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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照日鎮集會大會日,一個奇怪而特殊的日子:2008年陽曆5月27日,即陰曆四月二十三日——月忌日!

月忌日竟然是古會的大會日,這讓很多不明真相的人,不免在心裡生出許多奇而怪之的念頭。

月忌日,簡單地說,就是每月必須有所忌諱的日子;老百姓理解得更簡單,直接說月忌日是黑道日——也就是,諸事不宜的日子。

這就意味著:

在這一天,照日鎮一帶的百姓,是公開的在觸犯月忌日——也就是大家一起犯忌諱。

趙仁琦也不知道月忌日為什麼會成了古鎮大會日,這麼多年研究這十里八鄉的集會、廟會,也沒有搞明白其中原委。

趙仁琦只是聽一些上了年紀又喜歡琢磨事兒的長輩們說,照日鎮大會被定在月忌日,至少有五百年的歷史了,具體為什麼沒有人說得清;

只大概聽說那時照日鎮發生了一場大的疫病,死了不少人,就在大家包括官府束手無策的時候,來了一個神仙賜給百姓們神藥,其他人才逃過一場劫難——而神仙賜藥的那一天,據說就是四月二十三。

也就是從神仙賜藥那一天起,當地百姓為了紀念那位救苦救難的神仙,每年那一天都自發地到照日鎮中心一塊很大的高臺處聚會,給那位神仙燒香許願。

久而久之,每年的四月二十三就演變成了照日鎮的集會日;也演變成了照日鎮百姓的焚香禱告祈福日。

他們相信,那一天他們的焚香禱告祈福,當年的那位神仙會知道:

神仙會賜給他們好運;會賜給他們健康快樂!

因此,每年的四月二十三對照日鎮的百姓來說,還是一個異常特殊的日子,人人都懷揣崇敬和希望之心。

為了改變命運,當年眾叛親離、走投無路的趙仁琦,最後也從一個熱愛讀書反對迷信的有志青年,不得不入鄉隨俗,加入了每年四月二十三這一天焚香禱告祈福的隊伍。

其實,趙仁琦對今天的趕會早已是心裡沒底,直犯嘀咕——因為,三十年來他趕了二十八個照日鎮大會,做了二十八次焚香禱告祈福,沒有一次是順的:

不是莫名其妙地賠錢,就是遭人賴賬。

然而,趙仁琦不甘心,認為總會有他好運的一天;所以,趕照日鎮大會,是他每年雷打不動的計劃與安排。

往年每逢這個日子,整個照日鎮非常熱鬧,走親訪友的,做各種買賣的,來來往往的各種車輛、各色人等,把個照日鎮各條路段擠得個嚴嚴實實,說是人山人海一點也不過分;就是步行其中,半天也走不了多遠,若是做生意來遲了,不但沒好地方佔,就是偏僻處也很難找到扎攤兒的位子。

看來今年也不例外。

現在才剛到早上六點,好多路段的兩沿兒,就已經被做生意的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貨物——

各式禮品飲料糕點小食品;各式居家常用小物件兒;各式時髦兒時裝、布料、鞋帽,等等,應有盡有。

炸油條炸糖糕的、打燒餅賣火燒的、蒸包子的、賣早點的等等,這些小吃攤點也不含糊,油鍋裡冒出嗆人的油煙;炭火竄起老大的火焰;鼓風機“嗡嗡”山響;蒸籠裡冒出騰騰白白的熱氣;食物發出各式誘人的氣味兒……把本已很熱的空氣弄得更是熱火朝天。

好在趙仁琦的兩個夥計,早就在鎮中心十字街口附近給他佔了個好地方;要不然,這個點兒出來,還真佔不到什麼好位置。

鎮上離棋牌村很近,不到二里地;所以,趙仁琦沒有騎車,步行而去。

鎮中心十字街口東50米是鎮衛生院,趙仁琦一路向西,很快就到了鎮衛生院門口。

邁步正要走過去,他卻被一個人攔在了大門中間。

“喲!好久不見了!這不是棋牌村中醫趙家的趙仁琦趙大夫兄弟嗎?你可是個照日鎮的大名人兒啊——你說,我是叫你‘趙乞兒’好呢?還是‘招人妻’好呢?你不好好地在家給人看病,到這大會上湊什麼熱鬧?不會是還來練你那棋攤兒的吧?”

一個戴著近視眼鏡,眼睛看天的男子正面攔住趙仁琦,陰陽怪氣地衝他說道,那語氣明顯帶著嘲諷和看不起。

趙仁琦一看,認得——那是鎮衛生院的副院長王丼,年輕時上了兩年衛校和兩年成人醫專,靠他老子在區衛生局局長那兒的關係,進入衛生系統成了醫生,後來就被輾轉安排到了照日鎮衛生院當上了副院長。

據說,王丼就是為了做下一任院長來的,而且鐵定會是下一任院長;因為,王丼的父親——王中貴,現在是省衛生廳的廳長!

一個省廳級幹部,讓自己的兒子到一個鄉鎮衛生院主持工作,不是一下子調到區裡、市裡衛生部門主持工作,已經是低調得不能再低調了——只是,很多人怎麼也想不明白,王丼他父親——王中貴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當年,趙仁琦的父親被判“過失傷人致死罪”——其實就是現在說的“非法行醫罪”,弄得傾家蕩產,聽說,就是這個王丼的父親王中貴給督辦的;當年那幾個摘掉“趙氏中醫”牌子的人,也正是衛生部門的工作人員。

然而,趙仁琦一直不知道其中原委:

自己的父親明明是名醫,自己趙家是中醫世家,父親怎麼突然就成了非法行醫了;

他更不不明白,當年的事故,嚴格來講,連個起碼的醫療事故都算不上,王丼的父親為什麼非要把他父親置於死地,竟忍心給他父親安了個“過失傷人致死罪”的罪名,讓他們趙家一下子傾家蕩產,家破人亡。

趙仁琦的腦海,再一次浮現三十年前父親被抓的一些場景:

幾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咔嚓”一聲,把一副鋥亮的手銬,銬住了事先已被民兵控制住,一臉無辜、據理力爭的趙仁琦的父親——趙青師,推推搡搡,把他硬塞進警車,然後拉著警笛“滴~嗚~~滴~嗚~~滴~嗚~~”呼嘯而去。

接著,幾個穿中山裝幹部模樣的人,野蠻地摘下了那塊在趙仁琦家大門口掛了半個多世紀的“趙氏中醫”的牌匾,像扔垃圾一樣扔到一輛工具車上拉走了……

趙仁琦的心裡一陣抽搐,面色蒼白,整個眼睛充血泛紅,眼眶溼潤,淚水幾乎要掉下來,怨毒地看向王丼,一副要殺人的樣子。

趙仁琦的樣子把王丼嚇了一跳,他下意識地往後挪了半步,戒備地看著趙仁琦,生怕他做出什麼過激行為。

也就是一瞬間的事,趙仁琦立馬發現了自己的失態,迅速整理思緒,在腦子中調整對王丼的態度——趙仁琦很快冷靜下來,看向王丼的目光變得柔和起來。

三十年的江湖生活,早已磨掉了趙仁琦的稜角,更讓他明白了跟人正面衝突的代價——尤其在自己還不夠強的時候跟人正面衝突,會死得很慘;關鍵是,他家裡還有一個癱瘓的老孃需要照顧,這才是最讓他顧忌和放不開的原因:母親不能沒有他,他不能沒有母親!

趙仁琦很清楚,現在的他,只不過是市井的一個小混混,除了三十年來遊走在外結識的一些大多和他一樣的市井江湖朋友,沒有任何豪門的依仗,根本就沒有能力和資格跟王丼這樣的人,和王丼所擁有的家世背景搞任何摩擦,更別說正面衝突了!

雖然這個王丼明顯是很過分,竟直接面對面的欺負他、羞辱他,找他的麻煩;但是,他所做的也只能是一個字:

忍!

另一方面,趙仁琦實在是不知道,他趙家和王丼一家有什麼仇怨;三十年來他反覆問過母親,母親也從沒說過他們和趙家有過什麼過節,更別說仇怨了。

三十年前王丼才十歲,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啊;可如今,這個王丼對他趙仁琦,也是好像仇人一樣。

趙仁琦實在想不通,這是為什麼。

既然是無冤無仇,也不明就裡,更惹不起,趙仁琦自然不想跟王丼有過多糾纏,耽誤自己的生計,就馬上恢復常態,臉上堆滿笑容道: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王院長!您真敬業,這麼早就來上班了!”

趙仁琦故意把副子去掉,直接稱王丼為王院長,衝他拱了拱手,繼續說道:

“我哪兒會給人治什麼病啊?我也就是在街上擺個小棋攤兒混口飯吃,不能跟您王院長比!有您王院長在,照日鎮人的病就不是個事兒!——您忙!”

趙仁琦說完,又一拱手,從王丼身邊繞了過去。

“表哥!”一聲清脆、甜美的女子在院子裡喊王丼。

王丼衝趙仁琦的背後用力“啐”了一口,說了句“算你識相”,就邁步進了衛生院,朝站在院子裡向他招手的一個衣著靚麗的陽光女孩兒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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