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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北看向拓跋俊。
陽光下,拓跋俊的肌膚被照射得更加慘白。
他毫無血色的臉,摻雜著柔弱和堅毅。
很奇怪,兩種不同風格的特質都出現在這張絕美的臉上。
陌北動了動嘴唇,眼神微微閃動,在想拓跋俊那兩個字的意思。
拓跋俊笑了笑,看穿了陌北的心思,直接解釋道:“既然是阿茶選定了的人,我自然也是會保護的。”
陌北瞳孔微微放大,不可思議地看著拓跋俊。
拓跋俊繼續說道:“所以在花落樓查到你的過往後,我們就徹底消除了你過往的所有痕跡。”
“我總不能讓危險待在阿茶的身邊,讓十三皇府成為搖搖欲墜的危房。”
“現在,除了我,除了花落樓,除了你願意告訴的人,沒有人知道你是誰。”
“大家只會知道你曾經是悅色樓的弟弟,今後我的弟弟,十三皇子妃的大哥。”
拓跋俊的聲音不大不小,卻顯得那般鏗鏘有力。
一字一句通通像錘子一般砸在了陌北的心上。
說實話,陌北確實對拓跋俊沒有什麼好感。
畢竟是仇人的親人。
雖然說起來,也只流著八分之一的血。
並沒有關係很親近。
但是,愛屋及烏必然恨屋及烏。
都是皇家的人,陌北自然會帶上有色眼鏡。
其實一開始阿茶自報家門的時候,他甚至有點點想毀了阿茶。
但是後來得知了阿茶的過往以及她居然是被自己的親妹妹和姨娘替嫁送到十三皇府的,心裡只剩下心疼。
究竟是怎樣的家庭能做出這般駭人聽聞的事蹟。
居然替換掉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事。
所以,在跟著阿茶回府之後。
他之所以茶言茶語噁心拓跋俊,也是為了小小的報復一下。
既然暫時殺不了血海深仇的仇人,那麼噁心一下她的後代,也能暫時的滿足。
這也是為什麼陌北總是喊拓跋俊哥哥。
雖然實際上他的年紀還要大一些。
但誰不知道夾著嗓子甜甜的喊哥哥會讓直男不適呢。
拓跋俊看著陌北,面色自然看不出什麼情緒,繼續緩緩說道:“雖然你比我年長一歲,但我的身份無法認下你做哥哥,所以只能委屈你將年紀改小一歲.”
“.這樣做的好處呢,不僅是徹底的將你過去掩埋,還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並且,花落樓確實給你安排了一個新的身份,從此以往,沒有人知道你真正是誰。”
“你可以在這裡安心練武,成長,直到能達成心中所想的那一天……”
拓拔俊說得很平靜。
他的眼眸中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恨意。
分明,他也很厭惡皇家。
可是十幾年來的遭遇讓他早就學會了喜怒不形於色,一切藏在心中。
那個老太婆,總是暗暗地藏在背後各種攪和事情。
這些年傷天害理的事也沒少做。
何況,她根本不喜歡太子。
她不喜皇后,又怎會喜歡太子。
不過是將太子推出來當替罪羊罷了。
正午的陽光極好,微風從遠處吹來,揚起了兩人額前的碎髮。
樹木的枝丫發出了沙沙沙的聲音。
撲通——
陌北陡然跪下。
認認真真地給拓跋俊磕了一個頭。
非常響。
響到距離近的親兵都看了過來。
但他們的素養讓他們用極快的速度轉回了頭。
那可是十三皇子,他們的主子。
看主子的八卦,又不是不想活了。
陌北頭掩埋在雙臂之間,誠摯又懇切地說道:“多謝殿下。”
拓跋俊微微眯起眼睛,看著陌北:“不必,我也不過是因為阿茶喜歡。”
陌北的眼眸很亮,堅定又鄭重地輕聲道:“殿下如此寵愛阿茶,令人驚羨。”
“但一碼歸一碼,我清楚這份大禮的重量。”
拓跋俊嘆了口氣,漆黑的眼眸微微發亮,不知道在想什麼,輕聲道:“起來吧,這麼多人看著呢。”
陌北緩緩站了起來,背脊筆直,真誠無比地說道:“多謝殿下,殿下的大恩大德我記在心中,日後當牛做馬也必定報答。”
“這麼嚴肅幹嘛,阿茶喊你一聲大哥,那便是一家人。”拓跋俊輕笑一聲,緩緩說道。
一雙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沒有任何溫度。
說完這句話,他拍了拍陌北的肩膀:“既然阿茶看中你,你又有武學天賦,今後你就負責保護阿茶吧。”
陌北有些意外,抬起頭看了看拓跋俊。
拓跋俊依舊靜靜站在那裡。
偌大的衣服顯得有些不合身,將他孱弱的身子包裹在內。
看起來似乎一陣風就能吹倒。
陌北無法言說其他的事情,只能重複著說:“多謝。”
他明白,這份恩情,難以回報。
他除了說謝謝,真的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所有人面前,還有了一個特別體面的身份。
這個身份不僅讓他不再自卑,還有了接近皇室的理由。
這份恩情,他怕是這輩子都難以回報。
拓拔俊無意說太多,冷聲道:“好了,這裡就交給你了,我還有一堆事要忙,先走了。”
陌北微微彎腰:“恭送殿下。”
拓拔俊眺望了一眼遠處粗糙的小房子。
阿茶吩咐他做的事太多了,收購這個收購那個。
還有一個月後的洪災……
真的會發生嗎……
拓拔俊漆黑的眼眸閃了閃,果斷地轉身離開。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至少到目前為止,阿茶所言無一例外,全部應驗。
雖然他是一個多疑之人,但那也不過是從小的經歷造就的杯弓蛇影。
學會相信一個人,應該也是邁向更好未來的一步路。
……
阿茶結結實實睡了個好覺。
她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這一覺,讓她混沌的腦子終於不那麼迷茫了。
可以開始思考問題。
阿茶坐到了小書桌前。
這次認識江靈若,讓她最意外的事情就是,她們這些高門女眷,居然在自己偷偷自發組織起來成立一些女權組織。
不僅暗戳戳的讓女人多讀書,還偷偷發布一些新穎的思想。
這是阿茶沒有想到的。
這件事按理說十分隱蔽,若不是為了入宮見太后阿茶開啟了【楚楚惹人愛】buff,估計江靈若也不會忍不住說出來。
這件事,如果清楚背後的意圖,可是很嚴肅的會掉腦袋的事。
雖然那些高傲的男人現在不當一回事,認為只是一群女人圍繞在一起小打小鬧,上不了檯面。
一群女人罷了,能做出什麼事來?
他們的傲慢,不屑。
確正是更好的機會。
崛起,向來是由下至上的。
這會的不當回事,給了她們成長的空間。
阿茶沒有想到,她想做的事已經有人在先行。
果然每個朝代,都有這樣的女英雄,她們不顧及自己的安危也想讓千千萬萬的女性崛起。
不再受男人欺壓,努力對抗不公。
她決定,找個機會和長公主談一談。
在所有的領袖先鋒中,只有長公主的地位最尊貴,也最不容易動搖。
皇帝極為寵他這個姐姐,對她後院面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然不顧。
這已經是一種進步。
不然在這腐爛的朝代裡,女人不相夫教子,不守婦道,是要被沉井的。
可是皇帝出於對自己姐姐的偏愛,權當看不見。
而這,是更好的機會。
阿茶相信長公主也是想要推翻腐朽制度的人,在這場默默無聲卻浩大的改革變更裡,她必然也會是其中的一員。
只不過,她慵懶的態度和自知難以改變的現狀,讓她最多隻是成立了一個悅色樓。
她自知,在這些傲慢情高自以為是的男人裡,想要改變,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畢竟是從小尿尿高都會被誇的物種,又怎麼會把柔弱的女人放在眼裡?
而這種看不起,才是默默做事情的大好機會。
阿茶妖戾的眼眸微微一眯,閃爍著興奮快樂的光芒。
拿起紙和筆,她要給長公主書信一封。
……
漫長的時間過去。
阿茶終於將接下來的棋盤設定好了。
整整一個月的努力,終於到了要開花結果的時候。
不容易啊不容易。
這個時候,白澤像是突然睡醒了,打著哈欠說道:“你昨天真厲害,竟然賺了20多萬積分。”
阿茶麵無表情:“那當然啦。”
白澤砸吧砸吧嘴:“不過皇帝對你的好感度又降低了,現在是-2。”
阿茶無所謂:“那又如何?”
白澤也無所謂,開玩笑,它的宿主都不當回事,它當回事有個屁用。
反正宿主失敗了是死,而它只是扣一定的績效,大不了下次挑選個聰明的宿主。
只是宿主只能從剛起不久又擁有極大執念的人裡挑,這真是太難了……
要知道到了未來,每個人的壽命都極其長,加上醫療條件的飛速發展,大部分人都不怎麼會生病,而且人人都不生小孩……
它去哪裡挑選剛起不久又又極大執念的宿主……
該死的……它命是真的不好……
白澤想著,無可奈何地看了宿主一眼,算了算了,至少昨晚賺了二十多萬,也算是減小損失了……
天知道本來系統商城的借貸模式是為了救急用的。
很多宿主就差臨門一腳了,給她們借貸一兩個道具就能撐過去,而且大多數都是完成了這個卡點就能穩賺不賠地獲得更好的積分。
哪有人像阿茶這般天不怕地不怕,先給自己揹負上百萬欠債。
雖然那些道具可以6折回收,但……那也不划算啊……
白澤嘆了口氣,算了算了,它還是繼續睡覺吧。
真心管不了一點。
阿茶見白澤不說話換了個姿勢又闔上眼眸,忍不住清淡一笑。
這小傢伙,又擔心自己又恨鐵不成鋼,怪可愛的。
阿茶摸了摸自己的心臟,就像在摸那個小傢伙一般,在心裡默默地承諾:
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活著的。
那個皇帝上趕著給我送積分,不會出什麼差錯的。
皇帝:感情我是個無情的刷分機器?
……
正聊著,外面傳來通報。
皇帝來了。
果然,皇帝還是來了。
阿茶抬眸看向朱順,想起了上一次他也是這般來無影去無蹤地告知拓拔俊皇帝要來。
只是如今拓拔俊將他身邊最重要的兩個人都安插在自己身邊。
那拓拔俊……該怎麼辦?
阿茶眼神閃了閃,說道:“你先別走,我有事問你。”
朱順抬起的腿一滯,然後轉過頭:“那皇帝呢?”
阿茶理所當然:“先晾著。”
開玩笑,劉備三顧茅廬才見到諸葛亮,她又怎麼會如此輕易就讓皇帝見到她。
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
朱順眸中閃過一絲奇異。
那個啥,他真的覺得自家夫人有些奇奇怪怪的。
逼著大家都喊她阿茶也就算了,對下人也沒有架子,總感覺她真的是神明一般,是從那種人人平等的國度裡回來的。
“夫人請吩咐。”
阿茶擺擺手,算了,這個朱順無論說多少次都不會改。
他說自己這條命是拓跋俊救的,對夫人一定得尊重,怎可隨意呼喚夫人的名諱。
“跟我說說拓跋俊的事吧。”
“殿下?”朱順眼眸中閃過一絲詫異。
夫人什麼時候對主子的事感興趣了?
主子在長脈山谷受了那麼重的傷,為了夫人神格誕生日還是快馬加鞭趕了回來。
可是夫人呢,一天到晚就是種地,要麼和那燕國的質子出去浪。
也不知道在謀劃著什麼。
“是啊。”阿茶比劃了一下,示意朱順坐下。
昨日太后壽誕,拓跋俊才趕回來。
他似乎受了很重的傷,她想了解一下具體是什麼情況,看自己的倉庫裡有沒有合適的丹藥給拓跋俊用上。
朱順略帶疑惑坐下。
主子對阿茶的上心他是看在眼裡的,如果
如果夫人也願意分一點點心給殿下,他們做下人的自然會全力幫助。
“夫人您說,我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阿茶熟練地開始泡茶,這次的茶不是銀月了,而是從秦清月那裡拿過來的叢林間。
這個名字不錯,味道也不錯。
感覺比起昂貴的銀月,這種茶的味道更適合她。
熱騰騰的茶氣裊裊上升。
阿茶比了一個請的姿勢。
朱順端起茶杯。
“就當閒聊吧,我也沒有什麼特別想知道的事,就是.拓跋俊不是身體一直不太好嗎,我這有一些神界帶回來的方子,想看看能不能替他調理。”
阿茶娓娓道來。
朱順端著茶杯的手一頓,訝異地看向阿茶。
轉而又恢復如常,平靜地說道:“那神丹不是凡胎肉體無法承受嗎?”
阿茶笑了笑:“是啊,所以我想具體瞭解一下他的身體,這樣才能對症下藥,將神丹的藥力控制在合理的範圍內。”
朱順看著阿茶。
阿茶一雙眸子透亮的如同天上的明月,看不出一絲一毫的謊意。
朱順想了一下,輕聲說道:“殿下這些年過得蠻苦的。”
“夫人您若是願意聽的話,我就從頭開始說起吧。”
“他的母親是因為陛下有其他目的而特意娶進皇室的,並且派人散佈謠言,說藍音是江南的妓子。”
“夫人您也知道,君都離江南有多遠,具體到底是什麼樣的.訊息漂洋過海越傳越離譜。”
“到最後已經沒人在乎真相是什麼,好好的靈界仙家女子就被傳成了妓子,而陛下成了救她於水火之中的英雄。”
“藍音一開始不是沒有想過解釋,可是她哪裡知道,人一旦進了皇宮,進了那後宮啊,就是傀儡了,哪有說話的機會啊。”
“那種環境若是沒有強大的心理或者確定的目的,是沒辦法好好生活的。”
“藍音鬱鬱寡歡了一陣,眼看人愈發憔悴.她,懷孕了。”
“小殿下出生後,藍音才開心了那麼一陣。”
“她覺得既然一切都是自己當初一意孤行,那就得承擔後果,是她被豬油蒙了心,如今這樣的結果都是咎由自取。”
“既然有了孩子,她就想守著孩子好好過。”
“說起來殿下跟你也很有緣分,聽說您也是六歲失去母親的。”
“殿下也是。”
“殿下的前六年,有藍音守著,加上陛下在眾人面前演戲,將藍音捧得很高,殿下自然也沒受過虐待。”
“可是,殿下六歲那一年,就什麼都不一樣了。”
“一切都是假的,藍音用最屈辱的方式死在了城門口,殿下的日子也一落千丈。”
“人如果從未見過陽光,那便不會懼怕黑暗。”
“可是殿下啊,他是從萬丈高跌落下來的,他從未承受過如此的落差,就連路過的下人都會朝他吐口水。”
“具體這些我就不說了,畢竟殿下應該也不喜歡我出來賣慘。”
“總而言之,殿下一直過得很不好,非常不好,但是他或許遺傳了他媽媽的聰慧和通透,這樣的人雖然痛苦,但是學什麼都快。”
“他心思敏捷活躍,很快就組建了自己的勢力,並慢慢地發展全國。”
“至於殿下的身體”
“除了吃不飽穿不暖落下的病根,還有一個幕後之人一直在給殿下下毒。”
“從殿下出生就開始了,殿下那個時候還在和母乳,就經常三天兩頭的中毒,無人知道是誰下的毒,抓不到兇手。”
“後來藍音死了.更是沒人能護住殿下了。”
“但說來起來,藍音在的時候,殿下中毒的頻率非常勤,可是當藍音死了後,隔了很久很久,殿下才第一次中毒。”
阿茶緩緩地皺起眉頭:“.這是,試驗?”
阿茶的第一反應就是試驗。
就像曾經小日子過得很好的國家做的罪惡事件一般,人體試驗。
藍音的事拓跋俊多多少少有跟她說過一些。
所以她知道,這個女人是臨靈界最近的那個家族的小女。
她的身上一定隱藏著秘密。
那麼,皇帝迎娶她的目的不言而喻。
雖然藍音寧死不從,但——
她還有個孩子,那就是拓跋俊,這個孩子會不會流著仙家的血呢?
會不會百毒不侵,或者用毒慢慢訓練得百毒不侵呢?
眾人都知道無論練什麼都要從小開始。
所以,拓跋俊的出生,或許就是個試驗品呢。
用來試毒,用來慢慢適應毒,用來打造成一個完美的作品。
阿茶的眸子瞬間一冷。
若是這樣,一直千方百計下毒的人只有陛下。
只有這個人才會查不到任何蹤跡,也不留任何痕跡。
誰敢查到皇帝頭上?誰又會想到皇帝頭上?
這年頭,賜死妃子的事不少見,但是虎毒不食子,誰能想到親生父親會對自己的孩子下如此毒手?
朱順看著阿茶,不解其意:“試驗?”
阿茶回過神來,也是,這個朝代還沒有做實驗這一說。
“就是去為了某個結果進行長久反覆的修正。”阿茶簡單解釋道:“為了察看某事的結果或某物的效能而從事某種活動。”
這麼一說,朱順就聽懂了。
他的瞳孔逐漸變大,變得不可思議。
“你的意思是殿下只是一個試驗品?”
阿茶點點頭,說出了那句聽人震驚卻又心碎的話:“是啊,他的出生也是設計好的,不過是為了滿足某個人的私慾而出生的試驗品。”
朱順畢竟聰明過人。
許多話不必贅述就能知曉一二。
此刻他的腦海像走馬觀花一般閃過很多畫面。
比如藍音剛剛懷孕的時候,陛下特別特別高興。
比如發現生下來是皇子的時候,有那麼一絲的不開心。
比如殿下第一次中毒的時候,皇帝是隔了幾秒才展現出焦慮。。
比如殿下每次生病,皇帝一定會來檢視。
而且是不厭其煩地來檢視,必帶太醫。
而他的檢視,或許只是想看看自己的試驗品怎麼樣了,是不是安全的透過了這一次的毒試驗,是不是真的完好無損的活了下來。
十三皇子,竟然是皇帝的試驗品。
這麼多年,殿下受的苦,居然是他的親生父親所為。
殿下花了這麼長時間不停地在尋找一定要置他於死地的人,怎麼也找不到。
這個人就彷彿神仙一般,來無影去無蹤。
而這一切的一切,竟然是因為此人就藏在他們周圍,甚至是從血緣上來說,最為親近之人。
怪不得.
怪不得皇帝從來不擔心十三皇子會死。
他每次的檢視,更多的是一種欣賞。
欣賞自己親手培訓出來的怪物,是不是真的百毒不侵了。
怪不得每一次,皇帝都要假裝十分擔憂,卻又送上一堆無用的補品。
因為他心裡清楚。
殿下的毒,只能靠自己解。
所有的藥材都只是輔助,只是讓他更快的消化掉體內的毒。
陛下啊,這是您的親生孩子啊。
就算他不會死
但是他不會痛嗎?
他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您是怎麼做到如此狠心的?
朱順不敢置信,他的胸脯來回起伏,廢了好大的勁才緩慢地吐出幾個字:“夫,夫人,這件事.暫且不要跟殿下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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