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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軍營當中有奸細的事情,鄧凱卻並沒有提及。
因為他不想大戰在即的時候,還影響眾人計程車氣。
當然此事他必然會一查到底。
當時在看到自家將軍的臉色時,已然知曉此事若不能妥善處理,那必定會引起將軍的不滿。
可即便是這樣,若真的將軍營當中的奸細給找了出來,他也不可能將其當眾斬首。
畢竟那也是秦大人的人。
若是將秦大人手下的人給就地處決,必然會引起他的不滿。
等到了那個時候,他也不知會不會影響到自家將軍。
為了確保萬一,不管如何他也不可能拿自家將軍的性命來當做賭注。
……
秦河所在戰船。
畢翰林已經和秦河回到了船艙當中,二人對坐與桌前。
桌上擺放著些許下酒的吃食以及一壺清酒。
端起酒杯,秦河看向畢翰林。
飲盡杯中酒水,秦河放下了酒杯。
“將軍,我想知道若是此次對賭你輸了,會守約嗎?”
秦河的話落,原本還端著酒杯的畢翰林卻是微微一頓。
緩緩放下手中的酒杯,畢翰林看向秦河,猶豫了片刻,方才問道。
“為何這樣問?”
秦河見狀,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再次端起酒壺,斟滿一杯後,方才開口道。
“將軍是什麼樣的人,我如今也清楚。”
“若是讓將軍放棄京中的家眷,怕是不可能,所以……”
說到這裡,秦河並未繼續說下去,而是頓了頓,方才繼續道。
“所以,在我看來將軍對於此次的賭約,不管結果如何,你都會想著離開東秦島。”
秦河的一句話,讓原本還沒有什麼表情的畢翰林,此刻臉色大變。
並不是畢翰林不想隱藏自己的情緒,而是他知道在秦河面前,這些隱藏似乎都顯得十分多餘。
尤其是在秦河說出這話的時候,便已然決定了這一切。
說實話,如今的畢翰林實在是看不透眼前的秦河。
甚至他都懷疑,這秦河到底是不是個二十多的青年。
如今,秦河給他的感覺,就好像是在面對一隻老狐狸。
是的,秦河猜得並沒有錯。
不管最終的結果如何,他都想離開這裡。
他不可能不管京中的家眷,更不可能讓自己毀了家族名聲。
哪怕是死!
他也要捍衛自己家族的名聲,捍衛那麼多代人用血肉換來的尊嚴。
說他畢翰林愚忠?
其實,畢翰林何嘗不知道當今時代的風氣?
貪汙腐敗早就已經成為了常態,即便是在邊境也多少有些耳聞。
再加上如今來了這青河州,更是知曉了貪汙腐敗到底有多嚴重。
他也想過,這樣的時代又如何值得他去守護?
正如,當初在被李陽救下前一樣。
他恨透了如今這些趨炎附勢的小人,更恨透了門閥世家的不堪。
可這樣又有何用?
他畢翰林能改變什麼?
他什麼都改變不了!
如今,在他看來回京不僅僅是為了捍衛自己家族的尊嚴、榮譽和名聲,更是想讓當今聖上知曉如今到底是何模樣!
他要將在這青河州內所見的一切,所聽到的一切,全部告知給當今聖上。
即便是死,也能讓聖上知曉,門閥世家這個蛀蟲到底腐朽了多少地方。
可如今,秦河點明瞭這一點後,畢翰林反倒是不想再隱瞞。
“是的。”
畢翰林點了點頭,毫不猶豫便說出了口。
說完,畢翰林將手中的酒水一飲而盡,長吸一口氣後,砸了咂嘴。
“這酒太清淡了,不如我們邊疆上的烈酒好喝!”
聞言,秦河笑了笑,端起酒壺又給畢翰林斟滿酒水。
“清酒比不得烈酒那般灼烈,卻能細品出百味。”
放下酒壺,秦河緩緩開口。
“將軍,可知這酒為何清澈?”
聞言,畢翰林瞥了一眼秦河。
“當然是需要時間去沉澱,等酒中雜物沉澱落地,便能得到這清澈的酒水了。”
秦河聞言,點了點頭。
“既然將軍也知曉沉澱需要花費上一些時間,那不知將軍可否想過,透過其他的方法加速濁酒便清的過程呢?”
原本,畢翰林還以為這只不過是秦河的一番閒話。
可聽到這裡,畢翰林也聽出了不同之處。
感情這秦河是話外有話。
畢翰林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再次飲盡杯中酒水,長嘆口氣。
“看樣子,我這把老骨頭還是享受不了這清澈,還是濁酒更適合我……”
話落,秦河卻是擺了擺手。
“非也非也,將軍此行回京,不正是想要讓濁酒變清嗎?”
畢翰林聞言,臉色卻是微微一變。
苦笑一聲後,有些無賴道。
“管你這小子怎麼想,到時候只管照顧好我那閨女便可。”
聞言,秦河也不再多說。
緩緩起身後,走出了船艙。
畢翰林見狀,也一同離開了船艙。
等再次上到甲板時,秦河遙望遠處。
過了片刻,海平面上出現了一些黑點。
看到這些黑點的那一刻,秦河側頭看向了身旁的畢翰林。
“將軍,馬上開始了。”
此刻的畢翰林也順著秦河看的方向望了過去。
果不其然,遠處海平面上芝麻大小的黑點映入眼簾。
點了點頭後,畢翰林好奇地打量著秦河。
“小子,你說此次我們雙方人數相同,就連戰船亦是一樣,這仗……你又該如何贏呢?”
聞聽此言,秦河攤了攤手。
“將軍,這話你問我也無用,畢竟此次指揮作戰的並不是我,而是李陽。”
聽到秦河的話,畢翰林不屑地撇了撇嘴。
“不想說便不想說,又何須找這些藉口呢!”
對於畢翰林的話,秦河無奈一笑。
秦河抬手,寬大的衣袖此刻被海風吹得獵獵作響。
過了片刻,秦河方才放下了手,低聲呢喃了一句。
“西北風。”
一旁的畢翰林被秦河這突如其來的話,弄的有些懵。
不過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還是開口問道。
“小子,什麼西北風?”
聞言,秦河回頭看向畢翰林,咧嘴一笑道。
“方才將軍不是問我,這仗該怎麼贏嗎?”
畢翰林聞言,皺了皺眉。
“你不是說不是你指揮嗎?”
秦河擺了擺手。
“確實不是我指揮,但今日西北風正是贏下此仗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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