脖頸間粉紅的痕跡。
他長睫垂斂,掩住深褐眼瞳,喃喃自語,“像只害羞包。”
“你剛剛說什麼?”
祁嚀光顧著“想入非非”,瞟見他薄唇微動,以為是在跟自己說話。
“沒。”
簡單吐出一個字。
紀景謙撩起眼皮,神色淡淡地朝她走近,她下意識地低下頭躲避,他哼笑一聲,語調很輕:“躲什麼。”
他的話,像是落在祁嚀身上的電流,從後腰一路往上竄,直擊心臟,酥酥麻麻的。
祁嚀嚥了咽口水,搖搖頭,“沒、沒躲。”
“我會吃人?”紀景謙不以為意地淡笑出聲。
祁嚀臉頰莫名升溫。
吃人倒不會。
男人那雙朦朧似霧的墨色眼眸中帶著幾分玩味的幽光,本就勾人的長相,現在越發撩人入骨。
長他這樣的,不紅臉才怪呢。
陳坎站在一旁,目光在紀景謙與祁嚀之間來回遊移,心裡那股子怪異感愈發強烈。
紀哥這是……在撩妹?可這手法,也太自然了吧,完全看不出刻意。難道是他平時太遲鈍了,沒發現紀哥還有這手?
祁嚀送完水果也算是間接還了個人情,“紀……景謙,我等會兒有個聚會,我就不再叨擾了。”
紀景謙躺在沙發上,眯眸看著她消失的背影,唇角扯了扯,抬起手臂,片刻後才從胸腔裡發出一聲輕笑。
可算改稱呼了。
聽起來順耳許多。
……
祁嚀卡著點來到聚會地點,高中那會兒都是學生,經濟條件有限,平常除了請客,極少來這種地方。
再加上學校管的嚴,來這裡的沒少被抓包,她算一個險些抓住的漏網之魚。
第一次來這裡是跟著魏恆來的。
那時他剛剛贏得雙聯球賽,請班裡的人吃飯唱歌,祁嚀有幸坐在了他旁邊,一切還未變,他也不像現在這般頑劣,總會收斂點。
——“未成年不讓喝酒,喝奶。”
——“呵,唱的還挺好聽,平時裝的矜持?”
話語話外雖然也透著點囂張氣焰,但極少浪蕩。
祁嚀也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魏恆開始談女朋友,一輪換著一輪,禮物送了又送,那次她也目睹年少氣盛的他當著操場所有人的面公主抱一名女生。
後來她才知道,那是校花。
魏恆和校花的雙方父母都認識,他們圈子內的事情,祁嚀不懂。
思及此,祁嚀整理情緒找到小胖發的包間,她敲門走進去,湊巧碰見一名酒吧女模剛好剝玩荔枝送到魏恆的嘴裡畫面。
“祁嚀來了?!我們當初學校班裡的大美人!”小胖樂呵呵地招呼著。
魏恆聽聞慢悠悠地抬起頭,目光若有似無地落在她身上,唇瓣輕倪莞笑,配合著酒吧女模喂來的東西吃了下去。
祁嚀移開視線,她被小胖安排在了魏恆旁邊,在場所有人都沒看出怪異,只有她渾身不舒服。
這場同學聚會,忽然有點後悔答應了。
小胖見人來齊了,他開始活躍氣氛,“祁嚀,你在恆哥工作室工作,恆哥好不好伺候呀。”
祁嚀微愣,卻看見魏恆不知什麼時候看向了自己,她尬笑,“魏恆沒什麼不好,我只是打工的,畢竟他是我老闆。”
小胖高中的時候就是訊息百通、八卦王,能問出這種問題,他也不怕得罪人。
小胖似乎想起了什麼,他轉向魏恆,“恆哥,你這幾年發展不錯呀,但怎麼聽說高中你看不順眼的紀景謙,又擋你路了?”
魏恆動作一頓,冷笑,“他擋我什麼路?”
“我記得,你好像每次都輸……”
魏恆重重放下酒杯,臉色不太好。
“你想死?”
小胖立馬噓禁,他好像問多了。
祁嚀在旁邊敏銳地抓住其中的資訊量,紀景謙高中的時候和他們是同校?但怎麼……沒聽說過?
魏恆年少時優秀,又是明亮存在。若是紀景謙也在他們學校,光憑他長相也不可能默默無聞。
好像……每次放榜成績的時候,全校第一名匿名霸榜,難不成就是紀景謙?
大家悻悻然識趣,沒人敢再多問紀景謙,魏恆一頓飯吃的索然無味,憋著一股火沒地方發,瞥見女孩兒若有所思的表情,眸色墨黑。
紀景謙真是令人討厭的傢伙。
直到後邊,魏恆沒了興致,直接離場,緊皺的眉頭全程沒有鬆懈過。
一場同學聚會就因為剛剛的插曲不歡而散,祁嚀喝了點酒,伏特加的濃度比其他酒烈一點。
她收拾收拾準備回家,來之前已經叫好車了。
彼時,同學聚會上一名女生追上了她,手裡捧著男士專用護腕,大喊道:“祁嚀你等一下!”
祁嚀停住腳,瞧見那護腕,怔住了幾秒,那時她被籃球砸傷,為了止住血綁的護腕,她神志不清,隱約記得是一名男生將她送到了醫務室。
後來,她的這隻男士護腕丟了,曾在魏恆那裡看到一模一樣的,以為那時送她去醫務室的是魏恆。
“魏恆的?”祁嚀問。
女生笑了笑,“這不是魏恆的,魏恆他那個我看過,款式雖然一樣,但是沒有標誌,當初教室打鬧,他們給你弄掉了,我之後撿起來一直忘了給你,高中時候看你挺重視的,想著這次同學聚會一定要還給你。”
祁嚀拿過。
翻開護腕的一側。
真的和魏恆的不一樣。
這裡,有字母。
J&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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