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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位公子面面相覷,看著這從未見過的茶,充滿了好奇。
叢林間?
從未聽過,難不成是神女從那神界帶回來的茶?
他們的眼睛頓時發出了幽亮的光芒,像極了夜裡捕食的餓狼。
是否延年益壽?
是否強身壯體?
是否開闊思維?
是否獲得神力?
左丘格剛抬眸,就看著左相府的七位公子露出亂七八糟的可怕表情,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左相府現在過得如此不如意了嗎,區區一壺茶就讓他們饞成了這樣。
聽神女說,這還是山林間隨便長得野茶,算不上價錢。
左丘格垂下眼眸,很好的藏好了各種表情,沒有說話繼續泡茶。
不一會兒,獨屬於‘叢林間’的清香就飄散了出來。
這種區別於其他茶香的味道,令在場的七位少爺眼睛更亮了。
不愧是神女的東西,果然不同凡響。
大公子就是大公子,在其他弟弟都眼巴巴盯著左丘格手裡的公道杯時,他先開口表明了一下此次前來的意圖:“我家妹妹多虧了神女相救,今日是特意來道謝的。”
左丘格不卑不亢,打著太極:“害,舉手之勞罷了,我們神女就是心善,既然看到了哪有不救的道理。”
“公子不必客氣。”
大公子眼睛一亮,也是,神女又不是隻救權貴之人。
聽說在此之前,她救的也是一些普通百姓,還有那上山打獵的獵人。
並沒有特殊挑選。
這一發現讓大公子心裡更加敬佩神女。
而且他們左相府的人全部上門了,神女竟然只想見自己妹妹。
要知道若是想攀附權利,最好是跟自己談話。
畢竟左相府的嫡長子是他。
可是神女卻不屑一顧。
在大公子的自我攻略下,很快對自己完成了自我洗腦。
他愈發覺得神女很不一般。
左丘格畢竟在拓跋俊身邊待久了,察言觀色已經練就得爐火純青。
不動聲色輕輕一瞥,就知曉左相府的大公子已經被自家夫人折服。
頓時心情大好,給大公子多添了些茶。
奈何心中得意,這手一抖。
添滿了。
茶水有滿則趕客之意。
這下,誤會了。
大公子一臉疑惑地看向左丘格。
一秒鐘變了幾幅表情。
不是,他也沒說錯話吧,怎麼就要趕人了?
是剛剛自己哪裡做錯了?
大公子腦子開始高速運轉,從進門抬的是左腳右腳開始想起。
左丘格看著即將溢位的茶水也覺得腦殼痛。
他真不是有意的,只是一時得意忘了形。
這要怎麼跟大公子解釋?
頓時,氛圍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
其餘六名公子悄悄地互相打量,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哥哥究竟做錯了什麼。
竟以茶暗示,要被驅逐?
順便反省了一下自己剛剛有沒有什麼不該做的,惹惱了神女家的僕人。
但他們思來想去,硬是想不到。
真沒有啊。
從出左相府開始,他們一個個都極為認真,禮數在府中也是過了又過,生怕出點紕漏。
從進聽雨苑到坐下,總共就說了兩句話。
其他行為舉止都算得體,絕對沒有不敬之意。
聽說那神女想到一出是一出,無論場合只要自己高興了不顧他人死活。
難道
她底下的僕人也是如此?
不對不對不對,這左丘格是十三殿下身邊的親信。
雖然如今跟了神女,但禮數禮節早就定性。
不可能幾日不見就有了這翻天的變化。
一定是哪裡出問題了。
七個公子,坐立難安,身上彷彿有螞蟻在爬。
所有人,包括左丘格在內都看著那杯茶水如坐針氈。
只是左丘格想的是:怎麼把話圓回來。
七位公子想的是:媽媽我做錯了什麼?
終於,沉默還是被打破了。
大公子思來想去,覺得這麼僵持住也不是個辦法。
他率先開口,語氣小心翼翼:“我可是哪裡惹了神女不快?”
那神女是神仙,肯定有什麼隔空傳話之類的法力。
所以,若不是左丘格變了性,那麼這滿杯的茶水不出意外就是神女授意的。
自己自然要趕緊認錯,並看看究竟是哪裡惹怒了神女。
下次好來負荊請罪,求得原諒。
左丘格嘴角抽搐,他從未想過有一天左相家的公子會對自己如此恭敬客氣。
這一切都是拜夫人所賜啊。
他心中感慨,嘴上卻連忙順著大公子的話往下爬。
“沒有沒有,神女看大家似乎喜歡這茶,讓我給大家都倒滿了,以表歡迎。”
左丘格順著大公子所想,說道。
頓時,七個人肉眼可見的鬆了一口氣。
也是,這神女是天上的神明。
哪有這凡間的規矩。
茶滿客走,不過是人類自己限制自己的。
神女不過是好客罷了。
哈哈哈哈。
如此想著,七個人又重新眉開眼笑起來。
左丘格也鬆了口氣。
差點把七位主給得罪了,這夫人能讓他們進聽雨苑,想必就是抱著結交的想法。
這些天,不少達官權貴都想拜訪夫人。
她哪一個不是拒絕。
唯獨這左相府的人,她說的是:“快快有請。”
可見,他們的重要。
他也算是人精中的人精了,今日竟然會犯這般錯誤。
左丘格默默在心裡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裝作沒事人一般和七位公子繼續閒聊起來。
另一邊。
阿茶拉著安清歌的手進了閨房。
說是閨房,其實也很簡陋。
壓實的泥地,簡陋的木床,除此之外啥也沒有。
阿茶天生麗質,也不需要梳妝檯。
每日就是讓柳紅柳綠給她換個衣服,其餘時候都在放養她們。
不過她為了讓她們每日進步,要求她們每天守著林子柔聽她賦詩誇讚。
這樣,她們耳熟能詳,總是有幫助的。
就像我們小時候學語文,雖然老師講解了,但也沒有那麼理解原文的意思。
可是當你長大後,遇到了相同的場景,會不由自主就想起那首詩,忽然就理解了詞的意義。
這大概就是教育的閉環吧。
林子柔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但她的才學阿茶是認的。
確實可以算得上是才女。
所以柳紅柳綠跟著她,看看她都是怎麼造詞造句的,總是會有幫助的。
人生的美好處就是可以站在不同的眼界感受不一樣的美。
包括字與字之間的美。
安清歌被阿茶拉進房間後,還有點懵。
直到坐下了她才反應過來,對面的可是神女啊。
是她出發前爹爹和孃親囑咐了又囑咐需要尊重敬仰的人。
可是現在,她好像就坐在自己對面。
近在咫尺
精緻的五官就像是神作一般。
甚至能看清她眸底的倒影
安清歌一時有些看呆,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睛說不出話來。
直到她下意識地開口:“姐姐,你好漂亮啊。”
阿茶看著她呆萌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能在這個世道還如此純淨,只能說她的爹孃真的將她保護得很好。
而這樣至純至善的人,阿茶有點也想保護她。
不想她被汙濁的社會汙染了。
安清歌說完後,頓時反應了過來。
她漲紅了臉。
啊啊啊啊啊。
她剛剛說了什麼啊。
爹孃明明交代了很久要尊重和敬仰的!
自己怎麼像個登徒子一般上來就說些輕浮之詞。
安清歌急的眼睛都紅了,就好像小兔子一般,眼眶紅紅的,看起來可憐又可愛。
阿茶忍不住笑了,摸了摸她的腦瓜子。
是很柔軟的觸感。
“怎麼了,清歌寶寶。”
安清歌又愣住了:“寶寶寶?”
阿茶笑得更歡了:“是啊,你剛剛想說什麼?”
白澤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吐槽:“你怎麼還有這種惡趣味,感覺人家小姑娘要被你嚇死了。”
阿茶在心裡說:“你懂什麼,就是這種乾淨的小可愛欺負一下才好玩。”
白澤:“提前讓她知道社會險惡唄?”
阿茶:“好了,你閉了吧。”
安清歌聽到阿茶這麼說,連忙將手裡一直握著的錦旗送了過去:“這,這是為了感謝神女救我一命特意制的錦旗,是,是我親手縫的,可能有點不太好看。”
阿茶接過安清歌手中的錦旗,開啟一看。
嗯,確實不太好看。
上面的字扭扭曲曲的。
不過好歹是人家小姑娘親手縫的。
阿茶自然很開心。
有種提前當孃的感覺了。
怪不得有些人會想生孩子,如果孩子都是這樣粉粉嫩嫩的粉糰子,溫柔又可愛,自然每個人都會喜歡小孩子啦。
阿茶打量了一番後,鄭重地說道:“我很喜歡,謝謝寶貝。”
安清歌覺得自己的大腦有些不轉了:“寶,寶貝?”
剛剛是寶寶,現在是寶貝?
阿茶被她呆萌的樣子征服了。
這個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女孩子。
粉嘟嘟的,像天使一般美好。
“是啊,你不是寶貝嗎?”阿茶決定逗逗她。
安清歌有些不好意思,她害羞地低下頭:“我,我,我”
“哈哈哈哈。”阿茶忍不住了。
這孩子太好玩了。
算了,還是不逗她了。
阿茶將錦旗放好後,重新回到座位上,這次她不再逗她,而是一本正式地說道:“你來只是來道謝的?”
安清歌想著爹孃教導的話,點了點頭:“是的神女大人,您救了我一命,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一定是要來道謝的。”
阿茶看著安清歌:“若是沒有你爹孃的安排,你也會想來感謝我嗎?”
聽到這話,安清歌急了,她連忙說道:“就是我自己想要來感謝您的,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知道我那天會出門,但是我知道,如果那天爹孃沒有換上刺客代替我,現在我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如果說孃親給了我第一次生命,那您就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當然是很感激你的。”
安清歌看著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阿茶,生怕她不信,急急忙忙地說道:“我,我請教爹孃是因為我怕我說錯話。”
“神女大人,家家裡人從小,從小就寵我,就連禮儀這些我都是近幾年才開始學,我怕我做錯了什麼讓你惱怒,所以才讓爹孃好好教導我一下。”
阿茶聽明白了。
許是左相府只生男孩,導致男孩爛大街了,好不容易生出個女孩,那自然是捧在手心的。
而且,在這個朝代,也不會有人希望女孩能有什麼成就,做出什麼貢獻。
家境好的女孩或許會跟著學一些詩詞歌賦,但更多的還是學習禮儀女紅等等。
都是用來取悅男人的活。
而左相府的千金需要取悅男人嗎?
自然是不需要。
所以安清歌從生下來就是掌上明珠,她不用學習那些世俗賦予的枷鎖。
她只要做自己就好。
作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左相的女兒。
她是可以無法無天,囂張跋扈的。
但是,她卻生成了如此美好的模樣。
可以看出,她的心性及其好。
畢竟大部分在溺愛中長大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會有些目中無人,自大的問題。
但是安清歌完全沒有,她甚至會反省自己,主動要求去學習那些禮節。
甚至在來和自己道謝前,怕自己的‘不懂事’衝撞了自己,還讓爹孃好好地教導了她一番。
這是多麼可愛的女孩子啊。
就連謝禮,都是自己親手做的。
左相府可不缺錢,什麼奇珍異寶拿不到?
她完全可以省事挑一個貴重的走個過場。
但她沒有,她認認真真地繡了這面錦旗,雖然醜是醜了點。
但阿茶千真萬確感受到了真心實意。
真誠,果然是必殺技啊。
阿茶牽起安清歌的手,手上被扎的傷口雖然結痂了,但還清晰可見。
這可是左相府的小公主啊。
她扎破了自己的手指頭,她的爹爹孃親哥哥們不知道要多心疼。
但依舊慣著她進行了今日的感謝禮。
且沒有長輩出面,讓小輩們自行解決。
少了仗勢壓人的可能。
可謂是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
阿茶揉了揉安清歌的手指頭,認真地說道:“你說的我知道了,你是真心實意地想感謝我。”
安清歌用力地點頭:“是的神女大人。”
阿茶輕笑著:“喊我阿茶,或者阿茶姐姐。”
安清歌愣了一秒,但還是很聽話地喊道:“阿茶姐姐。”
阿茶又揉了揉她柔軟的頭髮:“真乖,你的手痛不痛呀?”
安清歌看了看自己指尖的洞,有些不好意思地想收起自己的手指頭。
但阿茶握著,她抽不回。
於是她很不好意地說:“第一次試著有些不熟練。”
阿茶重複地問道:“問你痛不痛呢。”
安清歌看向阿茶,搖了搖腦殼:“不痛啦,早就不痛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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