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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後,又有大量單子買進去,眼看杭城鋼鐵就快翻紅,有一種想要在大盤差的環境中一枝獨秀的感覺。瞬間出現幾個單子把這一波拉昇給砸沒了,還掛了不少賣單。
多方士氣瞬間被打沒了。
杭城鋼鐵股票幾乎要達到綠6,觸目驚心啊!
從掛單盤面來看,多方想著吃貨,而空方也準備補倉,陷入焦灼。
多空雙方進入持續白熱化的戰鬥。
多頭還想著打一盤逆風局。
不過好在,劉浩給劉欣交代只買跌停價。
劉浩正準備打電話給吳玉晴,電話突然響起,是歐陽雪打來的,她找自己什麼事呢?
“劉浩,我是歐陽啊,好晴金融是你的吧?”
“歐陽,你查我?”
“你忘了我是幹啥的嗎?我們這次來也是根據大額資金流向,時時監控,我剛發現你的好晴金融也參與了進來,我想問你,你是做多還是做空?”
“你知道根源嗎?”
“此話怎麼講?”
“杭城鋼鐵有一項技術即將突破,就是塗層耐溫可以達到1500攝氏度,你知道其中蘊含的價值嗎?”
“這種技術只能國有。”歐陽雪語氣非常堅定的說道。
“可你知道杭城鋼鐵國資佔多少股份嗎?百分之二。”
“十幾年的各種重組,原來國資已經少到如此程度,不敢想象啊。”歐陽雪嘆息道。
“所以做多做空,都無關緊要,就看誰最後擁有話語權。”
“你的意思是你想要這個話語權?”
“我的勢力不夠,杭城鋼鐵的高工劉執益,來過我公司,講起來這個局有兩個關鍵點,一個是他手中的技術方案,一個是沈長明抵押給銀行的股票,一旦做空,他沈長明的那部分股票就要進入拍賣流程,這是你們的機會。”
“問題是技術還未突破,我上報也得不到重視啊。”
劉浩明白,這就是其中最大的風險。
“另一個關鍵點就是劉執益這個人。”劉浩丟擲了關鍵點。
“他這個人有什麼說頭?”歐陽雪滿懷疑問的問道。
“我查過資料,他當年在未改制前就已經是高工,級別副處,算是市管幹部,在技術沒有突破前,調走他,你說會怎麼樣?”
“你有辦法辦到?”
“我前段在海邊救了一個孩子,後來得知是丘書記的兒子。”
“咯咯……你這個坑挖的夠大的,是想收拾誰?”
“歐陽,挖坑不是我,是你,我就是商人,要功勞沒用啊。作一個引薦人,具體怎麼操作你來指揮,我只在其中節點賺點錢,可以嗎?”
“行,反正這錢我們也沒辦法吃。”傳來歐陽雪爽快的聲音。
“成交!”
聊到此處,電話那頭的歐陽雪,十分慶幸自己是劉浩的朋友,截胡了沈長明的股份,必將坑死做空的,砸下去了股票沒有撈到鋼廠控制權;調走了劉執益,搶到手的股份沒有多少含金量,誰贏誰輸與他無關,有關鍵時刻的訊息,只為錢的話,他必將賺得盆滿缽滿。
同樣的,電話這頭的劉浩終於邁出了關鍵一步,他做不到的事情,別人就是想不想做的事情。還有就是,在沒有足夠能力自保的時候,懷璧其罪的道理他是懂的,一旦被黃一平的後臺知道是他挖的坑,不論他跑到那個地方,都逃不脫這些人的追殺。但歐陽雪就不同,她是代表官方,一般不會有事。比如兩國交戰那麼大的仇,誰也沒有把發言人怎麼樣,就是這個道理。
晚上,搜山回來的人說,有跡象顯示,殺人犯已經出山,進入杭城地界。接下來,村子附近很難讓刑警隊抽調大量的人手來周圍布控。不過偌大的山脈,如劉浩所言的話,此人精通野外生存,人多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只能讓同樣精通野外的好手來執行此項任務,人少還便於隱藏身形。
另一邊,杭城已經是燈火闌珊,已近晚上八點,天恒大大酒店七樓的宴會小廳內正舉辦宴會,人影交錯。
突然音樂響起,宴會的第一支舞曲奏響,眾人目光隨著燈光齊聚,投向馬振林,此時的馬振林一身淺色西裝,皮革鋥亮,只見他風度翩翩的走到顧蘭近前,優雅地彎腰向顧蘭發出了跳舞邀請。
“顧總,我能請你共舞一曲嗎?”
和楚婷站在邊上和幾位商界人士正聊天的顧蘭,輕輕皺了皺眉頭,又很快舒展開。馬振林這都邀請自己共舞一曲了,尤其實要當著眾人的面跳第一支舞,再怎麼說人家一個面子也不能當眾駁了,顧蘭微微一笑,伸出一隻葇胰。
馬振林優雅地伸出手掌,接住顧蘭的柔夷,伸出另一隻手放在顧蘭的腰間,踩著節拍,滑進了舞池,頓時響起來一片掌聲。
這是一曲悠長的快三步,兩人的舞姿引的眾人紛紛下場,整個舞池如波浪起伏不絕,每一個旋轉的女人就像蝴蝶,令人眼花繚亂。領舞猶見功夫,顧蘭感覺的出來,馬振林的舞功很是不凡,應該是沉浸了好久,舞步旋轉交錯之間,花樣繁多,成了整場最佳,而她作為搭檔與有榮焉。
顧蘭的舞興一下子也被喚醒,當年她也算是大學的新潮人物。人一開心,逐漸放鬆了身姿,配合更加默契,引得旁觀者連連鼓掌喝彩。
一曲舞罷,兩人走到大廳旁邊,馬振林竟然有點意猶未盡,說道:“顧總,沒想到你在商界是女強人,舞也跳得這麼好。可以想象,你在生活上的品味一定很高,很想和你再跳一曲。”
顧蘭嫻靜地一笑:“你看周邊,還有很多美麗的女士等著你邀請呢,你可不能讓我成為今晚的眾矢之的呀。”
馬振林玩味地一笑:“有顧總回眸一笑,六宮真的無顏色,不過,你說的對,今晚那麼多商界俊彥都盯著你呢。”
他的話讓顧蘭有些反感,什麼叫六宮無顏色,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顧蘭依舊微微一笑,說道:“你誤會了,我不跳了,和大家打個招呼我準備回去了。”
馬振林呵呵一笑:“你再多留一會,我還有正事和你說呢?”
嗯?還有正事?顧蘭再見的話也說不出口,只好保持著微笑,看馬振林還要說什麼正事。
“顧總,經濟論壇馬上要開始了,商聯提議讓你發言,我也希望你能答應下來,這關係到這次大會能不能打響杭城的名聲?”
我有這麼重要,顧蘭心想,嘴上卻說道:“我怕擔不起這麼重的擔子,再說我們公司的規模在杭城只能算新秀。”
馬振林搖搖頭,說道:“不止是因為你們敢於創新,還因為你美女啊!”
顧蘭的臉紅了,嗔怪地看了馬振林一眼,說道:“您謬讚了,我哪算什麼美女啊,都是孩子她媽了。”
美女一嗔一顰間,天地黯然失色。馬振林心中一蕩,這還是生過孩子的女人嗎?
古人誠不欺我,不由暗自浮想聯翩。
“你別意外,召開經濟論壇是杭城發展的大事,有亮點才能吸引眼球,現在畢竟是眼球經濟時代嘛。很碰巧,你的氣質和形象俱佳,又是新時代商業奇才,稱為‘杭城之花’都不為過。”
“杭城之花”,呵呵,在家裡都快成棄婦了,顧蘭想起今天和丈夫的對話,有些氣悶。
“你的意思,我就是一個花瓶?”顧蘭嗔道。
馬振林一愣神,隨即哈哈一笑:“誤會,誤會,你可是堂堂美女老總,怎麼能是花瓶呢?為了開好這次大會,我還有許多想法和你交流,希望你不要推辭,能加入組委會中,為杭城老百姓做一些事實,為經濟建設盡一份力。”
顧蘭略微沉思,紅唇微啟,說道:“您過獎了,既然是為了杭城的民生,我也不好推辭。只是,這麼多來賓,我們兩人老是在一起怕不好吧。”
馬振林彷彿才發覺眾人的眼光,連聲道:“那失陪一會,我過去打個招呼。如果明天顧總能抽出時間,我有些想法想和你探討一下?”
你都說出口了,我能拒絕麼?顧蘭點點頭,說道:“您為杭城市的發展殫精竭慮,我只有配合,沒有時間也要擠出時間。”
馬振林沉思了幾秒,大氣地擺擺手道:“那好,事不易遲,就明天早上,地點嘛......就在市府,我的辦公室如何?”
顧蘭點點頭,說道:“那行,明天見!”
顧蘭轉身端著酒杯應酬一圈,也就和楚婷告辭出了天恒大酒店。
回到車上,楚婷就沒好氣地翻了翻眼睛,說道:“顧總,這個馬振林對你這麼殷勤,有點過了。你不知道,你在給大家敬酒的過程中,他的眼神一直圍著你轉呢,真夠讓人感覺不舒服。”
顧蘭搖搖頭,說道:“你不要這樣說他,怎麼樣他都是領導,我們又都在杭城,躲避不開的。再說我們的企業才剛剛站穩,需要他關照的地方還有很多,得罪不好。再說人家談的都是杭城的大事,我們應該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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