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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可欣並不給陶麗說話的機會,接著道:”你有沒有想過,別人正在想辦法讓你永遠開不了口。不過,你對張得庸死心塌地,單獨扛下來所有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
陶麗渾身篩糠般哆嗦個不停,她早已瀕臨崩潰,剛才徐可欣的電話,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我說,但我有個條件……你們要確保我家人安全,等他們離開杭城安全後,我會全部交代。“陶麗眼淚鼻涕已經控制不住,樣子看起來非常狼狽,從椅子上滑落下來,直接跪在地上連磕幾個頭,才用祈求的眼神看著徐可欣說道:”許警官,我求你了,幫幫我!“
徐可欣身後的兩名警員快速上前,把人架了起來。
”等你把事情交代了,什麼都晚了,“徐可欣放緩了聲音,接著道:”我可以向你保證,只要你現在開口,我即刻把你的家人接到這兒,嚴密保護起來,明天,誰也說不上會發生什麼。“
”我要先見我丈夫一面。“
徐可欣擺了擺手,一個警員當即便走出了審訊室,去接陶麗的丈夫孩子。
陶麗交代是必然的,崩潰不崩潰,對於他們老刑警,還是看的出來的。
這次案件,實在牽扯太多,如此複雜的案件,徐可欣生平僅見。
等到凌晨四點多鐘,徐可欣終於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宿舍,洗漱一番,剛剛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手機響起。
徐可欣沒有睜開眼睛,摸索著接起電話,卻被一句話驚得她瞬間坐直了身子,瞳孔放大……
張得庸死了!!!
徐可欣半響才道:”你再說一遍?“
”張得庸死了!“
”怎麼死的?“
”看現場是自殺。“
”保護現場,我即刻就到,”徐可欣突然想到什麼,問道:“牛隊通知了沒有?“
”是牛隊讓我通知你的。“
也就是同一時間,安靜的臥室響起來電話鈴聲。
劉浩坐起身子,看看妻子,還好,沒有吵醒。
他不由自責,怎麼忘記了關手機,妻子懷孕,需要休息好,胎兒才能健康。
他雖是心中想著事情,但手腳很快,拿起電話一看,是牛隊,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
”牛隊……“
”張得庸死了,你馬上來隊裡一趟。“話筒裡傳來牛隊焦急的聲音。
”老公,張得庸怎麼了?“
就在劉浩還在消化這個驚人的訊息時,突然妻子的聲音響起。
她還是被吵醒了!
”他死了!“劉浩看著妻子迷糊的睡眼,溫聲說道。
”啊!“顧蘭睜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老公,是真的嗎?“
劉浩知道這事他隱瞞不住,認真的點了點頭。
顧蘭起身抱住丈夫,神色莫名,厲聲說道:“老公,那個混蛋早該死了,如果殺人不犯法,我都想殺了他。”
“他的問題遠遠不止你想的這些,他涉及洗錢,把你爸的公司用來掩護,這次搞不好,東泰金融要面臨破產。”劉浩拍拍妻子的身子,說道:“你再睡會,我去警局一趟。”
“恩!”
顧蘭看著丈夫的背影,長舒了一口氣。
其實張得庸被抓,顧蘭心裡還是很虛的,她有一段時間雖然抗拒,但終究幫張得庸做了一些事情。也正因為她態度非常堅決,大一些的違規操作,張得庸還是怕她出問題,也就讓別人去做了,她才沒有被第一時間傳喚。
但她明白,這是遲早的事情,當張得庸自身難保的時候,他一定會像只瘋狗亂咬人的。
劉浩趕到警局,在走廊,他就被牛隊攔了下來。
“張得庸已經確定死亡,法醫正在處理屍體。”
“不是嚴密看守了嗎?”劉浩問道。
“是啊,事情變得複雜了,張得庸是在看管期間出的事,要是他的家屬鬧將起來,事情會變得麻煩,可欣還有可能會被迫辭職。”牛隊蹙眉,沉聲說道。
“許隊不可能會濫用私刑的。”
“她當然不會濫用私刑,但人是在她主持工作期間出的事。”
“目前他兒子張繼不在,我去找張芮談談,讓她不要為難許隊。”
“恩,你去試試。”
接下來,劉浩進去審訊室,與法醫一起檢查起張得庸的身體,沒有外傷,翻看瞳孔等外在特徵,看起來像死於心肌梗賽。
但是不是因為吃了什麼藥物引起的心肌梗賽,需要進一步解刨驗證。
劉浩陪著法醫送屍體去了檢驗科,又拍了一些張得庸大腦CT,等把張得庸送去醫院做進一步的解刨,劉浩又換回衣服。
找到徐可欣,化了妝,戴上眼鏡和飾品,看看手錶,已經是到了九點半鐘。
劉浩開車來到東城建築公司,徑直上樓,來到張芮的辦公室。
看到走進來的是查理,正在翻閱檔案的張芮忙站起身。
張芮繞過辦公桌,笑道:“查理你好,你上次來的樣子好可怕呀,不過,我覺得你像一個人。”
劉浩嘴角含笑,問道:“你看我像誰?”
張芮沉思片刻,說道:”你像我同事的老公,哦,您快請坐。“
劉浩坐在沙發上後,張芮便給劉浩泡茶。
將熱騰騰的一杯茶水遞到劉浩面前的茶臺上。
”關於你叔叔的事情……請節哀!“劉浩停頓片刻,突然道:”哦,對了,張繼你能聯絡的上嗎?“
張芮搖搖頭道:”聯絡不上。“
”上次和我來找你的那個許隊,你記得嗎?“劉浩問道。
張芮思忖幾秒,點點頭道:“你們那次來有些嚇人,我不敢忘。”
“不好意思,是我嚇到你了,對不起啊!”劉浩滿含歉意的說著,片刻之後,接著道:“不過,也就是那天和你談過之後,也洗脫了你的嫌疑,因為你從溫泉會所裡拿出來的是兇器。”
“啊!”張芮驚撥出聲,卻又生生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劉浩鄭重點了點頭,說道:“現在你知道他們有多麼沒有下線了吧。”
張芮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泣不成聲。
看張芮神色漸漸平復,劉浩又道:“你是你叔叔的助理,他平常有沒有心痛的毛病?”
“有,偶爾吃一些丹參片。”張芮沉思著說道。
“他生病的事情都有誰知道?”劉浩再次問道。
“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我叔叔經常拿這個來當藉口不喝酒。”
“哦,那說明只要和他相熟的,都知道,是這個意思吧?”
“是的,他還住過一段時間的療養院。”
“那個療養院?”
“金溪療養院。”
“這個療養院想要進去住,不容易吧?”
“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聽我叔叔吹噓過這個療養院,說一般人進不去。”
劉浩點點頭,思忖一番再次說道:“這裡面牽扯的人很廣,我希望你不要被人當槍使,干擾我們正常辦案,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行吧!”張芮看著劉浩,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覺得你很像他,給人一種莫名信任的感覺……總之,我只聽你的話。”
“你只聽我的話?”劉浩笑道:“我讓你幹啥都可以?”
張芮沉思片刻,認真的點點頭。
劉浩出了金融大廈,抹除掉化妝和道具飾品,驅車趕往公司。
連續幾天,除了去了一趟金溪療養院,給鄧老等眾位老人做了治療,還看望了王爺爺和他的孫女,大部分時間,都留在辦公室研讀古籍。
王蕊和蔣興安跟蹤李雪梅也發現了許多秘密,其中健身教練說他老家想要買房,李雪梅給了他二百萬,而健身教練買了房之後,住進去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
不過,這些新聞,對於劉浩來說,只是一笑,並沒發表什麼意見。
隨著時間的推進,顧博川竟然回國,真正接手了和泰金融,控制了東城建築公司。
這天週末,劉浩帶著顧蘭童童去遊樂場玩,顧蘭的電話突然響起,劉浩聽見妻子在電話中唯唯諾諾說馬上過去。
妻子掛了電話,一副為難的樣子,說道:”老公,我爸喊我和童童過去吃飯,你看……“
劉浩心頭一顫,有些憤怒,但隨即便釋然。
不用想,顧家人不讓他過去。
他道:”老婆,你和孩子去吧,我就不去了,免得大家尷尬。“
顧蘭歉意的看著劉浩,柔聲說道:”好吧,我帶童童過去一趟,然後就回來陪你。“
”不用急著回來,你就好好陪陪你爸,童童也和他們見的少,讓她也感受感受親情。“劉浩看著妻子,停頓片刻,接著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我回去看看媽,她還不知道怎麼想的呢。“
”好!老公,謝謝你。“顧蘭上來攬住丈夫,給他一個超長的法式香吻,然後才帶著孩子離開。
劉浩看著妻子和孩子離開的背影,他有些不捨,但也只能強行壓住心頭的煩悶。
別人眼中陽光一樣的他,所有的脆弱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自己也預料不到,有些時刻,心裡裝不下這樣的無視。
兩個家庭之間,縱然已有孩子,但這種特意的避開,在結婚前是體會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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