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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答應了,阿茶才隨手掏出了一張紙遞給了他。
“這是你這幾日要做的,照著上面的做就好。”
林太醫帶著疑惑接過紙條,仔仔細細地看了起來。
但不看還好,一看硬是讓他嚇了一大跳。
“神女大人,這……這上面的法……法子,老臣當真要給陛下用嗎……”
真不是他大驚小怪啊。
實在是神女大人寫給他的方法事宜讓他根本沒法對皇帝開口啊……
要說上面寫了什麼,那可就多了去了。
諸如什麼讓皇帝吃齋淨身這九日裡必須要先只食素齋六日,然後再不吃不喝只飲仙露神丸三日。
還有必須要一日沐浴三次,還必須要浸泡專門的藥草。
其實都不用看別的,就單單是這兩點,他都懷疑神女隨時想要了皇帝的命。
素齋六日都已經足夠讓皇帝難受了,更不要說還有三日不吃不喝。
搞得他幾乎懷疑神女的計劃是想將皇帝餓死。
而且還有一日沐浴三次這種事情。
難道神女真的不怕皇帝在水裡被泡發嗎?
當然了,以上這些都是林太醫在心中的腹誹。
而阿茶早就看出了他這點子想法,無比鄭重肯定地點點頭。
“對,你就按著上面的法子給皇帝做就是,本尊也會隨時進宮。”
言下之意就是對林太醫的警告了。
一旦他做得不好或者是有了差錯,阿茶就能第一時間發現端倪再找他算賬。
林太醫別的不怕,現在怕的就是神女要對他的一家老小下手。
“是是是,神女大人的吩咐老臣一定銘記在心,莫不敢忘。”
見他應得這般好,阿茶倒是有些意外。
還真是稀奇了啊。
“對了,你回去告訴皇帝,他所需的仙露神丸藥草本尊都會親自準備,就不勞他費心了。”
“是,老臣謹遵吩咐。”
到這個時候,左丘格終於送來了拓跋俊寫好的方法事宜。
阿茶略略地看了一眼,就隨手遞給了林太醫。
“這個就是皇帝要的方法事宜,你且帶回宮中去給他吧。”
其實阿茶真的有在很努力的憋笑了。
她本來以為自己都已經足夠離譜了。
但是當她看見拓跋俊那條條框框寫得事無鉅細的方法事宜之後,她才知道了什麼叫高手自在民間。
林太醫早就受不了她的氣勢了,拿了皇帝交代的方法事宜之後就準備告退了。
“神女大人,那老臣就先告退了。”
他要是再不走,真的感覺留在神女面前會被神女生吞活剝了。
“嗯。”
阿茶撐著手不知道在沉思些什麼,反正視線是一點沒放在林太醫的身上。
左右明日就開始折磨皇帝了,她今日也該放鬆一下。
就在她剛剛伸了個懶腰之後,左丘格又匆匆來了。
“神女,禁軍統領宋鬱楠奉命前來給主子宣旨,您要見他嗎?”
禁軍統領?
阿茶在腦海裡細細想了好半天才記起了這個人。
這不就是那個傳言中不得聖心,剛正不阿做事又一板一眼的禁軍統領嘛。
讓這樣一個人來傳旨,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難不成是皇帝身邊沒有可用之人了,才派了個不得聖心之人。
要是這樣的話,那她還真想見見此人。
“你去讓拓跋俊好生拾綴一下在前廳候著吧,本尊要親自去門口見見這個禁軍統領。”
就那一瞬間,左丘格還以為是自己幻聽了。
不是吧。
不會吧。
神女不僅要見這個禁軍統領,還是要親自去門口見。
這……這這完全不亞於是神女親自迎接他啊。
一個禁軍統領怎麼會有那麼大的面子竟引得神女這般客氣呢。
不過這些問題他只敢在心裡想想,是一句都不敢問阿茶的。
當然了,阿茶親自去見禁軍統領也不是沒有原因。
從前她就知道這禁軍統領是一個有些古板,但一心為民的好官。
本是在外征戰沙場,守疆護土,但就是因為狗皇帝擔心自己的安全,硬是將他從邊關召了回來,放在自己的身邊做了一個禁軍統領。
這樣的人,是她最好的拉攏物件。
她都不敢想,要是將負責皇城安危和皇帝生命最後一道防線的禁軍統領拉到自己的陣營裡面,那她做起事來會有多暢通無阻。
這樣想著,她的步子都輕快了起來,眨眼就到了門口。
當聽雨苑的大門緩緩開啟時,出現在她眼前的就是一個身材魁梧、劍眉星目的大漢。
對,只不過這個大漢長著一張小鮮肉的臉。
這種感覺就挺奇妙的。
在配上他那緊繃著的面頰和極為嚴厲的神情,反差感一出來就讓阿茶看得有些出神。
被神女這樣一直盯著,宋鬱楠到底是有幾分不自在,清了清嗓子,高高舉起了聖旨。
“臣奉陛下之命來給十三皇子宣旨。”
阿茶對他宣旨這一舉動無動於衷,只是又深深地看了他幾眼才收回了視線。
“宋統領,你可知邊關的百姓如何了?”
看似是一句無厘頭的話,卻在宋鬱楠心中掀起了陣陣漣漪。
神女居然知道他一直心心念唸的就是邊關。
看起來禁軍統領是個極為風光的官職,人人都以為他宋鬱楠是走了狗屎運能得到皇帝這般大的賞識,能時常侍奉在皇帝身邊。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
這些體面,都不過是過眼雲煙。
他最享受、最懷念的就是駐守邊關之時那廣闊無邊的草原和每次得勝歸來滿城百姓的迎接。
他這麼多年,一直不求名利,不求聖心。
在他心中,最想要的就是重回邊關,去守著國家的疆土,守著那裡的百姓。
至於皇帝的生死,皇宮的安危,朝堂的鬥爭,他當真不想參與半點。
“回神女大人的話,臣不知,但臣……想知。”
從話說出的那一刻他的嚴重就蓄滿了淚珠,也深知自己這樣說了之後的後果。
但他不在乎了,只要神女能讓他知道邊關的情況就好。
對他這個反應,阿茶是半點不意外,甚至可以說是意料之中。
“你既是來宣旨的,就先宣旨吧,之後本尊會與你細說邊關情況。”
有了她這句話,宋鬱楠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才總算是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是,臣這就去給十三皇子宣旨。”
語氣裡還在不經意間透出幾分急切來。
這倒是正中阿茶的意思,她當即就勾起了唇角。
“好,那本尊這就帶你去吧。”
嗯?!
神女這麼好說話,這就親自帶著禁軍統領去宣旨了?!
跟在宋鬱楠身後的幾個太監的震驚簡直不是用言語可以形容的了。
好傢伙,他們原先還在預計神女會怎麼為難他們呢。
結果沒想到這麼暢通無阻的就能進到聽雨苑。
甚至還能直接就去給十三皇子宣旨了。
等阿茶帶著宋鬱楠到了的時候,拓跋俊已經端在了主位之上了。
“臣禁軍統領宋鬱楠見過十三皇子。”
宋鬱楠先是對著他行了個標準的禮,才高高舉起了聖旨。
“臣奉陛下之命前來宣旨,還請十三皇子接旨。”
拓跋俊看了一眼那捲明黃的聖旨,就悠閒地端起了手邊的茶盞,“父皇的聖旨是什麼,你直接宣就是了。”
他的舉動讓宋鬱楠一愣,不得不重複了一遍。
“臣奉陛下之命前來宣旨,還請十三皇子接旨。”
這可是皇帝下的聖旨啊,不論是誰都應該跪拜接旨啊。
哦,不對,神女大人除外。
但十三皇子是必須要跪拜著接旨的啊。
不過拓跋俊顯然是不想理解他的意思,繼續飲著茶水,語氣裡都是漫不經心。
“既然是父皇下的旨意,那就勞煩宋統領念一唸吧。”
他現在都要離京了,還想讓他跪狗皇帝的聖旨。
沒門。
他反正就是跪不了一點。
誰愛跪誰跪去吧。
要是這聖旨一定要跪著才能接的話,那他不接也罷。
阿茶的話可是點醒了他。
現在是狗皇帝自己惜命,想求著他走。
但他現在又憑什麼把自己放在這麼卑微的位置上呢。
想明白這一點之後的拓跋俊更是不慌不忙,熟視無睹地繼續喝起了茶。
可宋鬱楠心裡焦急啊。
他還一心想著在十三皇子這裡走完宣旨的流程好去神女面前聽邊關的情況啊。
禮不可廢,要是宣旨的禮數不周全,那豈不就是大事一樁了。
“十三皇子,臣是奉命宣旨,你理……”
“宋統領,左右這裡就只有自己人,你儘管宣旨就是了。”
阿茶將這些看在眼裡,主動道:“本尊身子有些不適,還要早些去休息,要是時候完了,那……”
後面的話都不用她說完了。
她相信宋鬱楠會懂其中的深意。
果然,一聽到她這話,宋鬱楠的糾結猶豫頃刻間消失不見。
什麼禮節,在關鍵的時候也不是不可以廢去。
神女說得對,這裡就只有自己人。
他怎麼宣旨不會有人知道。
反正只要把皇帝聖旨上的意思傳遞到位就行了。
所以他都沒有多想,直接就開啟了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有十三皇子拓跋俊出類拔萃,有獨擋一面之勇,才華卓越,朕甚賞之,故封為定安王,今特賜北部與東部一連五州三十六府為封地,掌管封地內部一切軍政事物,無須向朕彙報,無召不得回京。”
如果說在聽到聖旨的前半段,阿茶還在感嘆狗皇帝終於會說點人話了,知道誇誇拓跋俊。
甚至還捨得下,能良心發現賜給拓跋俊這麼一大片封地。
那後半段完全就是暴露真面目了。
無須向狗皇帝彙報,那就是說明他為了徹底打發走拓跋俊,不惜將這麼大的一片土地直接割給拓跋俊。
完全就是讓他去封地自立為國,執掌大權。
那無召不得回京就更明顯了。
皇帝這就是擺明了要將拓跋俊趕出京城,讓他非不要不得回來。
阿茶一時都不知道是該誇皇帝真捨得,給拓跋俊的封地剛好就是洪水爆發的地段。
還是該誇皇帝真惜命,為了自己的長生不老竟然連這麼大的代價也捨得。
當然了,這些都於他們而言是有利的。
拓跋俊在聽清聖旨的內容之後,笑得苦澀。
所以自己的好父皇是一點不將自己放在心上啊。
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也要讓自己離京。
宋鬱楠掏出了令牌和皇帝的聖旨一併交到了拓跋俊的面前。
“定安王,還請您接旨吧。”
令牌是用上好的羊脂玉做的,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著耀眼的光芒。
拓跋俊看著看著就不由自主地滴下了一滴眼淚。
“好,我接旨。”
在接過這兩件東西的一瞬間,拓跋俊深知,他與皇帝的父子之情也就到此為止了。
阿茶將他眼中的悲傷看在眼裡,也很清楚,這個時候需要他獨自靜一靜。
“宋統領,你隨本尊去客房吧。”
“是。”
宋鬱楠已經等這一刻很久了,在聽到阿茶的話之後毫不猶豫地就應了下來。
而前廳裡,就徒留拓跋俊一人看著令牌與聖旨陷入了深思。
從他出生這麼多年,皇帝對他談不上好,更是可以用極為惡劣來形容。
從心底裡來說,不管是他母妃的死,還是自己試毒的遭遇,他都是恨狗皇帝的。
可要他說實話,對父愛,他是萬分渴求。
就連做夢他都想得到一份完完整整的父愛。
而現在,他的親生父親,將這塊令牌與聖旨一齊給了他,意味已經很明顯了。
皇帝已經放棄了他這個兒子了。
也是,皇帝子嗣眾多,最不缺的就是兒子。
自己本就是他試毒的玩物,僥倖能憑著一個皇子身份讀了些聖賢書,有了點能力,他已經很滿足了。
現在皇帝更是賜給了他如此遼闊的土地,至高無上的權力,讓他可以在封地裡執掌一方。
他還能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不過這個封號倒也是真的諷刺。
定安王。
難道這其中當真是飽含皇帝對自己美好的期望嗎?
當然不是。
左右他的時日不長了,既然皇帝讓他定安,那他就去吧。
拓跋俊垂下了眼眸,抑制住淚水的流出,收起了令牌和聖旨。
“阿茶,我不會叫你失望,一定會當好這個定安王。”
直到耗盡他生命的最後一刻。
另一邊。
阿茶將宋鬱楠帶去客房之後,卻一直沒有開口。
宋鬱楠遲疑了半天,才試探著開口,“神女,那邊關情況……”
嘖,真心急啊。
阿茶在心中默默感嘆了一下。
不過她倒是並沒有賣關子,而是接連甩出了幾個問題。
“不知宋統領離開邊關有多少年了?”
“不知宋統領的身手可還能如當年一般英勇?”
“不知宋統領可還記得那些埋屍在外,為國戰死的將士們?”
這三個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一個比一個讓宋鬱楠心中震顫。
神女問得很對。
他似乎已經脫離邊關太久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陷入了遙遠的回憶中,回答起了阿茶的那幾個問題。
“臣自從收到陛下聖命,從邊關回京已經十餘載了。”
“長期身處在皇宮之中,做著統領之職,臣莫說身手了,就是眉間微微一動都自會有人幫臣將事情做好。”
說到這裡,宋鬱楠的嘴角扯出了一抹苦笑。
“但就是因為要整日負責皇宮中安危,臣雖不用做事,但卻需要日日待在宮中,竟許久不曾練過身手了。”
“如今臣的身手早不如當年,更枉論英勇了。”
“而邊關那些弟兄們,卻日日入臣夢中。”
“臣時常聽見他們還叮囑著臣,讓臣莫忘了邊關,莫忘了百姓,更莫忘了守護好他們用鮮血鋪出的一寸寸土地。”
他的話說完了,但他已經泣不成聲了。
阿茶神色冷靜地看著他,淡淡地問了一句。
“不知宋統領可還想回到邊關去?”
回邊關?
怎麼不想啊。
這是他做夢都想的事啊。
他的眼眸一亮,大喜過望,“臣……臣想回到邊關。”
這樣的人才,想回到邊關就好。
“宋統領,那你覺得當今皇帝是個什麼樣的君王?”
阿茶的這個問題簡直是從靈魂深處的拷問。
縱然客房裡就只有宋鬱楠和他兩人。
但宋鬱楠很清楚。
如果這個問題答不好,那就是掉頭滅族的大罪。
但要是揹著良心回答,他自問做不到。
反正他尚未娶妻,父母雙亡,皇帝就算要讓他滅族也無妨。
至於他這顆項上人頭,在邊關出生入死那麼多次,要不是他福大命大早就,早就命喪黃泉了。
想到這一點之後,他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認認真真地答起了阿茶的問題。
“神女大人,當今陛下不是個明君,更無治國之能。”
他說的是實話。
皇帝親賢遠佞,是半句忠臣之言都聽不進去。
一味地就只是縱情聲色,追求著長生不死。
要不是還有一種大臣替他撐著整個國家,那恐怕早就亡國了。
他將這些都看在心裡,更是將不滿達到了頂峰。
對他的反應,阿茶並未多說什麼,只是死死地盯著他。
“神女,臣……”
阿茶毫不猶豫地就打斷了他的話,“本尊這就為你講講邊關的情況吧。”
“好。”
“你也知道皇帝的能力和想法,他對邊關向來不放在心上。”
“在將你調回京城之後他隨意地指派了一個武將前去鎮守。”
“可那武將是中庸之派,一味地守城和談,自然是對付不了北方的那些匈奴。”
“長此以往許多年,邊關的百姓苦不堪言,甚至可以說是民不聊生,難以生存。”
“而得勝的喜報卻一年又一年像是雪花一樣飛進宮中。”
宋鬱楠聽得緊緊地攥起了拳頭,額間的青筋暴起。
阿茶看見了他的這幅神色,卻並未停下,繼續講著。
“想必宋統領這些年從未聽過這些邊關的真實情況吧。”
“殊不知邊關的百姓已經家徒四壁,遠離故土,甚至……易子而食……”
阿茶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鋒利的針一樣,深深地刺進了宋鬱楠的心中。
“神女,臣……臣從未想到……”
阿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宋統領到底是從未想到還是一直在享受著安逸,你心中清楚。”
宋鬱楠垂下了腦袋,大顆大顆的淚珠砸向地面。
他承認,邊關的情形他並非一無所知。
只是他選擇了靠著那些得勝的喜報來麻痺自己。
在京中安逸得太久了,久到他根本就不適合再去邊關了。
他不敢去面對邊關的百姓,去面對那些亡魂。
“宋統領,現在本尊給你一個機會,不知你可願要?”
“機會……?”宋鬱楠的眸中已經沒了光彩,“臣還能配擁有機會嗎?”
像他這樣的人,就算是去了地下也無臉見曾經出生入死的兄弟,又談何配得上機會呢。
“不,你能配得上。”阿茶的語中滿是沉重和嚴肅,“只要你心中還有百姓,還有邊關,你就配得上。”
宋鬱楠眸中的光彩正在一點點聚起,有些激動,“臣願意要這個機會。”
不管是什麼機會,只要能讓他重回邊關去鎮守疆土護著百姓都好。
“宋統領既然今夜敢與本尊密談,想必已經做好了準備回宮之後面對皇帝的責問吧。”
“對……”
宋鬱楠心裡比任何一個人都清楚,按照皇帝多疑的性子,自己回宮之後面對的是什麼。
“本尊給的機會就是,你惹得皇帝震怒,主動請皇帝降罪,將你罰去邊關。”
“可陛下要是不願放臣去往邊關呢?”
阿茶說得無比篤定,“不,他會讓你去的。”
皇帝多疑,根本不想自己這個神女與任何一個大臣走得太近。
更何況這個大臣是負責皇帝安危和皇城的禁軍統領呢。
所以只要皇帝知道自己與宋鬱楠密談,不管談的是什麼,皇帝都會徹底不相信宋鬱楠。
但宋鬱楠手中握著皇城的佈防,要是惹惱了他,皇帝隨時可能陷入陷境。
要是在加上左相和一干大臣的求情,那皇帝自會選擇將宋鬱楠趕出京城。
這個時候宋鬱楠只要去自請離京去鎮守邊關,那就是解了皇帝的困境,皇帝自會滿足他。
阿茶的唇邊勾起了一抹輕笑。
“待你回宮之後,你就說本尊邀你往後多多來聽雨苑做客。”
“然後你就對皇帝表現出不屑,拿著皇城的佈防做筏子威脅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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