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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是一月過去。
秦河開的酒樓已經在青河城內有了很大的名聲。
如今已不再是青河酒樓一家獨大。
不管是青河酒樓也好,還是秦河這個酒樓也好,眼下客流量來說可以說是伯仲之間。
而青河酒樓也不再是一家獨大。
相反,不少人因為秦河所開的酒樓服務態度極好的緣故極少再去那青河酒樓當中。
可以說秦河所開的酒樓給青河城整個娛樂行業帶來了巨大的衝擊。
去別的酒樓覺得服務態度不好,去青樓的又覺得消費太高,唯獨秦河所開的酒樓中和了一切。
不僅服務態度好,同時又能夠讓他們體會到在青樓當中女子們那嫵媚的模樣。
甚至秦河所開的酒樓還提供專用的包廂以便客人們賭博娛樂。
如此一來,哪怕是賭坊也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也正因如此,秦河可以說眼下成為了整個青河城娛樂行業當中的眼中釘肉中刺。
如此一來,自然也有人跑去找秦河的麻煩。
可惜的是秦河早就已經料想到了這樣的情況,在人員上面打點的更是讓他們沒有任何可乘之機。
如此一來,不少人開始想著別的辦法應對眼下的情況。
其中就包括了青河酒樓的掌櫃王富貴。
這一日,王富貴早早的便在太守府門外候著。
說實話,平日裡他也不願意來這地界,畢竟太守也不是誰都能見的。
不過如今他的生意受到如此大的衝擊,也沒辦法,只得跑過來找太守幫忙。
畢竟,他一開始也想過透過黑道上的那些傢伙將競爭對手給解決掉,可結果卻完全不是他想的那般。
那些傢伙非但沒有幫自己的忙,相反更是冷嘲熱諷說他的酒樓做的不行,沒有“河底撈”那服務態度,而且消費還高。
對於這樣的話語,王富貴早就已經聽的不想再聽,他恨!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一個人突然冒出來?
眼見著黑道走不通,也只能走白道,這才想著跑過來找著青河府的太守。
他和太守老爺倒也有些交情,雖說不深,但一些小忙還是會幫的。
在太守府外等了大概一盞茶的功夫,那日給秦河開門的老奴也走了出來,對著王富貴便冷聲說道。
“進來吧,我家老爺已經同意了。”
一聽這話,王富貴臉上頓時也露出了一抹喜色,當即便直接跟著老奴一同走進了書房。
書房內,王富貴很快便看到了太守,只不過此刻的太守卻是背對著,他看樣子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東西。
片刻過後,終於太守緩緩轉過身來,目光也落到了他的身上。
“王富貴,你平日裡也不曾尋我,這日是怎滴想著跑來找我了?”
王富貴一聽這話,頓時心裡咯噔一下。
確實,那些日子他過得太好。
畢竟身為整個青河城最好酒樓的掌櫃,他自然也有那一份傲氣,所以也極少去尋太守。
如今反倒是出了事以後跑過來找,這也讓他自覺有些不妥。
不過,眼下他也顧不得這麼多,若是再這樣繼續下去,過不了多少時日他青河城第一酒樓掌櫃的身份,便會直接移位。
與其這樣等下去,倒不如現在想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想到此處,王富貴厚著臉皮,一臉諂媚的笑容對著太守,便開口說道。
“大人你這是哪裡的話?我還不是因為平日裡酒樓生意太忙的緣故,疏忽了大人你知道不?我現在便特意過來向大人請安!”
說實話,哪怕是這話自己說出王富貴,心中也不由覺得太假。
不過眼下他也沒有辦法。
太守聽聞此言,臉上頓時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隨即方才開口說道。
“我怎麼聽說你對面新開的酒樓把你家的生意全給搶了。”
一聽這話,王富貴的臉色更差,顯然太守早就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而方才自己還說著那些話語,這不就是擺明了在忽悠太守大人嗎?
想到此處王富貴,後背不由冒出冷汗。
可猶豫了一下,還是厚著臉皮開口道。
“大人,果然是體恤民情,對於我們青河城內的訊息是瞭如指掌,連這些個小事大人都一清二楚。”
聽著王富貴拍馬屁的話語,太守臉上的笑意更濃。
可過了片刻,太守的表情也緩和了下來,看著王富貴低聲道。
“罷了,看在你往日為我家那不孝子做的事,便幫你這一次。”
一聽這話,頓時王富貴臉上露出一抹驚喜之色。
是的,王富貴在很早之前便已經知道他對面開的那家酒樓,是太守大人家兒子開的,倒不是王富貴不想讓些客過去。
而是太守家的公子完全不懂得打理,方才導致了酒樓翌日不如一日。
若不是他時不時的找些人過去假裝食客,估計酒樓早就已經撐不下去了。
當日秦河所見的那些零散客人,也都是王富貴安排過去的。
他也沒成想,自己的舉動給自己這一次帶來了這麼大的好處。
先前之所以這麼做,其實就只是為了照顧一下太守家的公子,可沒成想換來了這樣的結果,欣喜之餘也慶幸自己當初的決定。
“我會命人去那酒樓查詢賬目,若是那酒樓有任何不對的地方,我便知道該如何去處理。”
一聽這話,王富貴臉上的笑意更濃,當即連連點頭稱是。
隨後便直接離去。
等到王富貴離去後,太守才把老奴給叫了過來。
雖說他知道有這麼一個酒樓的存在,但卻也不知道那酒樓的主人是誰。
眼下叫來老奴,目的就是想要詢問那樓的主人是誰。
被叫來的老奴,在得知這一情況後,臉上的表情也不由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老爺……那酒樓的主人便是當日過來拜訪的青年。”
太守聞言,臉上的表情陡然一變,幾乎下意識的開口道。
“你說什麼?”
“那酒樓的主人是那個小子?”
太守明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老奴苦笑了一聲,點頭道。
“姥爺,這些時日你對城裡的事沒有關心也不知情,那小子手段可了不得!要不是因為酒樓開了有些時日,再加上公子說他酒樓已經賣了,我也不知道那酒樓的主人會是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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